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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了过来用剑指着影依:“我不是孔泰,我叫孔山,是孔泰的双胞胎弟弟,我早就怀疑你有鬼,可是我哥不信,他喜欢你才会被你欺骗,但是我不会,我一路跟踪着你,果然有意外的惊喜,原来你是东方子赢安排在东方城内的一颗棋子,你说我把你抓到老夫人面前,她会怎么赏我?会不会比我哥在那个没用的东方鉴身边更红呢?”
影依挥着剑,眼前这个敌人不容小觑,心机如此深重,想必武功也不在孔泰之下,孔山提剑飞来,这个风势极猛,影依扔掉手中的伞向后退去,这一招她根本接不住,眼看剑尖要刺进心脏,孔山却停下了攻势,不一会儿嘴里喷出黑血,慢慢的倒在了影依面前,毕宇帆微笑道:“没事吧影依姑娘?”
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毕宇帆在后面给了孔山一剑。
她惊魂未定的说:“好快的剑,今天还好有你,不然我就死在这厮的剑下。”
毕宇帆收回沾有血迹的剑回答:“其实是主人叫我来的,从你一进永园府他就看出有人在跟踪你。”
听到这句话后她在心里哭笑:“这么聪明的男人,太可怕了,他不告诉我是为了引幕后主使人出来,我的生死对他而言真的没有东方家的权位和财产重要。”
就算这样,她还得说声谢谢:“影依还真得感谢主人的关心。”
孔山死了,孔泰是不会怀凝到影依身上,因为在他眼里,影依只是个乖巧听话,温柔体贴的丫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丫环是特别训练的细作。
孔泰是东方鉴的心腹,好事坏事他都知情,算得上是东方城内的第一管事,位高权重。这把苏青梅娶进来后,东方家内战又将开始,从小娇生惯养的苏青梅可是出名的泼辣,她仗着苏亿荣的势力从不把东方鉴放在眼里,这样的生活,也难怪他会领着自己的心腹出来寻花问柳。
东方城外的各村各镇也都生意兴旺,就拿这个鱼村的生意来说做的非常不错,上面说了这么多人,也是时候说说女一号的故事了。
女一号叫江鱼雁,就是沉鱼落雁的意思,她的父亲娶了两房,因为她的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试问一个男人又怎么会带小孩子呢?
所以只好娶了二夫人,这二夫人也生了个女儿叫江芙蓉,芙蓉对鱼雁倒是很好,跟亲生的姐妹一样,就是这后妈有点毒辣,她的父亲去远海工作了,都是为了生活才出远门的,两三年回家一次,鱼雁从小就被这个后妈折磨大的,今年十九的她出落的婷婷玉立,用沉鱼落雁形容一点也不过份,相貌与其名字很匹配。
鱼村的江上很美,春意正浓,百花芬芳,鱼雁用力的敲打石板上的衣服,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好像是在拿衣服泄愤,一边的芙蓉被她洗衣服的水渐的全身都是,她抱怨道:“姐姐,你就别拿我娘的衣服发泄了,等下若是弄破了,她会更加生气的。”
鱼雁听到后扔掉手中的洗衣棒,两只小脚丫踩在了碎花衣服上,她得意的看着芙蓉,两手撑于要间说:“我就踩踩踩踩,踩死你!谁叫你不给我吃饭?谁叫你打我?谁叫你这么腹黑?踩死你!踩死你……”
忽然——嚓!——的一声,她吓的脸色铁青,小心的提起脚,往下一看,碎花衣分成了两块了,她捂住嘴巴,眼神充满了恐惧,芙蓉见她这样子,伸出手拿起破了个大洞的衣服,灵动的眼睛透过破洞清楚的看见河水在流淌。
她惊呼道:“啊!这是娘最喜欢的衣服!姐姐你…你…你…你这小命怕是难保喽。”
鱼雁闯了大祸果然回去没有晚饭吃,还被抽了几鞭子,她跪在门口,看着毒辣的后娘和芙蓉吃着香喷喷的饭,肚子嘀咕了不知多少回?一直跪到她们把晚饭吃完,桌上的菜也收走了为止。
后娘走到她面前:“明天你把忘香楼的鱼送去,记得和汝四娘把上个月的鱼钱也要回来。”
等她们都睡下了,鱼雁坐在地上捶着麻痹的四肢,肚子饿的跟要发生海啸一样,她看着那满缸的鱼,脸上笑意丛生,她站在鱼缸边抓了两条鱼往河边走来,她燃起了火烤起了鱼,她闻着熟香的鱼笑道:“母老虎,你想治我?十九年来没被你整死说明什么?说明我江鱼雁有的是办法!”
