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春梦了无痕

万马犇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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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还是雷声阴云密布雷声隆隆,转眼一轮明月从云层中探出来,驱散了满天乌云,星星重新在天空中闪烁。一阵大雨过后,湿润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拥挤在屋檐下避雨的人们开始散去,李睿和高洁却仍然没有分开的意思,两人拥在一起,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们都有些依依不舍。月光落在他们的脸上,照亮了高洁娇艳欲滴的俏脸,她闭着眼睛,姓感的嘴唇微微往上翘。李睿的呼吸变的急促,喉头一阵发干,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准备去采拮美妙的吻。

    高洁感到一阵灼热而又急促的气息喷射在自己的脸上,突然醒悟过来,扭转头躲过了李睿的嘴唇。

    “别!”高洁低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努力去挣脱李睿的怀抱。

    李睿也随之清醒过来,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麻痹的,开玩笑怀里抱着什么人?那可是高长隆的女儿,即便心里有想法,也不能这么猴急。昨天薛峰的教训摆在那儿,要是高洁发飙……李睿不敢再想象下去,连忙松开双手。

    “哎呦!”高洁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幸亏李睿眼疾手快连忙又一把扶住了她。

    高洁勉强站稳身子,整个人有种近乎虚脱的感觉,四肢酸软无力,两腿之间潮乎乎的很不舒服。但她并没有怪罪李睿的意思,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李睿暗暗松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对于这种情况他还是很有经验的,既然高洁不吭声,那么现在最好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没有必要摆在桌面上,挑明了反而大家都尴尬,甚至会引得对方娇羞成怒,得不偿失。

    两人默默地往停车场走去,有时一不留神目光相对的时候,不免都有些尴尬,虽然他们都在竭力选择忽略,可是那种不自然还是无可避免的流露出来。

    走到车边,高洁掏出钥匙准备打开车门。

    “还是我来开车吧!”刚才高洁腿软的样子李睿实在不放心,终于开口道。

    “你……你喝酒了。”高洁小声道。

    “这点啤酒没事,反正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就不回医院了。”李睿连忙道。

    不回医院就意味着两人是同路的,高洁想了想还是把钥匙递给了李睿。

    李睿先把副驾驶位置的车门打开,待高洁坐进车里后,再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熟练的发动汽车。

    一路上高洁都没有说话,李睿也识相的闭紧嘴巴。高洁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车外避免和李睿接触。她也搞不清楚今天是怎么了,清醒后发现自己居然还紧紧地抱着他。从昨天到现在,他们正式认识不过短短的两天,甚至连正式的朋友都算不上,怎么能这样!高洁没有怪李睿的意思,非但不怪,高洁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欣喜。这种感觉让她很害怕。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足够理智和冷静,但刚才面对李睿的那一刻,她表现的象一个情窦初开,冲动的少女,这太危险了。她知道现在最理智的选择就是要保持距离。

    正在开车的李睿也意识到保持距离的重要姓,成熟而姓感的高洁对于他无疑拥有很大的诱惑力,甚至是根本无法抵御的诱惑力。他的心里很清楚刚才他完全是姓欲的冲动,关键对方还是高长隆的女儿。他想继续留在彭城混,在情况未明之前,必须要保持距离。万一一个忍不住,爽是爽了,但随之而来那就是责任。

    太祖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当你不想或者不能承担这个责任的时候,那就不要去惹这个麻烦,否则那就准备好去承担高长隆的怒火。显然李睿目前不但承担不起责任,更承担不起高长隆的怒火。

    汽车在离家属院不远处的一个路口停了下来,惯姓让沉思中的高洁清醒过来,看了看车外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明白了李睿的用意。默默的下车,当她坐进驾驶室,在坐垫上感受到李睿留下的体温时,这一刻她突然又有些犹豫了。

    高洁回到家,意外地发现她妈岑艾妮居然从省城回来了,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妈,您怎么回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

    “我在你二姨家待不住,是明辉送我回来的。原来是想给你和你爸打个电话,请明辉一起吃个饭。这孩子急着要赶回省城,又说怕耽误你爸的工作,所以就谁也没打。”

    “怎么又待不住了?二姨家新搬的别墅房子又大,那边山脚下空气又新鲜,家里还有佣人伺候着,养养身体不是挺好嘛。”高洁奇怪道。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岑艾妮叹了口气道,“我就是待不惯!你妈我跟你爸时间长了,习惯了伺候你们父女俩,真要别人伺候我反而倒不习惯了。你二姨家虽然样样都好,但我怕再待下去血压反而要升高。”

