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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温俗眉头一皱,接着却盯着面前的私人保镖冷冷开口问:“你在怀疑她?”
私人保镖被温俗这骇人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憷,一向的沉稳镇定瞬间消失不见,慌慌张张应道:“不是,温总,我不是怀疑蒋小姐,我只是实话实说,温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只可惜私人保镖还在慌慌张张解释之时,温俗已然用眼神示意了身边的助理先生一番,随即还不等私人保镖将话说完,两个身形高大的保安很快进入办公室内,一左一右就将话未说完的私人保镖给强行带离了出去。
待私人保镖离去之后,整个办公室内此时又只剩下温俗与助理先生两人。
或许是担心刚刚私人保镖的话扰乱了温俗的思绪,助理先生此时也是冒着极大的危险再次开口道:“老板,刚刚那人的话明显就是在胡说八道,他就是故意在添乱,您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温俗闻言一记眼刀扫过去,助理先生心中一颤,倒是立马乖乖闭上嘴来。
“你先出去!”
听到温俗如此吩咐,助理先生唯唯诺诺应了一声,随即立马也是逃离了温俗的办公室内。
此时此刻,温俗的办公室内就真的只剩温俗一人了。
缓缓站起身来再次回到落地窗前,温俗单手插袋蹙眉看向越发有些模糊不清的白云深处。
明明他离真相只差最后一步,明明最后的结果都已经送到了他的面前,为什么就在这最关键的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呢?
那个人...到底是谁?难道他还有其他同伙?并且就藏在了他的身边?
一想到这,温俗拳头越发握紧,眼眸中的恨意更是加深了几分。
如果让他找到那个人的话,他一定要用尽所有手段让那个人血债血偿。
他发誓,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
睡梦中的蒋知夏猛地一惊,忽然就被不知名的噩梦给惊吓过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之时,顺势拿起手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无奈那最后一格电量早已消耗殆尽。
望着黑屏的手机,蒋知夏深深叹了口气,摸索着站起身来一路小心翼翼来到墙边,开灯之后,心中的不安才逐渐减退了几分。
抬手看了眼时间,现在竟然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她这一睡似乎又是从白天睡到了黑夜。
大概被温俗闲置在家之后,日夜颠倒的日子也过成了习惯,每天除了吃也就剩下睡了。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是订婚宴的时间了,真希望到时候她可千万不要在订婚宴上哈欠连连才是。
在厨房随意下了碗面条,蒋知夏就着未看完的老电影,将一整碗面条吃得精光,正在打着饱嗝之时,一阵略显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蒋知夏有着些许疑惑,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应了一声,这才疾步走向门口。
房门打开,还不待她看清楚来人之时,整个人却忽的被拉入了某个温暖的怀抱之中,除了以往熟悉的气息之外,扑面而来的酒气也着实熏得蒋知夏好一阵难受。
“知夏..知夏..知夏...”
来人看来醉得不轻,整个人倾靠在蒋知夏瘦弱的身躯上之时,嘴里还在呢喃不清的念叨着蒋知夏的名字。
很是吃力的蒋知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来人半拖半扶弄到沙发上,一见那人醉眼惺忪的模样,心中一惊,不由暗探了一句。
他到底是怎么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不知为何喝得烂醉的温俗,以往蒋知夏并不是没有见过温俗烂醉的模样,可像今天这般醉得完全没了意识却还是第一次见。
在短暂的吃惊之后,蒋知夏还是立马返身进了浴室,弄了条湿毛巾后就赶忙为意识模糊的温俗擦拭起来。
大概是酒精上头的缘故,微眯着眼的男人看来睡得并不安稳,西装领带扯松挂在脖子上,衬衫领扣的扣子有两颗被随意解开,露出男人漂亮的锁骨和胸前的一小块皮肤,透着禁欲的气息又性感的致命诱惑。
蒋知夏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赶紧将自己的目光从男人胸前移开。
真是睡着都在引人犯罪。
蒋知夏细致温柔地给男人擦了把脸,将西装外套给男人脱下,顺便解开了他的领带,这才将身材高大的男人好不容易给整个扔进了沙发里。
好在公寓内的沙发够大,温俗睡在这里似乎也不怎么拥挤。
等一切安排妥当,蒋知夏找来一床薄被盖在早已沉沉睡去的温俗身上,这才疲惫不堪地顺势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
沉睡中的男人虽是沉沉睡去,可紧锁着的眉头丝毫没有舒展,蒋知夏看得心中不是滋味,凑过身去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男人如山般的眉峰。
沉睡中的男人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眉头动了动,很轻的呢喃了一声,蒋知夏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收回手,可还不待她有所动作,男人却忽的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她。
蒋知夏就算是想逃,似乎也不太可能了。
怎么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都这么舍不得对她放手呢?
蒋知夏微微蹙眉,有些苦恼的看着被温俗紧紧抓着的手腕,虽然试图挣扎,可惜并没什么作用,相反她越是挣扎,男人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了些许。
担心自己的举动会惊扰温俗的休息,蒋知夏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干脆任由温俗紧抓着手腕,随即靠在温俗身上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蒋知夏这一觉睡得看来也并不怎么安稳,睡梦中,她总是感觉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可她挣扎也好,反抗也罢,那缠绕着她的东西丝毫也不为所动。
正当她打算奋力一搏之时,那缠绕着的东西却又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可她心中竟是莫名有些失落。
这失落从何而来,她不得而知。
待蒋知夏迷迷糊糊清醒过来之时,窗外已是蒙蒙亮,蒋知夏下意识的看向倚靠着的那人,他倒是睡得安稳。
动作轻柔地将手从男人的大手中抽离出来,蒋知夏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小腿,费了好大劲才勉强站起身来。
困倦地伸了个懒腰,蒋知夏轻叹了一声,将滑落在地的薄被重新给温俗盖好,这才转身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