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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再说什么,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他。
白景誉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柔声说:“好了好了,有什么等洗澡涂上药再说。还有,别勾引我,昨晚都给你榨干了。”
蓝心柔刚褪去热度的脸又红了,她嗔怒的低吼,“白景誉。”
“好了,不逗你了,乖,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来。”蓝心柔拽紧了被子。
白景誉才不管那么多,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来。
她惊呼,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好有劲儿。”
这样不经意的话是对男人最好的夸奖,白景誉不由的得瑟起来。
他用力在她屁股上掂了一把,“就你这小分量,抱你俩个都有余。”
她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脸贴着他的脸,“别,我害怕。”
他忽然邪恶一笑,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什么。
蓝心柔顿时俏脸如桃花,揪着他就是一顿捶。
白景誉给打的舒服,他真还得感谢那个卫奇,要不是他,他什么时候能迈出这步跟蓝心柔捅破这层窗户纸。
但揍也必须要揍,还不能轻了,这小子胆大妄为,要是他那晚没去皇都,要是晏名扬没看到蓝心柔,那后果他不敢想。
一想到这层,他就恨不能把卫奇打的半身不遂。
蓝心柔的身体泡在热水里,她舒服的直哼哼。这一晚上她腰酸背痛,浑身就像给肢解了一样。
白景誉放下她后就出去了,可过了一会儿又走进来。
蓝心柔躲在泡泡下面把自己抱紧了,“你又来做什么?”
他笑,“哪里我没看过,现在再遮挡已经晚了。起来点儿,我给你揉揉。”
蓝心柔拒绝,“别闹了,我快点洗完还要去接孩子,孩子在别人家。”
他正色起来,“我知道了,不过这精油真对你身上的淤青有好处,乖,一下下就好了。”
蓝心柔只好屈服,他把双手搓热后轻轻按压着她的后背,非常舒服。
她跟小猫一样哼哼起来。
白景誉顿时皱紧了眉头,“别叫,还没受教训吗?”
她立刻闭上嘴巴,她才不是故意的呢。
“你说,那个卫奇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
“哎,华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啊,疼。”
白景誉把她的脸给扭过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专心些,别想别的男人。”
她抗议,“那不是别人,是我的丈夫。”
白景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你的儿子是华容的?”
她摇头,却没有说话。
她不敢撒谎,要是说孩子是华容的他早晚会查出来,不如现在先承认不是。
白景誉并不打算结束谈话,他继续追问,“那孩子是谁的?”
“在江城……我说我给我爸和后妈害了,他们要我去陪一个客户,那一晚……我跑了,然后就有了孩子,跟华容结婚也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
她的事儿白景誉知道一点点,就是跟父母不和自己跑到海城来打拼,却没有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的曲折。
那个时候她还不到二十岁,就是一个孩子,背负着最亲的人陷害的痛苦有了身孕,想想都觉得让人心疼。
他怕她会难受,就不再追问下去,只是拍了拍她的小脸儿,“好了,起来我给你抹药。”
药膏抹上很清凉,缓解了身体的酸疼,可是抹了一半她就把人给赶出去,无论如何她都没脸在光天化日清醒的状况下让他……
蓝心柔穿好了衣服,出现在客厅里。
白景誉正在看手机,站起来拉住了她的手,把一个红包放在她手里。
“新年快乐。”
她立刻给塞回去,“我不要,我又不是个孩子。”
他把红包装到她衣服的口袋里,“比我小七八岁呢,还说不是孩子。”
蓝心柔由他捏着脸,总觉得画风不对。
从她清醒后俩个人的关系就有了逆天的改变,就现在这样子,说不是情侣打死她都不信。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她和他竟然睡了!!
她爱他却逃避着不想要做他的情人,现在不但跟他有了亲密的关系,就连自己形婚也给他看透,那以后呢?是不是就由着他的想法跟他一直保持着情人的关系?
她不想要做第三者,可是却迷恋上了现在这种被他关爱的感觉。
要怎么办?
意识到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跟他说了声谢谢,然后说:“能带我去找华容吗?”
“嗯,走吧。”
他拿过外套,披在她身上。
蓝心柔今天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他给买的新的,柔软的白色毛衣裙,雾霾蓝的双面羊绒大衣,更显得她皮肤白到发光。
就是眼底有黑眼圈,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俩个人上了车,在海城的一处叫明苑御都的小区停下。
白景誉的车子后面跟着一辆黑色suv,从车上下来四个黑衣人。
这是楚江河的私人保镖,昨天的事儿也是他们经手的。
一个人在前面带路,把他们领到了卫奇的家。
“去敲门。”白景誉命令。
蓝心柔跟着往前走,却给白景誉拉回来。
“你老实的呆在我身边。”
“为什么?这是我的事,我应该去处理。”
白景誉气的想要狠狠的亲她,“傻瓜,万一看到不该看的怎么办?”
