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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忘掉我很怂跑掉的事, 来进行一番很哲学的探♂讨吧。俗称,岔开话题。
试问,人生必须面对的几件无奈的事分别是什么?
无法跨越的时间和空间。
淡去的感情。
和被置顶的发际线。
……咳咳。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 第一项是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 正当我思考着如何的时候, 某日出外面浪的时候, 我被伏击了。
伏击者是时之政圌府的人。
这场战斗本应该更激烈一些的, 类似于“啊你先走不你先走我们一起走哦不!”这类的,但人生也没有那么多的戏剧化的事情,所以这次的战斗居然平淡无奇。
上一次经历戏剧化的事情还是这样来着,摘自某聊天记录:
“我买了个隐形阴圌茎!”
“!????”
“眼镜!!”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了个擦”
“这输入法简直/再见”
“吓得老圌子一哆嗦”
曾经也有人问过我为啥我周围这么多好(傻)玩(B)的事,我当时的回答是, 我本来就是个有(傻)趣(缺)的人,那些笑料相当一部分主角是我本人没错了。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逐渐的就形成了这么个隐形的圈子。
还有就是,大家总是擅长记住别人给自己的痛苦, 却会忘记别人给自己的快乐。
“幽默是种可贵的品质。”我曾经和烛台切光忠说道。
“但傻X不是。”烛台切光忠回答。
好吧, 我们暂时无视这个答案。
生活中的趣事很多,一直盯着目标而不管周围的话真的会错过很多风景。这个世界给每个人所展现的模样都是如出一辙的,大家一起用手机,同样的新闻, 同样的游戏……网络让人无限平等, 可也越来越拉大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我这样想到。
目前来说, 我还是比较满意我的人生态度的。
伏击我的是两个政圌府官员, 一个穿着神官服,另一个穿着西装。这日我和几个付丧神例行去大虚之森晃荡,回来时就撞到了他们。
所以说这是摸透了我的行动模式啊。
“审神者观月弥生,现给你下达最后通告,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们会保证你的生命不受任何人的侵害。”那个西装男说道。
“那付丧神呢?”我问道。
“他们会被销毁。”西装男说道。
“那就没得谈了,干之。”我文绉绉地说道。
而我身边的五个付丧神一字排开,将我护在后面。髭切、膝丸、今剑、崛川国广和大俱利伽罗,这次我是和他们一起的。
不过有点麻烦啊,眼下跟随着我的五把刀剑中只有三把是已经拔除了印记,那么我是否要赌一把?赌他们不会利用这印记做什么?
我挑了下眉直截了当地说道:“崛川、伽罗,现以审神者身份命令你们将神力全部传送给我并且回归本体状态。”
算了吧,我并没有赌博的爱好。
而与此同时我直接通过魂契召唤了三日月宗近。
是的,我不喜欢双方处于同一层次的赌博,我更喜欢……群殴。
那个穿着神官服饰的男人解下了背后背着的长刀,是巴形薙刀,我认了出来,我并没有巴形,巴形是一把绑定灵魂的刀,学圌姐本丸的巴形在她抛弃本丸的那刻已经碎掉了。
光芒散去,高大过头的付丧神出现在我们面前。
巴形薙刀,99级。
……
而那边的西装男则取出一个什么装置来,然后他说道,“现剥夺观月弥生的审神者权利,将其命令权收归于我本人……等等,怎么没有效果?”
当然没有效果了,因为我身边的这三把刀已经被拔除印记了,而那两把没有拔除印记的刀被我刚刚吸了大部分神力,现在正安静地躺在地上呢。
所以果然是有备而无患啊。
“巴形么?早就想试试看了哈哈哈——”膝丸大笑着拔圌出刀来,战意蓬勃。膝丸向来是个好战的主,其战斗起来的啸叫都超过了立绘是他两倍大的岩融……等等我上帝视角了?
