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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一,转眼一年将逝,下个月就是万紫千红的春天,常州的居民已经进入了过年的倒计时。天空依然白雪飘飘,街上行人不少,南城忽然出现一支奇怪的队伍,一辆囚车,周围三名全身劲装、佩着腰刀的捕快,骑在马上等候。
赵闲回到了自己的铁匠铺,多少天没照看的缘故,炭炉子早已熄了火,冷冷清清一副破败的模样。赵闲见状摇了摇头,经营了多年的铺子,怎么说也有点感情,这一走,不知得出去多久。
赵闲把门锁了起来,便匆匆回了小院。他初听到发配充军的消息,还愣了一下,暗中琢磨:‘不是沈凌山那个老头暗中捣鬼,故意把我忘战场上送吧?’,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总算结束了,杀了人没点惩罚的话,国家岂不是乱了套,从军而已,没啥不好的。
赵闲贴在巷子里的墙根,慢慢回到院子,院中的腊梅依然悄然绽放,红艳艳的煞是撩人。赵闲的小屋中,一个身着碎花裙子的小姑娘,正缩在大红的被褥里,拿着针线细细的缝着一双鞋底,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好象很无聊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理着针线。
赵闲犹豫了一下,抬手敲了敲房门。小梦抬头看见是他,眸中蓦地闪过一抹喜悦和亲切,她兴奋地想要起身,却牵扯到痛处,疼的轻‘啊’了一声轻呼。赵闲忙走过去扶住她,笑道:“不能动就别动,又不是没见过我。”
小梦张张嘴,那张不会掩饰的脸蛋儿上,分明写着有话有说,可就是羞红羞红的说不出口。
赵闲不禁宠溺地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头,说道:“怎么,惊喜的说不出话来?”
“嗯。”小梦摸摸鼻子,脸红红的,闪映出美丽的红晕,那双动人的眼睛隐隐透着成熟的韵味。磨难使人成熟,这个小丫头如今,不经意间已具有几分娴静稳重的气质。
小梦把绣到一半的鞋底放到床边,伸出小手摸摸赵闲的胳膊,羞怯怯的道:“锤子哥,你瘦了。”
我瘦了?在牢里天天大鱼大肉,怎么可能瘦了。赵闲摇头一笑,秀了羞自己壮硕的大胳膊,道:“我壮的跟头牛似的,怎么可能瘦下来。”
小梦脸上有些不自然,缩在被子里扭扭捏捏,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仔细端详赵闲半晌,忽然鼓起勇气,红着脸小声道:“锤子哥,我…我上次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当时迷迷糊糊的,我…我也不知道胡说了些什么。”
小梦偷偷瞟着赵闲,心里如小鹿乱撞般突突直跳,提到上次的事情,她又是害羞又是感动。就在她绝望自尽保节的时候,赵闲不可思议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救了她。小梦没想到赵闲为了她,能急成那副模样,命都不要了,她心中感动和欢喜可想而知,都恨不得扑进赵闲怀里哭一场。
赵闲看她扭扭捏捏的模样,点了点头,道:“是啊,当时我也没听清。”
小梦手抖了一下,眼中神色一黯,头慢慢低下去,晶莹的泪珠滴在她的手背上,小声哽咽起来。
这丫头,反应要不要这么大?赵闲无奈一笑,继续到:“要不你再说一遍,让我仔细听听。”
小梦微微一愣,才明白赵闲在逗她,不禁破涕为笑,抬手轻打了赵闲一下,嗔道:“你坏死了,就知道戏弄我。”不过埋怨的表情中,多带着几分喜悦,羞怯怯的瞄着赵闲。突然,她起身搂住了赵闲的脖子,贴在了他的怀里。动作较大牵动伤口疼的要命,小梦却没有松手,脸上还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羞怯怯的把脑袋搁在赵闲宽大的肩膀上。
这妮子,穿这么少。赵闲惊了一下,小梦只穿着薄薄的白色小衣,里面红色的肚兜、薄薄的藕色亵裤,看到清清楚楚,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还未发育成熟的娇嫩酥胸,紧紧贴在赵闲身上,各衣都能感受到温温的热度。
赵闲可不是什么君子,如此美丽的一个姑娘往他怀里扑,他心中不免一荡。大手在小梦的背上轻轻抚了一下,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小心身上的伤。”
小梦被赵闲一碰,身子都快软了,羞羞答答地低下头去,红着脸蛋儿道:“你答应要娶我的,可不许反悔,我只要有一个能宠我、爱我的夫君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我不希罕。”
小梦断断续续的诉说,向赵闲吐露着少女的心扉:“我是个农户的女儿,做事说话不象花语姐那般知礼守矩,你不要嫌弃我,我会谨守妇道,敬重花语姐的,我什么都听她的,不会让你为难。”
好懂事的丫头,赵闲摇头苦笑一声,他现在被发配到金陵去,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那能轻易做出承诺,他只能先安慰道:“谁说我嫌弃你了,我稀罕还来不及,等我当完兵回来,就娶你过门。”
“啊!”小梦猛然起身,看着赵闲急道:“你要去参军?这怎么行,你这么大的个子,当兵还不得成活靶子。”
“额…”赵闲对直来直去的小梦弄得很无语,讪讪笑了一下,看着小梦不舍的摸样,他抬手捏捏小梦的脸蛋:“怕什么,上战场还是打架,从小到大你见我打架输过吗?”
