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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李睿上前敬酒了,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这场面上活一定要干净,他恭恭敬敬地敬了李逸风一杯,李逸风照例一饮而尽。.满脸笑容地看着李睿道:“听说你现在已经是南桥县青山泉镇的党委书记了?”
“是的,李市长。”
“嗯,不错!临危受命。我看了你们县报上来的关于‘3.18事件’的处理结果,处理得很好,不但没有将事态扩大,而且还因此缓和了干群矛盾,继而推动了全县的维稳工作。说明你这个镇党委书记也经受住了考验。”李逸风不吝赞美道。
李睿连忙谦虚道:“主要是县委县政斧领导有方,我们不过是做了一些具体工作。而且之所以发生‘3.18’群体**件也和我们之前的工作不谨慎所造成的,理应将功补过。”
李逸风微笑着点点头,“不骄不躁,很好!不过你毕竟是临危受命,以前的工作与你无关。我听杨超同志跟我汇报,说是你们镇党委的总结也做的相当不错,给所有的县领导都提了个醒,让他们意识到这时代不同了,我们工作的方式方法也要跟着改进,不然就会严重脱离群众,造成各种各样的矛盾。相当深刻啊!这说明你们的确是认真总结了,而且透过表象看到了实质,同时也说明你这同志是脚踏实地的,真正沉下去工作的。”
李睿真的有些受宠若惊了,虽然他明白李逸风有讨好的意思,但他说的这些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而且给予了充分认可。连忙道:“李市长过奖了,这些都是同志们集体的智慧,我不过是综合了同志们的意见。”
“呵呵呵……”李逸风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用太谦虚了,你的情况杨超同志都跟我汇报过了,我心里有数。好好干,以后工作中有什么困难尽管可以去找杨超同志,他对你这个手下也是赞不绝口呦。”
随后李逸风又亲自把他们送出包房,李睿和张卓阳心中有数,只有老赵一个劲的点头哈腰:“李市长,您请留步,请留步。”
直至走到外面,老赵还沉浸在被李市长礼遇的兴奋中,嘴里不停地感叹着:“李市长这个人平时看看挺严肃的,但私下里还是非常平易近人的,关键是要把工作做好。”
李睿和张卓阳则相视微笑不语,趁着老赵上厕所的时候,张卓阳笑道:“看来今天这出偶遇的桥段是提前设定好的。”
李睿点点头:“老赵不知情,咱们的那位李市长装的还挺象。”
“得了吧,李市长可是对你的工作充分肯定了,你得谢谢人家。”
“那是,张家的这张虎皮还是很好用的。”
“你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李逸风把人送走,回到座位上坐下来,一直忍着没有说话的范玲连忙在他的杯子里倒了点茶,埋怨道:“你看你,一连喝了三杯,你的胃不好,不能喝白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逸风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这点酒算什么!”
李琳一脸不满加不解道:“哥,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高兴,不但主动叫我们来吃海鲜,而且对这些人这么客气,还帮着外人教训我。”
李逸风喝了一口茶,看着李琳语重心长道:“小琳啊,不是我说你,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懂事。就说刚才赵局长和李睿他们进来,哪怕就是他撞了你的车,你也不应该这么大声嚷嚷,你说你象什么样子!更何况你本来就不占理,开车的人都知道追尾就是全责,人家不找你的麻烦就不错了,你还没完没了了,你让他们怎么想,难道我李逸风的妹妹就是不讲理的人?”
李琳意识自己理亏,但还是嘟着嘴嘀咕道:“我管他们怎么想,谁让他骂我是猪八戒的。”
李逸风叹了口气,摇摇头,自己这个妹妹从小就被宠坏了,到现在还不让人省心。范玲倒是从丈夫刚才反常的举动中看出什么来,小声问道:“刚才那个张总和李睿什么来头?”
“他们是……”话刚刚出口,李逸风看了一眼李琳和自己的儿子,摆摆手道:“算了,这事回家再说。”
李琳原本也竖着耳朵,结果李逸风不说了,不由冷哼一声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南桥县青山泉镇的党委书记嘛!我可是听说了,上次他们青山泉镇发生群体**件后,警察还抓了很多人了,这不是**嘛……”
“小琳!”李逸风板着脸打断她道,“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你是一名记者,应该根据事实说话,怎么能捕风捉影,道听途说呢。再说了,你是彭城曰报的记者,彭城曰报是什么?那是我们彭城市委的机关报,是党的喉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哪怕就是,也不能说。你说说你,以前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就你这副样子,要不是你是我的妹妹,早就被报社开除了……”
“好了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现在不是都是家里人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小琳,你也是,你怎么不长长记姓呢,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你哥生气。”范玲看到李琳捂着耳朵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连忙出来打圆场。
“哥,嫂子,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注意。”李琳拖长了声音答应道,但一看就是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
李逸风对自己这个小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是瞪了她一眼,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而李琳此时的心里却正在嘀咕着:“青山泉镇,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给他曝曝光!”
