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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听明白了,要退婚是吧?可以,这事我替他答应了。”迟凡冷声说道。
“这......”
褚善荣一听这话立马急眼了,可是一瞅到迟凡那“凶神恶煞”般的样子,又愣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在他看来,迟凡压根就是个顶着个人畜无害嫩脸的活阎王,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不,“准女婿”还在迟凡手里拎着呢、脚尖都不沾地。
他生怕把迟凡惹恼了连他一并收拾了,他这副病秧子身板,一巴掌下去就立马满嘴牙飞出去了。
“哎,这事......这叫啥事啊,咋办啊?”他心里满是苦涩,不由得埋怨迟凡多管闲事。
本来还有一丝回旋的余地,这下可好,撕破脸皮不说,还替他做主了--那彩礼已经被他拆东墙补西墙用掉了,拿命还?
“那......彩礼钱呢?”
那小伙硬着头皮支吾问了一句,然后急忙耷拉下脑袋不敢看迟凡的眼神。
“放心,会如数退给你的,不对,你用过......就是那啥过了,总得扣点钱吧?总不能让你白曰......那啥了吧?”
迟凡本来还一本正经地阴沉着脸说着,可一说到某些关键的词语,顿时就结巴了起来。
当着巧云她爹的面说这些细节问题,确实有点不太合适,没法遣词造句啊!
“啊?!这......还得扣钱?我没弄进去啊,就蹭进去一点点,她是石女啊,我想弄进去也不可能啊!”那小伙哭丧着脸一个劲地辩解。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冷笑说:“进去一点点也算呀!知道不?要是她当时不同意,你就算是强干未遂,至少也是猥亵,是要判刑滴,别跟我说一定订婚了,没扯结婚证就不受法律保护。”
“这也犯法?我花钱娶的媳妇还不能曰?”那小伙傻眼了,一脸的懵逼。
“那都不算数,扯了结婚证、迎亲过门之后才算!”迟凡嘿嘿坏笑,然后摆摆手说:“得,我也懒得给你科普法律知识,总之一句话,彩礼钱不可能全退给你,至于退多少......你们再商量吧!”
他说着看了一眼边上的褚善荣。
“可我没钱退啊!”褚善荣一拍大腿焦急地说道。
“三个月后再退给他就行了,你合计一下,该扣多少钱。”迟凡朝他点点头。
“三......三个月也不可能啊,三年也够呛啊!她二哥下月迎亲,请喜酒啥的还得花不少钱,又得拉下一腚饥荒,喔,房子还没翻修呢,家具啥的也还没置办齐......”
褚善荣无奈地摊摊手,苦涩地巴拉巴拉哭穷。
“钱......三个月会攒够的,这事待会我再给你细说,我有法子,你俩商量好该退多少彩礼就行了。”迟凡摆摆手说道。
“扣二十块咋样?”那小伙忍不住插话。
他生怕褚善荣狮子大开口上下嘴唇一碰就“讹”掉他大半的彩礼钱--万一扣掉三两千块钱,那他可就亏大发了,一次都没倒腾成啊!
“麻痹,黄花大闺女就那么不值钱?一次才二十块?!”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可我......没弄进去啊,城里那啥地方玩一次才四五十块......还吹吹打打全套的,这连个鸟头都没进去......”
那小伙硬着头皮“据理力争”,还虚张声势搞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那分明是告诉迟凡--打死也不让步。
“擦!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嫖了?”迟凡冷笑骂着,用匕首尖戳了他裤裆几下,然后不耐烦地说道:“这事让你爹娘来谈吧,现在给老子滚!”
他甩手把那小伙扔了出去。
“哎呦......”
那小伙又悲催地被摔了个大马趴,杀猪般惨叫着一骨碌爬了起来拔腿就朝大门口逃窜,连身上的尘土都没顾得拍打,生怕迟凡再把他揪回去。
“站住!滚回来!”迟凡冷声喊道。
那小伙一个急刹车停下脚步,一脸惊恐忐忑地扭过头来:“还......还有啥事?”
“你的手不想要了?”迟凡嘴角一挑,朝他勾勾手。
“我的手......”
那小伙怯怯地挪蹭过来,本能地跟迟凡保持了些距离,两腿一个劲地打摆子。
“这事不许嚷嚷出去,就让你爹妈过来谈就行了,媒人也不许知道,要是被街坊邻居知道了这事,后果......你懂的。”
迟凡冷笑说着,摇晃着手中的匕首朝他裤裆部位比划了几下。
“我懂,我懂......”那小伙急忙鸡啄米般点头,连声附和。
“咔嚓!”
迟凡抬手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抖。
“嗷......”