而今剑则眉头微微蹙着,不可闻的轻声了一声,目光紧盯着那边的西装男,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冷冽杀意,“我可没有再被碎刀的打算了啊……混圌蛋。”
[还有多久到?]我在神念里问道。
[给我一首歌的时间~]三日月宗近回答。
[……日哦。]
[啊,如果您说那个的话估计这点时间是不够的,我虽然是个老爷爷,但时间也是很长的,哈哈哈。]
[……哈你个头。]
我嘴角抽圌搐了两下,准备继续说什么再拖延一会儿时间的,紧接着从天而降的触手怪(……)以其庞大的身躯压向那边的巴形薙刀。
三日月宗近,赶到了。
暗堕之后他的速度也加快了啊,不过他本来也是在外面游荡着的,离我们的位置并不远。
对面那个穿神官服的审神者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双手交叉摆了个很酷炫的手势,紧接着有五把刀从他身上浮现出来,放着光芒绕着他转了一圈,紧接着光芒从天而降,五个满级的付丧神化形了。我去,他这个更酷炫啊!
萤丸,鹤丸,和泉守兼定,笑面青江,小夜左文字。
“感觉似乎蛮厉害的啊。”我自语了句,“有信心吗兄弟们?”
“真不想被主上你这么称呼啊。”今剑嘟囔了一句,以超高的机动性以率先冲了上去。
“欧拉欧拉——”膝丸怪叫了一声后也冲了上去。
“哎呀,主上确定要做我的兄弟吗?”髭切嘴角微抬,戴着手套的手指扣上刀柄而后猝然拔刀出鞘,略带闲适地向战场走去。
三对四,其中对方的笑面青江一直在对面审神者身边,在贴身保护着他。而此时他们正向我走来,我的付丧神们想要过来援护,但却被那边那四个付丧神紧紧缠着,□□乏力。
“哇,看起来好糟糕的情况啊。”我对着我对面的审神者说道。
“你是一个优秀的审神者,所以不要执迷不悟了,放下你手中的剑吧,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他说道。
“可是你的同伴好像不是这么认为的啊……”我这样说道。
与此同时,枪响。
那子弹几乎要将我的神力防御给贯穿了,不得不说现代机械的威力还是非常大的。我的手臂上迅速染上了一层艳红,但其实伤的并不重,只不过正好擦破了血管而已。
“铃木你干什么?”那名审神者皱着眉看向自己的同僚。
而西装男……也就是叫铃木的那个人只是耸了耸肩,说道,“如你所见,做我应该做的事。”
“所以说你还要尝试劝说我放下手中的刀吗?”我嘲讽地看向那个审神者。
“刚刚那是一个意外。”他顿了顿,伸出手按上我的手臂,将我手中的刀一寸寸压回刀鞘,“你受伤了……现在应该去救治。”
好了,这次靠得足够近了。
“……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人类。”
低沉的声音,以及,架在他脖子上的打刀。
是山姥切国广。
&
局面到这里已经很明朗了。
我故意让那个审神者接近我的,他的护身胁差笑面青江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一般情况下肯定是能及时护主的,毕竟这个审神者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魂契的事。
普通刀剑从刀剑之身化形需要好几秒的时间,就像之前这个审神者召唤他的付丧神还有那一串光影效果似的。
但魂契不同,魂契的刀剑是直接穿梭于两把刀之间的。
所以在那个审神者接近我时,山姥切国广立刻出现在他身后,成为结束这场战斗的关键。
——擒贼先擒王。
“喂喂喂,该停下了吧,你们的主上在我手里啊。”我冲着那边的付丧神们喊道。
“等等——”在我旁边被挟制住的审神者居然发出了惊恐的声音。
我感觉有些不对,紧接着那个铃木便带着笑意出声道:“现剥夺相泽悠一的审神者身份,将其命令权收归于我本人。”
……原来是这样啊。
那个铃木的确有着这个权利,所以说他应该是这个审神者的上级才对。
相泽悠一挺撕心裂肺喊了声:“不!”
