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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夏殇小声嘟囔了一句便低下了头。
我嘿嘿一笑:“你要不去我可自己去吃快餐去了啊。”
“你咋这么不要脸呀?你去吧,看我不阉了你!”夏殇恶狠狠的道。
我顿时一个激灵:“那你说,咋弄?这大冷的天,咱就在车里窝着?”
“要不你翻墙进去找保安开门吧?”夏殇迟疑了一下道。
“要翻你翻去,咱大小也是个老总,丢不丢人?”我连忙摆了摆手。
“咔!”车门打开,夏殇便已出现在了车外。
我连忙苦笑着打开车门也走了下去。
五分钟后,我俩已经坐在了院墙上,冰冷的小风吹着,下面陈大功和几个保安张大了嘴巴,拿手电筒照着我俩的脸,那滋味,那表情,别提多酸爽了!
“陈大功!”幽静的夜,夏殇充满愤怒的尖锐的声音在公司总部回荡着。
“哎,哎!”陈大功连忙答应了两声:“要不您跳下来?我接着!”
“滚!”夏殇脸色一冷。
“我……”陈大功苦笑着看向我:“费总,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呀。”
“这……”眼看着夏殇恶狠狠的眼神已经转到了我脸上,我顿时苦笑着往边上挪了挪:“大功,说话可得凭良心呀。”
“大功?”见没人说话,我连忙偷空向下看去,却只看见了空荡荡的草坪,哪里还有人在?
“哼哼!”耳边响起冷笑。
“扑通!”我一下子掉了下去,啃了一嘴泥。
“扑哧!”仍旧坐在院墙上的夏殇笑了起来。
“别装死狗,快起来接住我。”夏殇咯咯的笑声传了过来。
“遇人不淑呀!”我吐出嘴巴里的泥和草,苦笑着摇了摇头站了起来,伸出两手做好了准备。
“我跳了啊!”
“跳吧!”
“你可接好啊。”
“放心吧。”
“嗖!”夏殇跳了下来,“扑通!”我的双臂一沉,收势不住,我俩同时落在了草坪上,夏殇在下,我在上,巧的是,我竟然吻上了夏殇的嘴。
夏殇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愣愣的不只如何是好。
良久,她使劲的推开了我:“流氓!”
我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感觉,黏滑里面带着股幽香甘甜,让人回味无穷,不由的吧唧了两下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你这么重呀?”
“敢说我重!”夏殇的脸一寒,一把拉住了我的耳朵。
刚刚被风吹的差点失去了知觉的耳朵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我连忙向她身边靠了靠:“哎哟,疼。”
“那我还重不重了?”
“不重,不重,天天抱着都不重。”
“呸!谁让你天天抱着了?”夏殇的脸突然一红,松开了我的耳朵。
本就近在咫尺的我看着夏殇就像一只成熟了的苹果一样通红的小脸,不由叹了口气:“你真美。”
话音一落,夏殇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娇羞的样子煞是可爱。
我情不自禁的捧住了她的脸,慢慢的吻了上去。
夏殇先是紧张的瞪大了双眼,慢慢的闭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的手也慢慢的放在了我的腰间。
“去我房间。”我趴在她耳边轻声道。
“好。”夏殇犹豫了一下,用细弱蚊蝇的声音道。
我心里一喜,拦腰搂着她就向宿舍楼走去。
我和夏殇的宿舍离的不远,马上就要到我宿舍的时候,她突然一回头,瞬间脸色通红,一把推开我快速的打开了自己的门,“砰!”一声把我关在了门外。
我回头看去,只见陈大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楼道里怔怔的看着我。
“陈大功!”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不赖我,真不赖我。”他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手里的脸盆,“咣当”一声扔在地上,转身跑回了房间。
我犹豫了一下,此时已经是深夜,我如果去敲夏殇的门,那住在这一层的所有员工都会知道,明天夏殇哪里还有脸再见他们?不甘心的叹了口气,转身打开了自己的门。
