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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时,断断续续咬字还有点含糊,我听的也有点迷糊,所以老子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便问了她一句,“什么小点声?”
她听我这么一问,深吸了口气,一副要豁出去的样子,我瞬间明白了她刚才说的‘小点声’指的是什么。
肯定是强子那王八蛋趁我喝多了又跟那女的在我这里乱搞,看来以后不能让他留宿。
女人脸微微发红,用着适当的词语,皮为耐心的解说道:“你也知道这小区是老楼,隔音都不好……”
看她一脸认真的说这种事,我内心快笑喷了,但我面上依然装作没听明白的样子。我想看看这个脸皮薄的女人,敢不敢把‘那事’的意思捅破,便又问道:“你说的‘那事’指的是什么?
她像是被我气到了,一下冲口而出,“就是你们交|配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
“交|配”亏她想的出这两个字。
“现在听明白了没有?”她很气恼的瞪着我,那张小脸更显的生动娇俏。
我看着她,快憋出内伤了,最后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
“反正,你们以后注意点。”她甩完这句话,横了我一眼,逃似的跑了回去。
我倚在门口笑的都快直不起腰来。
我突然有点期待以后跟她成为邻居的日子。
那个不能靠近她的想法,此时不知道被我抛到哪去了。
那天下午很巧,又在小区小超市里跟她碰到,我若无其事的跟她打招呼,而她看到我就想逃的样子,似乎有点尴尬。
我看了眼她篮子里的东西,全是菜跟水果,有点好奇的问道:“你会做饭?”看她细皮嫩肉的,不像是会做饭。
她垂着头,好像不敢看我,回道:“嗯,会一点点。”
看来早上的事,在她那还没过去,脸皮还真是薄。
“一块结吧。”我拎过她的篮子,便一块结了账,她想抢,但没有我速度快。
从超市出来,她让我把水果拎回去吃。看她那个别扭的样子,我又想逗逗她,笑道:“那点水果我还是请的起的,何况还害你那么多天没睡好觉,就当是补尝。”
她看着我,那双水润灵动的眼眸眨了眨,像似不知道怎么接话,表情可爱死了。
“哈哈,”我笑了起来,这女人还真是好玩。
她横了我一眼,说我怎么那么爱笑。
我发觉自己最近好像是挺爱笑的,特别是在她面前。
随后她很认真的问我,晚上有没有空,她想请我吃饭。
我没立马回答,从兜里拿出刚才买的烟,点了一根,抬眸时见她正盯着我看,我微勾唇角,斜睨着她,“真想请我?”
她有点慌乱的垂下了眼睑,回道:“那是当然,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
听这话,我微蹙眉头,她要是知道酒店那事是我干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客气的想请我吃饭?
“对了,你可以让你女朋友一块来。”她突然又说道。
听她这口气好像是见过我女朋友似的。
这女人不会误以为每天晚上‘叫’的人是我女朋友吧?
我斜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没有女朋友。”
她盯着我,杏眸眯了眯,荡起一层鄙夷的光芒。那神眼明显是不信且还带有几分厌弃,想来是把我想歪了。
“干吗这么看着我,我没女朋友很奇怪吗?”话落,我故意朝她吐了口气烟雾,有几分轻挑的朝她笑了笑。
她立马讥讽了我一句,说我肯定是女人太多了,所以都不知道女朋友的代表着什么。
看来她真的把我想成渣男了。
妈的,老子真是冤死。
刚想说我长这么大就交过一个女朋友,兜里手机突然响起,我便没说,估计说了她也不信,谁让老子长这么好看,说没女朋友确实没人信。
电话是强子打过来的,说路老大的人又来公司了。我一听面色不由冷了下来,让他别理他们,他们爱呆就让他们呆着。
挂了电话,我见她还站在一旁等着。
我想她不把我当好人也好,便说道:“不好意思,我晚上有事得出去,反正我们住隔壁以后有得是机会让你请。”
她耸了一下肩,表示随我。
我示意她先上楼。
她朝我点了一下头,便先进了楼道,我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微蹙眉头。
她……为什么会来这里租房子?以她的条件不应该来这里租房子呀?
难到那混蛋逼她净身出户?
以他所做的卑劣恶行,很有这个可能?
