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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那是将来的事情……”隆治帝非常认真的回道:“至少,现在的我是认真严肃的谈论此事。目前这时候,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五郎,你这般认真的回话,我想不相信,也难啊。”福娘瞧出来了。她的夫君隆治帝真打算退位了。
“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瞻元讲一讲?”
福娘又问道。
“明日我担独与瞻元谈一谈。”
隆治帝朱高熙说了他的打算。
次日。
乾清宫。
御书房。
帝王与太子,父子谈话时。
隆治帝就是讲了,他将退位的事情。朱瞻元先是一愣,随后,忙是跪了下来,道:“父皇,万万不可。”
这时候,朱瞻元是诚心实意啊。
这父皇刚刚登基一年,突然说要退位?
这是上演了哪出戏啊?
朱瞻元真心觉得,他待亲爹一片真心,完全不用如此考验他的孝悌之心啊。
“瞻元,我跟你母后仔细谈过此事了。我意已决,跟你提前通知一声,也是不想你没个准备。”隆治帝望着跪那儿的儿子,瞧得出来,长子瞻元肯定心头有点蒙的。
所以。
当天。
朱瞻元从乾清宫离开,回了他的太子寝宫毓庆宫时,朱瞻元整个人还有点在云端的飘飘感觉。那等不真实,完全让人无法想像。
想前一世。
朱瞻元的二叔朱高晸为了帝王位置,那是费了多了心机,最后一场成空。
而这一世。
他的父皇等到了帝王之位,却是轻飘飘的就舍去了。
朱瞻元真有一种如坠落梦中的感觉。
要知道,前一世的朱瞻元也是当过帝王的,那等权柄在手,天下置于掌间的感觉,是何等的美妙?
至尊至贵,莫过于帝王。
普天之下,有谁能越过天子?
这等无上权柄,父皇居然说舍了,就舍了。
“夫君,可是歇下了?”
太子妃英娘是提醒了她的枕边人,这会儿,时辰不早了。
夫君打从归来后,就是心不守舍的样子。瞧瞧,这都是换了寝衣,这会儿,却还是坐了榻边上。
虽说,殿中有地龙烧着,是暖和的。
到底是冬季的腊月。
这时候,燕京城的天气很冷的。早早歇息,明日早起,才是正事儿。
“嗯,歇吧。”
朱瞻元最终回了这三字。
太子妃孙英娘一直不懂,她那稳重如山的夫君,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能如此的魂不守舍了?
等待了隆治元年过去。
隆治二年。
开春。
正月,初十日。
大朝会开启时。
隆治帝在新年伊始,给朝廷的重臣,以及勋贵那是狠狠的一击重袭。
帝王召见新一年大朝会时。
让其心腹太监总管曹勤念了一道圣旨。
这圣旨一出,真是万邪霹易。
“圣上,万万不可。”
“圣上,还望三思而行。”
“圣上,请收回成命。”
“……”
总之,朝堂之上,重臣与勋贵们是跪了一地。
因为,隆治帝下的圣旨,那是退位圣旨。帝王要位让贤,让位给皇太子。这等惊天动地的事绩,真是让朝廷重臣和勋贵,那叫一个汗如雨下。
给吓的。
“朕意已决。”
隆治帝态度平静。
“朕得皇父厚命,以承大统。”
“唯朕之身体多病,勉励为之,这一年以来,也是皇太子实则监理国事。”隆治帝说了他的理由,当然,圣旨上已经讲了。
这时候,不过是隆治帝亲自开口。
“如此,便是顺应天命。朕退位于年富力强的皇太子,由皇太子承继大统。”
“以此,安天下臣民之心,治理大周的社稷江山。”
隆治帝说了一通话后。
也不管朝廷重臣、勋贵们还是跪那儿,倒是起身离开了龙椅。然后,回返了乾清宫。
朝堂上的风波。
哪可能真瞄了什么人?
毓庆宫。
太子妃孙英娘听得圣上刚下旨,要退位,要让皇太子承继大宝,做新天子的大事件之时?孙英娘真是愣了那儿。
在毓庆宫内。
陪着太子妃这个嫂嫂,一起谈论了宫务的二皇子妃吴惠珠、三皇子妃郭云瑶二人,也是愣了好一会儿。
话说。
这事情真够大破天了啊。
“二弟妹、三弟妹,嫂嫂我一时心绪难平。”
太子妃理了理情绪,对两位弟妹非常抱歉的说道:“不如,今日咱们谈论宫务之事,就到这儿。如何?”
