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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子皮不错,张姨你这手艺见长啊。”
“先生,这皮儿是姑爷擀的,我只和了馅。”
陈天明意外的看着我,仿佛不相信张姨说的话是真的。
“你小子可以啊。”
第一次听到陈天明这么直接的夸我,我都有点飘飘然了。
正当我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时,张芬兰突然问我什么时候有空把老家的母亲接过来一起吃顿饭。
我不明就里,为什么这时候突然要提到母亲。
“过段日子是我的六十岁生日,不想大办,就在家里随便吃顿饭就好,正好你把你母亲也叫过来。”
这算不算是双方家长见面,心里突然紧张起来。
他今天上午不还说不能操之过急吗,怎么这到中午就转口说要见我母亲了。
陈天明见我半天没反应,以为我是不愿意,又添了一句只是随随便便吃个饭,叫我别紧张。
“行,伯父,这两天我就跟她说。”
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嘴角甚至还挂了笑容。
我越来越不懂陈天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几个小时前还对我出现在陈若闺房气的不行呢,突然就对我态度大变。
难道我这饺子皮擀的太好,他吃下去以后被我精湛的厨艺感动了?
一顿饭过后陈天明夫妇两准备出去看歌舞剧,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这个文化水平哪看的懂歌舞剧啊,到时候睡得跟死猪一样还不让他们两个看了笑话。
正想着怎么拒绝呢,张芬兰就拿出了三张票,她说本来是留着跟陈心一起看的,结果她跟陈若一起去了公司。
“那正好,我们一起去吧。”
我似乎已经想象到我坐在陈天明旁边,头歪在他肩膀上熟睡的样子,甚至可能还会流口水。
但是没办法了,人家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我要再不去显的我不近人情了,何况人家还是长辈。
点点头,到时候要是困我就掐自己的胳膊,毫不留情。
上次听陈若说她把车子卖了只剩了一辆代步车,那我们三怎么去?
这么偏僻的地方打车是不要想了,难道走路过去?我一个年轻人倒是没什么的,可他们两如果走到剧院的话估计一把老骨头都散架了。
正在我发愁的时候,张芬兰已经挽着陈天明胳膊走到了门旁边,还叫我动作快点。
刚开门我就发现有一辆车停在了门口,车上的司机打开窗户朝陈天明挥挥手。
我一看这不是上次陈若给我介绍的那个原来给陈天明当司机的那个人吗,怎么今天也来了?
“天明哥,快上车吧。”
他竟然直接喊陈天明为天明哥,看来两人的关系一样很好,不仅仅是曾经的上级和下级那么简单。
“好久不见啊,建国老弟。”
原来他的名字是建国,的确是父辈那个年代典型的名字。
陈天明让我去坐副驾驶,自己和张芬兰坐在了后座。
这样一来,我好像成了两个人的保镖。
我刚上车,这个叫建国的人就跟我打了招呼,还问我最近情况怎么样。
我告诉他挺好的,回趟老家过年还长胖了呢。
“下次有空和陈若再过去吃饭啊,我这个老头子天天接触的都是那边的街坊邻居,全都是跟我一样年纪大的人,我得多跟你们这群年轻人接触接触。”
看来现在的老人都不服老,这样也好,心态年轻了人自然也活的轻松了。
陈天明听到他说我和陈若一起去吃过面,表示很意外,他说陈若从来都没跟他提过。
张芬兰嘲笑他说女儿跟他都不亲了,气的陈天明冷哼一声。
“怎么,我的夫人,你大女儿跟你提过这件事?”
张芬兰一愣,显然她也不知道这件事。
前座的建国叔听到两夫妻的拌嘴,无奈的摇摇头,“这都多少年了,你俩还这样。”
跟三个长辈坐在一辆车里,我真的是压力山大,生怕多说多错。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整天使小性子,也就我陈天明老实,天天受气。”
用这种语气说话的陈天明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的,竟然有点孩子气,字里行间充满了孩童的抱怨。
这三个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出生的人生活在快节奏的当下却始终没有忘记心里最深处的东西,实属难能可贵。
一路上听着他们三个欢声笑语,竟让我生出一种本是同根生的感觉。
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剧院的门口,我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没有一个不是一身正装的。
男的西装革履,女的长裙配高跟鞋,手上再拿着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钱包。
就连建国叔也穿的像模像样的,反观我羽绒服外套加牛仔裤,脚上一双运动鞋。
我整体的感觉跟剧院格格不入,惹来了路人的注目礼。
陈天明见我畏畏缩缩的样子,一手狠狠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不是什么晚宴,没有任何规定说看歌剧一定要静心打扮才可以。自信一点,像个男人!陈若可不喜欢走路缩脖子的男人。”
这话给了我信心,一下就挺直腰杆大步往里面走。
眼睛长在别人身上,我控制不了他们的目光。我所能做的是在心里形成一道屏障,将所有不友好的东西隔在外面,做我自己就好。
见我迅速恢复自信,陈天明点点头,建国叔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伯父,今天这个音乐剧将什么的?”
