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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那串佛珠,打开书信后,看了一遍后,我整个人呆立了良久,等我回过神来后,赶忙回房间找到手机给齐琪琪拨了过去。
然而,齐琪琪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接着又给齐太天拨了过去,同样关机!
随着齐家人的电话集体关机,此前我那股子不祥的预感更甚了,怎么办?
我思来想去,最终想到的也就只剩下上官轻了,于是便给上官轻那边打了过去,上官轻的电话被我打通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她有些慵懒的声音:“干嘛,这么一大早的难不成就想我了?哦,不对,是不是想你的宝贝女儿了?”
我开门见山的朝她道:“齐家人的手机今天都集体关机了,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他们究竟去哪儿了?”虽然齐琪琪昨晚上已经告诉过我她的去向,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直都放心不下,或许源于此前那种令我难受的感觉吧,我已经失去了爷爷,失去了父母,失去了表姐,在经受过这么多苦难与波折后,我怎能失去她?
所以我的心也因为她留下了佛珠以及书信后全乱了,我甚至后悔,后悔昨晚上为什么睡的那么沉,后悔在她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留住他,哪怕是撒泼耍赖我也认了。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上官轻在电话那边楞了一会儿后,朝我疑惑道:“你昨晚上不是跟齐琪琪在一起?”
她能够知道我的一切行踪其实我并不意外,民调局在京城里部署的调查员数量多达六位数,而齐家人一直以来都是国央的心头大患,所到之处自然少不了被严密监控的。
我应了声说是在一起。
她在电话那边沉思了片刻后,朝我冷声回应道:“事实上,我并没有接到任何齐家人离开尚品一居的消息,你稍微等我一下,我问问情况。”
上官轻果断的挂掉了我的电话,几分钟后,又重新给我打了回来:“齐家人的手段可以啊,那么多人居然能够做到瞒天过海,真厉害。”
瞒天过海?
我皱了皱眉,将佛珠戴在了手上,朝她反问道:“你的意思是齐家人离开尚品一居使用了手段?”
上官轻不答反问道:“齐琪琪昨晚上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们要去哪儿?”
这······
上官轻的询问却让我犹豫了,齐琪琪说要去藏区寻找一位不入世的大活佛,寻根究底,这应该属于她的私事儿,可既然是私事儿,那就不可能与国央的利益有所瓜葛才对,可为什么他们要‘隐身’离开呢?
瞧见我这边并没有要告诉她的意思,上官轻叹了口气道:“算了,就知道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问了,你呢,无非就是担心你小情人的安危罢了,齐家人可并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脆弱,否则国央也不可能容忍他们存在到今天,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倒是认为离开京城反而是一件好事,不跟你多啰嗦了,小妮儿饿了,我得给她冲奶。”
上官轻向来雷厉风行,直接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沉默了良久,最终叹了口气,她这到底是要干嘛啊?
心烦气躁之余,我走出了单元楼,刚刚走到车子旁,忽然间瞧见不远处有一对青年男女朝我走了过来,他们的眼神告诉我,他们是来找我的。
于是我便放弃了上车的打算,靠在车门边点了根烟。
这对男女从气质上来看,有点儿像是华,侨。
在距离我大约三米左右位置停下了脚步,男青年朝我微微一笑开口道:“程先生,我是洪门总会现任的执事秦南山,总执事想要邀请您前往一会。”
洪门总会?
司徒美南?
我眉头一簇,朝他询问道:“司徒先生千里迢迢的来京城,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儿?如果是关于三合会的事情,我觉得已经没必要了,我现在并不是三合会的会长。”
那位名叫秦南山的执事朝我淡然一笑道:“程先生误会了,洪门总会已经跟三合会的会长张建东协商妥当了,总执事邀请您其实是有其它事情,我们的车已经在外面备好了,还请程先生移步。”
我迟疑了下,朝他点了点头道:“那行吧,我一直认为司徒先生人不错。”
事实上,我对司徒美南的印象确实不错,不过也仅限于此,至于深交,我倒是没那么心思,最初我就没想过混地下势力,不过是楚明泉硬塞给我的,当初接手三合会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想法想要利用三合会的势力帮我组建一支属于我自己的力量,可等悬组被鸿鹄那样的高手调教出来后,结果却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再后来随着宋家以及特斯拉家族出现后,更是让我直接打消了这种念头,无力啊!
跟着两人上了他们停在小区外面的一辆黑色宾利后,在车上我与他俩大致的交谈了一下,这才得知司徒美南居然住在钓鱼tai国b馆,那种地方要知道平时可是国央招待外国z要的,没想到洪门居然有这种能量。
一个小时后,车子来到了钓鱼tai国b馆大门前,我们仨人自然得下车接受安检,好在我身上并没有携带任何危险物品,倒也很轻松的通过了。
车子停在07号楼前,一个身着黑色西服膀大腰圆的大汉上前给我开的车门,下车后,秦南山则留在了外面,而是由那个年轻女子陪着我进的院门。
跨进院门时,便瞧见身着儒雅米色长衫的司徒美南侯在客厅前,朝我笑着行了个江湖礼,我自然也以江湖礼回应。
跨进客厅里,在司徒美南的邀请下来到了茶桌前,年轻女子为我们煮茶,司徒美南却双目炯炯的望着我,微笑着道:“小兄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
我轻笑了声回应道:“司徒先生,如果可以,其实我是不愿意与您再见的。”
司徒美南闻言,哦?了一声,接着爽朗一笑道:“小兄弟说的也是,我这么个糟老头子又啥好看的呢。”
“司徒先生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我并没有接他的幽默,而是岔开话题,开门见山的朝他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