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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啊!别让俺娘撞见.....”冬梅姐推了一把迟凡,焦急地小声催促。
“娘,我是浪蹄子那你成了啥了?刚才你听着卖豆腐的吆喝没?我想吃豆腐了......”她慌忙朝院里喊了一声。
“吃吃吃,就知道吃,就该把你早点嫁出去,免得在家里浪费粮食。”她娘嘟囔骂道。
迟凡扑到冬梅姐脸上亲了一口,急忙拔腿就跑。
“哎呦,干嘛呢?”
红云婶子正晃着大屁股从那边胡同拐了过来,一个躲闪不及跟他撞了个满怀。
她抬起“小皮锤”轻捶了他几下,然后皱着眉头揉着胸口,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不痛了吧?”迟凡无奈地伸手揉了几下她那两坨堪比小孩屁股的大球。
“咦,你不是说她家让我来谈么?你怎么又蹿过来了?喔,是那玩意痒痒了?”红云婶子戏虐地撇撇嘴,打量了几眼他的裤裆。
“胡咧咧些啥呢?”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抬下巴指了指身后,示意她冬梅姐还站在门口呢,然后把她往墙角拉了一把,不耐烦地解释说:“这不是顺路去那谁......桂枝嫂子家,恰巧冬梅姐在门口,就聊了几句。”
“那你慌慌张张的干嘛?肯定是手机不老实呗。”红云婶子不屑地说道。
“小点声行不?她娘在家呢,”迟凡指了指院里,叹了口气说:“她娘不让她出门,怕跟我勾搭......呸!怎么能叫勾搭呢?这叫自由恋爱。”
“人家都订了亲了,你还骚情个啥?悠着点,冬梅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要是被你下腿开了苞,那邱家还不得跟你拼命?”红云婶子撇撇嘴说道。
“得,想不扯这些了,那啥,待会你留点神,要是冬梅姐求你去跟红秀婶子说事,你千万别一口答应下来,嗯,就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就行了。”迟凡警觉地探出脑袋朝那门口瞥了一眼,转过头来叮嘱说道。
“什么意思?怎么又跟红秀扯上了?喔,冬梅想让你红秀婶子给你俩说和一下?来她家提亲?”红云婶子纳闷地问道。
“哎呦喂,你先别问了行不?回头我再跟你细说,记住,别答应也别推脱,就那么模棱两可地拖延住。”迟凡焦急地小声说道。
他听到院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貌似是从厢房那边朝大门口传去,很明显冬梅姐她娘上完茅房就立马出来“查岗”,他哪还敢继续待在这里?玩意让她娘瞧到了他的身影,那可就彻底露馅了,冬梅姐少不了要挨一顿臭骂。
“我试试看吧。”红云婶子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她摆摆手示意迟凡抓紧时间跑路,然后转身扭着屁股朝冬梅姐家门口晃去。
“你商量好几家了?”她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
“呃......就一家,嗯,倪娜嫂子......晕了,我就忙活着给她扎了个针。”
迟凡正甩开步子狂奔,听到红云婶子喊他,急忙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回过身来咧着嘴搪塞。
“这么半天时间才商量好一家?我一口气都谈好五家了,晕了?呵,不会是被你曰晕的吧?扎针?啧啧,是不是扎的大针呀?”红云婶子撇撇嘴,戏虐地问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裤腰带那么松?我看是你嘴痒痒了,回头再给你扎针治治......”
迟凡吐舌做了鬼脸,一溜烟跑没影了。
“桂花嫂子还来着大姨妈,也没法下腿倒腾,嗯,她婆婆跟她一居,碍手碍脚的,也捞不着让她给舔舔,还是先去桂枝嫂子家吧,嗯,先喝口奶压压惊,呃......也不知道拾花这孩子睡着了没,当着这小家伙的面跟她娘那啥......有点别扭啊!”
他点了支烟吧嗒着,一边嘀咕盘算着一边朝桂枝嫂子家快步走去。
“麻痹,赵洪刚这畜生回来了?!他不是刚回城里么?”
他走到桂枝嫂子家屋后的时候,猛然停住了脚步,支起耳朵朝屋里听去--后窗拉着帘子,他也瞧不到屋里的光景,刚才隐约听到赵洪刚在屋里骂骂咧咧。
“啊!别吓着孩子,别打了,呜......”桂枝嫂子抽泣喊着。
“你个贱货,别TMD跟我提孩子,麻痹,费事巴力曰了你好几年,连个孩子也怀不上,母鸡不下蛋还得宰了吃肉呢,你个借种的骚货还有脸跟我提孩子?麻痹,拾花?拾你个破鞋狗曰的花......”
赵洪刚气急败坏地絮叨骂着,越骂越粗俗不堪,转眼的工夫已经把桂枝嫂子、拾花、她娘家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畜生!当初是谁让我跟那谁借种的?你那玩意不中用怨到我头上了?”
