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www.bxwxa.com,最快更新你看起来有点帅最新章节!
好不容易挨到吃午饭的时间,她还得比别人多站一会儿,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营长突然想积德行善了,大部队按顺利往食堂走后,营长走到她面前说:“今天是第一天,就算了,再有以后,罚站时长加倍,去吃饭吧,养足精神下午好好继续训练。”
罗薇薇如获大赦,连忙道谢:“谢谢营长!”
营长深沉地“嗯”了一声,转身离开,背影显得有些仓促,像是在害怕什么。
罗薇薇觉得奇怪,但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朝向天颖和田心等她的地方走去。
不过在半道上她又被截住了。
“罗薇薇!”
是凡国洋。
营长训练完该轮到总教官了,罗薇薇有点庆幸总教官就是他们连的教官,否则还得再被训一回。
她朝田心和向天颖做了一个“你们先走”的嘴型,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凡国洋训话。
凡国洋看她疲惫的模样,问了句:“明天还要迟到吗?”
罗薇薇立刻摇头:“不了不了。”
睡懒觉的下场太惨,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今晚就算是整夜不睡,她也绝不会再迟到!
凡国洋丢给她一个“不敢就好”的眼神,顿了顿,说:“还有件事,你来得晚,我在你们寝室门口说的话你没听到,现在我再说一遍,你给我记清楚了。”
这是要给她开小灶?
怕是凡国洋都怕了那个不讲理的凶营长了。
她挺直胸膛一副认真的样子道:“您说。”
凡国洋:“第一,以后只要是训练时间,不管是哪个教官问你话,都要先打报告得到允许再说话。”
罗薇薇忽然明白早上为什么她明明回答了营长的话,营长却更凶了,看来“课”还是不能缺。
“第二,站军姿的时候,哪怕地震了也不准动,你早上站的军姿就非常不标准,不过今天是第一天,要求没那么严格,以后要注意。”
罗薇薇想说她已经尽全力了……
“第三……”
凡国洋给她上了半天课,快结束的时候,她余光瞥见了站在不远处安静地看着她的凡一航,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了,不远处有穿着军训服的新生迟迟不肯离开,偷偷地朝他张望。
凡一航这只花蝴蝶!又在招蜂引蝶了!
凡国洋注意到她的眼神,侧目看过去,对上凡一航平淡的视线后,眼底浮过一抹惊艳。
这届新生里长得周正的男生很多,他却是没见过哪一个能超越那个的。
“你男朋友?”凡国洋问。
大学教官不是高中老师,问这话并不是要降罪,罗薇薇迟疑了下,点头:“……对。”
凡国洋“嗯”了一声,终于放人。
“去吧!”
“谢谢教官!”
罗薇薇高兴地鞠了个九十度躬,刚直起身子,凡国洋的声音又响起:“刚才说的又没听进去,敬礼!”
罗薇薇立马敬了个庄正的军礼,撒欢似的跑开了。
凡国洋摇摇头,抬脚离开。
罗薇薇几步跑到凡一航面前,脑子里还记着上午站军姿的事儿,笑容逐渐僵硬,有点别扭地问:“你怎么来了?”
罗薇薇肉眼可见的窘迫,显然上午也看到他了,凡一航看破不说破,指了指停在训练场旁的兰博基尼,说:“这个点食堂都是人,带你出校吃。”
罗薇薇有些犹豫。
“远不远啊?我下午一点半还要训练。”
“很近,保证吃完还有时间让你午睡。”
罗薇薇这才答应,抬脚跟凡一航上车。
她没忘记给向天颖打个电话,说自己出去吃,不过去了。
“知道了,记得下午还有训练。”向天颖的嗓音依旧淡淡的。
罗薇薇想起昨天向天颖喝醉那一幕就觉得这反差萌有点好笑,勾了勾嘴角说:“好的,谢谢小颖!”
“小颖”都来了,向天颖立刻掐断了电话,这什么人?没脸没皮!
她转向田心,说了罗薇薇不到食堂来吃的事。
田心“哦”了一声,说:“那把帮她打的菜打包给闻宛琪好了,别浪费了。不过她说不来吃饭,你脸红什么?”
向天颖面色一怔,别开眼说:“太热了。”
田心:“哦。”
……
……
凡一航今天开的是一辆车型较为低调的兰博基尼,如果不看车标都以为是普通的SUV,但是车型再低调也是兰博基尼,还是招来了不少目光,甚至有人偷偷拍照。
罗薇薇不想搞特殊化,刚关上车门就催促凡一航开车。
凡一航却是不紧不慢开口道:“把你左脚给我。”
罗薇薇以为自己听岔了,问:“你说什么?”
这次凡一航直接动手,弯腰把她的左脚脚踝抓在手里,直接往自己腿上放。
罗薇薇措不及防,等凡一航过来的时候左脚已经架在了凡一航的大腿上。
也就是车内空间大,凡一航才能把她的脚轻易放到自己腿上。
“你干嘛!”罗薇薇大惊失色地要把自己的腿抽回来,以为凡一航要做什么变态的失态。
她虽然喜欢凡一航,可也还没开放到可以婚前做那种事的程度,更何况现在两个人连情侣关系都还没确定呢!
罗薇薇用力要抽回脚,但白细的脚踝被凡一航一只大手用力按住,动也动不动,她只得用眼神警告他。
凡一航看到她有些过激的反应,不得不解释:“别动,我帮你揉脚。”
他说着,一手扶住罗薇薇乱动的脚踝,一手轻柔地往她小腿肚子上揉,眼底神色晦暗不明地:“他踢你痛不痛?”
他虽然知道教官不可能真的用大力,但回想一次就心疼一次,疼得他心里隐隐有些暴躁,所以最后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
但是他也告诉那人“不要太明显”。
罗薇薇一愣,没想到凡一航到现在还记得这个,只是此刻看着凡一航认真又轻柔地帮她揉着小腿时,并没有被罚被看到的丢脸,只觉心底暖流浤浤。
好像还从来没有人对她好到,细心到这个份上。
只是她注意到路过兰博基尼的人来来回回不间断,两个人坐在车里做一些虽然光明正大,但还是在亲密接触的事,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脚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你别揉了,其实不痛的,他踢的不重。”她预想收回脚。
“我知道。”凡一航换了个按揉的位置,说:“站了大半天,腿不酸?老实点,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