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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是单亲家庭,对她爸爸的事情并不了解,只是知道她爸是做土建的。
每年接触的工程特别的多,据她回忆她爸的公司的确出过不少丑闻,但她没有在意。
因为她和她爸爸关系一直不好,她妈妈在她六岁的时候去世了,她认为她爸爸害死了她妈妈。
所以,她一直是心怀怨恨的,这也导致她行为乖张,因此做了不少错事。
整容女说到这,顿了顿,虽然看着好像一脸后悔,但眼神却好像透着丝得意的光芒。
“你做了什么错事?”我问。
我这样一问,她表情却又变了变,变得有些理直气壮:
“我是做错了,可那个女人也做错了!她自己先犯贱当小三的!”
说到这她脸色愤怒又畏惧:“她凭什么缠着我!明明她就是活该!”
虽然语焉不详,但我差不多估摸出来,可能这整容女对小三做了什么,所以这小三缠上她了。
我看白起和上官邵焱对这件事情都不太感兴趣,也不知在想什么。
又因为是我决定要帮这个整容女的,所以我只好继续问:
“你做了什么,说清楚,丑话说到前面,要是因为你隐瞒了什么导致有风险,别怪我们救不了你。”
她有些慌张起来,身子往前倾了下:“我说,你别着急,我刚上初三的时候,我爸带着那个小三来了。
那小三竟然还带着个四五岁大的私生女,两个人就堂而皇之的住下了,我就很生气。
于是找了个机会把那个私生女骗到荒郊野外,可没想到她自己又找回来了,所以我就想了个办法,找了老鼠药塞进香肠里哄她去吃。”
我有点听不下去了,她却得意的说:“我想的是万全的对策,我是把火腿肠扔到路边的。
你知道有些人会故意毒流浪狗吧,我告诉他们我只是带着妹妹去玩,就看见她捡了地上的东西吃。
然后我说了她一顿,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妹妹就死了,他们听了我的话就去原地找,很快找到了裹着老鼠药的香肠。
但他们并没有怀疑我,只是说那是个意外,但是,那个小三却不相信我,她咬定是我害死了她的女儿。”
整容女阴测测的笑了:“我告诉她确实是我害死的,那又如何?结果那小三就想冲上来杀了我。
可惜的是我往后一退,她扑空了直接从楼上摔下去了,她当时应该没死吧,只是头上流了很多血。
反正等我出去玩了一天回来之后,她就已经凉透了。后来那套房子我爸直接卖掉了,说是不吉利。
按理说……她再怎么找都不该找到我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死了那么多年,忽然又找到我了?”
她脸色又忽而变了变,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心有余悸的捂住脖子:
“她要掐死我,她要掐死我!”
接着一路上,她就开始喋喋不休当时的场景,总而言之,她的意思就是她被吓坏了,小三怨鬼是罪有应得,然后要我们去除掉那个小三鬼。
我对这件事到没什么看法,首先整容女觉得是她爸出轨导致她妈去世,具体怎么样单从她的一面之词我也无法判断。
因为按照时间推算的话,整容女上初三的时候应该有14/5岁了,而那个私生女才4/5岁。
整容女的母亲又是在她6岁的时候去世,首先时间差是对不上的,不能确定是那个小三在整容女母亲生前就勾搭了贾老板。
还是在她去世之后才认识贾老板,因为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位小三很可能是被污蔑的。
再者,整容女手上是两条人命,这点是确实存在的,至于小三来讨债,也是应该的,而我们的任务就是送小三鬼回地府。
考虑完这些,我就没在多搭理整容女,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整容女家。
走到门口的时候,上官邵焱顿住了脚步,因为他走在我前面,他一停下来,我就直接撞到他身上,顿时有些尴尬。
“怎么不走?”我捂着头问。
上官邵焱皱着眉,我以为他生气了,还没等我多想突然天昏地暗,一股渗人的阴气瞬间笼罩住我,我几乎呼吸不上,胸口猛地一顿,就跪在地上。
周围倏地一片漆黑寂静。
忽然,有人在我耳边唉声叹气,他说:“终于又见到你了。”
我当即失去了意识,在闭上眼睛之前,我看到一个长相很实在,甚至可以算的上敦厚的,皮肤黝黑的男人正盯着我看,那双眸子仿佛沁入了寒冰,冷的让人如同置身冰窟。
他好像恨我?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便无法控制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刺眼的阳光。
我揉着右眼,感觉浑身散架了似得疼,我费劲的爬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就睡在水泥地上,难怪我哪都疼呢。
“醒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我左侧响起,我把头使劲往左边扭了下,才用右眼看到那个人。
那个人留着短短的寸头,头发很短却是耀眼的暗红色,搭配他黝黑端正的五官,显得他整个人透着股说不出的狠劲。
“你是谁?”我问。
为什么明明第一次见,却觉得那么眼熟?
左眼忽然疼了下,我抬手捂住左眼,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右眼连带着也狠狠的疼了下。
我右眼眶顿时盈满了泪水,强忍着疼揉了好久,才稍微缓解。
不知我睡了几天,是不是该换眼药了,为什么右眼也会疼?
我偕去右眼的泪水,抬眼打量了下周围,似乎是在废弃大楼里似的,我怎么会跑到这来?
他抓我来干什么?上官邵焱和白起他们呢?
那男人站起身,个子非常高,像是一座山似得挡住了直射在我脸上的阳光,他似笑非笑的说:
“眼睛疼?呵呵,看来你的身体还留着对我的记忆。”
这话说的,让人有点膈应。
我皱起眉头,警惕的盯着他看,我不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就是很恐惧,以致于我向来不过大脑反唇相讥的毛病都没敢犯。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