蓝心柔打了个突,也是呀,卫奇把华容抓来肯定不是为了过年包饺子那么简单,那华容不会给他强了吧?
保镖敲了半天门都没敲开,屋里诡异的沉静。
按理说外面有人不停的砸门,屋里不会那么淡定,怎么会没有声音?
白景誉皱起眉头,对保镖说:“把门给弄开。”
这些保镖还兼职开锁公司,没几下就把防盗门的门锁给打开了。
可是刚开了门,屋里就传来了惨叫,蓝心柔的心头一抖,就要进去。
白景誉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
屋里,华容倒在了血泊里。
他用割腕自杀跟卫奇抗议,而卫奇跟傻了一样,抱着浑身是血的男人。
别人的进入,让他恢复些意识,却只局限于对华容的,他抱着男人又是摇晃要是大喊,“华容,你醒醒,我不逼你就是了,我不逼你,你快睁开眼睛看着我。”
躺在他怀里的华容面无死灰,惨白色的薄唇紧紧闭着,好像没有了生命迹象。
白景誉一个示意,其中一名保镖上前去拉他,卫奇却还是不放开华容。
白景誉一拳打在他脸上,“放开他,你想要他死吗?”
卫奇冲上来想要打他,却给保镖一左一右拉住了,他眼睁睁看着白景誉把人给抱过去。
白景誉并没有抬头,声音清朗沉着,“闭上你的狗嘴,我是医生。”
蓝心柔也冲上来,她扶着华容的头,声音发颤,“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白景誉在给她止血,还吩咐保镖,“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叫东方的,把电话放在我耳边。”
电话通了,白景誉亲自让急诊马上派车来。
大雪天不好走,这里离着东方不近,蓝心柔有些担忧。
“他怎么样?能坚持到吗?”
“嗯,心柔,你听我的,帮我一下。”
俩个人,一个医生一个护士,承担起对生命的责任,在尽力抢救华容。
卫奇也安静下来,他知道人家这是在救人。
可保镖却不放松他,有个人问白景誉,“白先生,需要报警吗?”
白景誉却问蓝心柔,“需要报警吗?”
坏人应该受到惩罚,卫奇应该被抓起来,可是这样一闹,他们努力掩盖的事情却都暴露了。
想起在华容电脑上留下那些跟卫奇有关系的东西,他一定是深爱着他,才会不断的去寻找跟他有关的一切。
大概,华容也不想毁了就要大学毕业的卫奇,她……要尊重华容。
“先别了,等华容清醒过来再说。”
白景誉没有任何意见,对保镖说:“不要报警。”
东方医院急诊很专业,比蓝心柔预计的还要早。
来的医生是宋凝,她一下车也没屋里的血吓到了。
白景誉和蓝心柔的处理工作做得很好,他们来了也没什么要做的,把人立刻抬上了救护车。
蓝心柔要跟着上车,被白景誉握住了手。
她对白景誉摇摇头,“我现在还是他的妻子。”
卫奇这时候已经挣脱了钳制,跳上了车子。
蓝心柔对白景誉说:“让他跟着吧,我走了。”
白景誉目送救护车离开,不由得吐出了一口浊气。
安排人处理一下卫奇的家,他自己开车赶往医院。
华容一到医院,就给推到了急救室输血抢救,卫奇和蓝心柔等在外面。
卫奇不安的走来走去,蓝心柔给他吵得头疼。
“你能不能别走了,没有任何意义。”
卫奇给怼了一下,这要是平常傲娇又毒舌的他一定会反驳,可是今天他没心情更没脸。
见他还走,蓝心柔彻底怒了,她站起来低吼,“卫奇,你就是个人渣!”
卫奇也站住,不能发泄的情绪都发泄在蓝心柔身上,他赤红着眼睛吼,“对呀,我就是人渣。可蓝女士你有多高尚,还不是让华容帮着你养娃儿。”
“你给我闭嘴。”
狠狠一巴掌扇到了卫奇脸上,直到自己手上传来疼痛,蓝心柔才知道自己竟然打人了。
她竟然打人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打人耳光,尼玛手好痛呀。
卫奇的眼睛红的要吃人,他冲着蓝心柔就来了,“你特么的敢打我?”