第二天一早,齐修身和顾梓笙,付天琪他们早早的就来了公司,经过我们的合计,决定按照我的想法和周叶签合同,但合同上必须标明,仅限于合作对抗东南期间,一旦合作结束,我们就将停止继续共享新研发的技术。
会议一结束,我就拨通了周叶的电话,和他具体的商量了一下细节,便安排法务去做合同了。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做好,我正打算和夏殇一起去找周叶签合同,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接起来才知道,原来是盛安那边的铃兰桥要正式通车了,石泰请我去参加明天上午的通车仪式,算了一下时间,为了及时赶到,我决定立即就出发,和夏殇交代了一声之后,就安排她去和周叶签合同。
铃兰江大桥的正式通车意味着汉南省和南北省从此就摆脱了隔江而望却不得过的局面,对两个省来说都是一件大事,这天不只是汉南省交通部门派来了人,就连汉北省也派官员来参加了仪式。
经过了繁琐而悠长的仪式,大桥终于正式通车了,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队,石泰的心情显然是极好的,虽然再三挽留,但两省派来参加仪式的人都婉言拒绝了我和石泰提出吃顿便饭的邀请,最后只剩下我,林江,石泰,还有负责维持现场秩序的张家兄弟。
我们相视一笑,默契的上车向饭店而去。
由于他们下午都还要上班,所以我们并没有喝酒,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很快一桌子的菜就见了底。
“费祥,东南这次动作不小啊,你做好准备了么?”石泰一边笑着,一边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一眼。
“做了些准备,不能说万无一失,但至少压力会小点。”我点了点头。
“那就好。”石泰点了点头:“你说这程建功死的也不是时候,他要是晚死几天,兴许东南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对了,说起程建功的死,我觉得许林父子的死有些蹊跷。”我突然想到了吴大顺和我说过的话,连忙道。
“咋蹊跷?”石泰来了兴致。
“是这么回事……”我把吴大顺和我说的话再次向他们复述了一遍,张培臣看了张培成一眼,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不是有些蹊跷,是很蹊跷!”
“首先咱们说说为什么那晚找的人都是即将刑满释放的人,而许家父子偏偏被夹在其中,这很明显就是设计好了,等他们的死讯被公布,当晚的目击证人又都离开了,还不是监狱方面怎么说别人就怎么听?”
“其次,监狱里的剩饭菜一向是有人负责回收的,怎么可能允许倒进下水道?明明当晚许家父子死后停止了还没完成的疏通工作,那第二天早上为什么下水道是通着的?那只能说明,下水道其实根本没堵,只不过是有人要借着下水道的事儿来弄死许家父子!”
“那会不会是后来他们又找人疏通了?”林江好奇的道。
“绝不可能!按说即将刑满出狱的人确实是最适合干这个工作的,我绝对相信就算没人看着他们,他们也绝不会逃跑,可看守的人偏偏选择了停止工作,那只能说明,其实他们的任务是已经完成了。”张培成确定的道。
“行了我的局长!”张培成不屑的笑了笑:“你就是再世柯南又怎样?关咱们什么事儿?”
“可是关我的事儿。”我苦笑了起来:“他们都死了,孙慧英就名正言顺的接收了程家的股权,坐稳了董事长之位,立马就来对付我。”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很可能是孙慧英在幕后操作的?”张培成诧异的道。
“除了她,我还想不到别人。”我叹了口气道。
“那还等什么?查呀?其实这事儿很好查,当晚安排工作的人,负责发放和回收伙食的人,还有看押那些犯人的人都有问题,只要一审,案情立刻就明朗了。”张培臣胸有成竹的道。
“那能是咱们说查就能查的吗?”张培成苦笑了起来。
“也是。”张培臣就像一个斗败了的公鸡低下了头。
我失望的看了他们一眼,叹了口气。
“我想到一个人!”石泰突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