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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
怕什么来什么,迟凡悲催地发现亦可骤然陷入了昏迷--牙关紧闭,脉搏紊乱异常。
之前他通过点穴的手段强行使她进入睡眠状态,本以为她一觉醒来的时候药劲就过去了,却没料到那春药如此霸道。
强劲的药力导致她体液不断快速流失,致使出现痉挛紊乱想象,而且长时间的亢奋刺激也对心脏、神经系统造成极大的负担,进而导致晕厥昏迷。
“哟,爽歪歪晕过去了?”
红莲婶子撇撇嘴,把那碗水递向迟凡。
“婶子,你再稍微加点盐。”迟凡急切地说道。
“加盐?你这是要干嘛啊?呵呵,要不要我再打上个鸡蛋搞个蛋花汤?这骚货把我姐家的炕尿了,不找她算账就不错了,还TMD当祖宗伺候着?”
红莲婶子不满地嘟囔骂着,愣是没挪屁股。
“赶紧去!你想让她死在这炕上?!”迟凡怒声呵斥。
“就知道朝我大呼小叫,明明就是偏心......”
红莲婶子瞪眼懵逼楞了一下,嘟嘟囔囔极不情愿地端着碗去了外屋厨房。
“别加太多,手脚麻利点,现在可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迟凡喊了一句。
他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神,御气行针接连在亦可的胸口、腹部扎了几针,然后稍微缓了口气,又在她头部补了几针。
“呃......这样不行啊!”
他又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正准备施以“透心凉”针法来克制亦可体内的狂暴药力,然而仔细推敲之后却发现风险太高。
刚才他那番行针只是让她身体状况尽量维持平稳--让紊乱逐渐归于平复,但是对药力的释放却没有抑制作用。
而“透心凉”针法冷冽沁凉,理论上可以中和春药所产生的燥热发骚症状,然而她现在体液流失过多、身子过于虚弱,一冷一热两股力量在其体内交织碰撞,极有可能造成生命体征彻底紊乱。
他不敢去赌,因为一旦她身体承受不住两股力量的对撞,那她顷刻间就会脏器崩裂出血而亡!
此时她体内的药力就像是滔天的洪水,围堵是没有用的,只能想办法来疏导引流。
“给!”
红莲婶子甩着大长腿迈了进来。
迟凡接过碗来,催促说道:“婶子你再去把那包药熬了,赶紧的,加半碗水,文火慢熬。”
“我晕,有完没完?这大热天的,让我给她熬药?”红莲婶子愤懑地翻着白眼。
“熬上就行了,又不需要在那守着,去啊!别TMD磨蹭了行不?待会我......让你好好爽一把行了吧?”
迟凡无奈之下只能使出杀手锏。
“好勒,多大点事呀!”
果不其然,红莲婶子顿时喜形于色来了精神,屁颠屁颠地拿起药包去院子里熬药去了。
“麻痹,就TMD知道吃肉,就没个吃饱的时候......”迟凡摇头苦笑,嘟囔骂了一句。
他又取出一支银针在亦可的人中穴扎了一下。
“啊......”
亦可轻吟一声,牙关微微打开了一些。
“晕,还是不行啊!灌不进去......得,还是嘴对嘴喂吧。”
亦可张嘴的幅度太小,压根就没法“灌水”,迟凡也只能别出心裁来个“龌蹉”的法子。
他把亦可扶起揽在怀里,含一口淡盐水然后再吐进她的嘴里。
生怕呛到她,他用舌尖在她嘴里拨动控制着“水势”,以细水长流地方式帮她补充体液。
或许是体液得到补充使得她身体状况有些好转,或许是他那舌头锲而不舍地撬动起了作用,她压根逐渐打开、那条香舌也渐渐有了回应--轻轻颤动应和着迟凡舌尖的胡搅蛮缠。
她那两片炙热的双唇也开始微微蠕动,随着他那粗暴地啃食动作而张合律动。
“啧啧,滋味不错哟!”
迟凡越啃越起劲,居然把“喂水”这事给忘没影了,一口接一口狂啃,直接是拔不出嘴来。
丹田的真气开始有暴走的迹象,欲火瞬间升腾起来,那一直在外乘凉的大棒槌膨胀欲裂。
他忍不住伸手摸向她胸前的酥软物件,暴躁地抓捏搓摸丈量着尺寸,手心旋转抚慰着那凸起饱满的娇嫩樱桃。
“擦!小凡凡你个没良心的玩意,让我去烟熏火燎地熬药,你在这偷食吃?!”
红莲婶子冷不丁闯了进来,一瞅到眼前的景象顿时就炸了毛。
迟凡正要把手摩挲游走去探索她那幽谷秘境,被她一声爆喊吓得手一哆嗦缩了回来。
“瞎咋呼什么啊?我这是给她补充体液,她又喝不进去,我不喂她还能有啥法子?那啥,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少加点盐,要的是淡盐水,你加那么多盐干嘛?不是你家的盐不花钱?”迟凡瞪了她一眼,急忙搪塞。
“怨我咯?你又没说明白,我怎么知道加多少盐?”红莲婶子撇撇嘴翻了个白眼,然后又挖苦说:“嘴对嘴喂水也就罢了,马马虎虎也还说得过去,可你摸她奶......还想摸那带毛嘴,这也跟补充体液有关系?”
