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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不会吧?洪刚哥你不是种没问题么?咋还用让嫂子去借种呢?没道理啊!”迟凡装作惊讶地问道。
赵洪刚瞬间脸色涨得通红,摆摆手不耐烦地说:“就是她地不好、不长苗,要么就是她这贱货背着我吃避孕药,要不然倒腾了好几年也怀不上?城里的医生检查过了,我这种是杠杠的,一点问题没有......”
“喔,我有点明白了,可能是嫂子这地对你的种有点排斥吧,通俗点说就是你哆嗦进去熊也没用,就让里面的那啥水含的一种蛋白质还是啥来着给弄死了,所以才怀不了孕......”迟凡“恍然大悟”,撇撇嘴说着。
“反正就是她的毛病,就是她地不好,”赵洪刚不耐烦地把迟凡的话打断,催促说:“你到底干她不?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今儿就跟这骚X离婚,过后她可就不是我的娘们了,那啥,趁着我现在还说着算数,抓紧往死里弄她,想想看,两盒烟钱就弄干她三把,多划算呀!”
“呃......我有点抹不开面子呀!”迟凡搓着手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嗨,有啥不好意思的?我TMD都不在乎自个的老婆让你曰,你在乎个屁!”赵洪刚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可是嫂子她......”迟凡咧嘴忐忑地说道。
他现在心里却是很忐忑:当着赵洪刚的面倒腾桂枝嫂子?没法弄啊!她那秘境已经被赵洪刚那畜生用手撕裂了道口子,还往外渗血呢,怎么能下得了腿倒腾?那还不得把她折腾死?
或许,如果她那秘境“完好无损”的话,他或许会“半推半就”演戏倒腾一回--虽然觉得这样做有点禽兽,不过心里莫名地觉得有点刺激,他想让赵洪刚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倒腾、想让赵洪刚对自个裤裆那玩意感到自卑,当然了,顺便也是拖延点时间,让赵洪刚没机会殴打她。
可是如果他推脱不肯“嫖”她的话,赵洪刚说不定会招呼别的爷们来,那样的话她还是免不了被蹂躏一顿。
他皱着眉头狠抽着烟,脑子里飞快地盘算这该怎么替她解围。
“麻痹,她敢不让你弄?!两耳刮子就乖乖地听话了。”
赵洪刚说着就朝桂枝嫂子扑了过来,抬手就要抽她的耳刮子。
“别!这是干什么?”迟凡一把将他拨拉到一边去。
赵洪刚瞪眼楞了一下,警觉地打量了他两眼,心里直犯嘀咕:劲头不小啊......
他常年在建筑工地上干活,一把子力气也是不小的,可是刚才被迟凡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拨拉,差点一个踉跄跌坐到地上,这让他着实心里吃了一惊--虽然他知道迟凡学过点拳脚功夫,不过觉得那都是些花拳绣腿,管个毛线用?一力降十会才是硬道理!
然而很明显,他那点力气头跟迟凡比起来压根就不够看!
“凡,你拦着我干啥?心疼她了?呵,你心疼个破鞋不是傻么?打倒的老婆揉倒的面,娘们就是贱骨头、就TMD欠干!”他瞪了迟凡一眼,不满地怒声说道。
“不是,”迟凡摆摆手,皱眉解释说:“那啥,嫂子下面这嘴已经让你抠得淌血了,你再两耳刮子下去,上面那嘴还不立马喷血?瞧着挺......不得劲的,影响兴致不是?倒腾那事本来就是个快活事,别搞得血淋漓的......”
“切,流点血那才带劲呢,你没给娘们开过苞吧?嘿嘿,咱裤裆里那玩意捅进去破了膜,拔出来的时候沾着血丝......瞧着就TMD过瘾!喏,这骚货跟我结婚那晚上可是淌了不少血呢,第二天走路还劈拉腿......”赵洪刚狞笑说着,指了指桂枝嫂子的裤裆。
迟凡摆摆手,岔开话题问道:“呃......先说正事吧,那啥,其实吧,嫂子这地不长你的苗也不是啥要紧的毛病,嗯,还是能治的,你真铁了心要跟她离婚?”