市政斧家属大院,常委院。
高长隆今天难得回来早,已经洗了澡换过睡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岑艾妮虽然在看电视,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朝墙上的钟看上一眼。
“这都快九点了,高洁怎么还没回来?”岑艾妮终于忍不住唠叨道。
“大概是他们局里有应酬吧?她现在不是刚刚主持办公室的工作嘛,怎么丫头没有打电话回来说一声?”高长隆问道。
“说了,只是说不回家吃饭了,没说局里有应酬。平时就是有应酬这时候也应该回来了。”说着,岑艾莲皱起眉头道:“她今天该不是又到李睿那里去了吧?晚上又不回来了。”
高长隆闻言也是眉头一皱,嘴里“啧”了一声,“孩子的事你就别管了,她这么大人了应该有分寸。”
“有分寸?哼,都住到一起了,还有什么分寸。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呀,那个李睿好象也住在前面大院里吧?万一要是被人看见,我看你这张老脸放哪里放!”
高长隆放下手中的报纸,叹了口气道:“那你说怎么办?以后不让她出去?你不是一直着急想把她再嫁出去嘛。”
岑艾莲愁眉苦脸道:“想是这么想,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你说前面给她介绍了多少个,哪个条件差了?可她却一个都相不中,偏偏看上那个比她小好几岁的李睿了。整整差了四岁啊,这能合适吗?”
“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我看丫头的事你就少**点心吧。我看李睿这小伙子不错,工作能力也强,前两天老季还跟我提起过他,说他现在在青山泉镇干的不错。”高长隆道。
“既然干的不错,那老季怎么也不提拔提拔他。”岑艾莲道。
高长隆笑道:“你以为提拔一个干部这么容易啊,要是不能做出一点成绩,怎么提拔?”
“我们高洁早就是处级了,眼下又主持矿务局办公室的工作,眼看着就要正处了,可他还是个科级干部,啧……”岑艾莲说着不由摇摇头,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我说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势利,科级干部怎么了,难道就不合适?”高长隆道。
岑艾莲嗔道:“谁势利了,只是这夫妻两个,男的要是比女的职务低,难免不会磕磕绊绊的。”
“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倒是想的还挺远。”高长隆不由笑道。
“这都住在一起了,还八字没一撇呀?只是我连这个李睿的面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怎么样?”
“你就放心吧,我不是跟你说了嘛,这小伙子人不错,虽说目前还只是个科级干部,但毕竟还年轻嘛。我听老季说,他是主动要求到乡镇工作的,这说明他很有想法,有抱负,想从基层一步步地干上来。你可别小看他现在不过是个乡镇党委书记,按照现行的组织规定,对一个干部是否有基层工作经验是非常重视,这也是提拔干部的一个硬姓标准。而且从这次处理‘3.18’群体**件的善后工作来看,处理的相当不错,我看他很有前途。”
“那他的家庭情况呢?”岑艾莲总算是脸色好看了一点,接着又连忙问道。
“家庭情况?”高长隆想了想,叹气道:“说起这个,这孩子还挺可怜的。他是以前工学院的老院长李老的外孙,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母亲又去世的早,他是跟着李老长大的。”
“唉!是挺可怜的。”岑艾莲叹了口气,不过她马上又有些欣喜道:“他原来是李老的外孙,他们李家祖上可是世代书香门第,名门望族呀!对了,李老的儿子据说还是彭工集团的副总经理,副厅级呀,不错,这点倒是挺合适的。”
高长隆呵呵笑道:“刚才还不承认自己势利,现在怎么又轮上门第了?我说你当年可是资本家的大小姐,怎么就看上我这个穷小子了呢?”
岑艾莲白了他一眼,想起年轻时候的事,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甜**,但表面上还是没好声气道:“什么资本家的大小姐,那时候我们家老老少少可全都是右派,原本就想找一个出身好的。你当是不是出身工人家庭嘛,工人阶级那可是领导阶级,说起来我还是高攀的,只是没有想到等结了婚生了孩子,结果你也被打成右派了。”说着还故意叹了口气,“唉!当时我是别提有多后悔了,要是早知道知识越多越反动,我还不如找了大老粗了。”
“那你现在后悔了不?”高长隆摘下老花眼镜逗着老伴道。
岑艾莲哼了一声,“别以为你现在是市委书记就得意,后悔!我怎么不后悔?我每天从早忙到晚,尽是伺候你们爷俩了,都快成了家里的老妈子了,我哪能不后悔!”
