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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别墅的时候,还是王炸送她。
默默地送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过问或者强留什么。她同样没有言语,上车之后又透过观后镜看着王炸,身影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妈……”
“回……”回哪里?回公寓?回医院?萧尔梅现在什么情况?还在哭吗?还在恨她吗?默默的思索之间,汽车停在路边,萧沉灏睿智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好像想看进她心里,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妈,这是我们几个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您能帮忙我已经很感激。我不想您为我承担什么?也不想您为我们去冒任何的险,所以,请告诉我,他到底跟您提了什么要求?”
“没有提要求!”
“没有提要求,他为什么不能兑现承诺?”
“他的承诺一向都是狗P……不,连狗P都不如。”修养极好的伊闪儿亦是没忍住爆了粗口发现不妥又尴尬改口:“男人的话,十句有八句不能听……不对,我是说,你除外。”
萧沉灏笑了,可伊闪儿不愿说他也是没办法。前几天找王炸问过,同样问不出话,老头还自视甚高不见他。不见就不见,反正这么多年没见他一样能长。不过话再说回来,老头不肯帮忙也是帮了忙,因为老头知道苏可心的下落,也帮他稳着苏可心的安全。
如此,他的心最近也是安了不少。
手上又被拍了拍,伊闪儿的声音再次传来:“别担心,他只是不肯说出可心的下落,并不代表他没管苏可心的安全。你是他的儿子,苏可心是他的儿媳妇,这么多年他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还能不尽尽做公公做爷爷的责任?放心吧!可心和孩子们都能平安的回来。”
说到这里伊闪儿又是一通烦躁,按老头的意思,他们举办婚宴的时候苏可心才能回来。如果不离婚不结婚不举办婚宴,苏可心就会一直在外面,一直在他的监控下生活。而此时对于萧沉灏来说,重要的事情就是陪着苏可心,陪着孩子们,见证孩子们的成长与出生。
烦躁!
就像一个恶性循环,套着她,套着他们!
再细想婚宴,尔梅的婚宴好像还有一个月……心烦,心力交瘁:“送我去书吧,我去里面看看书,好久没看书,也答应给小涵买点书回去。”
“好!”让她静静也好!萧沉灏送她去书吧,路上她的手机响过一次,他扫了一眼是尔梅的电话。她知道尔梅要说什么,又不能当着萧沉灏的面说,便掐了电话。
萧沉灏明白,必竟尔梅是哭着离开的,而她又受着老头的控制……莫非……是……老头要动萧尔梅?卧槽!不会吧!报复他们就拿萧尔梅动刀?惩罚她的不忠,惩罚萧温书动了他的女人?
再转念一想。
不会不会不会,老头不缺女人,他这个儿子也不是摆设。和萧尔梅虽然是同母异父,可一起长大那也是他的亲妹妹,不可能让老头动的。老头有势力,也要害怕他发野拼得你死我活。
把伊闪儿送到书吧后,他又出来找萧尔梅。
找到医院,护士说:“萧医生今天没有来上班。”为什么没来?护士说不知道。
萧沉灏又跑去找严医生,严医生还在做手术,等手术结婚已经是傍晚。严医生说,今天做了一天手术,午饭都没顾上吃,更没时间和尔梅联系。
“我打她电话她不接,你打她问问在哪里?”
“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早上和妈妈吵过架似的哭着走的,之后就一直联系不上也找不到人。她打妈妈电话,妈妈也不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严医生让他别急,拨出萧尔梅的电话。还挺给脸,接了他的电话:“我在外面,晚点回家,你自己吃饭,不用等我。”果真哭过,声音哑哑的,还有浓重的鼻音。
严医生假装不知,关心地问道:“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
萧尔梅嗯的一声:“没事,已经吃了药!”说着就要挂断电话,严医生又追了一句:“你现在哪里,我已经做完了今天的手术,等会儿去病房看看病人就可以下班。我去找你,我们一起吃饭,再给你量量看有没有发烧。”
“我在外面,我……我约了同学见面,要挑伴娘的礼服,你在的话会有点不方便聊。”应该是在路上,有汽笛声持续不断的传来。
严医生也没有坚持:“好的,那你们慢慢聊,我先回家。聊到太晚,我再过去接你。”挂断电话,严医生又如实转达,萧沉灏再找阿华定位萧尔梅的具体位置。
确实在外面。
但没有见同学,而是一个人在酒吧,借酒浇愁。
萧沉灏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三四两白酒,脸颊和眼睛一样血红血红。旁边还有搭岔的男人,男人的手还放在萧尔梅的背上摸来摸去。
萧沉灏如何能忍,敢动他妹妹,找死……两拳打过去,男人躺地上血流满面。他和朋友一起来的,朋友见状立即围过来,与此同时,萧沉灏的保镖一二三四个全部围过来,个个人高马大,衣着光鲜,看着就是又富又贵的豪门子弟。
惹不起!
只能“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来强撑颜面:“今晚放你一马,下次再让我们遇见,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说完脚底带球的溜了。
萧沉灏只觉好笑,又把萧尔梅的白杯推到一边:“你身为医生,不知道医生不能喝酒?”
萧尔梅酒量不好,三四两酒已经天眩地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是她记得,清楚的记得医生不能喝酒,因为要预防突发手术,要保证让自己随时都能跑上手术台与时间赛跑抢救生命。
可她今天实在太苦。
苦的只能借酒浇愁。
萧沉灏替她打架的时候,她就在那里看着。萧沉灏训她的时候,她又呵呵地傻笑,还一头扎进萧沉灏的怀抱,醉熏熏的笑道:“大哥……我们还能做多久的兄弟……你是不是有了老婆和孩子,就不要妹妹了……是不是苏可心就是你的全部,我在你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借酒浇愁是什么鬼?
喝到醉生梦死是什么鬼?
她的愁没减,反而喝得头疼。她的理智没失,反而比之前更清楚,逻辑更严密。眼泪又一次流出来,落到他的衬衣上迅速晕开,湿成一片:“大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有了自己的爸爸,就要回自己的家,再不要我的家,再不要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