“呃......我这是按摩穴位,嗯,能促进她滴吸收消化......”迟凡随口胡扯,尴尬地咧嘴笑笑。
“行了,闪开,让我来!”
红莲婶子抬腿跳上炕去,一把将迟凡扯到一边去,抄起那碗水就愣生生往亦可嘴里灌。
“轻点啊!别呛着她......”
迟凡慌忙想把碗夺过来,然而却被红莲婶子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摁住了肩膀。
“瞧,喝得很顺溜嘛!什么灌不进去?你分明就是想趁机啃几口过过瘾。”
红莲婶子努嘴指了指亦可,满脸不屑地说着。
“......”
迟凡一阵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亦可确实被红莲婶子顺利地灌了半碗水,而且好像很配合的样子,这让他原先那番理由变得站不住脚了。
“要不是被我搅合了,你是不是接下来要给她下面也补充点水呀?灌点熊进去?”
红莲婶子挖苦说着,把亦可放平躺下。
“她不需要灌熊,你才需要呢!”
迟凡嘿嘿一笑,拽着她的脚腕用力一扯,把她屁股拖到炕沿位置。
“好不容易摸出点水来,又TMD折腾没了,我懒得动弹,你来抠吧。”
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撸起裙子劈拉开腿,挺动了几下屁股示意他赶紧动手。
“还行,湿乎乎的呢!”
迟凡伸出手指划动了一下那条缝隙。
“就这么弄吧!倒腾几下就水多了,你抓点紧,搞不好待会宝儿就回来了,他那会让我打发出去玩了。”红莲婶子催促道。
“难怪我没瞅到宝儿在家,原来是被你打发出去了啊,那啥,咱不来点花样?就这么干巴巴地倒腾也没多大意思呀!”迟凡咧嘴贱笑。
“你想怎么玩?”
红莲婶子嘴角一挑,一把抓住他那大棒槌,把蘑菇头摁到她那秘境门户上狂暴地磨蹭。
“你见多识广、曰人无数,还是你想个新花样吧,我就负责出力就行了,嘿嘿。”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不停地把蘑菇头摁进去又拔出来,反复做着敲门动作。
“哦......痒酥酥的,再往里进啊!”
红莲婶子惬意地哼唧叫唤,脸上的表情相当浮夸,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那高啥潮呢。
她见迟凡依旧在那浅尝辄止,急忙催促说:“先倒腾一会啊,嗯,边弄边想呗!想起来就接着换花样不就完事了?赶紧的,里面都着火了......”
“哎,那就这样吧!”
迟凡有点小郁闷地叹了口气,猛然挺动腰肢把大棒槌送入战壕。
“嗷......轻点!”
红莲婶子龇牙咧嘴叫唤,上下两张嘴齐哆嗦。
“深点?好,来啦!”
迟凡嘿嘿贱笑,冷不丁把大棒槌一插到底!
“啊......”
强烈的痛爽赶紧让红莲婶子撕心裂肺般惨叫,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停......要断气了......里面生疼。”
她嘴角抽搐哼唧着,急忙两腿缠住迟凡的腰肢,免得他再突击猛进。
“嗨,这就受不了了?婶子你可是久经沙场的革命战士呀,咬咬牙就忍过去了,痛快-痛快,不痛哪来的快感呢?”
迟凡无良地贱笑,微微晃动屁股让大棒槌在她战壕里小范围搅动。
“晕!你以为我是小母牛?你那驴货物件一下子倒腾进去,谁受得了?啊......还是有点痛,摸我啊!多搞出点水来......”
红莲婶子嗔怪地埋怨着,猴急地撸下裙子吊带把那俩发面包子展露出来。
“婶子你今天不在状态啊,原先走路扭几下就骚出水来了,现在还得费事巴力地摸。”迟凡调侃笑道。
他两手抓紧那俩发面包子,就跟洗衣服似的来回揉搓,片刻间就把她的胸口搓得通红一片。
“还不是为了你?今天差点跑断腿,先是跟四眼去取钱,然后又买了一堆东西,我还去我表妹那美容店给你探了探路,忙得我连口水都捞不着喝,下面哪来的水?”红莲婶子噘着嘴嘟囔说道。
迟凡晃动腰肢试探着忙活了几下,嘿嘿一笑说:“辛苦啦,我知道你心里憋着火呢,这不就要给你泻火嘛!”
“算你还有点良心,喔......啊!出水了,舒坦......使点劲,哦......”
红莲婶子轻咬着嘴唇急促地浪叫,满脸骚得不能自理的贱样,她两腿松开迟凡的腰肢,两脚搭在炕沿上将屁股撑离炕席,然后猛然旋转屁股甩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