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玉兰篇(10)

我是大逗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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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愿意, 自然愿意!”他忙不伶仃的点头,嘿嘿笑着,一副色魂授予的模样,恐怕此刻就是让他去死他也愿意的。

    倪溪听罢, 露出笑颜,似是十分开心的样子,她轻轻柔柔的说道:“那奴家可就要——做了!”

    话音未落, 倪溪迅速飞起一脚, 用尽全力朝那郑大户胯间踢了过去。

    郑大户长得身形魁梧,踢别处也不疼,想要他痛苦, 唯有男人最脆弱的那处。

    如果是原主,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不会有太大力气, 可自从她来之后, 每日辛勤锻炼身体, 比起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 身体不知好上了多少。

    这一脚下去, 虽然比不上男子的力气,可也相差不大,再加上这一脚倪溪本就蓄力已久,郑大户又毫无防备,这下狠狠地踹下去, 效果十分明显。

    不废, 也得半残。

    “啊, ”

    只听那郑大户一声惨叫,他的脸青白交接,冷汗直流,八尺之躯瞬间拱在一起缩成了虾米状。

    旁边看热闹的众人也吓了一大跳,尤其是那些不怀好意的汉子,顿时觉得下身凉飕飕的。

    这小娘子,甚是泼辣!

    “贱妇,竟敢害我!”

    那边郑大户捂着身体那处,疼的他青筋暴起,朝倪溪怒骂道。

    倪溪拿帕子掩嘴吃吃一笑:“是官人您先答应了奴的啊,奴说想做一件事,大官人您一口就答应了的……”

    她又转而蹙眉,眼神如泣如诉,“怎的,大官人您竟言而无信了??”

    郑大户气的七窍生烟,握紧拳头,明显已经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站起身子,想要来揪倪溪。

    “贱妇,我今天一定得让你知道我郑大户的厉害!”

    此刻,恐怕就算倪溪是那九天之上的玄女,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动手了。

    旁边围观的人连忙往后退散,生怕牵连了自身。唯独倪溪,面对郑大户目眦欲裂的可怖模样,她表情镇定,连闪躲都不曾。

    她心里十分清楚刚才那一脚脚力甚重,这厮那处重伤,还想来打她,无异于做梦!

    果然郑大户刚直起身,痛处就连着筋骨剧烈的疼痛起来,让他又是一阵惨叫连连,连忙缩下身子。

    看着郑大户形貌猥琐,蜷缩着身子的痛苦样,倪溪才觉得心里快活了不少。

    这时旁边却有个人自觉看不过去了,那汉子走上前尖声斥道:“你这歹毒的妇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打伤郑大户,等着吃官司吧!”

    只见这汉子东倒西歪站在那儿,衣裳胡乱穿着,生的一副尖嘴猴腮模样。

    这人明显就是个泼皮无赖,再听他话语间护着郑大户的样子,可想而知定是与这郑大户关系走的较近,两人不过蛇鼠一窝,一丘之貉。

    倪溪看着他冷笑,回讽道:“这位大哥倒是好生正义,想必在这站了不久吧,怎的先前那厮欺负奴父女俩人时,大哥却不曾站出来替奴出头?”

    “你……你这妇人伤人还有理了?”

    没想到这小娘子如此狡猾善辩,那泼皮气结,连话都快要说不口了。

    倪溪冷着脸,怒气冲冲的斥责道:“你与这郑大户皆身为八尺男儿,不保家卫国抗击金人,反而在这以欺负老弱妇孺,调戏良家子为乐,这般不知耻辱还有何脸在此叫嚣?”

    郑大户早就疼的快晕过去了,哆嗦了半天哪里说得出话来,那泼皮见没有帮手,只能干巴巴回道:“贱妇,你伤郑大官人是事实,休要再巧嘴滑舌。”

    也不知这貌美的小娘子打算如何收场?人群中议论声嗡嗡响起,皆在惋惜倪溪。

    阎公好不容易等胸口的痛缓了点,艰难从地上起身后,就连忙上来拉倪溪的胳膊。

    “我儿,你快走罢,咱父女两无权无势,如何斗得过他们……”

    倪溪却是不惧,看着阎公愁容满面的脸,她安慰道:“阿爹莫怕,我听说咱们郓城县最近新到任了个知县,这知县我虽不知他姓甚,却也听说他向来为官清正,做事廉明,实乃民之父母,想必不会包庇这泼皮。”

    阎公唉声叹气,苦着脸说道:“希望如此。”

    倪溪走到人群中央,先朝围观的人群盈盈一拜,而后大声说道:“今日之事,诸位大哥大嫂阿爷阿婆也看的明白,是这郑大户先动手伤了奴的阿爹。凡请诸位做个见证,若是到了衙门也有个说法。”

    见到大家犹豫不决,表情为难,倪溪心知是怕得罪了那郑大户,可想而知他在这郓城县势力有多大。

    可她现在既然已经得罪了,那就一条路走到黑,还怕些什么?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那个知县了。只是在这众人面前,她还得加把火才是。

    只见倪溪说着说着,就当着众人的面梨花带雨的哭了出来,她濛濛泪眼的质问道:“诸位都有双亲,若是自己的双亲被人这般欺辱,诸位又该怎么做呢?”

