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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东、陈玉君重又现出。
林晓东问道:“被蛇缠住是何滋味?”
陈玉君摊手:“为什么是我?”
两人看清楚那蛇何处去了,便原地消失。
夜里,中关山常清洞,林晓东、陈玉君现出。
陈玉君拂袖跺脚:“妖孽,再来吃你姑奶奶!”
常清洞中任诚、庞宾、吴信、洪保睿、邓恒杀出。
其中任诚,乃是丝蛇所化,蛇芯子吐丝结网,杀了三人。
陈玉君看出任诚本相,问道:“你可认得我么?”
任诚阴冷道:“你是谁人?”
陈玉君道:“兴昌山济本派陈玉君!”
任诚当即想到:“林晓东?”
林晓东道:“正是。”
任诚道:“我不知两位来吾山中,冲撞了陈姑娘,还望不要怪罪。”
陈玉君道:“白天的事我不计较,不过,你在山中杀了三个人,此事,要有个交代。”
任诚问道:“陈姑娘想要什么样的交代?”
陈玉君道:“简单,杀人偿命。”
邓恒闻言,按捺不住,杀上前来:“休到吾中关山中,口出狂言!”
陈玉君拔剑出鞘,来战邓恒,双剑交架,战十六七合。
邓恒远不能敌,将勾魂针打来。
陈玉君袖底拿来七彩琉璃环丢去,套中勾魂针。
勾魂针从七彩琉璃环中穿过,被消去宝光,落下地来。
邓恒调头就跑。
陈玉君一招手,紫云珠飞去,打在邓恒后脑,脑浆飞溅,打死了。
洪保睿“啊”的大叫,杀上前来。
陈玉君举剑来迎,双剑相交,斗二十回合。
洪保睿力竭,一拍后脑,顶上现出同心钟,一声钟响。
陈玉君抬手一指,紫云珠嗡一声响,放一片紫光,将钟声挡下。
洪保睿便把同心钟直直砸来。
陈玉君袖底拿来八方印一照,一束金光,把同心钟打飞别处。
洪保睿见了,回身就走。
陈玉君把八方印丢去,正中洪保睿后心,咔嚓一响,死于地上。
吴信大呼:“道兄!”向陈玉君杀来。
陈玉君便战吴信,双剑并举,有二十余合。
吴信近不得陈玉君身,袖底拿来白骨如意,丢起半空,放一片血光。
陈玉君头顶八方印,嗡的一声,一片金光,将血光冲散。
吴信亦被震退,将白骨如意收起欲走。
陈玉君蔑哼,一招手,金霞剑出鞘,凌空一斩,剑光一闪,吴信首级滚落尘埃。
庞斌吼一声,舞剑杀来。
林晓东飞身而出,战住庞斌。
往来冲突,战近三十回合,庞斌落入下风,将九宫瓶举过头顶,放一束白光。
林晓东脑后飞出五色莲华,将白光托住。
庞斌掩身撤去。
林晓东手一伸,九窍玲珑石从袖底飞来,打在庞斌面上,打死了。
任诚跺脚瞪目,抡剑来取。
林晓东提剑来迎,双剑并起,斗三十余合。
任诚败下阵来,将青莲如意往林晓东头上打去。
林晓东头顶五色莲华,青莲如意被收去了。
任诚倒吸凉气,掩一剑败走。
林晓东一伸手,发来飞星钉,打在任诚后心,打死了,现出原形,正是那人腰粗大蛇。
林晓东拂开虚空,将任诚、庞宾、吴信、洪保睿、邓恒以及被害的范松等人灵魂,一并送往宝焰光明世界。
中关山中再未有人无故失踪。
顺安县清潭村武源泰,去邻村丈人家饮酒,夜深才回。
途径渭南河,武源泰醉眼朦胧,看见一一乍长小羊,在河边吃草。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近前来看,当真是一只小羊,但是只有三寸长,与老鼠相当。
那小羊看见武源泰,咩地叫了一声,跳到水里去了。
武源泰遂回家,第二日跟村中人提起此事,皆不以为意,只说他喝多了。
但是,之后村中,又有几人,在河边看见了那小羊,村里人特地来寻,又找不见。
此事传到了琼原山元兴派首徒傅昊的耳朵里。
村里人不知那小羊是何物,傅昊却识得,此是羊魃,羊骨浸泡水中,受天地精气所感而化,性与羊相近,食草,不害人。
这等天生地养的灵物,对于修道者来说大有用处,傅昊喜不自胜,来见掌门孙瀚:“老师,弟子听闻,渭南河中,有羊魃出没。”
孙瀚拧眉抬头:“世上真有此物?”
傅昊道:“清潭村百姓,说长在河边见三寸小羊,必是此物。”
孙瀚点头:“我们晚上,便去看看。”
夜里,孙瀚、傅昊、毕长靖、龚春厚、马煜鸿来到渭南河边,却见早有一男一女,候在此处。
傅昊认得陈玉君,跟她一起的,自然就是林晓东,不禁拧眉:“是你们?”
孙瀚高声问道:“来人可是林晓东林老弟?”
林晓东道:“正是某人。”
孙瀚点首:“果然是青年才俊,不同寻常。”
林晓东道:“列位想必是为了羊魃而来。”
孙瀚答言:“正是如此,这羊魃在河边现身,惊吓百姓,应当除去。”
陈玉君讥笑道:“三寸小羊,惊吓百姓?”
孙瀚道:“世上哪有三寸小羊,事出反常,必有妖。”
陈玉君道:“那羊魃只吃草,又未害人,凭什么就要被你们除去?”
傅昊瞪目喝道:“死在你们手里的妖怪还少么?”
林晓东道:“死在林某手里的妖怪,必有说法。”
傅晨上前一步,挺身昂首:“你也除妖,我也除妖,井水不犯河水,速速让开。”
紧接着冲河中吼道:“妖孽,速速出来!”
河面涌出一丈高水浪,现出五个人来,乃是渭南河中荣贯洞江清远、纪毅兴、黎文、徐再昂、赵进庚。
林晓东一眼望去,便知江清远,是那羊魃所化。
纪毅兴瞪目喝道:“什么人?”
傅昊道:“琼原山元兴派,前来除妖!”
江清远喝问:“我们道兄做过什么恶,该当一死?”
傅昊道:“你在人前现身,便是该死!”
江清远怒道:“我夜深才到岸上吃草,不小心被人撞见,又未曾害人,凭什么该死?”
孙瀚道:“你既开了灵识,就该远离人群,避迹山居,一心清修,怎可居在此处?”赵瑾庚对江清远道:“道兄,何须多言,他等就是冲着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