“曰你娘的,我种不好?呵,实话告诉你吧,我外头有女人了,嗯,刚被我弄大了肚子,麻痹,就TMD你地不好,老子的种粒粒都能发芽!”
“所以你要跟我离婚?”
“是又怎样?你敢不离?老子弄死你!把你这骚X干烂了,嗯,把你弄到工地上让一帮爷们轮了你!”
“啪啪!”
抽耳刮子的声音。
“刺啦......”像是撕扯衣服的动静。
“啊......赵洪刚你个畜生,别沾我身子,滚啊!呜......我答应跟你离婚还不行么?别插进手去......”桂枝嫂子凄惨地喊叫着,嚎啕大哭。
“这会答应离婚了?早TMD干什么了?嘿嘿,现在还没离呢,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谁管得着?骚X,看我不给你抠烂了,让你走路都往里灌风!使劲叫唤啊,让街坊们都来瞧瞧你这敞口骚X......”
“啊......绕了我吧!”
“哇......”拾花的哭声。
“赵洪刚我曰你大爷!”迟凡听不下去了,更不敢想象屋里的画面,急忙拔腿朝大门口跑去。
很明显赵洪刚不是在下腿而是“下手”,愣生生把一只手插进那娇嫩的地方抠扯,谁受得了?!
他连门都没敲,径直闯进屋里。
“迟凡?!你来干啥?”赵洪刚从桂枝嫂子下身抽出手来甩了甩,瞪着牛眼怒声问道。
迟凡极力克制住怒火,皱着眉头沉声说:“有事。”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桂枝嫂子:她裤子被褪到了脚脖上,秘境上沾染了些血迹,门户哆哆嗦嗦抽搐着、还没合上......
“这个畜生......怎么能下得去这么狠手?!曰他姥姥的,回头找头驴戳烂他的屁眼......”他心里怒骂。
“啥事?抽烟不?”
赵洪刚狐疑地打量了他两眼,扯过一团卫生纸擦了擦手,掏出一支烟点上,象征性地朝他晃了晃烟盒--算是虚让一下。
“这......”
迟凡侧过脸去,背身指了指炕上。
“嗨,没事,她这破烂货还怕人瞧见?”赵洪刚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猛吸了一口烟,眨巴眼说:“那啥,迟凡你弄过娘们没?”
“什么意思?!”迟凡冷声问道。
“啥意思?这不明摆着嘛,”赵洪刚吐了口烟圈,抬起下巴指了指桂枝嫂子,咧嘴贱笑说:“不多,只要一盒烟钱,你就能干她一回,咋样?很便宜是吧?城里最烂的鸡还得二十块一把呢,那啥,都是一个村的,我再给你优惠点,两盒烟干她三回咋样?你正是性劲猛的时候,连干三回不费劲吧?”
“我草你姥姥......”迟凡嘴角抽搐了几下,心里一阵暗骂,差点没忍住要冲上去抽死他个驴曰的玩意。
“嗨,别紧张嘛,她是我老婆,只要我愿意,让她跟谁睡就得跟谁睡!放心吧,迟凡你尽管当着我的面使劲干她,我保准不生气,不仅不生气,还拍手给你叫好呢!嗯,把她那骚X倒腾烂了才好呢!”赵洪刚狞笑说道。
迟凡呼了口气,极力克制住胸中的怒火,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几口,皱眉说:“这是为啥?”
他此时脑子里很乱,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来硬的把赵洪刚这畜生胖揍一顿,然后把桂枝嫂子解救出来?可是这压根就不解决问题啊,虽然赵洪刚所作所为连禽兽也不如,可是说到底这还是他的家务事,只能说是变态的家暴而已。
而且,把事情闹大了惹得街坊们都来围观,那桂枝嫂子可以可就没脸见人了--之前借种的事会被抖搂出来先不说,下身被赵洪刚伸进手去扯裂了这事......估计够街坊们八卦一年的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八卦她呢。
所以他便盘算着先明知故问拖延一下时间,以便考虑对策。
“为啥?还能为啥?”赵洪刚撇嘴冷笑,拿烟头戳了一下桂枝嫂子的大腿。
“啊......”
桂枝嫂子厉声惨叫,慌忙扭捏身子哆嗦,惊恐地手忙脚乱把提裤子。
“不准提裤子!要不然我立马找个酒瓶给你塞进去!”赵洪刚冷声喊道。
桂枝嫂子被吓懵了,两手哆哆嗦嗦把提裤子挂在腿弯上楞在那里,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赵洪刚得意地朝迟凡一挑眉毛,狞笑说:“她这骚货不守妇道,麻痹,偷着跟野汉子借种,喏,拾花就是这么来的小杂种,迟凡你说句公道话,这样的骚货我要了干啥?她娘的骚X的,还埋怨我种不好,就是TMD她那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