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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鲲鹏这小家伙,淡蓝色的绒羽毛,和毛绒玩具一般。
不过想到他遨游天际时的威风八面,我还是给他取了一个又有诗意,又贴切的名字,蓝羽……
当然,以我肚子里的这点墨水,也只能起这种比较奇葩的名字了。
我们现在是在西域的边城,不过并沒有多做停留。
毕竟遮日魔君的同伴,要比我们更快的到达西域。
如果让遮日魔君得到最为重要的头部,实力最起码要翻一倍。
到时候,别说是我,就算是和无名加起來,估计都不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在遮日魔君的身边,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帮手。
封印遮日魔君头部的,地方实在西域的沙漠。
西域虽然版图也很大,但是比起來满是海域的北冥要好上不少。
最起码这里商务通行,城池耸立,如果不到沙漠的部分,还会以为自己已经到了中州。
西域的中心城市,也就是类似首都的存在,叫做唐城。
西域第一大派,唐门便在这里。
与其说唐门是一个大门派,不如说是一个庞大的家族。
这也是修真界,唯一一个家族性质的门派。
内门全都是唐家子弟,而外门就是一些外來子弟,受到的指点比内门可差多了。
“赶了一天的路了,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休息一下吧。”刚刚从唐城的传送阵走出來,无名便对着我说道。
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累一些沒什么,如果让遮日魔君得到……”
“那个剑术高手一定已经在我们之前赶到了西域,就算我们再赶也不会在他之前到达,一切都是已经注定的,人力是不可能干扰的。”无名叹了口气,看着有些疑惑的我,无奈的说道:“简单的说就是,人家早就到了,不管咱们怎么赶,也不可能比人家快,还不如找个小店,好好的吃喝一顿。”
不得不承认,无名说的一点也沒错。
我们之所以能够留下遮日魔君其中一个肢体,是因为我们比遮日魔君早一步到达北冥,早就做好了部署,所以遮日魔君才会失败。
这次能够收回一个肢体,已经很不错了。
之所以來西域,简单的说,就是來碰碰运气。
和无名找了一个酒馆,要了些饭菜,让小二上了一壶热茶,便坐等上菜。
“还是这西域比较舒服,酒菜有特色,但是民风又和中州相同。”无名抿了一口清茶笑着说道。
我沒有说话喝了一口清茶。
小白这小家伙又在欺负蓝羽,蓝羽一脸的无辜,半点都不敢反抗。
看着情况,我突然想起了无名的话,这小白该不会真的是和这蓝羽,谈起恋爱了吧。
不过这方向似乎有些颠倒了,思來想去,倒是觉得这小白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野蛮女友。
就在我们等待上菜的这段时间,门外突然热闹异常。
我抬头望去,只见十几名打扮打扮类似的年轻人,走入了酒店。
原本谈笑风生的客人们,立马闭嘴,变得安静异常。
看到那些年轻人胸口上绣着的唐字,我立马便反应了过來,这些年轻人应该是唐门的弟子。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管他糖门还是盐门的,和我无半点关系,吃完这顿饭,就去找遮日魔君。
但是有些事情,你认为和你无关,但是有偏偏又和你扯上了关系。
只见那些年轻人进來之后,毫不犹豫的朝着我们走了过來。
“你终于來了,看來我们并沒有白等。”为首的年轻人一袭黑色一闪,公子打扮,腰间挂着一个玉牌,上面雕刻着唐玉楼三个字,应该是他的名字。
正在喝着清茶的我,抬头看这唐玉楼,笑着说道:“在下初到贵地,与唐门子弟沒有任何恩怨,不知道何來等我数日之说。”
无名随意扫了这些人几眼,然后扭头对着身后大喊道:“掌柜的,酒菜怎么还不上啊。”
不过沒有任何人应声,刚才吃饭的客人们,也慢慢的离开,整个饭店,似乎就剩下了唐门子弟和我们。
“你不认识我们,我们却认识你……绝世天骄,对么。”唐玉楼一脸玩味的看着我说道。
这次我直接皱起了眉头,沒想到他竟然知道了我的名号,很显然,这些事情是早就有人安排好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唐玉楼说道:“你们來找我,不会只是來和我打声招呼吧,说吧,什么事儿。”
我是一个痛快人,希望他们也是。
“我们听闻绝世天骄身负拯救整个修真界的名头,所以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这个资格。”唐玉楼看着我冷笑道。
我不屑的看着唐玉楼:“想要看我有沒有资格,你还不配。”
“你已经中了我们唐门的毒,这由不得你了。”唐玉楼一脸自信的看着我说道。
我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淡然的从须弥戒里取出了一根香烟,点燃,抽了一口。
从嘴里吐出了一团黑色的烟雾,挑着眉毛,看着唐玉楼说道:“听闻唐门之毒,天下闻名,不过如今看來也不过如此。”
其实在我刚刚喝茶入口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所以用真气将茶水包裹,虽然下了肚,但是却沒有任何的事情。
刚才的抽烟动作,自然是装逼,不过吐出來的黑烟,倒是真的。
是由茶水蒸发而出的。
唐玉楼双眼瞪大,一脸的不可置信,指着我手中的香烟问道:“这是什么丹药,竟然能够解我们唐门无色无味的毒药。”
听到这话,我差点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香烟这种东西,竟然被说成了灵丹妙药,这群修真界的公子哥还真是沒有见识啊。
唐玉楼怎么说都是大派的弟子,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见我不说话,就继续说道:“你的毒是解了,但是还有你朋友呢,为了你朋友,你还是跟着我们走一趟吧。”
听到唐玉楼的话,我哈哈大笑起來。
开玩笑,这毒对我來说都沒有半点的作用,更何况是无名。
“你、你笑什么。”身为唐门内门弟子,何时受到过这种耻辱,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不过他这话刚说完,一团黑不溜秋的痰,就砸在了他的脸上。
同时无名慵懒的声音传了过來:“茶不错,就是有些割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