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自恋也是一种病

染指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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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距离宫初月被带走,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这两个时辰之内,那玄衣男子,一直紧紧的抱着宫初月,一声不吭的走在山路上,山路崎岖,宫初月不得不担心,这货走着走着是不是就会一个不耐烦,直接将她给扔下,或者干脆不小心被绊倒了。

    她现在可是浑身不能动弹,连身体的感觉都找不到了,这么摔一下的话,不死也残了。

    “愚蠢的女人,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玄衣男子语带不耐烦,眉心也随着双唇碰撞的动作而微微蹙起。

    这一路宫初月的眼神,一直火辣辣的落在玄衣男子的脸上,就这么死死瞪着他,他这是忍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开了这个口。

    “……”宫初月一阵无语,眨了眨眼,内心骂了一句:你当老娘想看你!

    “本少爷虽说长相英俊,可也不喜被人这般赤裸裸的盯着看。”良久之后,玄衣男子幽幽的加上了一句。

    他可是给了宫初月机会了,可是这女人,在他出声阻止之后,竟然还一直瞪着他,这种感觉还真是非常的奇妙。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架在了火堆上一般,灼烧的难受。

    宫初月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虽能告诉她,这世上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这不是神经病吗?

    这人难道就看不出来,她瞪他的眼神里是带着怒火的吗?

    她可真是怄死了,绑架就不能正儿八经的绑架?非得动手搂搂抱抱的?宫初月这浑身的鸡皮疙瘩,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散去呢!

    只不过,宫初月那无声的抗议,到了这玄衣男人这边,就像是被自动的过滤了一般,他竟然觉得宫初月那眼神无比的暧昧,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暖意……

    还好,宫初月并不清楚此刻在他心里所想的那些,若是知道了的话,她可非得狠狠动手不成,其实在现代,宫初月一直秉承着一个信条,那就是:能动手绝不逼逼!

    与其与人舌战,不如实打实的打一架,打死打残概不负责!

    就连她那个现在不知身在何处的闺蜜,也是不止一次的说过,她太野蛮了,以至于所有人都在担心,最后是不是没有人能够忍受的了宫初月的性格,所有人都在担心宫初月会不会就这么当一辈子的单身狗。

    可是,谁又能想到呢,她竟然有了这番奇遇,这简直就是了啧啧啧……

    两个平行时空里,同属于一个人的魂魄,在特殊的情况下归位了,宫初月虽然还没有弄懂这里面的缘由,待她将这里面所有的事情抽丝剥茧般的剥开之后,是不是就能给找到回现代的办法了呢?

    或许,有机会的话,她是不是应该要回去好好的再问问那个死老头呢?

    宫初月一直瞪大着眼睛,不由得思绪便飘远了,想起她那已经花白了头发的外公,还有她那舅父舅母,甚至是两个表哥,宫初月心口便酸疼的厉害。

    她想家了……

    这一路,就在宫初月不断的刀子眼,与那玄衣男人的自作多情中走到了尽头,行进虽然很稳,速度却是很快,以至于半路上,宫初月总是会担心那男人还是不是会抱不住她,将她给摔下山。

    毕竟,徒手抱着一个人爬山,这种负重程度,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到的。

    而且,宫初月能够感受到,他并没有使用内力。

    来的时候,他们与夜晟约好的是两日后山巅见,宫初月便以为他们应该是要去那山巅等着了,可是这一路走来,位置却是越走越偏僻,直到他们在一处古老的房屋前停了下来。

    从宫初月的角度,正好能够将这古老的房子尽收眼底。

    在看到那古老房子上,那些古老的青石上所雕刻的图腾之后,宫初月直接呆了,这图腾怎么与她那块玉佩上的一模一样?

    还是她母亲留给她的玉佩呢!母亲留下的东西,也就那一块玉佩毕竟值钱与神秘了。

    宫初月现在是满脑子的疑问,甚至忘记了她此刻还被那男人给抱在怀中。

    直到,她的身体缓缓的恢复了知觉,直到她清楚的感知到,那男人抱着他的手,传递过来的温热。

    宫初月的身子,在瞬间便僵硬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也是由最初的诧异,转变为愤怒,到现在差不多成了仇视。

    在快速的跳出那人的怀抱时,宫初月恼怒的指着他便开骂了起来:“你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有时候自恋也是一种病,是病就得医治,治不好就去死!你丫是眼睛有毛病还是心理有毛病啊,看不出来我有多生气吗?我那眼神是愤怒到喷火的眼神,不是爱慕的眼神,简直就是白痴!”

    宫初月一顿的咆哮,将那两个男人给吼的一愣一愣的,他们的情报里,怎么没有这么一条?

    这女人的脾气,竟然会这么的差?

    玄衣男人有些诧异的看着宫初月,这脾气似乎与那人说的还真是没差,之前以为只是夸张,但是现在看来,似乎还真是一模一样的!

    这事情,可就是有点意思了!

    宫初月吼完,心里这才算是好受了些,随即转身看向了那一间古老的房屋。

    在之前,她还不确定这两人是不是真的不会杀她,但是在看到这屋子之后,宫初月便已经能够确定了!

    这两人绝对不会伤害她!

    至于他们的身份,虽然还不好说,但是宫初月猜测的应该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就容忍她这么骂你了?”红衣男人看着玄衣男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

    “为何不能容忍?”男人轻哼了一声,笑了笑,便跟上了宫初月的步伐。

    这女人看起来对这间屋子可是好奇的很,他自然该是跟上去好好看看。

    “这可不像你的性格。”红衣男人摇了摇头,没有跟上,转身一个飞掠上了那悬崖边的一块巨石。

    夜晚的山风凌冽,卷起了他那嫣红的纱衣,在这夜色中,这一抹顾忌的身影,竟然带着无限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