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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走啦。”砖头也活动了一下筋骨,我发现我俩慢慢地成为很好的朋友了。
“那,你不抱抱我吗?”夏雪一脸期待地着我。实话,和夏雪见面的次数太少了,要不是这次来城高避难,还真没什么机会见她。我微笑地着她:“当然。”然后伸出双臂,轻轻地抱了抱她。“那,你不亲亲我吗?”夏雪仍旧一脸期待地着我。我又笑了,轻轻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盈盈的暖意在心间流淌,感觉心中又踏实了许多。
亲完了,我放开夏雪。谁知夏雪又:“那,你不抱抱桃子吗?”我愣了一下,转头向桃子。砖头在旁边手舞足蹈地:“对对对,不能厚此薄彼,也得抱抱桃子。”桃子低下头,似乎脸已经红了,但是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我当然是无所谓,便伸出双臂来抱了抱她,然后顺理成章地在桃子额头上吻了一下。“哎呀。”桃子推了我一下:“你干嘛。”一张脸在风雪中显得更红了,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好意思地向夏雪。
夏雪望着天,怡然自得地:“我没见,什么也没见。”雪花落在这个女孩的脸上。
“我见啦。”砖头:“王浩刚才亲了桃子一下。”桃子的脸更红了,轻轻拍了砖头的胳膊一下,示意他别瞎了。夏雪则继续仰着头:“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先前的烦躁消去了大片,但不代表我已经不痛恨侯圣朔,不代表我心中已经没有了复仇的**!“再见。”我轻轻地在夏雪和桃子的头上分别抚了一下,冲她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然后拉着砖头向城高的大门走去。
再见了,我心爱的女人们。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因为我要把北七染红,用他们的血,或是我的血。如果还能回来,我一定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拥抱,一个深深地吻。
我和砖头出了学校,打车赶往市人民医院。在车上,我给宇城飞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现在准备去一趟医院,然后让他帮我准备些人,越多越好,准备血洗北七。宇城飞笑着:“我们能叫来一百多人,你楠楠姐能叫来两百多人,够不够?”我默默地算了算,:“我在城高能叫来两百多人,北七也还有一百号的人,加起来快有七百号人了,你够不够?”
宇城飞直接在电话里大笑起来:“连正宗的黑社会火拼也没有这么多人啊,大概也只有我们这个年龄的能搞起来这样一场盛大的战斗了。好好珍惜这段年少轻狂的岁月吧!”
然后我们又约了随后再打电话,时候再好好把这个报仇的事谋划谋划。虽然我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但也觉得不能盲目的去干。尤其是人越多,越容易出大事。
挂了电话,我的胸中升起万丈豪情。七百多人,足够毁灭一个学校了吧?是的,我现在已经对北园七中恨之入骨,我恨那些混子不分青红皂白地来打我们,恨那些混子把周墨、白青她们打的头破血流,恨那些混子把叶展吊在阶梯教室的上空……我一定、一定、一定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至于后果,我没去多想。随便造成什么后果吧,大不了是再坐一回牢,但是这口气绝对不能咽下!
了医院,很轻松地问了之前从北七拉来的那批学生的病房所在。我和砖头赶过去,推开第一个病房的门,是春和周强强在里面的。两人头上、身上都扎着绷带,一我进来了,立马坐起来:“浩哥……”我连忙冲过去:“别起来,都好好躺着。”
两人却是不听,仍旧坐了起来。春笑着:“多大点事,医院包的也太夸张了。而且浩哥应该比我们受伤还重吧,不是照样活蹦乱跳的。都是年纪轻轻的,不碍事的!”周强强点点头,也道:“以前也受过这么重的伤,但是没被这么多人打过!”着,眼睛里冒出愤恨的光芒。我认真地:“放心,这个仇我一定报回来。”
春:“不是你,是我们!”周强强也:“对,是我们,让我们一起报回来!”