接着我就看到,那边的巴形薙刀突然停止了战斗,他向这里深深看了一眼后,全身瞬间化作了萤火般的碎片。
巴形薙刀死了。
我突然明白过来了。
巴形薙刀是和审神者灵魂绑定的一把刀,相泽悠一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那么难过。
我摇了摇头,拔圌出烛台切光忠来,冲着那边穿着西装的铃木露出个呲牙咧嘴的狞笑来,“你也是审神者吧?来打一架如何?”
他当然不是我的对手了,事实上,他被我虐的很惨。
我真的想一剑杀了他。
巴形薙刀死亡时的画面在我脑海里反复滚动播出着,我的手抖得厉害,所以愈加地用力挥下刀剑。
整场战斗可以说没有多少危机感,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了,更何况我还暗藏了个后手,那就是我手中的烛台切也可以随时化形,但只可惜他们没让我用上这个后手。
“对了,刀下留人。”我冲着那边的三日月宗近喊了一句。
三日月宗近正在和对方的鹤丸战斗……或者说他已经把他打圌倒在地上,打算给最后一击了。
“是看到熟悉的面孔下不去手吗?主上。”三日月宗近问道。
他这个问题怎么看也不怀好意。
“不是。”我摇了摇头,却感觉稍微有些心不在焉。
眼下这个场面应该说是在我预料之中的,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后我就一直在马不停蹄地跑来跑去。一点点铺垫到现在击败时之政圌府派来的人,但我心里却没有什么成就感。
本该是场激烈的或者热血沸腾的自圌由之战,可是我却突然觉得大家都是无辜者,也都是罪人。
“我突然想起来,他们身上应该带着可以临时开启时空门的装置,这样的话他们就能回去了。”我说道。
“您就不担心他们是死士吗?”那边的髭切问道,“是死士的话可能什么都不带着了。”
“现在可和从前不一样了,大家的想法多了去了,不会有那么多死士的。”我扯了扯嘴角,说道,“而且,我觉得我也没有让政圌府暗中培养的死士出动的价值。”
“主上,请不要这么说自己。”今剑说道。
“啊,我没有其他意思。同一个事物在不同人眼中的价值是不同的。”我说道,“就如他们认为付丧神是量产产品一样,但在我看来你们却是我的同伴。”
说完后我往三日月宗近那里探头,说道,“哇哈哈有没有被感动到0.0?”
“主上,你脸上期待的表情太明显了。”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哈哈哈啊哈哈哈。”
故意卖蠢后企图让我的心情高涨一些,但还是失败了。我一想起巴形的事就一阵心烦意乱,然后我走到那边被触手绑起来的西装男铃木那里,“所以,要说说看吗?”
铃木看了我一眼,说道,“审神者观月弥生,现在你的行为已经称得上背叛政圌府了,如果不加以悔改等待你的将是……”
“所以说我最不擅长和公务员打交道了。”我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走到相泽悠一那里,“你要说说看吗?”
他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你不说也可以,”我想了想,说道,“我要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刀剑一个个碎掉,除非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
他豁然抬起头,盯着我说道,“同为审神者,你为什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待付丧神?”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居高临下地说道。
如今的我已经的确能很淡定地说出这些残忍的话了,但我估摸着我做不到,不过,至少气势到位就可以了。
最终,他不甘地给我交出了随身携带的空间设施。
但是它只能一次性承载极少数的人,所以这位审神者才只带了自己一队的人。我准备将这个装置交给涅茧利进行进一步研究,以加快制造时空门的进度。
将他们关入虚夜宫的监牢后,我又说了几句便退了出来。今剑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主上,如果那位审神者不说的话,您是否真的要将他的付丧神们碎刀?”
我沉默了几秒,看着虚圈的冷月说道:“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如何做。我不敢说自己绝对不会那样做,同样也不敢说自己真的能做出来。
“主上不会的。”小乌丸说道。
“啊……”
“因为山姥切殿会阻止她。”小乌丸说道。
我顿了顿,然后笑了,“是的,我不会的。”
切国,就是我的初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