弹掉手里的烟灰,我从兜里拿出电话,给‘碧海阁’那边的助理打了过去,交给他一个任务。
刚挂下电话,手机随即又响了起来,又是强子,说公司来了个大客户,让我赶紧过去。
这客户是外地的,做的是原料供应商,被一家企业拖欠了上百万的材料费,两年了他什么办法都用了就是要回款,说若是我们能把这笔债给他要回来,他愿意给百分之三十的反点。
这个反点还不错,刚好我最近缺钱,便接了下来。
当天晚上,我跟强子还有林深就去了外省。
整整忙活了半个月,才把客户的债一分不小的给要了回来。那客户没想到我们能这么快就把钱给要回来,谢了又谢,钱一到账后立马就给我们还了百分之三十,当晚还非要请我们吃饭。
吃饭时,我接到助理的电话,说是我交待的任务他都查清了,我让他用文字给我发过来。
看到发过来的那短短一段话,我一下没了食欲。
让强子跟林深跟客户好好玩,我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从饭店出来,我又看了一遍那条信息。
沈佳,桐城本地人,其父母都健在。其父亲沈哲康曾是桐城副市长,两个月前因有人举报其受贿而落马,被没收全部家产。其前夫是她大学同学,名叫杨铮,‘宏达’房产老总,在她父亲出事后与她离婚,不知是何原因,她被净身出户。
这变故,还真够惨的。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那么娇滴滴的一个人……肯定没少哭。
突然……很想看她一眼。
晚上九点多,回桐城的飞机也赶不上了,我便直接打车去了火车站,到那所有回桐城的动火也都没票了,只有一趟普快还有坐票,但要坐9个小时。
我归心似箭,便买了票。
坐在吵杂的车箱里,我望着车窗外,想着她的遭遇,心中愧疚越发的沉重,那个混蛋肯定是拿那些张照片威胁她,逼她净身出户,以他之前的卑劣手断,不知道还对她做了什么?
一个晚上,我海脑里全是这个女人,努力的想着她小时候的样子。
我觉的自己真的走火入魔了。
回到城桐,不到七点。
可惜没在家门口碰到她。
连着半个月的奔波又一个晚上没睡,进了门,我倒头便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外面敲门声还有女人的叫声。
我睡眠很浅,一下就惊醒了。
睡眠浅是在当兵时被训练出来的。
从床上起来,听清外面女人的声音,我莫明欣喜。便我还是装着一脸没醒的样子去开门。
一开门,她见到我的那一瞬,便闭上了眼,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让我很不爽。
老子我身材不好看吗?
“什么事?”我语气带有几分不爽。
她说家里水管爆了,问我能不能帮她修一下。
我看她穿着睡衣头发还在滴着水,估计是洗澡洗一半水管爆了。便让她等一下。
我回房套了身衣服便过去。
那是我第一次踏进她的领地。
她住的是一居室,室内装潢已显老旧,家具也全是半旧的,但收拾的还算干净。
想着她之前的身份,如今却住这样的房子……可见她她很坚强也很有骨气,没有因为变故而一蹶不振,而是积极的面对生活。
给她修水管时,她说晚上她亲自下厨谢我。
除了母亲跟姥姥我还没吃过别的女人做的饭,别说,心里还真有点小期待。
等我看到那一桌子的菜,还真的有点惊讶,原以为她最多只会做几道简单的,没想到她给我露了一手。
那顿饭,我跟她似朋友一样边吃边聊着天,拉近了不少距离。
她问了我好几个问题,还调侃了我的长相,我发觉她熟悉了以后,其实话挺多的。
吃完饭,我给了她很高的评价,特别是那道狮子头,已到了大师水平。
她听了很高兴,就在这时她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起手机时面色就变了。从她对话的内容我大概能听出是她家里出什么事了。
等她挂了电话,我便自告奋勇,问她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她说她父亲高血压犯了,得立马赶回去,问我有没有车,说这点她怕出去打不到车。
我想自己那辆摩托车应该会比出租车快,便让她先下楼等我。我回去拿摩托车头盔,便下楼。
给她戴头盔时我没多想,只是很自然的便给她套上。那一瞬我们离的很近,我看到她有点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眸,我才发觉这个动作有点过于亲密,不过我并不觉的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