蓝心柔是一时之勇,现在给他这么一吓唬就怂了。
她缩着脖子的样子实在是不英勇,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觉得没气势。
就在这个时候,白景誉挡在了她前面,他的身高跟卫奇差不多,比他要稍微壮实一点,更何况他那种上位者的霸气终于从内敛的气质中显示出来,特别有安全感。
蓝心柔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一副求庇护的样子。
她这模样倒是取悦了白景誉,他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
卫奇冷冷的眼神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你们,无耻。”
“闭嘴!从你嘴里说出来,简直侮辱了这俩个字。”
蓝心柔没想到为了自己白景誉竟然跟人打嘴炮,她挺心疼他。
这样高高在上的一个神愣是被自己拉下了神坛亵渎,她对不去他。
轻轻捏了捏他的手,“算了,你不必跟这种人讲话,他不配。”
白景誉冷哼,“他把你差点害惨的帐我还没算,我饶不了他。”
卫奇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要怎么着我?我承认事儿是我做的,她活该。枉华容为了她求我,她却早跟你有一腿。”
“我们有一腿是拜你们的西班牙苍蝇所赐。卫奇是吧,我现在还没心情收拾你,你想要呆在医院里就给我乖乖闭嘴,否则给我滚出去。”
卫奇不服气的挑衅,“凭什么,这里是你的地盘吗?”
白景誉冷笑,“还真是了,东方医院,是我的。”
卫奇双眼瞪大,白景誉狠狠的瞪了回去,他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想要留下来看着华容,也只能闭嘴低头。
这个时候他不该管这么多,只要华容好好的,让他干什么都行。
过了一会儿,手术室的门推开,护士徐晶跑出来。
卫奇第一个迎上去,没等说话就听徐晶说:“病人急要输血,院长我们血库里的血不够,要去血站调血怕来不及。”
这是正月初一,虽然卫生系统都正常运转,但是外面大雪都堆在路上,势必会造成困难。
白景誉说:“输血吧,病人是什么血型。”
“B型血。”
白景誉看了看卫奇,然后对徐晶说:“你让里面的医生坚持一下,我马上组织人去献血。”
徐晶立刻进去,临走的时候还看了卫奇一眼。
蓝心柔站出来,“我是B型血,抽我的。”
白景誉阻止了,“不行,你昨晚刚给人下过药,血液里可能有残留,不能用。”
“那怎么办?”她先是看着白景誉,忽然转身怒对卫奇,“都是你,要是耽误了救华容,你就是凶手。”
卫奇也傻了,他自己不是B型血,不能去救华容,而蓝心柔竟然不能救,还是因为他。
羞愧更让他成怒,他低声怒吼,“这怪我吗?都是你非要跟他结婚。还有你们东方医院,连个血都没有。”
“你……”蓝心柔气的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白景誉这个时候已经打完了电话,他把蓝心柔拉到了怀里,“你跟那个疯狗说什么话,别气了。”
很快的,带着蓝心柔他们去找华容的几个保镖来了,其中一个说:“白先生,我是B型血,抽我的。”
接着又来了几个医护人员,白景誉先安排了保镖去抽血。
华容补了1000cc的血,算是保住了性命。
听到他没有生命危险的那一刻,卫奇坐在了地上。
他狠狠的抓着他的头发,跟个孩子一样嚎哭起来。
人都走了,徐晶递给他一包纸巾。
卫奇抬起头,看着陌生的女护士。
徐晶大咧咧的,“帅哥,我叫徐晶,蓝护士的老公是你哥哥吗?别伤心了,人已经救回来了,没事的。”
卫奇站起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病房在哪里?”
“我带你去。”徐晶一笑,露出了兔子牙。
病房里,白景誉正低声跟蓝心柔说着华容的状况。
蓝心柔叹了口气,她把被子给华容往上拉了拉,“好好的年过成了这样。对了,他的手机呢,我们没回去过年,家里的人一定是急疯了。”
白景誉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把华容的手机送了回来。
手机有密码,蓝心柔试着用解电脑文件的密码,果然解开了。
她看了一下,他手机的未接电话有几百个,大部分都是她打的,在年三十儿那天中午左右家里给打的挺多的,但是在下午3点多的时候他回复了,家里就没再打来。
估计他跟家里说不会去了,家里老人不知道该有多么的失望。
白景誉提醒她,“你不是要接孩子吗?”
她点点头,“我等他醒来再去。”
白景誉站在一边,没有再说话。
蓝心柔觉得很歉疚,“那个,你回去休息吧。”
白景誉也没回答她,转身去看窗外。
蓝心柔不敢再多说,她怕又说错了话白景誉生气。
卫奇也来了,他站在床边看着华容呆呆的。
蓝心柔有心把他给骂走,可又觉得很累,就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理都不理。
又过了一会儿,华容的手动了一下,人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卫奇,目光里充满了厌恶,“怎么又是你,连死你都不让我安静吗?”
