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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他瞎扯......”杏枝臊得满脸通红,连忙矢口否认。
孙成才撇撇嘴,贱笑说:“我胡扯?是谁在后窗台上隔三差五摆个空花瓶?啥意思?欠插呗!”
“我晕......”迟凡差点又笑喷了。
摆花瓶当暗号这不稀奇,何润叶那骚货也这么干过,可是摆个空花瓶寓意“欠插”可就有点意思了,合着这杏枝还是个“才女”啊!
“我......我乐意摆,你管得着么?”杏枝恶狠狠地瞪了孙成才一眼,嘴硬地又辩解了几句。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这货骚着呢,拍拍屁股就知道换姿势,叫唤得那个带劲呀!有一回......”
孙成才说得正起劲,一股脑把偷情苟且的那些“有趣”细节都描述了出来。
他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也无所谓脸面了--反正已经被迟凡撞破这事了,还有啥可顾忌的?
而且,他貌似觉得把这些破事说出来,心里会莫名的有种报复的快感。
“哼,是谁舔我下面讨好我?是谁说有滋有味舔着带劲?”
杏枝见孙成才揭她老底,顿时便恼羞成怒地把他的那点破事抖搂出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到后来连虚构的情节也胡咧咧出来了......
迟凡听了一支烟的时间便有些不耐烦了,摆摆手皱眉说:“得,你俩都闭嘴吧,不想分开了是不?”
“想啊!”
两人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声,又恶狠狠地互瞪了一眼。
“这个嘛......卡住的时间太久了,里面的肉都黏在一块了,嗯,得搞出点水来。”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对啊,搞出点水来应该就拔出来了,麻痹,这骚货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出水......”
孙成才附和感慨着,不死心地又摇头晃腚折腾了几下,沮丧地发现那物件依旧卡在她秘境纹丝不动。
“没事,我有办法。”
迟凡咧嘴坏笑,抬腿上了炕。
“啥办法?”杏枝急切地问道,警觉地望着他。
迟凡耸耸肩,砸吧嘴说:“我帮你揉搓出点那啥感觉来,不就出水了么?那啥,你闭上眼睛,嗯,幻想着跟相好的倒腾那事。”
杏枝楞了一下,瞪眼问道:“喔,得你摸我的......奶?我自己摸行不?”
“晕,自个摸跟爷们摸哪能是一回事呢?赶紧的吧,要不然耽搁的工夫越久,越难分开。”迟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麻痹,摸两把能少块肉?有啥害羞的?”孙成才不满地骂道。
“你闭嘴!不是摸你......老婆你当然无所谓了,喔,小兄弟给你老婆接生了,哈,你老婆也让他摸光光了,对,说不定还伸进手去抠了呢。”杏枝厉声呵斥,然后幸灾乐祸地大笑。
“欠抽是不?麻痹,再敢胡咧咧,我TMD捅死你!”孙成才怒骂,晃动腰肢猛撅了她秘境几下。
“啊......NMB啊!”
杏枝下体被扯拽得生疼,忍不住咧嘴叫唤,一个劲地破口大骂。
“有完没完?!都TMD闭嘴!再叨叨一句我就走人。”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哼!”
两人又异口同声地冷声一声,然后不约而同朝对方翻了个白眼。
“我晕,俩奇葩货......奸夫淫妇真是绝配。”迟凡心里暗骂。
“摸呀!愣着干啥?”
杏枝闭上眼睛酝酿了一番感情,却悲催地发现迟凡还没动手,便急忙催促。
她也是“想明白”了,反正已经这样了,尽快跟孙成才这拔鸟无情.......没拔鸟就无情的瘪犊子分开才是正事。
“你心里想象着点......”
迟凡点点头,一屁股骑跨到她身上,两手抓起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猛力揉搓起来。
“啊......”
杏枝没料到迟凡会骑跨到她身上,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过也没说什么,一秒入戏地哼唧起来。
“擦!手感还真不错,这骚货要是稍微调教一番......”迟凡忍不住意淫憧憬起来。
她那两坨酥软物件饱满而结实,刚好是比迟凡一把抓稍大一点的个头,像是倒扣的俩碗,前端的奶晕颜色并不深,那俩枣也还是粉嫩的颜色,看样子她男人没怎么啃过。
“麻痹,先揉搓一顿过过瘾,待会再看看捞着下腿不。”他心里贱笑嘀咕着。
其实,他要想将这俩奸夫淫妇分开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只需要一针扎下去,孙成才那物件就会立马软成面条,分开还不容易?
