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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鸡鸣驿待了整整两天两夜,绑在徐美君眼上的毛巾才除掉。不再畏光怕水惧风,表明狂犬病毒从体内都排掉了。
不说张浩然吃惊,秦解放秦贵鸡鸣驿的村民也都吓了一跳,纷纷说王博是华佗再世。
“华佗也没本事治狂犬病吧?我看王哥得叫神仙手段。”
“神仙手我就知道,”一个村民伸出中指,来回动了几下,一脸龌龊地说,“王哥的手段比神仙强多了。”
几个村民在那笑骂着,瞧着从屋里出来的徐美君,有人咦了声:“我记得美君手背上有烟疤的,怎么没了?”
“是淡了,不是没了,淡了好些呢。”
“这可奇怪了,难不成王哥的药还能去疤?”
两天又吃了两颗养颜丹,疤痕自然消去不少,但像烟疤这种很深的疤,也不可能一下就去掉。
以王博估计,还要再吃一个月的养颜丹,才能焕然一新,如同换了一层新皮。
“姐夫,你看太阳好大啊。”
雪后初晴,阳光耀眼,徐美君能直视,表明什么问题都没了,但还要观察几天。
不能在秦解放家待下去了,今天秦解放也要把秦风埋了,地方就在村后的坟地里。秦贵他们也是过来帮忙的。
秦家坟地还是够多,棺材也都买来了,把秦风装了下去。
江燕还在那哭哭啼啼的,也不知是不是猫哭耗子,光见哭声不见泪。
“我就不去了,带美君先回去。”
“当然。”
王博把土元也带走了,秦贵还多挖了上百只,再找也都没了,冬天土元也少,要是夏天晚上去挖,能挖出多几倍。
秦贵瞧着徐美君,心跳加速,想要说什么,张张嘴就被秦解放给叫去抬棺材了。
王博把徐美君带到灵堂,徐姝丽一脸憔悴,先搂住她温言细语地说了几句,王博就让她去休息。
这都摆四天了,也没什么人来了,她也不用一直跪在灵堂里。
“姐,换个班,我来吧。”
“你才病好,得先养身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你没听过吗?”
“可是姐你累了几天了,你看你这熊猫眼。”
王博看她俩还要争就说:“都去睡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可是……”徐姝丽想说什么,看王博摇头,她把话吞了回去,带着徐美君上楼去了。
小武拿着烟进来说:“王哥,抽根烟提提神吧。”
“提个屁啊,现在才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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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昨晚睡得还不错,躺在秦解放的摇椅上,盖着被子。
这大早上就开车回来了,精神饱满得很。还睡?属猪的吗?
“给王哥递个消息,”小武坐下说,“昨晚上秦坤因为跟同监的人吵架,被人打死了。”
王博拿瓜子的手一顿,懒洋洋地说:“这叫恶贯满盈天要收他。”
“那倒是,人死了,也不用判了,省了麻烦。”
小武也抓了一把瓜子,跟王博聊着天。
没多久就看马虎过来了,还带着两个跟班,走进院子还挺气势雄浑的,一进灵堂,就点头哈腰。
拿了两个信封,递给小武,还要递给王博。
“干什么?挖你的河沙,我说了份子钱我不要。”
“这个,是给嫂子的白包。”
“那又少了点吧?”
马虎狂汗,忙把两包并一包,还跟小武说:“小武哥,回头我再给你拿。”
“没事。”
王博接过后扔在香烛后:“你啊,来就来嘛,磕个头就行了,还送什么礼?心意到就行了。去上香吧。”
马虎都麻木了,刚还说少呢。
可也不敢说什么,上香磕头烧纸,流程走过,才坐到小武身边。
“抽烟吧。”
“谢小武哥。”
坐也坐不安生,半边屁股贴在凳子上,挤着难看的笑容,好像这死的是他的妈。
“你们守着,我去一趟金陵。”
“那成。”
马虎吁出一口大气,送着王博离开,才擦了把汗。
“怕成这样?”小武取笑他,“你处久了就知道了,王哥很好说话,很好相处的。”
马虎苦着脸说:“小武哥,我这不是没处久吗?”
“行了,坐着吧。”
王博要去金陵找谢京花开补身的药方,顺道还要去机场接孙齐儿。
先去的机场,冯思加在那站着了,手里还拿了一捧花,看他来了,把花扔给他。
“我就知道你没准备。”
“冯哥,不用这么隆重吧?”
“你啊,别看桃花开得旺,女人的心思你不懂。”
“靠,你懂?”
“比你懂的多。”
王博歪歪嘴,听着机场广播说法兰克福到金陵的航班降落了。
东欧跑了去西欧,西欧跑了去中欧,北欧都待了一周多,欧洲真有那么多艺术品?