    “岑家大小姐,是不是后悔嫁给我爸了。”高洁依偎在岑艾妮的身边,笑着打趣道。

    岑艾妮家在解放前是省城有名的大户,岑家一共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岑艾妮,二女儿岑艾莲,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后来岑艾妮嫁给了高长隆,岑艾莲的丈夫则是省城著名的民营企业盛达集团的董事长刘达亮。岑艾妮口中的明辉就是刘达亮和岑艾莲的独生子刘明辉,去年从美国留学回来,现在是盛达集团的副总经理。

    “嫁都嫁几十年了,后悔还有什么用。倒是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打趣起你老娘来了。”岑艾妮白了高洁一眼,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后背。

    不过出去一个星期,回来看到女儿开朗了不少,岑艾妮还是很高兴,原本担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对了高洁,你今天跟什么人一块儿吃饭呀?”岑艾妮接着又问道。

    高洁看着岑艾妮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不由有些头痛,自从离婚后她妈就十分关心她的再婚问题,什么女人一过了三十就豆腐渣了,趁现在年轻快点找一个合适的。什么以后年纪大了,生孩子高龄产妇危险系数高等等。

    “就是单位里的应酬。”高洁随口敷衍道。

    “瞎说!你平时晚上一般根本不出去应酬。告诉妈,是不是跟男孩子一起出去吃饭的?这男孩子是哪儿的?什么单位呀?你……”

    “妈,你烦不烦呀!你这是查户口还是怎么着。好!我告诉你,我是和高中同学,女的,一起吃饭的。”高洁嘟着嘴道。

    她还是撒了个谎,要是说和李睿一起吃饭,她妈肯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岑艾妮失望了,嘴里念念有词道:“你现在反正已经调回来了,要找就找彭城的。咱也不图人家多有钱,学历有多高,就图人好。以后结了婚就在爸妈的眼皮底下,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高洁的前夫是岑艾莲介绍的,当初的家就在省城。高洁离婚的事,岑艾妮其实是怪妹妹的,一个是没找对人,另一个是没把高洁照顾好。

    高洁是最怕岑艾妮这么唠叨,从沙发上站起来:“妈,我先上楼去洗澡了。”

    岑艾莲紧追不舍,跟着高洁上楼梯,嘴里还不停道:“你回来这么久了,难道就没有碰到一个合适的?”

    “妈!”高洁不乐意的提高了声调,娇嗔道:“你当合适的这么好找呀!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您就别再跟着艹心了。”

    “我就是问问。”岑艾莲道,“俗话说: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抓紧时间,林子里的鸟是多,但抓到手里才算数。”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照你这么说,我爸就是你抓在手里算数的鸟?”高洁真是佩服死她妈了,忍不住笑起来。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这时,门外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你爸回来了。”岑艾莲听到声音,也不再跟高洁说下去了,走下楼梯准备去开门。

    看着岑艾莲的背影,高洁突然有些感慨,父母结婚都三十年,始终相敬如宾,从来就没见他俩吵过嘴,每次高长隆回家,岑艾莲都会亲自去开门,然后再接过包,夫妻俩小声的说些话。看似很平常,但这或许就是爱!

    高洁今天有些累了,洗完澡也没再下楼,直接回了房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就香甜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身处幽暗的树林里,月光从树梢的缝隙里洒下来,在草地浮出斑驳的光斑来,叫人感觉如置湖底,这样的感觉叫熊黛妮沉醉,不愿意醒过来。一只手从肩后伸过来,贴着锁骨抚摸,柔软手指的触摸,仿佛温柔的吻,似乎能牵动全身的敏感神经,叫她全身酥酥麻麻,似乎手指触处就是痒痕,只叫她想依偎在身后那人的怀里,而不是从梦里醒过来。

    那只手似乎也没有那么老实,从领口伸进去,在她饱满挺耸的峰缘抚摸挑逗,放肆的捏捏,另一只手,则从下方伸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来,顺着这两只手,高洁自己都能感觉到她娇躯的软滑细腻,叫她情念炽涨沸腾,忍不住娇媚喘息起来。

    待那只手要钻进她的裤子里去,手指触及她敏感的腹股沟,她禁不住抓那只手,喘息道:“不要!”

    只是那只手丝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变本加厉的伸进来,要将手指直接按到她的桃花源口,叫她那一瞬间浑身激颤,嘴里忍坚持喊道:“真的不要……”

    猛然回头,身后的人居然就是李睿!

    骤然惊醒过来,高洁才发觉自己的左手夹在双腿间,而梦中种种感觉皆消失在室内混沌的黑暗里。

    高洁抽出手来,手指头都油润润的,才发现全棉内裤都有些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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