可是他可不想这么便宜他俩,一方面是想“略施惩戒”让他俩长点记性,而另一方面主要是为了趁机揩油过过瘾。
杏枝这惹人疼的小模样,这身段,这惹火诱人的奶,这撩人的泡芙型秘境,早就惹得迟凡动了心思。
如果现在就帮他俩分开,鬼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上手下腿,还不如先摸几把再说,反正他俩也不懂医术,随口编几句谎话就搪塞过去了。
“嗷......稍微有点痛......”杏枝闷哼叫唤着,轻咬嘴唇时不时皱一下眉头。
“没事,我小点劲头。”迟凡咧嘴坏笑。
刚才他估计用力捻动她那俩枣,还死不要脸地“生拉硬拽”,她不痛才怪呢!
他也没再继续狠捏折腾她,而是变换了手法,时而用指尖轻柔地捻搓,时而用掌心旋转蹭触,时而又用手指弹拨撩动......
而且他在这些手法中暗用了真气,让她时而感到沁凉,而是又感觉到温热,温差的骤变势必会让磨蹭产生的快感突显出来。
“啊......有点受不了了......”
杏枝的喘息声愈发急促,脸色潮红一片。
“出水了没?”迟凡扭头看向孙成才问道。
“我试试......晕,还是拔不出来啊!”
孙成才急忙扯拽了几下,却沮丧地发现依旧没法拔出来。
他能感受到她秘境里面暖洋洋、湿乎乎起来,可是他那物件仍然像是被啥东西紧咬住不松嘴。
“来不行?啊......那就再摸吧。”杏枝急切地问道。
“哎,看来单凭摸还不行呀!那啥,你再投入点,来,给你个东西辅助找找感觉。”
迟凡一脸严肃地砸吧嘴说着,从裤裆里掏出大棒槌塞到她嘴边。
“啥?啊......”
杏枝睁眼一瞧,顿时就傻眼了,她没料到眼前这个禽兽医生居然塞给她这个物件来找感觉。
“驴啊!”她忍不住小心脏一阵嘭嘭乱跳。
塞过来那啥物件也就罢了,关键是这物件的个头太TMD惊人了,压根就是个驴货物件啊!
她本以为孙成才那物件个头就不小了,没想跟到眼前这物件比起来压根就是个“小鸟”。
“这是治病滴手段,还不是为了让你快些出水?我还没结婚呢,被你舔了也是我吃亏。”迟凡皱眉说道,装出一脸的不情愿的样子。
“管用么?”杏枝可怜巴巴地问道,满脸忐忑,却又似乎流露出垂涎的表情来。
“嗯,保准管用。”迟凡点点头笃定地说道。
“好吧......”
杏枝被他忽悠晕了,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皱眉闭上眼睛一口将他那大棒槌吞下半截。
“呜......”
她忍不住有点恶心反胃。
虽然生性骚气,可她却又从来没舔过这玩意啊!
而且迟凡这物件那会刚跟何润叶在小树林奋战过,那味道......骚呼呼、咸了吧唧、还有点花露水残存的味道,简直是“混合香型”。
是,她瞧着这驴货物件是动了心思,也想有机会“领教”一番,然而她却不想用嘴舔,毕竟这是个撒尿的物件,会本能地觉得脏......
“别光含着啊,舔呀,舌头动弹起来。”迟凡催促着,挑动大棒槌戳了几下她的嘴巴。
“你......你让她吃你物件?!”
孙成才瞪着大眼懵逼地问道。
他这会才回过神来--他没料到迟凡居然这么胆大妄为,更没料到杏枝居然“愉快”地同意了,瞧,杏枝那骚呼现在貌似已经逐渐轻车熟路了,舔得越来越起劲,吧唧吧唧很是欢快。
“你有意见?又不是你老婆,你操那些闲心干嘛?”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不是有意见,那啥,我前面也想让她给舔舔,可这骚货死活不肯啊,麻痹,还忽悠我给她舔......”孙成才愤懑地嘟囔着。
“嘿嘿,那是你本钱不行。”迟凡咧嘴嘚瑟坏笑。
“本钱?”
孙成才好奇地扭头瞥了一眼。
“我擦!兄弟你这玩意是咋长的?也太......吓人了吧?”他瞪眼说着,无奈地摇头苦笑。
那会他仅是看到迟凡那物件的“冰山一角”,也没怎么在意,觉得尺寸也就那么回事。
然而刚才恰好杏枝把嘴里的那半截棒槌吐出来喘口气,他这才看到全貌,顿时就没了自信。
之前露在杏枝嘴巴外面的那半截的尺寸就差不多赶上他那物件的个头了,再加上这半截......几乎有他那物件的两倍个头。
“咋长的?天然无公害呗,爹妈给的,天生本钱足,嘿嘿。”迟凡嘚瑟说道。
“这要是倒腾那事,还不被你捅到肺啊?”孙成才用手比划了一下,沮丧地摇摇头。
“你懂个屁!娘们那啥地方深着呢,嗯,这事也得分人,有的娘们深有的就特别浅,浅点没啥所谓,大不了顶到子宫里就是了,再说了,也用不着每一下都全戳进去呀,深深浅浅结合着弄,那才叫爽歪歪呢。”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