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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医院了?”迟凡皱眉问道。
那辆路虎也没在门口,他以为络腮胡又被送医院抢救去了。
“没,我怕阿成又......痛得叫唤,也怪可怜的,叫唤两声还能好受点,就让那谁......瘦高个的是红莲婶子是吧?她开车把阿成拉到村头去了。”金丝眼镜说着嘴角抽搐了几下。
那会络腮胡还没睁眼醒过来就要张嘴叫唤,吓得他急忙扑上去把他的嘴捂住--络腮胡已经够惨的了,现在这副“尊容”连他爹妈都够呛能认出来了,再把迟凡招惹出来给他巩固一个疗程,那直接就惨到姥姥家了,估计跟回炉再造也差不多。
他急中生智喊过飞机场、红云婶子帮忙,将络腮胡拖进车里,飞机场自告奋勇开车将他拉到了村头去了。
“飞机场这骚娘们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不会是看上大胡子了吧?”迟凡嘟囔着摇头笑笑。
他哪里知道飞机场是为了躲个清净?她宁肯听络腮胡的杀猪般惨叫,也不愿意忍受屋里传出来的那啥浪叫,当然,她也想顺便开一下这路虎--她可是识货的,知道路虎可不是她家里的皮卡能比的。
“小凡凡,完事了?爽不?”
迟凡正要问红云婶子去哪了,她便说曹操曹操到,抱着几件衣服走了过来,一个劲地朝他挤眉弄眼坏笑。
“呃......刚手术完事,爽个屁啊,差点把我累劈叉,那啥,麻烦婶子进屋给她换上衣服吧。”迟凡急忙搪塞,暗中使眼色让她别揭短了。
“喔,劈着叉倒腾的呀,那姿势是挺累的,很容易抽筋的。”
红云婶子假装没瞧见他的眼色,撇嘴调侃说着,戏虐地瞥了几眼他那鼓鼓囊囊的裤裆,一步三摇晃着大屁股扭进屋里去了。
“凡哥你......”金丝眼镜忐忑地问道。
红云婶子煽风点火的话语无疑更让他纠结不安起来,他自然也瞧见了迟凡那高耸的裤裆,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物件硬了是代表着什么。
迟凡急忙后撅屁股稍微弯腰,尽量让裤裆凸显得不那么突兀,咧嘴搪塞说:“呃......那啥,我给你姐治疗的时候是动用了精气......真气的,嗯,就是纯阳之气,所以会有点那啥反应,阴阳交泰......呃不对,是阴阳互补,晕......也不对,反正就是采阳补阴......我了个去的,瞧我这笨嘴笨舌咋就表达不明白呢?嗯,就是那个意思......很纯洁的那种。”
望着金丝眼镜那瞬间绿了的脸色,他心里也是叫苦不迭,本想解释一番,没想到越描越黑。
“凡哥,你不会......跟我姐那啥双修吧?”金丝眼镜腮帮子一阵抽搐。
“瞎咧咧什么呢?”迟凡抬手给他来了记脑嘣,没好气地骂道:“你TMD电视剧看多了?双修你个毛线啊!御气行针懂不?是用细的银针不是用粗的金针!小小年纪满脑子男盗女娼,不学个好,滚滚滚,把络腮胡弄回来。”
“也不知道谁男盗女娼......”
金丝眼镜小声嘟囔了一句,掏出手机给飞机场打了个电话。
“哟,这就勾搭上了?就你这小身板,啧啧,那飞机场可猛着呢,可是解锁了各种姿势的母老虎啊,我劝你还是少招惹她,免得精.尽人亡。”迟凡坏笑挖苦说道。
“我哪敢招惹她啊,这不是怕你有急事找她嘛,我可不像你......”金丝眼镜扭头翻了个白眼。
“不像我什么?嗨,刚才你那会嘀咕了句啥话来着?男盗女娼?我男盗,那你姐不就成了......嘿嘿,你这是骂你姐呢。”迟凡无良地贱笑。
“你......龌蹉!”
金丝眼镜气得咬牙切齿,差点炸了肺,可那话确实是他说的,他也找不到话来反驳迟凡。
“行啦,瞧你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进去瞧瞧你姐吧,不就是对我不放心嘛,切,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子看在你姐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见识。”
迟凡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进屋了。
他瞥见红云婶子从屋里出来了,还朝他做了个OK的手势,知道屋里的“烂摊子”已收拾妥当,所以才敢放金丝眼镜进去。
“啊......”
红云婶子猛然浪叫一声--那声音比愣生生下腿倒腾还喊得惨烈。
金丝眼镜急匆匆地往院子里冲,一不小心没刹住车,跟红云婶子撞了个满怀。
他本能地抬起两手,想把红云婶子推开,结果悲催地施展出了“抓奶龙抓手”。
“婶子,呃......没撞痛你吧?对不起......”