他皱着眉头盯着赵洪刚的眼睛,仔细留意着他的神情变化。
他不过是试探问一句,以便确定赵洪刚是不是“下了决心”。
“治个屁!费那劲干嘛?离!今天就得把婚离了!麻痹,我瞧着她就上火......”赵洪刚咬牙切齿地狠声说道。
“喔,”迟凡点点头,然后看向桂枝嫂子,摇头笑笑说:“嫂子啊,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凑合过下去也没啥意思了,你就痛快点离了吧,缘分到头了就好聚好散吧。”
“就是嘛,不肯离婚?我TMD一天揍你三回!哼,光挨揍还不行,你这贱货还得伺候爷们给老子赚钱......”赵洪刚瞥了一眼桂枝嫂子,狞笑说着。
“离!”桂枝嫂子紧要嘴唇挤出一个字来。
“不是,迟凡你叨叨这事干嘛?这骚货那会就答应跟我离婚了,她敢不答应?我TMD伸进手去把她那骚X掏烂了!”赵洪刚猛然回过味来,皱眉瞪着眼看向迟凡。
迟凡吧嗒了口烟,点点头说:“是这么回事,我呢想包点地种西瓜,你家不是有一亩地临着我那块地么?这样吧,洪刚哥你把这块地给嫂子吧,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也别让街坊们说你太绝情不是?给她亩地养活自个,喔,还有个孩子,也怪不容易的......”
“就数着那块地最好......”赵洪刚紧皱眉头嘟囔盘算着,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桂枝嫂子。
迟凡给他扔了根烟过去,劝说道:“这不更显得你大度么?把这亩最好的地给了她娘俩,谁也说不着你的不是吧?再说了,就算你不分给她这块地,那也得分给她别的吧?那就不止一亩了,说起来更不划算,还有,房屋啊、牲畜啊、家把什啊都得分家......”
“玉溪?你还抽这么好的烟?”
赵洪刚拿起那支烟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顺手点上,眨巴眼打量着迟凡。
“嗨,这不是有个城里的客户委托我鼓捣包地种瓜嘛,这烟是他孝敬的。”迟凡撇撇嘴说道。
“多少钱一亩?”赵洪刚狠吸了一口烟,皱着眉头问道。
“头一年两千五,这不还有茬庄稼嘛,里边有五百块是补偿庄稼的,后面是两千一亩每年。”
迟凡也没隐瞒,就那么如实说了--隐瞒也隐瞒不住,赵洪刚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价格了,所以他也没必要扯谎,免得又生出事端来。
“两千五?!我草......”
赵洪刚手一哆嗦,又扭头怒瞪了桂枝嫂子一眼,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两个字:肉痛!
“那啥,洪刚哥你想想看,看起来是嫂子占了便宜,可是你的家底可不止这几亩地呀!屋子、拖拉机那些才是值钱货......”迟凡急忙巴拉巴拉给他分析了一通。
赵洪刚皱着眉头一口气把那支烟抽完,把烟蒂扔到地上狠踩了两脚,嘴角抽搐了几下,看向桂枝嫂子狞笑说:“行,瞧在迟凡的面子上那亩地就分给你,麻痹,便宜你这贱货了,不过嘛......其它东西就没你的份了,等待会去把婚离了,你跟这小杂种就TMD滚回娘家去,别TMD在我家里浪费粮食。”
“好!”桂枝嫂子气得浑身哆嗦,紧咬嘴唇应了一声。
她已经对赵洪刚彻底死心绝望了,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其实多分点家当还是少分点都是无所谓--也不是无所谓,她是急着从这火坑逃出去,一秒钟都不想多待了,哪怕是“净身出户”也TMD认了!
“凡,以后......”她心里有些苦涩又有些憧憬地想着,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迟凡几眼,泪水不自觉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很感激迟凡能为她争取了那亩地,更感激他来得及时--如果不是他闯进来打断了赵洪刚施暴,鬼知道她今天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搞不好下面那嘴会被抠撕得比生孩子还惨烈......
“那就这么定了,我还是很大气的吧?”赵洪刚得意地贱笑。
虽然那亩地让他很眼红、很肉痛,可是比起其它家底来说,毕竟还只是个小头,所以他也没再纠结这事。
而且,现在不仅桂枝嫂子急着要离婚“解脱”,他也很是火急火燎--他必须今天把婚给离了,要不然没法回去跟相好交代啊:他明早就得拿着离婚证回去交差,否则的话那娘们威胁说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洪刚哥,你家那头驴......”迟凡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赵洪刚摆摆手把他的话打断,不耐烦地冷笑说:“打住!迟凡你也别替她说话了,她要驴干啥?晚上当汉子倒腾她那骚X?想都别想,没门!麻痹,这头驴是我今年初刚买的,花了不少钱呢!”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迟凡摇摇头,又掏出一根烟给他扔了过去,自己也点上一支吧嗒了两口,沉吟说:“你以后也不怎么回来了吧?听说在城里混得不错不是?这驴也基本上用不着了吧?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嗯,我想买下这驴,你也能明白我的意思,我包了这么多地,耕种、收割啥的都离不开牲口出力,这不就想着买几头牛驴牲口嘛......”
也不知怎的,自从迟凡跟桂枝嫂子家这头驴“打过交道”之后,就觉得这家伙有点不一般:他总感觉这驴有点成精的“潜力”,很狡猾,会瞧人的眉眼高低,它那智商貌似比一般的驴高得不止一星半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