“嫂嫂,此言大善。”
二皇子妃吴惠珠点头赞同了此话。
三皇子妃郭云瑶也是说道:“当如此,我等不打扰了嫂嫂,不如先行告辞。”
于是。
二皇子妃吴惠珠、三皇子妃郭云瑶,这两位太子妃的妯娌,那是非常识趣儿的告辞了。
太子妃自然同意了。
出了毓庆宫。
二皇子妃吴惠珠与三皇子妃郭云瑶皆是相互一望,随后,各回了寝殿。
这一起风波。
最后,在隆治帝的坚持之下,自然是平息了。
隆治二年。
春。
隆治帝退位,皇太子朱瞻元登基。
帝王登基,自然是改年号为弘文。
这一年,算是隆治二年,同时,亦是弘文元年。
弘文元年。
春。
三月。
曾经的四皇子,如今的苏禄王,将在这个三月迎娶了王妃徐氏。
话说。
在弘文帝朱瞻元登基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除了尊父皇、母后,为太上皇帝、太上皇后外。就是册封为了他的三个弟弟,分别为郑南王、黎东王、苏禄王。
这个三个王号,那在整个大周朝的正式册封藩王里,那就叫一个古怪。
不过,这是帝王册封的,帝王心意定了。
自然下面的人就得照办了。
毕竟,王号嘛,这般册封也就是册封了。而且,在皇家中,一字封号为亲王,两字封号为郡王。摆明了,弘文帝给三个弟弟册封的王爵,就是郡王爵位。
春一过。
夏季来。
乾清宫。
御书房。
弘文帝在一个雨后的晌午,召见了他的三个弟弟。
兄弟四人,那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这感情是真个好。
弘文帝就是招呼了三个弟弟落座,然后,让侍候的护卫和宫人全部退下后。他是笑道:“我唤你们来,是有正事与你们讲。”
“皇兄,有何事让弟弟们办的?弟弟最近最闲的慌。”朱瞻亨在大哥面前,那一直是好弟弟,叫大哥一指,他就冲锋陷阵,绝不含乎的。
“是啊。皇兄,弟弟成家了。这要养家糊口的,可得办点儿正事,挣点功劳才成。”朱瞻贞这个老四,这会儿也是嘻嘻哈哈的笑着提了建议。
倒是黎东王朱瞻利,他还是安静的性子,似乎等待倾听了皇兄的吩咐。
“这是舆图,你们看看。”
弘文帝朱瞻元手一挥,那就是一卷锦布展开。
那上面一针一线绣的是一张舆图,不光绘了中原大地,更有海外诸国。
三位王爷都是凑了上去,仔细的查看了起来。他们相信,皇兄贵位天子,让他们看了这份舆图,那肯定不是白给的。
“嘶。”
朱瞻亨倒吸了一口凉气。
同样的,朱瞻利、朱瞻贞也是目光中有惊讶。
因为,在这一幅舆图上,特别是南边的地方。他们三人看到了用红线专门绣出来的三块地方,用文字标注了。
“郑南国、黎东国、苏禄国”这明晃晃的九个大字。
让三位王爷惊讶的地方就在于,他们三人的王爵,可分别是“郑南郡王”“黎东郡王”“苏禄郡王”。
“皇兄,这……”
朱瞻亨指着那红线绣出来的郑南国,问道:“此地不是皇祖父之时,征服的安南之国吗?”
“安南国灭了,我有意分封二弟你为新的郑南郡王。”
“这一回,非是藩王,而是诸侯之王。”
弘文帝朱瞻元云淡风轻的说道。
弘文帝能镇静。
可朱瞻亨、朱瞻利、朱餐贞三个弟弟,却是一点不平静。
要知道,这藩王跟诸侯之王,那妥妥的两回事情啊。
一个只是王爵,哪怕是藩王的食邑,那也是有朝廷官员在管理的。至于那诸侯之王,根本就是实在的一国之君。
这跟宗主国与藩属国,就是妥妥一个性质啊。
“重臣与勋贵,岂会同意?”
朱瞻利说了一句话道。“二哥,三哥,你们太不镇静了。皇兄此意,肯定是深思熟虑。而且,郑南、黎东、苏禄,这三个地方,全是朝廷新得的地方,其上土人甚多。想来,皇兄是想以西周之时
,化夷为夏的法子,为我朱氏社稷实实在在的开疆拓土。而非贪一时虚名……”朱瞻贞这会儿,对弘文帝朱瞻元那拱手一礼,说话说得叫一个慷慨激昂。
“也就是四弟的意思。”弘文帝朱瞻元同意了四弟朱瞻贞的大体话。
在弘文帝朱瞻元的心中。
前一世,挣脱了老朱家统治的安南之地,就是他的一块心病。
这一世,朱瞻元翻遍了史书,他终于找到了实在的法子。
西周之时,华夏不过大河一域之地。分封八百诸侯,最终,在始皇帝混元统一之时,整个中原的土地,已经有天下九州。
可谓是开拓疆土几十倍有余。
当然,这功劳不是某一人,而是西周封建诸侯,一步一步化夷为夏,几百年下来的成果。
不光是二弟分封的郑南郡王。
便是三弟分封的黎东郡王,那一块地方,前朝之时,也是羁绊统治。其上的土人太多,空得一个大琉球府的名头。
弘文帝朱瞻元的心思,那就是宁可把王位给了弟弟们,也要实在的让老朱家统治了那地方。而不是让当地的土司头人,就是供奉一个名头。
再则苏禄国不提。那是南洋小国。有献土之心。虽然,那地方确实离中原太远,不过,据朱瞻元从二舅舅那儿得到的消息。那地方土地却是不错,特别是因为气候炎热,若是种地的话,那
一年三熟,都叫一个常事儿。
这等好地,为何便宜了土人?
