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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友闻看到我后抚着胡子笑道:“拜见王妃。”
“阎大夫不必多礼,请坐。”我伸手指着对面的椅子,请他落坐。
能在此处见到旧识,心中很是高兴。
“请问阎大夫,此地瘟疫为何症状,如今情况如何?可有好转?”我开门见山地问阎友闻。
阎友闻听我此言,脸色骤然黯淡下来,摇了摇头,低叹一声道:“此瘟疫初起时犹如风寒,很快便让人全身无力,身上皮肤糜烂出血,便血,再后来七窃流血而亡,此症来势凶猛,容易传染人他人,老夫治人无数,还是第一次见此病症。”
“可有治愈者?”我惊讶地问,一种病症如有传染已经让人恐慌,更何况还是让人丧命的瘟疫。
“目前为止,我们只能延缓发病时期,还是无法根治此瘟疫。”阎大夫无奈地皱着眉头。
“你们来此多久了?”我问。
“一个月前,我们一行七人便奉了皇上旨意,来此医治瘟疫病患,可惜如今还是无法找到根治之法,我们实在愧对皇上的重托啊!”阎大夫越说越黯然,连声叹着气。
“可找到瘟疫之起源?”我问
“对起源一事,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们到现在还找不到真正的起源之因。”阎大夫说。
他是一个虽然固执,但是个很认真的好大夫,他既然如此说了,那这次的瘟疫恐怕比想像中还要麻烦。
第二天一早,彻城知府和东成王便带我到医馆之内, 阎大夫领着一大群人在医馆门口迎接。
听知府徐万通说,在这医馆里不止聚集了阎大夫那七位京城来的著名医者,还聚集了彻城辖地之内的所有比较知名的大夫。
医馆很大,设施也很齐全,但是里面却看不到一个病人。
我讶然地问:“这里是为此次瘟疫而设,怎么却见不到一个病人?”
阎大夫上前说:“医馆之中本固定有两位官方从隔离区带出来的病患,一人于昨天死亡,还有一人也正在淹淹一息,今天大家为他诊治过后,已将他关在疫房,知府大人来的正好,这正要上报知府夫人再提取患者是以作研治之用,我们所做的防范很足,故王妃在此也不必担心瘟疫一事。”
徐万通点头道:“本官明天再提两位犯人过来吧。”
东成王却在一边喝道:“本王不是说了,为免传染,医馆之内只能呆两名病患吗?既然医馆之内还有一名病患,明天便只提一名罢了。”
徐万通见东成王脸上带着不满之色,赶紧作揖道:“王爷说的是,下官尊王爷旨意,便只提一名病患过来。”
东成王这才脸色稍霁,对着徐万通正色道:“这医馆之内聚集的是我大燕医术高超的大夫,他们的安全才是重要,他们若被传染了,还有谁来研治这瘟疫之症?就算这瘟疫之症难于控制,大不了弃了隔离区的病患,我大燕国土上的人还得靠这批大夫解决病痛。”
徐万通低着头答道:“是,下官受教了。”
这里既是研治瘟疫之所,却只给两位病患,还只是看了便关起来,这一群医馆的大夫不是应当不畏生死,与瘟疫搏斗吗?怎么被这么好的保护起来?那这么一来,那些瘟疫患者要是被放弃的对象了?
我朝那批大夫看了过去,只见有人脸露喜色,有人却是满脸无奈,阎友闻大夫更是眉头深皱,满脸的不满。
我忍不住说:“这里既是为瘟疫病患而设,当为病患呕心沥血,怎可只顾自己安危而置病患于不顾?弃了病患更不应当。”
“三弟姐你是不知道此瘟疫传染的厉害,要知本王担的是整个东海一带之人的安全,要保护好未受瘟疫所侵之人的安全,此举也实属无奈之。”东成王有些不满地瞧了我一眼。
“不知在彻城隔离区内,有多少病患?”我接着问,语气也尽量放缓,毕竟东成王才是这里的王,没有他的帮助,我是接触不到患者的。
东成王见我不再逼问不顾病患之事,脸色才稍微好转,转而问身边的知府:“徐大人,现今隔离区还有多少活人?”
徐万通连忙回答:“还有两万一千人三百五十四人。”
我吓了一跳,病患竟然如此之多。这东成王怎可为安全的人,而想弃了这么多生命而不顾?
“请问徐大人,不知隔离区内,人数最高之时是多少?这瘟疫到目前为止,死了多少人?”我心下犹豫地问道,不知道这次瘟疫害死了多少人?
徐万通恭敬地回答道:“隔离区内人数最高之时有三万五千两百二十人,据今早新得的数据,此瘟疫死亡之人已达二万七千五百一十四人,此数据只是官方的记录,有一些在乡村隐藏逃避抓捕的病患,官方不得而知。”
我吓了一跳,竟然死了这么多人。
“抓捕?你们是硬将那些瘟疫病患抓起来关着?”我越听越心惊,他们只是患病而不是犯人啊!怎么被毫无尊严地抓捕关了起来?
“如不是这样,谁肯到隔离区去?我们也是无奈。”徐知府答道。
“本王的旨意你执行的很好。这些天你们辛苦了。”东成王倒是很满意地听说徐万通的话。
我知道了,这是东成王下的命令,瘟疫之下,人人自危,东成王此举虽然蛮横,也的确是保证了瘟疫的蔓延。
“那么可否带我去看看那一位病危的患者?”我对阎大夫道。
阎大夫抬起布满皱纹的脸望了望我,有些无奈地道:“病危患者极易传染,王妃如若一定要去,还请徐大人示下?”
徐万通怔了怔,抬脸看了看东成王,这才对我道:“既然病危患者极易传染,王妃身份尊贵,还是不要见了,待下官送来两位较轻症状者,再传他们过来让王妃看看吧!”
“我此行便是为了找出解决瘟疫之法,怎可只接触轻一些的病患而嫌弃病重的?这样一来,何时才能寻得解医治之法?”我坚持着要见那位病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