他急忙触电般挪开双手,尴尬忐忑地接连道歉。
红云婶子一脸痛苦地揉着胸脯,皱眉呻吟哼唧:“啊......好痛呀!喘不过气来了......嗷,婶子这奶怕是被你撞炸了,啊......我要晕了。”
她说着便佯装站立不稳,一手揉胸一手翘着兰花指搭在额头上,眼看着就要瘫倒下去。
“啊?婶子你没事吧?我......”
金丝眼镜顿时慌了神,想伸手把她扶住,可又不知道该朝什么地方下手--红云婶子后仰身子,敲到好处地露出了小蛮腰,他哪敢下手?
“进屋去吧,婶子在跟你开玩笑呢,没瞧着她晃了半天也没晕倒?就她这俩大球,比车上那安全气囊还耐撞呢,就你那小身板,没被弹飞出去就不错了。”
迟凡调侃说着,走过来顺势揽住红云婶子的小蛮腰,抬手在她胸前抓了几把给金丝眼镜讲解了一番。
“喔,对不起啊婶子,待会我再给你道歉。”
金丝眼镜如获大赦,一溜烟逃窜到屋里去了,生怕红云婶子不依不饶让他“赔奶”。
“讨厌!你干嘛拆我的台呀,四眼这老实孩子捉弄起来多有意思啊。”
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挺胸往他身前靠了下,兰花指划过他的嘴唇沿着胸膛往下游走,轻车熟路地插进了他的裤裆里。
“又上来性劲了?嗨,婶子你不会是想在院子里站着倒腾吧?”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将手插进她的领口揉捏起来。
“我敢,可是你敢么?”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呃......我就随口一说开个玩笑嘛,哪有大白天在院子里倒腾的?这还开着门呢,被过往的街坊邻居瞧见了多不好呀!”
迟凡咧嘴搪塞,心里暗骂:这骚货不会是又吃醋了吧?受了大冰山的刺激?她这是要示威?
他瞧得出来红云婶子似乎并不是开玩笑的意思,恐怕只要他敢点头答应,那么她立马就会脱裤子开战。
“哼,你是怕她吧?”红云婶子噘着嘴朝里屋窗户瞥了一眼。
“怕她?我怕她干嘛?婶子你胡扯些啥啊?呃......咱到门口说话吧。”
迟凡佯装听不懂,然而脸上却不自觉地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急忙扭头掩饰,拦着她小蛮腰的手上加了一些力气,把她朝大门口拖去。
“就你那点小心思,婶子还看不出来?老实交代,为啥没要了她的身子?”
红云婶子把手从他裤裆抽了出来,抬手在他胸口点了几下,眨巴眼盯着他的眼睛。
“我晕,怎么越说越离谱啊,喔,你是瞧着她小内内脱了半截是吧?那是治病需要的呀,她大腿根骨折了,不脱内裤咋治疗呢?呃......你是觉得她那地方出水有点多是吧?那也没啥啊,出点汗排排毒也是治疗需要嘛。”迟凡急忙辩解。
他急中生智猛搓着她胸前的大枣,咧嘴贱笑说:“婶子你的枣硬了,来感觉了?下面不会是出水了吧?”
“别打岔,”红云婶子晃动身子把他的咸猪手挣脱,摇摇头戏虐地笑道:“她那地方有你的鼻涕,然而那膜还在,你怎么就舍得没哆嗦进去呢?怕捅出血来?”
迟凡佯装无辜地摊摊手,苦笑说:“瞧,我也没感冒啊,没流鼻涕呀!再说了,我蹭鼻涕也不至于蹭到她下面那嘴上去吧?呃......婶子你不会是扒开她那地方看了吧?这可有点不太地道......”
“少跟婶子装纯纯,熊干了之后不就跟鼻涕似的?你以为婶子我瞧不出来啊?哎,好心当成驴肝肺呀,要不是我替你擦干净了,等她醒过来之后一瞧到那鼻涕,还不立马炸毛啊?想都不用想就会知道你下腿鼓捣了那事。”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喔,你问我怎么知道那膜还在是吧?对呀,就是扒开那带毛嘴瞧的呀,不扒开怎么擦干净?”她抱着膀子戏虐地继续说道。
“呃......那是我不小心蹭上去的,婶子你也知道的,我裤裆里这物件个头忒大,嗯,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来了性劲了,塞在裤裆里难受啊,我就掏出来放放风,一不小心把熊蹭到她肚皮上了,我要是真哆嗦出熊来的话,还不得喷小半碗啊......”
迟凡挠着脑袋,龇牙咧嘴蛋疼地搪塞着。
“哎,男人这物件也真是操蛋,硬了之后就不自觉地吐口水......”他心里苦笑嘀咕着。
想起来还真是一阵后怕,要不是红云婶子替他“擦屁股”,搞不好大冰山醒来之后还真会发现那些鼻涕,鬼知道她会不会炸毛,搞不好还会告他强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