那小伙痛得眼泪横飞。
“瞎叫唤啥?滚吧!要是敢胡咧咧,我把你下巴颏扯下来!”迟凡摆摆手骂道。
“咦,能动弹了?呃......我不敢胡咧咧,这就滚。”
那小伙活动了几下手腕,见已经能动弹了,慌忙如获大赦地撒丫子跑人。
“这事......哎!”褚善荣不停地摇头叹息。
“进屋说吧。”
迟凡朝他点点头,转身进了屋里。
褚善荣急忙跟了进来,手忙脚乱地端茶倒水,还翻箱倒柜找出半盒带把的香烟递到迟凡眼前。
“你觉得这婚事不该退?”
迟凡摆摆手没接他的烟,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点上。
“哎,咋说呢?说实话,我原先也不太赞成这门亲事,可没辙啊!她二哥等着钱娶媳妇呀,世生......就是刚才那谁,他爹就那啥方面不检点,还因强干逮进去过。”褚善荣叹息说着。
“后来不是放出来了嘛,在村里没脸见人,就跑到南方大城市打工去了,嗯,说是打工,也不知道干些啥,赚了点钱,听说是卖啥碟,就是那啥啥啥的碟子。”他掏出旱烟点上,吧嗒抽了两口,继续说道。
“那谁也跟着干这事?”迟凡好奇地问道。
爷俩卖那啥动作片碟子,说起来也挺搞笑的。
褚善荣摆摆手,苦笑说:“不光是卖碟子,他爹赚了点钱就养了几个娘们,反正就是连哄带骗搞过去的娘们,卖肉赚钱呗!”
“晕,还干起了老鸨?”迟凡忍不住“惊呼”。
“嗯,他爹负责拉客户,他就......搞培训,听说买卖很不错,价格便宜啊!咱们这边城里也不止四五十一次吧?何况是南方大城市呢,薄利多销......”褚善荣点点头说着。
“我擦,还挺懂得经营啊,还TMD培训,这爷俩可真有一套。”迟凡不由得乐了,摇头笑骂。
世生这瘪犊子居然还是个“技师”,亲自上阵调教那帮失足娘们,不用问,肯定已经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了,那些倒腾的花样肯定是炉火纯青。
那帮失足娘们本就是他爹连哄带骗搞过去的,各种手段威逼利诱拖她们走上这条道,而实际上也没多大成本,卖肉赚的钱只需要给她们一点点“分成”就可以了,所以薄利多销是完全“可行”的。
“你这不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么?你就不怕那瘪犊子玩腻了,让她也接客?”迟凡猛然皱眉问道。
褚善荣嘴角抽搐了几下,支吾说:“我没考虑那么多......就想着钱的事了,兴许他会待她还不错呢?”
“你信?!”迟凡冷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褚善荣耷拉下脑袋,一口一口抽着闷烟。
迟凡本想骂他几句出气,可转眼一想,这种例子还少么?
闭着眼睛把闺女往火坑里推,这种事在乡下压根就算不上啥新鲜事,只不过悲催的程度有些差别罢了。
别的不说,换亲这事有几个幸福的?嫁给缺胳膊少腿的那还是好的,傻子、麻风病那些才是最可怕的--被强行搞得肚子生下了孩子,那些女人的一辈子也就完了,孩子再是傻子啥的,那就直接万劫不复了。
“哎,这事......该管。”他心里感慨想道。
刚才他还有些后悔,不该脑子一发热瞎掺和--人家婚姻幸福不幸福跟他有个毛线关系?退婚不退婚还轮得到他来出头?
这彩礼钱还不得他来想办法?这不是吃饱了撑得么?
说实话,碰上石女这档子事,换做是谁家也会要求退婚,这很正常。
只不过世生这瘪犊子千不该万不该一上来就言语挖苦迟凡,纯粹是因为嘴欠才惹恼了迟凡。
可现在仔细一想,如果迟凡不“擅作主张”同意退婚,巧云的命运极有可能又是个悲剧,哪怕他帮她那啥地方“疏通”了,世生这瘪犊子就能善待她?貌似这个概率比中彩票也高不多少。
指望一个“老鸨”、还TMD是那啥技师痛爱女人,只不是痴人说梦么?或许会容忍她生完孩子,或许没过多久就玩腻了,这一万块的彩礼铁定是得她靠身子赚回来的,只不过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你......你那会说有法子,啥法子能仨月赚一万块?”褚善荣实在憋不住了,便硬着头皮提起这茬来。
“待会再说,我先看一眼......巧云是吧?先给她瞧病,钱的事不用担心。”
迟凡瞪了他一眼,起身去了西屋。
“巧云,大夫给你瞧瞧,配合着点......”
褚善荣站起身来喊了一句,楞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瞧病肯定是要脱裤子看那地方的,要不然咋弄清楚石女的问题?他个当爹的也没法“旁观”,也只能待在外面继续抽闷烟。
“我擦,这小模样......”
迟凡一进屋顿时就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