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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御没说话,直接朝她走了过去,聂诗音看他来势汹汹的样子,往一旁站了站,他勾唇,径直走到了浴室,没过几秒就出来了,手上多了一根毛巾。
他拉着她走到沙发旁,按着她坐下,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道:“洗头发干什么?洗了也不知道擦干。”
“洗了头发睡得更舒服啊。”回答完他的话,她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穿什么睡觉?”
男人瞥了一眼她身上裹着的东西:“你不是穿着浴袍?”
“穿这个睡觉厚死了,不舒服。”她从小娇生惯生,睡衣都是舒服到可以保证睡眠质量的料子,这个浴袍材质虽然不错,还挺软的,但是跟睡衣的舒服程度比起来,差远了。
江承御直接道:“那就脱了。”
聂诗音瞪了他一眼,杏眸里是浓浓的警告,但开口说的却是:“这个季节不适合裸睡。”
他的视线顺着女人张合的红唇往下,看过她的细长的脖颈,又看向了她的锁骨,至于锁骨之下的风景,被浴袍遮住了。
男人滚了滚喉结,意味不明地道:“我看挺合适。”
话落,他鬼使神差地抬手去拉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但刚刚碰到手就被女人给打开了,聂诗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没好气地道:“你还想干什么?”
他用一口征求意见的语调道:“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你的胸,摸上去手感不错,形状应该挺不错,给我看看?!”
聂诗音,“……”
她真是无语死了。
女人脸红的滴血,瞪着他:“还给不给我擦头发了?不擦就起开,我自己来。”
他笑,宠溺地道:“擦。”
“那快点。”
“嗯。”
胸没看到,江承御脸上有小小的失望。
他一边动作温柔地给女人擦头发,一边时不时地瞥一眼她胸口的位置。
聂诗音感觉到某道视线在盯着她某个位置,随手拿过一个抱枕挡在了身前。
江承御,“……”
他唇角微微勾起,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道:“你说,你还在矜持什么,都被我睡过了。”
她唇角弯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让他如愿,心情没来由地好:“睡过是睡过的事情,我很保守的,就那么站着赤裸裸地给你看,不行的。”
“你真是随时随地有办法磨人。”
“那也是你甘愿被我磨。”
江承御瞧着她白白净净的脸蛋,眼睛微微闭着好像很享受他给她擦头发这件事,心思被勾起,突然道:“明晚上还过来。”
聂诗音,“……”
她白了他一眼:“你能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聊点别的吗?”
他盯着她,开始利诱:“你过来,我给你做饭吃。”
女人轻飘飘地笑了出来:“江承御,你还真以为自己的厨艺堪比五星大厨了?我想吃什么买不到?”
头发已经擦得半干了,男人随手放下了毛巾,帮她按摩头部,瞧着她:“聂董事长身价百亿,想吃什么自然是都能买得到,可有免费的晚餐,为什么不吃?”
聂诗音睁开了眼睛,觉得这男人把她的脑袋按得挺舒服的。
嗯,伺候女人的本事学的还挺全。
她挽唇笑了笑,感叹道:“天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啊。”
“我给你做的,免费。”
“啧,你做的才贵,买账还要靠陪睡。”
江承御被她的说法逗笑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挑起女人的下巴吻了上去,吻着吻着,就直接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了,唇上的吻也跟着流连到其他地方。
聂诗音原本沉溺,但当他的手开始去扯她的浴袍时,女人猛地睁开了眼睛,盯着卧室有些刺目的灯光,她清醒了,伸手拦住他:“别摸我,我要睡觉了。”
“明晚上过来,或者现在再来一次,选一个?”
“我都不选。”
他抬起埋首在她身上的头,盯着她似笑非笑地道:“那不准睡觉。”
她冷哼:“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吗?靠要挟?!”
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看起来有点生气的脸蛋,动作温柔至极,又好脾气地诱导:“诗音,明天过来,嗯?”
聂诗音觉得好好商量哄着她还差不多,要求也是可以考虑的。
她看了他一眼:“那你再给我按按脑袋,刚才很舒服。”
他低笑:“好。”
江承御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耐心地帮她按着脑袋,起初她还睁着眼睛满脸享受的表情,但后来,女人慢慢闭上了眼睛,然后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她睡着了。
男人看着她温静乖巧的样子,把她抱了起来朝床边走去。
被单已经换上了赶紧的,他把她放好之后,本来准备扯过被子直接盖上的,但是看着女人垂在身侧的手,又看看因为被他抱了一趟而松垮的浴袍,眸光微动。
他看了一眼她的脸,发现好像已经睡熟了。
然后……男人大掌抬起去拉她的浴袍,可惜才刚使了点力,就看到了一点点的时候——
聂诗音瞬间睁开了眼睛,带着点困惑和迷茫地问他:“你干什么?”
她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只是问了句话而已,但男人已经自觉地收回了手,装模作样地拉着被子给她盖,嘴上还道:“没干什么。”
女人大概是困了,重新闭上了眼:“哦。”
江承御,“……”
他站直了身体,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进了浴室。
十分钟之后,男人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然后把女人拉到自己怀里抱着,亲了亲她的耳朵。
聂诗音迷迷糊糊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困了,你别闹。”
他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抱着女人睡觉的感觉真不错。”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倦意:“困,快睡。”
男人没有听话地睡觉,而是提议道:“浴袍不舒服的话,脱了?”
女人摇了摇头,声音轻描淡写却是拒绝的言语:“不脱。”
江承御不死心,循循善诱地道:“灯已经关了,我什么都看不见,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