我拍拍他们两个人的肩膀:“行,有你们这句话行。不过还是再等等,养养伤,策划策划再。”然后又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得知学校里那批混子还把他们留在北园的兄弟也都赶回家了。着这个事,我们更火大了,更坚定了一定要和他们死磕的决心。我跟他们:“你们也和自己的兄弟联系联系,让他们集中在哪个地方待命吧,等咱们决定复仇的时候,叫他们尽快过来。”两个人都点头答应了。
然后我又问:“叶展呢,知道他在哪个病房吗?”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叶展的情况。
春的面色有些黯淡,道:“叶展还在急诊室里,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但肯定伤的比我们重。”我一听这话,便要急吼吼地出门,急诊室去个究竟。
春唤住了我:“浩哥,你去也没用,急诊室也不让你进,你过去也是在门口浪费时间。你先去其他兄弟吧,大家现在的心情普遍比较烦躁,正需要你去安稳安慰呢。”
我还有些犹豫,因为我太想知道叶展怎么样了。周强强也:“是啊浩哥,你还是先去其他兄弟比较好,毕竟叶展那边急是急不得的。”我只好点点头,和砖头出了这个病房。出来以后,砖头问我:“这俩人叫什么来着?经常和咱们在一起,但是我没记住他们。”
砖头记数字是好材料,记人名一向不行,在宿舍还经常叫错人,经常把徐凯和余孟凯给弄混了,没少叫这俩人郁闷过。所以我也没当回事,便直接道:“春、周强强!”砖头“哦”了一声,又问我:“哪个是春,哪个是周强强?”我不想再理他了,反正了他还是会忘记,直接走向下一间病房。还没推门进去,听见里面摔杯子的声音,曹洪斌的声音显得非常愤怒:“老子要把他们干了,全部都干了!”
我推门进去,这病房里是曹洪斌和赵文璞。这两人的包扎情况也差不多,尤其是赵文璞还吊着胳膊。只听赵文璞:“你要干他们,得回学校去干他们。无论你摔多少杯子,都还是干不他们。既然你摔杯子没用,为何要和这几个杯子过不去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絮絮叨叨。曹洪斌愤怒地着他:“我摔杯子关你鸟事?”赵文璞:“你摔杯子确实和我的鸟没什么关系,但是你摔来摔去和我的耳朵有关系。我的鸟虽然没有提意见,但是我的耳朵对你意见很大。鸟是身上重要的器官,但耳朵的重要性也不必鸟差。试想一下,如果没有耳朵会怎么样?首先……”
“够了!”曹洪斌大吼着,又抓起一个杯子来,眼着要往赵文璞的头上砸过去。
我轻轻咳了一声,两个人都回过头来,我皆是一脸的惊喜:“浩哥,你来了?”
我冲他们笑着:“对,摔杯子可没什么作用,还是省点力气,用在那些人身上!”曹洪斌一脸惊喜地:“浩哥,确定要报仇了吧,什么时候动手,我随时都可以的!”
“肯定要报仇啊。”我:“咱们这些人,哪个是肯吃亏的?这顿打可不能白挨。”
曹洪斌更兴奋了,紧紧地握着拳头:“的没错,这顿打绝不能白挨!”然后我叫他们好好养伤,有消息一定过来通知他们,又让他们和自己的兄弟联系一下,随时听候调遣。
出了病房,砖头又问我:“这俩人叫啥?”我:“赵文璞、曹洪斌。”然后又带着他往下一个病房走去,依次都是叶展的那些好朋友们,大家的伤各有轻重,但显然都没什么大碍,不得不年轻的身体是好。和他们了差不多同样的话,大家的兴致都很高,表示一定要去报仇,而且可以随时出去报仇。
连着走了七八个病房,除了本宿舍天天见面的雷宇他们之外,砖头在出来病房后总要问我一句:“这个人叫啥来着?”开始我还好好的回答,后来终于忍不住了,问道:“砖头哥,你今天是咋了,老问他们的名字干嘛?别记了,你记不住的。”
因为我知道砖头是很少对别人感兴趣的,主动问别人名字更是绝无仅有。
砖头很认真地道:“他们都是汉子,比城高那帮鳖孙汉子多了,我得知道他们的名字,而且一定会记住他们的名字!”
我着砖头认真的表情,心里莫名的有些感动,然后问道:“你还记得第一间病房里那俩叫什么来着吗?”砖头一下又陷入了迷茫,犹疑了半天道:“周春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砖头哥,我知道你尽力了。不过记名字这事强求不来,咱们还是慢慢来吧。走,咱们去下一个病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