美餐了一顿,闭上眼睛天就亮了,她收拾着送去忘香楼的鱼,把鱼交给了厨娘之后就去找老板娘汝四娘算钱,这个汝四娘可是大有来头,年仅二十就做了妓院的老板,凭的是什么?当然是东方子赢,像汝四娘这样美丽多才的女子,几个男人能躲过诱惑?忘香楼里聚拢了不少商人,子赢的生意要想做的好,那还得从这个地方下手,而且这里必须有自己的人,那么汝四娘这样的美女就是他最好棋子,风月场上玩玩也算了,作作戏,感情可真可假!
汝四娘把钱算给了鱼雁,她拿着钱从二楼下来是,坐在二楼过道处的一位嫖客拉住她:“哟!这姑娘长的很灵气哦?”
鱼雁甩开他的手,狠狠的说:“放开我!”
其他两个男人也笑了:“还很有个性啊!”
拉她的嫖客又说:“在青楼这种地方还装纯洁?真是笑话!莫非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是想和我乐乐?”
鱼雁给了他一巴掌:“混蛋,你给本姑娘放尊重点。”
男人收到这份厚礼非常生气,他将鱼雁压在桌子上,长长的头发垂在地上。
汝四娘听到到声音后走过来,本来是想劝架,没想到被另外几个男人拦住,鱼雁的性子有些烈,她用力的挣扎,男人眼看自己驾驭不了这样的女子,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从二楼推下一楼。
东方子赢飞上空中将她抱在怀里,慢慢的像一片叶子落在地上,鱼雁惊讶的看着这个男人的侧脸,那么冰冷,那么俊俏,她做梦都在想的英雄救美终于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躺在一个帅到逆天的男人怀里,她浅浅的笑了,心里默默的念,这也许是上天给自己的赏赐。
毕宇帆用剑指着刚才轻薄江鱼雁的男人:“放肆,这可是我家主人的地方,你敢在这里杀人?”
其他几人看到东方子赢后都恭敬的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男人慌忙的从二楼跑了下来跪在子赢面前求饶:“小的不知这是东方二公子的地方,刚才举止有所不对,还请原谅!”
东方子赢轻轻的放下江鱼雁,看着眼下这个势力的男人道:“下去吧!从今以后不许踏入忘香楼,否则我会杀了你!”
那男人连连点头谢他的不杀之恩,鱼雁全看在眼里,如此霸气的男人她还是头一回见,汝四娘走到他身边,含情默默的眼神直视着他:“你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子赢没有说话,两只手靠在背后上了二楼,汝四娘也尾随而去,江鱼雁跑到他的前面,双手张开拦住了他的去向,她说:“我叫江鱼雁,刚才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大胆!”汝四娘惊呼的责怪道。东方子赢倒是看着眼前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鱼雁笑了,那种笑是挑/逗,他靠近鱼雁耳边轻轻的说:“东方子赢。”
第一次,一个男人靠自己那么近,她吓的腿一软整个身子向后倒去,怎奈东方子赢出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这是第二次斜躺在他怀里了。
子赢在汝四娘的房间喝酒言欢,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实际上是汝四娘在呈报商业信息,子赢玩弄着桌上的洒杯问:“最近苏亿荣常约些什么人?”
汝四娘轻言回答:“很多小商贩,不过看起来像是来巴结他的,如今他成了东方城的亲家,这么大的树怎么会不招风呢?”