正在想,就看孙齐儿带着简淑妍推着行李车过来了。
孙齐儿头发愈发的长了,披在肩上,穿着浅棕色的昵子风衣,里面是银灰色的针织衫,踩着双黑色的小牛皮长靴,脸上还戴着墨镜。
王博瞧着好像比离开前还漂亮了一些,曲线也更加撩人,就连跟在后面推车的简淑妍也更加知性美了。
“哟,还送花呢?”
“你不要扔了。”
“谁说的?拿过来!”
孙齐儿抢过花抱住,就被王博一搂,嘴就被堵上了。
冯思加低头玩手机,简淑妍抬头看天花板,都是装作没看见。
“口水还是一样的甜。”
“就你话多。”
孙齐儿将王博推开,又让他搂住自己,依偎在他怀中。
“徐姝丽她妈灵堂还搭着吧?你还有空过来接我?”
“我接的是你吗?我接的是我那一亿多。”
“哈哈!”
孙齐儿爽朗的笑起来:“你放心吧,暂时还不了你。不过可以先给你利息,要不要?”
“靠啊!”
王博算服了她的,还谈利息,他也不好意思拿啊。
四个人走出机场,都没注意,在一旁的角落里,一个男人也拿了花,在等着接孙齐儿,看她和王博拥吻离开,一脸落寞,回过身,将花扔进了垃圾筒,脸色冷冰。
“我饶光晨是不会放弃你的!”
开着车先回了孙家,王博想着孙老的病情,倒不急着跟孙齐儿温存,上楼先看孙老。
还是老样子,不好也不坏,房子里保暧做得好,这个冬天也熬得过去。
年底到过年前,都是个坎,不少老人由于受不了气温变化太大,造成的一些感冒风寒,就把人送走了。
王博叮嘱褚念秀多注意。
“王哥,我提醒你个事。”
“嗯?你提醒我什么?”
“这几天有个姓饶的老往这跑,来问张妈粉姐什么时候回来。”
饶光晨?倒是听说他伤好了,可这心还没死呢?
“我知道了。等过年给你包个大的。”
“看王哥说的,我是在乎钱的人吗?”
“行了行了,你这小丫头。”
褚念秀撅起了嘴,说谁小丫头呢,你又大我几岁?
孙齐儿在将行李拿出来收拾,看王博进房就问:“我爸还好吧?”
“岳父身体健康……”
“什么岳父?”
孙齐儿拿起一件衣服就扔过去,可眼睛弯弯的,笑得很开心。
“你一回家就拿内衣袭击人,不大好吧?”
王博手一抄就抓住了,看了眼就笑。
“谁让你不陪我去欧洲?”
“太远了。”
孙齐儿哼了声,又笑:“是我不让你去的。”
“你倒想起来了,”王博走过去,坐在她身旁,比划了下,“又大了。”
“什么又大了?”孙齐儿低头一看,就挥拳打他,“满脑子的糟粕。”
“你都跑资本主义国家去了,还说我糟粕?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被腐蚀!”
“不要!”
孙齐儿被推倒在床上,伸手乱挡,可被王博一压,就没了力气,呼吸一时变得急促。
“小别胜新婚,大别赛初恋……”
孙齐儿吃吃地笑着:“什么话?”
“你说呢?”
王博的手滑进了她的衣服,触摸着她粉嫩的身体:“还真大了。你不是偷吃补品了吧?”
“欧洲伙食好。”
“难怪还重了五斤。”
孙齐儿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王博托住她一翻,让她坐在他身上:“我是先学中医再学西医,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第一就是望。不单望气,也望三围。”
“去你的。”
孙齐儿拢了下散开的长发,咬着嘴唇说:“那你望我,我现在气色怎么样?”
“现在我不知道,不过等一会儿,你一定会面红耳赤,满身是汗。”
孙齐儿手掌在王博的胸口上一按,秋波微漾:“那就看谁流的汗多。”
“你说呢?”
王博下床关上房门,笑吟吟地扑了上去。
针织衫很快皱起一团,孙齐儿的脸也快速的泛起了红云。
“我在欧洲要不是事没办完,早就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我也在想你,想你什么时候还钱给我。”
“咯咯,你就想着钱。”
“我还想别的。”
“想什么?”
“想你啊。”
“啊!”
王博搂着她,看她额头上的汗珠:“你流的汗多一些。”
“讨厌,还说这个。”
孙齐儿下床进了浴室,王博也跟了进去,搂着她说:“买了多少宝贝?”
“一个集装箱,放在了港口,明天要过去清点,再存到保税区的艺术品专区。”
“这么多?”
王博一惊,孙齐儿转过身说:“花了三亿呢。”
王博一阵肉疼,真是大手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