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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诸葛家?
去诸葛家干啥?
让我去送死?
我怔怔的望着吴狄,他却并没有给予我解释,转身朝马路对面走去,我刚准备跟上去时,一辆公交车快速的疾驰而过,等我再寻找他的身影时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
这?
我苦涩的摇了摇头,这人真的是太神秘了。
我犹豫了下,转身朝身后不远处的老胡同走去,刚走到胡同口,却愣住了。
刚出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这会儿胡同里却有不少老头老太太在旁边摆地摊?
皱眉之下,我朝里面走了进去,顺着胡同口的后湖1号一直往前面找,可当我找遍了整条胡同,却都没有找到后湖16号!
我整个人如遭电击,怎么会这样?
就在我浑浑噩噩之际,一个背着手一副老干部模样的老头从我身边经过,随即警惕的朝我道:“小伙子,我可盯着你一路了啊,年纪轻轻的学点好,这年头钱可不是顺手牵羊牵来的。”
得,被人当小偷了。
我尴尬的朝他笑了笑,道:“我跟您打听一下啊,咱这老胡同里有没有后湖16号?”
后湖16号?
那老干部一脸古怪的盯着我看了看道:“不简单啊,瞧着你也不想是咱京城人啊?居然连后湖16号都听说过,不过你可真问对人了,这后湖16号以前就在那边,不过啊,六七年就倒了。”说完,他伸手指了指距离我们大约十多米远的一处空地。
我大脑嗡的一下,差点儿没站住。
那老干部瞧着我身形一晃,下意识的伸手扶了我一把,一脸鄙夷的朝我道:“低血糖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要么熬夜,要么不吃早饭,年轻的时候拿身体换钱,等你到了我这岁数就得拿钱换身体喽,你们····”
后面罗里吧嗦的话我是一句没听见去,魂不守舍的朝老胡同口走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居然在一栋已经倒塌了几十年的老宅子里面跟两个似乎并不存在的人住了一个月!
这要是说出去,根本肯定认为我疯了。
浑浑噩噩的走出了老胡同,在身上摸了摸,却发现自己居然一毛钱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找了小超市跟人家借了个电话给昝喜川打了过去,当昝喜川接通我的电话后,连说了三个卧槽,然后赶紧问我这一个月跑哪儿去了?之前他可是听说我被叶家的人在京大给抓走了,他还跟他师父说这事儿呢,结果被他师父好一顿臭骂。
我说一言难尽,见面再说吧,然后告诉他我身无分文的窘状,让他来这边接我。
昝喜川也没废话,半个小时后,便瞧见他自个儿那辆破捷达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上,下车后,面色焦急的在周围一顿好找,可我就站在距离他十来米的小超市门口,他居然愣是没看到我。
我忍不住瞥了瞥嘴,随手朝他招了招,他瞧见我后,先是一愣,而后一脸懵逼的朝我走了过来,表情就跟便了秘一样的难受,随后爆发出了一声操!且伸手朝我脸上捏了过来。
我下意识朝旁边一躲,没好气的朝他道:“你丫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我可没有龙阳之癖啊!”
昝喜川闻言,又骂了一声操,而后不可置信的望着我道:“你TM最近是不是做了漂白手术了?现在咋变成小白脸了?”
嗯?
我一脸茫然的望着他,没明白他啥意思,我咋变成小白脸了?
疑惑之下,我朝小超市的玻璃门照了照,傻眼了!
居然还真的是变白了,感觉比女人都白啊!
瞧着我一脸懵逼样,昝喜川郁闷撇了撇嘴道:“原本以为鸿鹄那小子破相了,咱爷们就成了颜值担当了吧?没想到你这么狠,居然去做整容手术!”
我苦涩无比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朝他解释道:“我想我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上车说吧。”
坐在副驾驶上,我在抽屉里翻出了半包大前门,自顾自的点了根,一个月没抽烟,这一口别提有多爽。
昝喜川一脸郁闷的朝我道:“到底咋回事啊?”
我这才前前后后的将我这一个月的经历大致的跟昝喜川说了一遍,包括我对叶瑶的安保下毒到后来被朋友安排进了后湖16号,被两个古怪的老头整了一个月的药浴。
昝喜川听了一脸羡慕的说让我介绍他也去,我哭笑不得的告诉他,那后湖16号早在几十年前就倒了,他说我扯犊子,我说如果你不信你自己进去找。
他瞧着我不想在跟他开玩笑,便说我肯定撞鬼了。
真要是撞鬼我还真不怕,可事实上,当时跟那俩老头相处,我感觉他们就是实打实的人,这其实也没啥,关键在于那倒了几十年的后湖16号,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昝喜川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咋回事,所以这事儿当时就成了悬案了。
随后他便将我送到他那个朋友的宾馆,走到门口,我才想到鸡爷,这一个月没回来,它不会被饿死了吧?
事实上我这是多虑了,昝喜川在我被叶家人抓住以后,便来了这边,并且将鸡爷暂时接到我堂叔那里去了,所以,倒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中午我俩在附近的小饭馆里面吃的饭,他给我拿了两万块钱,让我先待着,京城这段时间虽然平静下来了,可那个人还是没有找出来,所以也仅仅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国安上下都忙的不得了,九姓家族也一个个憋着一肚子火,所以我现在犯不着用自己的身份去惹火。
跟昝喜川分别后,我去小贩那里买了张临时的手机卡跟手机,便回到了宾馆,心里面却在想着吴狄临走前说的那句话,让我去诸葛家寻找关于我妈的线索?
可我跟这诸葛家的梁子可是大了去了,这么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思来想去,我忽然间灵光一闪,有了!
刚才昝喜川都没认出我来,我这会儿如果乔装成一个中年相师去,也许不会被人认出来也说不定,即便认出来,以咱这腿脚,不过就是脚底抹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