    “奴所求不多,”她呜呜的哭出声来,泪如雨下,“只是让诸位帮个小忙,也没人愿意吗?”

    众人见这小娘子实在是哭的可怜,上气不接下气,人心都是肉长得,倪溪此举实乃孝义,再加上那郑大户平日欺男霸女确实可恶,终于有人站了出来。

    “小娘子莫要再哭,我自会与你一起做个见证。”那人拍着胸膛说道。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自然后面的人就多了。

    “罢了罢了,小老儿我也一起去吧。”

    旁边一个摆摊的老头叹了口气说道。

    “加上老身!”

    “我也去!”

    “还有我……”

    人声鼎沸,陆陆续续又有不同的人加入进来,声势浩大。

    那泼皮见了,也不禁害怕起来,拖着郑大户就从人群中溜走了。

    倪溪看见了,没有去阻止,她一边拿帕子拭眼泪一边笑着感谢大家。

    然而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情确是沉沉的,那郑大户回去后定不会轻易罢休,到时候她和阎公阎婆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而今之计,唯有那先发制人!

    三人本就相识已久,因这段时间来宋江县衙公事繁忙,难得此刻三人聚一下,他便没控制住吃多了酒。

    吴用依稀记得他喝醉后,一个窈窕的身影在为他忙前忙后,照顾着他,她身上那股淡雅的幽香气息,似在鼻尖萦绕久久不散。

    至于具体的,他已经记不得了。

    那人是谁,吴用不需猜便知道,想到那人,他的眼里带了一丝清清浅浅的笑。

    也不知她现在是否已经离去?

    他步履悠然的踏出竹屋,脚步声极浅,极淡。

    傍晚,残阳似血,云霞映着落日,天边酡红如醉,衬托着渐深的暮色,晚风带着一缕凉意,凄凄凉凉的暮色将竹林染尽,哀婉绝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下,那人袅袅娜娜的坐在竹篱笆旁边,美人体态风流,花容月貌,乌云般的发丝斜斜挽成一个髻,露出一小截白嫩的颈子,纤纤玉手不时飞扬,专心缝补着手中的衣物。

    落日余晖洒在她半边脸上,给她的面容镀上了一层金色光芒,在这光芒中,她是如此的温柔娴静,贞婉美好。就连这夕阳,这竹林,这美景,都比不过眼前美人的一个眼波,一颦一笑。

    吴用静静地站在那儿,他将目光驻足于她的身上,久久凝望。看似风轻云淡的眼眸底,却多了抹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温柔之色。

    此时倪溪正坐在那儿专心着手上的针线活儿,她坐在这儿缝补已经有一会儿了。这衣衫是吴用的,刚才见它破了个洞,自己闲来无事便缝补一下。

    继承了原主的手艺,她仔细将衣衫针脚缝的紧密结实些,这样好耐穿,完了后又撑开检查看是否有遗漏,最后才打了个结用银牙咬断细细丝线。

    只是做着做着,她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就好像,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一般。

    这一抬头,碰巧撞上那双温润的眸子。

    眸光清澈好远,如他的人一般风光霁月。

    倪溪一怔,心想这秀才什么时候起来了,怎么站在这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许是倪溪惊讶的表情取悦了他,吴用轻笑一声,上前几步,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些。

    “今日醉酒,劳烦娘子照顾了。”他含笑道谢。

    倪溪忙欠了欠身,“教授不必多礼,本就是奴应做之事。”

    虽然这人有时候着实不讨喜,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这幅模样也不知会让多少女子芳心暗许非他不嫁。

    正在倪溪脑袋里胡乱想象时,那清润的声音带着疑问,突兀问道:“不知娘子是否在附近见过野狸子?”

    这秀才突然提野狸子做甚?

    倪溪蹙眉,不解问道:“不曾,教授何出必言?”

    一道幽深的视线扫过倪溪,只听得他慢条斯理解释道:“小生醉酒后醒来,不知为何面上多了几道红痕,所幸痕迹不深……”

    倪溪听到吴用说面上有红痕,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她在吴用面上戳的那红痕。

    吴用的皮肤白皙,仔细一看,面上真的还有点点痕迹。

    这秀才皮肤也太过娇嫩了吧,她只是轻轻戳了一下……

    倪溪此刻只想捶胸顿足,都怪她今天想趁这秀才睡着戏弄他下,这下好了被抓包了吧。

    望着吴用,倪溪原本娴静的水眸不禁有些飘忽不定。

    恰好此时吴用的视线落在倪溪身上,他声音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因此,小生便私自以为是被附近的野狸子抓了去。”

    倪溪越听越心慌,偏偏他还定定看着倪溪,语气温柔的说道:“娘子还未曾告诉小生是否见到过这附近的野狸子呢?”