还不如由得三个弟弟分封治之,移了中原的贫困百姓去居之。
要知道。
中原大地上,百姓缺耕种的土地啊。
特别是这三个地方,郑南、苏禄,都能一年三熟。就是黎东,那也是一年两熟的地方。
比起北方的冬天之冷。
南边的土地就是暖和如春。
“皇兄,历代以来,皆是防了藩镇之祸。前画之鉴,后世之师……”朱瞻利劝了一话。这一位黎东郡王,倒真是皇兄考虑的。
毕竟,要知道他们的皇祖父永和帝,可就是藩镇起家,最后横扫天下的。
“咱们亲兄弟说话。”弘文帝朱瞻元笑着,说道:“我也不瞒什么,就说实在的。”
“我准备,把你们三个分封去南边。至于中原的叔叔伯伯,还有族弟族侄的,也会慢慢的移封到草原上去,又或者也移封去南边。”
弘文帝说到这儿时,手指在舆图上一划,又道:“中原腹心,整个天下九州,我不准备分封了藩王了。往后,也不会再有皇家分封的藩王。”
“藩王,全部去开拓,如西周之时一样,去跟土人、夷人、蛮人、胡人抢了疆土。”弘文帝的意思,很明白了。
藩王能造反?
那得有人口,有基础。
而天下富庶的地方,就是中原的九州之地。其它的地方,目前是一片蛮荒。
“至于将来……”
“若是苍海桑田,荒地之地的皇家宗室们,能把贫瘠之地,经营的富庶繁华。那么,那是天命如斯。”弘文帝的目光,似乎看得更远。
这位帝王非常镇定的说道:“若如此,也是好事。至少,皇家有强力的宗室存在,朱氏的社稷会更加的稳固。”
“不管强枝弱杆,还是弱枝强杆,只要祖宗基业在,我等就是无愧于先辈流血,打拼下来的江山社稷。”
弘文帝意思很明白了。
若他的后辈中,他的子孙里,占着天下九州的子孙,坐着帝位,占了天下大义,还统治不好社稷江山。
只能说,这是没天命啊。
若如此,哪怕是被分封的朱氏子孙夺了帝王又如何?
肉在烂锅里,还是自家的。
更何况,朱氏的子孙,若能把天下山河,一代一代的拓土开疆,于黎民百姓而言,亦是大善。
朱瞻元从皇祖父派了人多回出海,已经把目光从中原大地移开了。
天下何其大。
为何一定让朱氏的子孙,在中原这一块大地内部防于家贼?
在自相残杀中,消耗尽了自家的气数呢?
弘文元年。
夏。
六月。
一场暴雨后。
皇庄。
福娘和夫君朱高熙,他们夫妻二人就是在皇庄里游玩。
当然,因为雨来了,所以这会儿,夫妻二人在饮茶,赏雨景。
“可听说了,瞻元准备把他的三个弟弟全数分封去了南边?”福娘对夫君问道。
“有这一回事。”朱高熙倒是淡定。
“英娘昨天专门来一回,说了瞻元的用意。我瞧着,瞻元倒是好心思。他的心,够辽阔。”福娘除了这一句感叹外,她不知道说什么了。
话说。
她的儿子据然有开拓之志,而且,还是那等不惧怕了分枝繁茂的帝王啊。
这真是……
让福娘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过,对于黎民百姓而言,这其实是一件好事。
福娘知道的。
因为,土地承载的人口有限。为何历史之上,那些皇朝三百年左右,就会来一波换朝换代?不外乎,就是人口多了,土地产出有限,这是百姓没吃的啊。
而这等开拓,特别是朝着温暖的南方。
哪怕慢慢发展了呢。
移民,移民,去用手中的剑,为耕牛寻找了耕种的土地。这真是让福娘莫名想到了波澜壮阔的“大航海时代”。
“英娘还讲,瞻元有意留了瞻亨、瞻利、瞻贞在燕京城几年。至少,得让他们三个的王妃给誔下了嫡长子后,再是各自去分封的藩国。”
福娘说了长子的美意。
“哈哈哈……”
朱高熙听后,却是笑的开心。
“瞻元倒是有心了。”
朱高熙这般一讲。福娘也乐了。
弘文二年。
这一年。
福娘是真开心。
因为,她的次子媳妇、三子媳妇、四子媳妇,分别誔下了一子。
按着排序,福娘这新添的三个孙儿,就分别被弘文帝朱瞻元这个皇伯父给赐了名。
“朱晰桂。”
“朱晰兰。”
“朱晰芝。”
福娘当时,念了三个孙儿的名字。倒也是忆起了长孙的名字来。
“玉、桂、兰、芝……”福娘倒觉得,这四个孙儿的名字,还是挺不错的。特别是二孙儿、三孙儿、四孙儿,还是长子瞻元这位三个孙儿辈的皇伯父给亲口赐的名字。
这等事情,在旁人看来,也是一种皇家和谐的象征吧。
弘文三年。
开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福娘在这一个春天,亲自送着她的三个儿子瞻亨、瞻利、瞻贞南下。他们将去他们的藩国,去上任了。
与此同时,与三个儿子同行的,还有他们自己挑中的属臣,以及跟随的护卫军。
至于移民百姓?