陈天明思索了一下,缓缓开口道:“一个国王被自己曾经最信任的助手陷害,王位被夺,但是并没有被赶尽杀绝。虽然他带着自己的儿子远走高飞,多年后儿子回来替父报仇,一剑刺死了仇人,不过自己也自杀了。”
还好不是什么爱情故事,总体看来基调还是很对我的口。
最后证明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歌舞剧整场都是英语配音,我一句话也听不懂。
别人笑的时候我一头雾水,听到旁边有女士哭的时候我也云里雾里。
看到一半的时候我眼皮子已经快耷拉下来了,头也慢慢往左边倒去。
突然一声尖叫让我瞬间清醒,立马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观察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发现大家都盯着我看,尤其是坐在旁边的一个贵妇,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配上她的红色指甲油,整个场景更加阴森恐怖了。
音乐剧暂停,剧院的灯光亮起。
“保安呢,这里有个变态混进来了!”贵妇指着我的鼻子尖声说道。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自己怎么就是个变态了。
“这位女士,请问我的女婿对你做了什么。”
陈天明见我半天说不出话,主动开口询问,而且竟然称呼我为他的女婿!
“刚才他的手摸到了我的大腿,头还差点枕在了我的肩膀上。你确定这是你的女婿?那为什么你穿的这么正式,他这么邋里邋遢?”
她说的语气充满了鄙夷,认定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流氓。
“这位太太,你说话要讲证据,凭什么说我就摸你大腿了。”
“你还不承认!走,我们去监控室。别以为剧院黑就可以乘机作乱,这里的摄像头可是超清的!”
看到她这么笃定的样子我也有点慌了神,刚才毕竟困的没知觉了,说不定我就是手一滑碰到了她呢。
不行,要是去监控室真的看到我对她不轨,这以后还怎么在陈天明面前做人啊。
“怎么?怕了?这位先生,您确定要这种人做您女婿?您女儿怕不是捡来的吧。”
本来我还有点歉意,听到她这么说就气不打一出来。
我问她我这种女婿怎么了,我承认刚才自己犯困身体有点不受控制,可你也不能认定我就是变态啊。
贵妇看到我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气的皱纹都快出来了。
“你你你!无赖!懒得跟你计较!走,跟我去保安室。”
说着就要拉我的胳膊往外面拽,被陈天明拦了下来。
“实不相瞒,我这个女婿他人格分裂,有时候他上一秒做的事下一秒他就忘记了,最近还查出有暴力倾向。这位女士,您还是趁早放开他,万一他伤着你可就不好了。”
我看着陈天明一板一眼的说我有病,心里也不觉得生气,毕竟是我理亏。
贵妇一听立马松开了我的手,生怕一会自己就被打了。
她嫌弃的拍拍刚才拉着我的那只手,边咕哝着“有病就要治”的话,边转身往出口走去。
现在音乐剧是看不下去了,再待下去我都要被恶意的眼光刺穿了身体。
出去之后陈天明凶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在告诉我刚才丢了他的脸。
建国叔拍拍我的肩膀,就往车里走。
我也很无辜啊,要我来看音乐剧的是他们,除了意外怪我的也是他们。
一开始我就不想来看什么无聊的歌舞剧,本来我就不是什么高雅的人,对艺术也没有独特的了解。
小时候在书上看过毕加索的画,告诉老师我能画的比他好,惹来了所有学生的哄堂大笑。
我也是倒霉,早上被陈天明训斥,中午好不容易对我态度有些好转甚至还主动邀请我看了歌舞剧,现在又因为我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