高长隆看着已经长出不少白头发的老伴颇有感触道:“艾妮,这些年确实是辛苦你了。”
岑艾莲感到一阵鼻子酸酸的,瞪了高长隆一眼道:“说女儿的事呢,怎么扯到我们自己身上了。”
高长隆摸摸自己的鼻子,讪讪道:“那你说,继续说。”
岑艾莲想了想道:“他们两个现在这副样子总不是个事,你说这市政斧大院出出进进谁不认识谁呀,万一要是哪天被人看见还不得指指点点呀?所以我想呀,是不是给高洁买套房子,等他们以后结婚就当新房,你看怎么样?”
“买套房子?”高长隆沉吟道,“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再说高洁他们局里不是也分给了她一套房子嘛!”
“那也叫房子呀?都是七十年代的老公房了,象鸽子笼似的,两室户五十个平方都不到,怎么能住呀!李睿在南桥工作,瞧这样子一时半会也调不回来,总不能把新房安到南桥去吧?云龙公园那边新开发了一个小区,那里不但地段好,而且环境也非常不错,就在公园的后面,出了小区门就是公园的后门。我想就在那里给高洁买套房子,三室一厅,一百多个平方,大户型的。我算过了我们帮她把首付交了,其他的贷款,每月还款她的公积金就能抵扣一大半,最多也就还个三四百块钱。”
“干嘛这么麻烦,你把钱全交了不就行了。”高长隆不耐烦道。
“那可不行,全交要将近二十万了,你不怕别人说你这个市委书记贪污受贿呀?”岑艾莲白眼道。
“对对对!还是你想的周到,那你就看着办吧。”高长隆哑然失笑,连忙道。其实象买套房子这样的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再说他没多少时间就要退了,还会有人说什么。
岑艾莲继续唠叨着:“不管怎么说,咱们家高洁比人家大四岁,而且还是二婚。再说到明年换届你也该退了,到时候我怕人家有想法。人家虽说出身书香门第,现在听听不过就是图个好听罢了,都是破落户喽!这孩子也不容易,听你刚才这么说,跟孤儿没什么两样,咱们给高洁买套房子多多少少也算增加一点资本……”
高长隆听不下去了,这都是哪跟哪呀!难道李睿就买不起房子?皱着眉头道:“哎呀!你就别再唠叨了,我看李睿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跟高洁在一起差不多也有半年多了吧,你什么时候听到过他让高洁找我要官办事吗?没有。人家还主动下基层去锻炼,就是老季那里,他也没有主动提及过他跟高洁的关系。我听老季说,他还是听他们家的季洁说的。这说明他跟高洁好不是因为高洁有我这个当市委书记的爹。好了好了,不说了,还是早点歇着吧。”
不过刚才说到李睿的家庭情况,高长隆的心里总有些疑惑,他看过李睿的档案,李睿来彭城之前在燕京大学的团委工作,级别早就是正科了。燕京大学团委那绝对是出干部的地方,现在的团中央第一书记就曾经是燕大的团委书记。一般能进这种地方工作,除非能力特别突出,上面还要有人赏识,还有就是那些背景特别深的,象一些政治世家豪门培养的**人。李睿居然大学一毕业就能留在团委工作,而且短短两年的时间级别已经是正科了。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放弃在燕大团委的工作回到了彭城,现在看他又是不顾生命危险下矿救人,又是主动下基层锻炼,根本不象是个在政治上没有抱负的人,分明是想要做出一番事业的,那他为什么不选择燕大团委这条捷径,反而要回到彭城呢?还有他的父亲是什么人,档案里只有一个名字——张建国,没有其他任何信息。高长隆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问题,但他又找不出问题的所在。
难道说李睿的父亲是有背景的?是他把李睿安排到燕大团委工作的?那又为什么要回来呢?这些都是高长隆感到不解的地方。张建国?江东省省委常委、明阳市委书记就叫张建国,但人家可是当今政坛元老之一的张炳文张老爷子的三子,政界顶尖豪门张家的希望之星,难道他会是李睿的父亲。高长隆即便就是再怀疑,想想也觉得这是天方夜谭,张家怎么可能把李睿这样一个精明的第三代扔到彭城来自生自灭呢。更何况象张家这种人家,即便张建国早年离婚,又怎么可能容忍自家的骨肉他姓呢?据说张老爷子别看在政治上和老人家保持一致,很激进,但骨子里可是非常传统的人,应该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高长隆突然笑着摇了摇头,他感觉自己把李睿的父亲和这个张建国联系起来有些好笑,这怎么可能呢?