那就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一回,不过各自有百余户,随军队出发。这是先行者。
在燕京城外。
望着队伍远去。
福娘很伤感。
“三个孙儿都在呢。你若是想念了瞻亨、瞻利、瞻贞的话,不妨偶尔去王府小住。能见一见儿媳妇,也能多见一见晰桂、晰兰、晰芝三个孙儿。”
朱高熙是宽慰了妻子福娘。
这一回。
三位封建诸侯的王爷是离开了。
可三位王妃,以及三位小世子,还是留了燕京城。毕竟,三位小世子年纪太小了,肯定不能千里奔波的。
特别是朱瞻亨、朱瞻利、朱瞻贞去了分封的藩属国。他们还需要去南边,去属于他们的国度,立稳了根基。
“我明白。我明白……”
福娘说了这话,道:“我就是真舍不得。哪怕明知道,雏鹰总要翱翔天空的……”
可哪个当娘的,又真舍得看了孩子去吃了无数的苦头呢?偏偏那些苦头,又是人生从平凡走向了辉煌,必不可少的磨砺啊。
“还好有你。五郎,还好有你在我身边。”福娘这时候,执着夫君的手,呢喃了此话。
“我也庆幸,身边有你。”朱高熙同样回复了妻子这么一话。
春。
万物复苏的季节。
这时候,天空中,有白云悠悠的飘过。
城外之地,目光所及,是绿色染染,是无限的生机。
《朱氏——世家本纪》
南周朝,从宏武帝始,传承十三位帝王,享国三百载。
南周朝,哀帝末年,中原大旱,有民乱丛生。逆军起于蝗灾,一路北伐,攻破燕京。南周始亡。
北周朝,仁祖皇帝系弘文帝次子漠河郡王十五世嫡孙,起于草原,理定天下。传承十四位帝王,享国三百二十载。
《后记》
世间轮替,皇朝兴衰。
七百多年后。
共和国的七十年代。
这是一个繁华的时代,这是一个开明的时代。
北京城。
曾经的周朝时,它叫燕京城。
朱小福坐在一家咖啡厅里,她在慢慢的翻看了一本小说。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闺蜜的声音,让朱小福抬起头。然后,嗯了一声。
“话说,你为什么看了纸质的书籍?”闺蜜不解的问道:“现在不都流行一机在手,天下我有吗?”
闺蜜扬了扬手中的5G智能手机。还一幅你UOT了的模样。
“我喜欢墨香。”朱小福挺淡定的回道。
“小古董。”闺蜜嘀咕了一句。
朱小福不在意,而是合上了书籍,然后,说道:“你迟到了三十二分钟。老规距吗?”
“啊啊……”闺蜜一幅怕怕,还是伤心的小模样,双合手十求饶道:“不要吧?这一回,完全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朱小福瞄了一眼闺蜜,说道:“难不成,你又迷失在了人生的道路上?”
“咳咳……”闺蜜假咳了两声。脸上有一点小羞赧的味道。
不过,朱小福知道,这全是假象,这全是假象,这全是假象……
重点说三遍。
“……”就在朱小福要跟闺蜜好好探讨一下,规距就是规距,定下来就要遵守的原则时。
咖啡厅的门,被人打开了。
朱小福被门开时,风吹拂了咖啡厅的风铃,而引起的悦耳声吸引。她的目光转视了过去,然后,她看到了一位英俊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长相出众,身姿挺拔。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仿佛前世今生,他们注定会相遇一般。(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