蓝心柔忙过去,“华容,我在这里。”
华容忙去拉她的手,“心柔,你没事吧?那个畜生害了你,我对不起你。”
原来,卫奇做了什么都让他知道了,还真是个变态。
蓝心柔忙摇头,“我没事,他没有得逞,你别说话也别乱动,好好的养伤。你真傻,怎么能割腕呢。”
他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这样的人活着连累父母和妻儿,不如死了清静。这是我和他的孽缘,是债是情死了也都烟消云散了。”
“不能散,华容,你死了就是到地狱我也追着你。”
华容忽然悲怆的笑起来,“咳咳,那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是不是嫌弃我没死成,那我就再死一次。”
“华容你不能……”
“够了!”
蓝心柔忽然大吼起来:“滚,卫奇你给我滚出去,滚!”
白景誉也转过身去,他盯着卫奇,要是他敢做什么他一定给他卸了骨头。
可是卫奇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吧了,他垂着头,像个迷路的小羊羔一样无辜可怜,就连声音也弱弱的,“你别生气,我先走,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蓝心柔不知道他这是真的还是演戏,反正这人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肠,还会蛊惑人心,就像华容这样被他蛊惑了,就是一辈子。
卫奇走了,白景誉立刻跟着他出去。
在医院冷清的小花园里,卫奇回头看着他。
白景誉舔了舔后槽牙,“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卫奇立刻警惕起来,他跟野狼崽子一样亮起了爪子和獠牙。
可惜,他面前的是个王者,他这样的青铜段位太low了。
白景誉冷哼,“卫奇,电影学院的学生,听说在同学老师面前可是个好同学,要是他们看到你这肮脏恶心的一面会怎么想?还有你父母亲,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常年在国外从事科研工作,要是知道他们以为的好宝宝竟然是个变态他们又怎么想?”
“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什么,小孩儿,我不会跟你那样玩阴的,太下作了。我只是要告诉你,你跟华容的那些破事儿我不管,但是要你再敢伤害蓝心柔母子,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比如你对华容做的那些,我不介意也让你尝尝。”
白景誉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很淡,就像在说天气的好坏一样,可是卫奇却感觉到了王者的威胁。
他做事偏激冲动,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但却不是坏到了底。对蓝心柔做那些的时候他是因为太生气了,过后却后悔了想要制止。
给他的朋友打电话,那俩个人却没有接,他抛下了华容去皇都看,结果什么也没找到回来却发现华容割腕自杀,他现在真是后悔的死的心都有。
刚才的张牙舞爪不过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可是这种方式在白景誉的眼里真是可笑又可怜。
他看着对面成熟淡定的男人,他觉得他深邃的眼睛穿透了自己的灵魂,反射出自己的丑陋不堪。
卫奇,你到底有多坏呀。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落寞的转过身去,踩着雪一步步的离开。
白景誉抿抿唇,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
他没有再进华容的病房,看着自己的女人去关心别的男人,太膈应了。
他选择了站在外面等,无聊的刷着手机。
过了一会儿,蓝心柔走了出来。
看到他,她明显的吓了一跳,“白院长,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把手机装在手袋里,伸手替她把一缕乱发给拢到耳后去,“又叫白院长。”
“这里是医院。”
白景誉觉得她压低声音的样子好可爱,刚才的郁闷也跟着消散了不少。
“要去接孩子吗?我送你。”
“等一下,我去找个护工。不过大过年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早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的走就行了。”
蓝心柔一时间百感交集,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接受他这么多帮助,可是不能拒绝又不想拒绝。
她不是什么圣母,摆出清高的样子不接受人家的帮助,然后自己再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去碰壁。
白景誉送蓝心柔去了张奶奶家,不过她没有接回睿睿,而是给了张奶奶一些钱,让她继续照顾睿睿几天。
这些打算她没告诉白景誉,所以当她一个人下来的时候白景誉很奇怪,“孩子呢?”
“我让张奶奶再照顾他几天,虽然有护工,但我还是要照顾华容,不方便。”
在这个时候谈她跟华容离婚的事儿似乎不太好,所以白景誉压下了。
他不悦的说:“那你可以把孩子交给我,我没事,帮你带。”
蓝心柔差点给他这句话吓傻了,让他带睿睿,那岂不是……
不管他们俩个现在的关系如何复杂,蓝心柔从没想过会和他结婚成为夫妻。情人的关系是一时的,她就算再自私在他结婚的时候也该完结这段关系。
所以,他跟睿睿的接触越少越好,免得被他发现。
白景誉见她一直呆呆的不说话,不由得问道:“你好像不愿意我见你的儿子,不会是你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