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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校长告诉我这么多东西,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有些不明白校长的意思,难道就因为我的奕力特殊就要遭到不公平待遇么?”
“老子和你说了这么做,你就在这和我装蒜?”
史思明气得差点跳起来,“小子,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么?还是说,你真以为我调查不出你的前世身份来?”
学院部作为阴世三大权力机构之一,其权利或许比不上浮生殿,其尊贵程度或许比不上皇室,但它能够被称之为阴世三大权力机构之一,就说明它有足够的资本。而史思明身为学院部的校长,其本身就是阴世至高级别的存在,虽然想要追查吴昊的前世身份很难,但不代表史思明做不到。
“我还是不明白校长的意思,我已经死了,校长就算知道我前世的身份又如何。就算我是来自校长口中的什么永生界又如何,前世的宿命已经终结,现在的我不过是个普通的灵魂而已。”吴昊依旧是在装蒜,没办法,通过刚刚的一番琢磨,吴昊发现自己除了装蒜再没有别的选择,同时装蒜不是为了激怒史思明,而是在于吴昊想要试探一下史思明的底线,或是说吴昊想要看看史思明的反应。
刚刚史思明不是提到了束灵庭么,甚至是从旁隐晦地告诉了吴昊如何保存自己的性命。这就说明史思明没有要害他的意思,相反,史思明或许是想利用他,或许是看中了他的四重奕力形态,不管如何,吴昊至少暂时是安全的。
当然了,这只是吴昊自己的猜测,究竟是不是这样,还得看史思明的态度才行。
“小子,你可能没有搞清楚我说的重点。”史思明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沉,“就算你现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凭你的四重奕力形态就足以给你招来杀身之祸。因为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管你因何而出现在这里,也不管你是否还记得前世的记忆,你出现在这里就是一个错误。不管是浮生殿还是皇室,只要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你的下场只有一个。”
吴昊知道史思明口中的下场是什么,就像史思明说的那样,不管何种原因,吴昊都不应该出现在转轮殿的住宿区,因为他的出现已经打破了阴世的规矩,而在阴世,破坏规矩都是要受到惩罚的。
“而且你瞒不了我,你肯定还记得前世的记忆,至少记得你来阴世的目的。而我有办法从你的灵魂里知道你此行的目的,你说,你还要和我继续装蒜么?”史思明冷笑一声,眼神里尽是不爽,“老子和你说这么多,你还在这里和我兜圈子,我只要查一下最近来到阴世的灵魂,特别是那些从永生界来到阴世的灵魂,从中得知你的目的还不是轻而易举?”
轰!
史思明的话又如同一声闷雷直接在吴昊脑海里炸了开来,确实,在这里他只是一个刚刚觉醒了奕力的灵魂,面对史思明这种老怪物,吴昊明显处在绝对被动的位置上。更重要的是,吴昊还有把柄落在史思明手中,以史思明的身份地位,彻查吴昊并不困难。
一时间,吴昊又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当中,下一步该怎么走?照眼前的架势,好像他不把所有的东西袒露出来根本无法脱身,可是一旦把所有的东西都坦诚告诉史思明,以后他就将彻底落入史思明手中。
不管哪一种决定对于吴昊来说都是抉择,此时的他俨然站在万丈悬崖边上,进退两难。
“看来你还不足够死心,我再说一件事情,你或许就会彻底死心了。”史思明眯起眼睛看了看吴昊,布满皱纹的嘴角蓦地勾起一抹冷笑,一抹令人心悸令人不安的冷笑,“我听说你的奕力是司命亲自帮你觉醒的,你可知道在觉醒奕力的时候,每个人的灵魂都会处在完全放空的状态下。”
什么!
吴昊的身体一僵,心中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顿时土崩瓦解开来。
司命已经知道他的全部秘密了?
不,不可能!
短暂的震惊之后,吴昊突然回过神来,如果司命已经彻底读取他的记忆,那么司命绝对不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老家伙是在诈他!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不是指司命已经知道你记忆里的秘密,而是指司命应该察觉到你有四重奕力形态,毕竟你的奕力是他帮你觉醒的,在替你觉醒奕力的时候,你的奕力就已经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老头子饶有深意地看了看吴昊,继续说道:“司命没有对你采取任何行动,说明他对你还有别的想法。司命所属的转轮殿一直排在浮生殿之末,以司命的性格,他肯定是想往上爬。而你极有可能是他看中的一颗棋子,小子,一旦让浮生殿的人知晓你的四重原力形态,你认为你会是什么下场?”
史思明看似在威胁吴昊,实则是在告诉吴昊他此时面临着的威胁。
浮生殿作为阴世的三大权利机构之一,并且是占据最主导地位的权力机构,其本身的规矩比起学院部和皇室都要严格很多。司命故意包庇吴昊的四重奕力形态,其背后隐藏的玄机俨然变得明显,司命看中了吴昊的能力,而且是要利用吴昊的能力来达到一些目的。
“校长,我只问你一句话,如果我答应加入学院部,从今往后任听差遣,校长是不是会放我一马,甚至是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吴昊深吸一口气,指甲盖早已陷入到掌心的肉里,他已经没得选了,史思明已经彻底把他锁死,没有给他任何挣扎喘息的机会,“校长你应该也是看中了我的能力,虽然我不知道其中原因,但校长你若是有心灭我,我早已死了千百回了。”
抉择是困难的,比起选择,抉择往往意味着当事人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与其说是抉择,倒不如说这是注定的选择,没得任何改变的可能。
“我可没说要放你一马,我也没有权利放你一马,我只是对你的记忆非常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