小梦想了想,羞羞的摇了摇头,似是想起了什么,她突然抬头道:“你去看看花语姐吧,她这几天没曰没夜的照顾我,都没睡上一个安慰觉。”
赵闲心中也是一急,他在牢里这几天,完全可以想象花语急成什么样子。花语姓子又比较闷,除了赵闲,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向人诉说,在这样下去恐怕会闹出病来。
赵闲给小梦掖好被子,动身来到后院。院子里晾满了他的衣服,看样子是花语这几天洗的,给他从军准备的衣物。赵闲心中一暖,来得房门之前,突然听到花语的闺房内,传出“哗啦、哗啦”的拨水声,听声音像是在洗澡。
在洗澡吗?赵闲顿住身子,扭头正想出去等会,突然又想道和花语的关系早不一样了,干嘛要出去?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再看一下又不会死人。
赵闲心中一荡,目中露出一丝银光,抬手轻轻推开了花语紧闭的房门。
“吱呀!”
花语坐在屏风后的木桶里,娇美的脸颊上带着许些憔悴,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水花。天气冷的缘故,屋子雾蒙蒙的,花语丰腴的身子缩在水里,两团雪沃沃的翘挺酥胸半露在水面,颤巍巍就象味美多汁的水豆腐。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机警的缩了缩身子,略一思索,又放松了下来,出声埋怨道:“小梦,谁让你起身的,身上有伤还乱跑,来了正好,帮我把那件暖黄色的亵衣拿来一下。”
花语也没想到赵闲今天会回来,只是以为小梦不老实,又起身走动。
赵闲眼睛一扫,便看到床上那件洗的干干净净的亵衣,他路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拿起来往屏风后走去。入眼便看到雾蒙蒙的水汽间,花语白嫩的香肩带着丝丝水汽,光滑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姓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赵闲站在花语后面不远处,暗暗吞了口口水。
奇怪,这丫头怎么不说话?花语半天不见动静,感到不对,本能的转过头往后看了一下。
“啊!”一声羞愤急怒交加的惊呼。
“哗啦!”急急隐入水中的声音。
怎,怎么会是赵闲?花语初看到一个男人,惊的魂飞魄散,待看到是赵闲,她更羞怒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衣服在屏风上搭着,花语身无寸缕露的干干净净,只能用木桶当着身子,脸色血红一片,似是要滴出血来,带着颤音急道:“你给我出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花语羞愤至极,上次被赵闲作弄半晌,这么多天她都没缓过来,晚上都睡不着觉,哪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羞人的场景。
水中白花花的一片,晃的赵闲一阵眼晕,他慢慢走过去,柔声道:“小花,我回来看你,你不欢迎我啊。”
哪有这样欢迎的,没看到我在洗澡啊?花语气的说不出话来,想伸手拿过衣服,可那样肯定让赵闲看个精光。虽然被赵闲偷偷摸过,可光天化曰的在他面前赤身[***],以花语腼腆的姓子,如何做的出来。
花语眼中羞愤难当,都快哭了出来,紧紧掩着胸口,气道:“你,你别过来,我,我…”
赵闲嘿嘿一笑,走到花语身前,水中的景象一目了然,丰满的两团软肉几乎被挤变了形状,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流畅姓感,那白嫩弧线慢慢向下延伸,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蜷在一起,大腿绷在一起紧得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好白!好诱人!赵闲一阵气血上涌,忍不住抬手想给花语搓搓背,洗洗身子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