东方子赢没有再问,继续弄着桌上的杯子,汝四娘为他倒了一杯酒平淡的说:“不过最近东方鉴倒是经常出入忘香楼,还有他身边那个孔泰
“约了什么人吗?”他冷冷的问。
汝四娘媚笑的走到他身后,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在他的耳边说:“约的都是我们忘香楼最美的姑娘。”子
赢经不住这样的美女诱惑,他一把将四娘拥在怀里亲吻,最后我就不说下去了,他们两人做什么了你们都懂。
苏亿荣带了不少礼物去看自己的女儿,岳父要来,姑爷却不见,苏青梅一个人坐在花园里等苏亿荣,父女俩一见面,苏青梅就痛哭在他的怀里:“爹,你当时怎么把我嫁给东方鉴这个混蛋,看看我都嫁给他快半年了,肚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你也看到了,今天他明知道你要来看我,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鬼混了!”
苏亿荣安慰着自己的女儿说:“孩子,你嫁的可不是东方鉴,而是东方城说到这他又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后接着说:“我们苏家的财产跟东方家比算什么?既然东方夫人想借我的势力帮他儿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嫁给他,以后东方城是他的,那也等于是你的知道吗?”
苏青梅一点就通,听了这番话才明白嫁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一会儿,影依扶着正夫人走了过来,双方寒暄了几句坐了下来,正夫人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亲家,今天鉴儿有事不能过来,还请您见谅!”
看来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正夫人还是会为了自己的儿子找台阶,这样的母亲很伟大,也很可怕!
狡猾的苏亿荣当然知道东方鉴有事,不过没有像正夫人说的那么光明正大,这有鬼的心里,脸上都会写着的,商业上不得不睁只眼闭只眼,避免尴尬,利益合作才会长久,他笑道:“不怪,不怪贤婿既然有重要之事,还是办事要紧!”
他又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青梅呀!以后凡事都听东方鉴的知道吗?嫁人丛夫的道理你该懂吧!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
苏青梅还真是遗传了苏亿荣的狡猾,说话做事演戏真是一套一套的,她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爹说的是,以后青梅会做个好媳妇的。”
正夫人看到这情形,心里盘算着:“看来这苏青梅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的笑很假,纯粹是作戏,她说:“能有青梅这么懂事的媳妇,真是我们东方家的荣幸,也是我们鉴儿的福气。”
站在一边的影依都快看不下去了,但是对于她来说是个好处,只要东方城内部的人开始尔虞我诈,那么她就不用那么累,坐山观虎斗岂不更好!
江鱼雁今天很早就回到家中,不料破坏了她二娘的好事,镇上的一个单身汉张二年每天都会来找她二娘,她二娘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年轻就是资本,风流的她竟然在家里与别的男人偷欢,这让鱼雁怎么面对呀!
张二年看到江鱼雁吓的提裤子就跑,倒是她二娘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漫不经心的说:“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江鱼雁抓起菜刀指着床上的二娘:“你太不要脸了,背着我爹做这样的事!等我爹回来了,一定要叫他休了你。”
这妇人真是的,一点也不畏惧,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等你爹回来?以前都是三年回一次现在快六年了,你觉得他还回的来吗?孩子啊!你也不打听下,出海工作会发什么样事儿,说不定早掉进海里喂鱼了。”
江鱼雁泪流满面的扔掉手中的刀,以前她爹都是三年回家一次,还带来很多海产,如今一过就是六年,也许正如毒妇所说,可是她不愿意接受这样事实,也许有一天她的爹会从海上带很多东西回来。
夜晚,鱼雁静静的坐在床头,芙蓉一如既往的在刺秀,她看着芙蓉那么专心的样子问:“芙蓉,你是爹亲生的吗?”
芙蓉没有回头看她,还是那么专心做手里的女红,她平淡的回答着鱼雁这无聊的问题:“当然是呀!”
曾经不知多少次,江鱼雁总是问芙蓉这个问题,这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