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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明芝躺在床上,她等了一会儿,看易远山已经脱了衣服,她闭上了眼睛,按常规,他应该早就应该爬上床休息了。可等了好一会儿,还没有动静。她睁开眼睛一看,奇怪了,和自己天天在一起的易远山这时看着自己竟然目瞪口呆,像不认识似的。他看自己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一个怪物,张着嘴,一直合不拢。
易远山胆怯地站在床下,伸着手,迟迟不敢上床。他看着一直对自己很期待的孙明芝,感到头很晕,似乎地在旋转,他真分不清眼前床上的女人是谁了,他怕弄错了。他脑子里很乱,旅馆里的那个女人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现。
看到易远山的样子,孙明芝忍不住想笑,她想,难道男人们喝醉了酒,都是连自己的女人也不认识了吗?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老公,快上来呀,还在磨蹭什么呢,切,不认识你老婆了?我是孙明芝,是你老婆呢!”
易远山听到孙明芝的声音,他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还特地摆了摆头,认真地看了看床上的孙明芝,爬上床。
孙明芝笑着说:“嘻嘻,我还以为你不上床哩!你喝酒了,就怕老婆了是吧?我又不是老虎,更吃不了你,你怕什么呢?”
易远山看着孙明芝的身子,可心里还是不踏实,总觉得现在还在那个旅馆里,身边躺的还是那个陌生的女人。他感觉自己现在很糊涂,他怕自己犯错,他不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后悔一辈子。
孙明芝往易远山身边靠了靠,小声说:“你喝了不少酒吧?你身上好大的酒味儿呀!你不认识你老婆我了么?”
易远山摸了摸孙明芝的身子,感受了一下,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看了又看,小声说:“孙明芝,我的老婆,是你吗,真是你吗?”
孙明芝看着易远山,不停地眨着美丽的大眼睛,感到非常奇怪。她说:“不是我,难道你还有别人?”
易远山的心里一直纠结着,似乎还在痛苦地挣扎。他竟然说:“嗯,是的,跟你一模一样的女人,真分辨不出是你,还是不是你!我真弄不清楚,我现在看你也不知道是谁了,脑子里很乱,乱糟糟的,糊涂极了。”
孙明芝吃惊了,她瞪大眼睛问:“跟我一模一样的女人?太奇怪了!”她想不明白。
易远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现在脑子里全是酒店里光着身子的女人,真和眼前的女人差不多,很难分清楚。
本来,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再加上喝了高浓度的烧酒的,全身的血管已经经过酒精的作用而扩张,但,易远山面对孙明芝这样秀色可餐的女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孙明芝感到奇怪,搂着易远山,小声问:“老公,我亲爱的,你今天怎么啦?怎么喝醉酒就这样呢?你在哪儿见到跟我一模一样的女人了?唉,你告诉我,她把你怎么啦?”伸手在他身上摸了又摸。自从和易远山同居以来,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首次,她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发烧么,怎么会说胡话呢!
易远山到听孙明芝问自己怎么啦,他不知怎么回答,他竟然“呜呜呜”地失声哭泣起来。
易远山失态地哭泣,这是孙明芝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她第一次和他上床,他在兴奋时哭泣过,可那种哭和今天的哭完全不一样,那是激动,那是幸福……今天的哭泣不是,看得出来他是痛苦的,甚至有些悲观失望!她不相信易远山的意志有如此脆弱,她抱着易远山,用手在他背部轻轻拍了拍,小声说:“老公,出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就是天塌下来了,作为老婆,我也要为你顶着。”
听了孙明芝这句为了老公敢于两肋插刀的话,易远山的心里更加难受了。他搂着孙明芝,闭上眼睛,他想入睡,可怎么也睡不着。
易远山现在不在状态,孙明芝不再向他提那种要求,虽然心里想得难受,也只好忍着。她蜷缩在他的怀抱里,闭上眼睛,慢慢入睡了。
到天快亮时,孙明芝一觉醒来,院子外面已经有人走动,还有两人见面后的打招呼的声音。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易远山,他光着身子,闭着眼睛睡着,身子一动不动的。
孙明芝穿上衣服,出去上了一下厕所,还在外面走了走。
回来后,孙明芝看到易远山醒了,看他的样子很痛苦,突然想到自己应该想办法帮他解酒,昨天夜里都应该做的,自己去只想着想和他做那种事,却把那重要的事给忘了。
听人们说醋能解酒,孙明芝找了找醋,因为他们自己没有开火做饭,屋里没有油盐酱醋之类的东西,所以没有找到。
她想了想,听说浓茶也能解酒,她便泡一杯浓浓的茶。
易远山趴在床上,他皱着眉头说:“我头好疼痛,口干,想喝水。”
孙明芝将茶杯放到易远山的嘴边,他大口喝了几口,感觉水有点苦涩,看了看穿着衣服的孙明芝,他问:你怎么起床了?”
孙明芝放好茶杯,爬上床说:“是还有点早,可以再睡一会儿。”说着在易用远山身边躺下了,动了动身子,便把他搂着了。
易远山看着穿着衣服的孙明芝,没有一点疑惑,他说:“老婆,你起床做什么了?”
孙明芝闭着眼睛说:“我上厕所了,在院子里走了走,吸了吸新鲜空气。”
易远山现在感觉头很痛,但心里有了那种冲动,他闭上眼睛脱下了孙明芝的衣服,特意没有脱她的上衣,然后搂紧她……
两个人就这么缠绵了一会儿,最后都心满意足了,才安静下来。
孙明芝又像小猫般背对着易远山,蜷缩在他的怀里。她现在很兴奋,她轻声说:“老公,亲爱的,你昨夜里喝醉了哩!”
易远山觉得有点累,他才着眼睛说:“嗯,我现在头还有些疼痛。哎,老婆,我昨夜里没有失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