“你笑什么?”岑艾莲从沙发上站来,看到丈夫莫名其妙的露出笑容,诧异地问道。
“没事,没事!”高长隆摆手道。
同样在市政斧家属大院,一间密闭的卧室里充满了靡靡之色,两个**的人儿正在**翻滚着,时而观音坐莲,时而蜻蜓点水,间或伴随着猛虎下山、隔山打牛、单边烧鹅腿,最终恢复到最为古老和传统的老汉推车,在一阵狂风暴雨般冲刺后伴随杜鹃啼血的**,李睿一声低吼终于趴倒在高洁软绵无力的娇躯上
一阵急促的喘息,总算缓过起来,他撑着自己的身体,拨弄着高洁被汗水沾湿在脸上的长发,笑着问道:“怎么样,我厉害吧?”
高洁已从**中苏醒过来,看着自己上面的爱人,眼波流转,**地笑道:“厉害,你哪能不厉害呢?”
李睿得意的笑了,象一个得胜的将军一样翻身下马,把高洁搂进怀中,两人依偎着说着话。
话题当然离不开今天高洁初次见面的张卓阳,说到高兴处高洁吃吃笑道:“没想到你堂哥这人还挺有趣的,这么大的老板还象小孩子一样跟你斗嘴,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是啊,他一直挺照顾我的,要不然我现在的曰子也没这么好过。”李睿笑着道。
“他倒是挺厉害的,年纪轻轻就创立了腾飞集团,能够开发腾飞中心这样的项目,资产一定上亿吧?”高洁问道。
“可能还不止吧?谁知道呀,他就是靠官倒起家的。”李睿拨弄着高洁的秀发道。
“官倒?他们家也是当官的?”高洁好奇道。靠官倒积累这么多的财富,那得多大的官呀?而且张卓阳一口京片子,该不是京城里的大领导吧?
李睿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看到高洁一副吃惊的神态,想了想自己的事总得要跟高洁说,几次想开口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既然现在她主动问起,李睿坦言道:“是当官的,挺大的官。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大伯是计委的常务副主任,正部长级的。”
“啊?”高洁顿时长大了嘴巴,她早就隐隐感觉到李睿是有背景的,没想到这个背景居然这么大。
李睿看着高洁认真道:“其实有些事情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我姓李是跟着我妈妈姓,我的父……我的父亲姓张……”
“这我知道呀?要不然你堂哥怎么叫张卓阳呢。你大概是想跟我说你父亲家的事吧?你跟我说过你很小的时候你父母就离婚了,但你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你父亲,你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也是有背景的,而且这个背景还很大。”高洁看到李睿有些吞吞吐吐,心中顿生怜惜,其实她骨子里是一个比较感姓的人,她曾见过李睿当初说起幼年时父母离婚的那痛苦表情,尽管好奇却不想勉强他。
李睿摇摇头,道:“我的爷爷叫张炳文,你肯定应该听到过这个名字,也应该在电视上见过他……”
“你是说他……他就是你的爷爷?”这次高洁的嘴张的更大了,手指往上指了指道。
李睿点头道:“没错,他就是我的爷爷……”
“你没骗我吧?”高洁满脸震惊之色。
“我骗你干什么?”李睿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我爷爷就是他,他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我大伯叫张建新,二伯叫张建中在部队工作,现在也算是将军了。我的……我的生父叫张建国,他现在是江东省委常委、明阳市委书记。还有就是我的小姑,叫张秀秀,在教委工作,是人事司的副司长,跟咱们这儿的组织部长郭文丁是党校同学,所以郭部长一直以来都很照顾我。”
“这么说你也是传说中的那种太子d了……”
李睿解嘲地笑了,“我算哪门子的太子d,不过是他们张家的一枚弃子罢了。我这么跟你说吧,我除了身上流着张家的血,除了我小姑和张卓阳对我不错之外,其他人……哼,谁会在意我的存在?说不定有人还希望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我这个人。不过我以前也不是什么好人,干了不少的荒唐事,其实我回到彭城,最初是因为闯了祸在原来的单位混不下去了。”
“怎么可能这样?难道……难道你的父亲就从来没有管过你吗?”高洁喃喃地说道。
“父亲?哼,从我记事以来就从来没有父亲这个概念,他当年把我们母子抛弃之后,早就又重新组织了家庭。我在他的眼里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拖油瓶,是一个妨碍他们幸福生活的不稳定因素。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对我笑过,甚至连句鼓励的话都没有,不是训斥就是厌恶……”
高洁从震惊继而伤感,她没想到李睿会有这样的身世,更没想到他的生活竟然会如此糟糕很痛苦。她主动把李睿搂进自己的怀里,温热的手掌贴在李睿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怜惜道:“既然你不愿意提起,那为什么还要说呢?”
李睿看着高洁一汪泓水的眸子以及她那柔情万种的眼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因为我爱你,我想和你结婚,所以我不想隐瞒我的身世,该说的迟早都会要说的。”
“我知道!”高洁嫣然一笑,妩媚动人,她低下头把脸贴在李睿的额头,她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李睿,目光透出窗户看着遥远的夜空,甜**、伤感还有那深深的迷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