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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散场,司徒小小就看到有好多女生奋不顾身的往舞台上跑,喊着卓靖淙的名字,像狂热的粉丝。司徒小小觉得自己就这么走好像也不合适,毕竟跟卓靖淙是认识的,应该打声招呼才对。可是显然,她没有机会往舞台上去了,所以想了想,她顺着墙壁往后台走,说不
定在后台能遇到。
“小小?”
司徒小小刚进后台,就又听到了景年的声音,猛地回头,讪笑道:“景年。”
景年笑着走过来问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哪里来的自信?
“不是。”司徒小小尴尬的笑着摇摇头,“我是来找卓,卓先生的。”此话一出,景年脸色变了变,似是嘲笑的冷哼一声,睨着司徒小小嘲讽:“没想到你跟外面的那些女生一样,见到卓靖淙就忘了自己是谁,苍蝇似的在他身边乱转,他是长
得好看点又有钱,可是他看得上你们吗?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司徒小小一怔,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景年这么毒舌和愤世?
“我不是……”
司徒小小正要解释,就听通往舞台的通道那边传来嘈杂,偏头看过去,就见卓靖淙在助理赵伟和几个保镖的护送下回到了后台。“呼。”卓靖淙没想到同学们这么热情,吐了口气,脚步匆匆,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抬头见看到不远处的小女人正在对着他笑,好像心间忽然开出了朵花儿,让他忘了
所有烦恼。
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舒坦、放松的感觉了。
“小小。”卓靖淙喊了声司徒小小的名字,快步走来。
“靖哥哥。”司徒小小笑着喊了声,嘴边溢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她是故意这么喊的,仗着唐昱琛没有在,她才敢这么喊,而且还可以狠狠的打景年的脸。
果然,景年的脸色顿时变得五花八门,难以置信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打量,“你们认识?”
“是啊,认识。”司徒小小并没有多说什么,来到卓靖淙身边,笑道:“靖哥哥刚刚的演讲好精彩,同学们都很热情呢!”
“小小也觉得还可以吗?其实我很紧张,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大场面。”卓靖淙搓了搓手,好像真显得很紧张似的,笑容也有些谦虚。
司徒小小失笑:“非常好,一点都看不出来紧张。”
卓靖淙客气了两句,这才看向景年,道:“小景先生也还在这里啊!这两天太忙,还没来得及去景家拜会令尊,这两天找个机会,还请小景先生不要拒绝。”
“哪里,卓先生能来实在让我们蓬荜生辉,那么我就在家恭迎卓先生的到来了。”景年说完,看着司徒小小笑了笑,“不过,没想到卓先生跟小小还认识。”
卓靖淙道:“很久之前的朋友了,能在江城相遇也不容易。”
三个人的闲谈在学院导员来时被打断。“卓先生。”导员走过来跟卓靖淙握了握手:“刚刚的讲座实在太棒了,非常感谢您这次的到来。我们学院这两个月要陆续出去搞一个团建活动,不知道卓先生有没有时间参
与下啊?”
助理赵伟当下就要拒绝,却被卓靖淙拦住:“不知道是什么样形式的团建活动?”“因为学院里要来一位新的导员,而我马上就要调任了,所以是个告别仪式和欢迎仪式,目的是让同学们跟导员变得更加亲近,每两个班一起,四天三夜。地点在朝闻路的
巴斯光年轰趴馆。同学们如果能跟卓总有再一次接触的机会,一定会更加激动。”导员兴冲冲的介绍。
卓靖淙略一沉吟,点点头:“我跟小小她们班一起去,到时候还请老师提前告知一下。”
那老师看了看司徒小小,连连应下。
司徒小小猜不透卓靖淙的意思,不想让别人误会什么,可是,也许是她想多了,毕竟卓靖淙如果去参加活动,认识的人只有自己了。
“好好好。”老师喜不自禁。
……
司徒小小跟卓靖淙是一起离开礼堂的。
“还有课吗?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卓靖淙问。
“不用了,我还要回家,小羲等着我呢!”司徒小小回答。
“小羲?唐昱琛的儿子?”卓靖淙又问:“你跟他的儿子相处的还不错吗?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司徒小小笑着摇头:“没有受委屈,小羲很可爱的,是个很好的小孩子,就是有点腼腆。”
卓靖淙点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记得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你跟大家的关系都很好,也特别喜欢照顾年纪小的孩子。”
正好走到校门口,卓靖淙道:“对了,我送你回家。”
司徒小小又摆了摆手,“不不不,不用了,唐家有司机的,你去忙你的吧!”
“小小,你似乎在躲着我?我很可怕吗?”卓靖淙低低的笑了起来。
“没有啊!”司徒小小窘迫的摇头。
卓靖淙停了下脚步,问:“那为什么一直在拒绝我呢?刚刚在礼堂后面的时候,你对我那么亲密,难道,都是做给景年看的?现在景年不在,我也没了利用价值是吗?”
这……
这男人的眼未免太毒辣了,一眼看穿。司徒小小尴尬的笑了笑,没底气的解释道:“也不是啦,是景年以为我不认识你还要粘着你,我肯定要给自己争口气的。现在的话,也不怕靖哥哥你笑话,因为唐昱琛实在
是个小气的人,如果知道你送我回家,啧啧,又要拉长着脸生气了。”
“吃醋?”卓靖淙挑眉。
“是吧。”司徒小小红着脸挠了挠头发。卓靖淙了然的点点头,脸色未变:“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才会吃醋,这说明唐昱琛喜欢你。那我也不让你为难了,我们等团建活动的时候再见,一直紧绷着,应该是时候放
松放松了。”
司徒小小客气的说了几句,要离开时,忽然想到什么,问:“靖哥哥,这么多年你在香港,是怎么过来的?吃了很多苦吧?”
卓靖淙的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暗流,眸色瞬间深沉。“那个关于金钱权力和情义真心的问题,你真的那么想?”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