    这下倪溪真的是欲哭无泪了,这附近哪来的什么野狸子啊,更别说她见过了。总不能说是她用手指戳他面,指甲不小心留下划痕的吧?

    面对吴用的追问,倪溪目光闪烁,佯装镇定,“奴今早见有一幼小动物从厨灶间飞快跑过,应该就是教授所说的野狸子把。”

    吴用扬起眉毛,抓住了她言语中的漏洞。

    “娘子方才不是还说未曾见过吗?”

    倪溪俯首,轻声细语说道:“教授酒醉初醒,一时记岔了也是有可能的”

    吴用低低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或许是吧,”

    他转移了话题,“明日下午学塾有小试,恐怕还须娘子把做好的饭菜送往村学才可,”

    倪溪点头记下,犹豫了下问道:“教授可有甚想吃的吃食?”

    她突然想起来,来这这么久,都是她做什么吴用吃什么,还没有问过吴用的意见。

    吴用含笑回答,“暑气燥热。清淡些便好。”

    倪溪再次记下。

    次日,倪溪到的时候,吴用已经在村学了。忙活完竹屋的卫生后,也该做饭了。

    考虑到吴用所说的清淡,倪溪想了下决定做个碧玉白菜卷,凉拌黄瓜,不过好像有点太素。那就再来个嫩豆腐肉丸汤吧。

    把白菜叶,胡萝卜,黄椒切成细丝,用开水焯熟后,再摊开一张白菜叶,将三丝各放一些卷起分段切好,装入青瓷碟中,淋上早就用香油白醋白糖调好的芡汁。

    做好后的碧玉白菜卷精致小巧,看起来色泽味道俱全。

    至于凉拌黄瓜,更好做了,没有尖椒就用花椒代替,拍碎的黄瓜放上麻油,白醋,吃起来爽口极了。

    将最后一道汤品做好,倪溪又和面做了些小点心。她要去的是村学,里面的孩童肯定很多,想必孩子们会喜欢的。

    等到一切忙完时,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快到吃午饭的时间。

    倪溪把饭菜小心翼翼的装好放进竹篮里,掩好门就出发了。

    “愿意,自然愿意!”他忙不伶仃的点头,嘿嘿笑着,一副色魂授予的模样,恐怕此刻就是让他去死他也愿意的。

    倪溪听罢,露出笑颜,似是十分开心的样子,她轻轻柔柔的说道:“那奴家可就要——做了!”

    话音未落,倪溪迅速飞起一脚,用尽全力朝那郑大户胯间踢了过去。

    郑大户长得身形魁梧,踢别处也不疼,想要他痛苦,唯有男人最脆弱的那处。

    如果是原主,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不会有太大力气,可自从她来之后,每日辛勤锻炼身体,比起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体不知好上了多少。

    这一脚下去,虽然比不上男子的力气,可也相差不大,再加上这一脚倪溪本就蓄力已久,郑大户又毫无防备,这下狠狠地踹下去,效果十分明显。

    不废,也得半残。

    “啊,”

    只听那郑大户一声惨叫,他的脸青白交接,冷汗直流,八尺之躯瞬间拱在一起缩成了虾米状。

    旁边看热闹的众人也吓了一大跳,尤其是那些不怀好意的汉子,顿时觉得下身凉飕飕的。

    这小娘子,甚是泼辣!

    “贱妇,竟敢害我!”

    那边郑大户捂着身体那处,疼的他青筋暴起,朝倪溪怒骂道。

    倪溪拿帕子掩嘴吃吃一笑:“是官人您先答应了奴的啊,奴说想做一件事,大官人您一口就答应了的……”

    她又转而蹙眉,眼神如泣如诉,“怎的,大官人您竟言而无信了??”

    郑大户气的七窍生烟,握紧拳头,明显已经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站起身子,想要来揪倪溪。

    “贱妇,我今天一定得让你知道我郑大户的厉害!”

    此刻,恐怕就算倪溪是那九天之上的玄女,他也会毫不留情的动手了。

    旁边围观的人连忙往后退散,生怕牵连了自身。唯独倪溪,面对郑大户目眦欲裂的可怖模样,她表情镇定,连闪躲都不曾。

    她心里十分清楚刚才那一脚脚力甚重,这厮那处重伤,还想来打她,无异于做梦!

    果然郑大户刚直起身,痛处就连着筋骨剧烈的疼痛起来,让他又是一阵惨叫连连,连忙缩下身子。

    看着郑大户形貌猥琐,蜷缩着身子的痛苦样,倪溪才觉得心里快活了不少。

    这时旁边却有个人自觉看不过去了,那汉子走上前尖声斥道:“你这歹毒的妇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打伤郑大户,等着吃官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