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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酒意都被吓醒了,本来以为有柏燕和柏珊两个高手一起,我们无论怎么玩怎么疯都绝不会出事,没想到还是我太傻太蠢了。
要是真被这些猥琐男人得手,我十条命都不够还给柏燕。
靳晨第一个就会杀了我。
我心脏都紧缩成了一团,眼睛乱转,到处寻找可以自救的机会。
在他们推开门时,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用头顶着打开的门直撞向卡着我嘴和腰的男人。
他痛得闷哼一声,放开了我。
我拼命跑出去,嘶声大吼:“柏珊!救命——”
没跑两步又被他们拖回去。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尽头。
转眼间,他便跃到我们这里。
一记凌厉的扫腿过来,我身后的男人们闷哼一声倒了地。
紧接着,好几个男人都围攻向路锦言。
路锦言似带着杀气,一番搏斗后,四五个黑衣人都倒在地,哀嚎不已。
为首的金链子一边往后退一边危言耸听:“臭小子,你要是敢动我黑球,就别想活命了!”
路锦言瞳仁一收,一拳将他揍翻在地,另一拳落在他脸上。
咔嚓一声。
鼻梁骨断裂的声音在血腥的气味里很是清脆。
“啊——”男人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会所。
会所的负责人带着保安飞赶过来。
路锦言过来,将我抱起,放到沙发上,沉沉看着我:“没事吧?”
我狼狈地摇头:“我没事,看看柏燕。”
他又过去把柏燕扶坐到沙发上,柏燕还人事不醒的样子,一下子就躺倒下去还睡着了。
看到路锦言脸色都白了,不停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监管不力,让这些人渣混了进来,搅扰了路太太的兴致,还让路太太和朋友们受到惊吓,我们罪该万死……”
地上的金链子看到会所负责人这样的态度,他的脸也更加惨白,“路……路……路总吗?路总不是在牢……”
“住嘴,你是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敢打路太太的主意,你不要命了?”负责人厉喝,走过去对着金链子又是狠狠一脚。
金链子哀叫不已,立马又跟狗似地跪在地上爬到我们面前,不停地磕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是路太太,对不起路总,是我眼瞎,我这就回去把自己的眼睛挖了,求您饶过我一条贱命……”
路锦言一脚踢开他,又拿出手机:“许朗,上来三楼。”
原来,路锦言还带了许朗他们过来,他身手快先一步赶了上来,许朗他们应该还在楼下。
许朗很快和两个保镖一起上来。
把柏燕搀了起来。
路锦言沉沉看向会所负责人:“这是你们会所发生的事,交给你处理,我再也不想看见这群人,这件事你若办不好,老胡,跟你们尚总说,这会所也别想再在申城开下去了!”
“是是是,您放心,我一定会严办他们,也一定把您的话带给尚总!”
路锦言抱起我,许朗扶着柏燕,一起往外走去。
到走廊,迎面撞上一脸急匆匆往这边赶来的柏珊和湘雅。
她们俩人看到我和柏燕的狼狈样,立马扑过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哑声:“没事,先回去吧,回去再说。”
看到路锦言黑沉如夜的脸,柏珊和湘雅也不敢说什么了。
一共来了三辆车。
再加上我的,一共四辆。
我和路锦言坐一辆,他亲自开车,我被他塞在副驾座。
一路上车里气氛都很僵冷,他脸色难看得很。
我好几次想开口主动认错,看到他的表情都没敢开口。
快到潇园时,我才鼓起勇气,小小声地认错:“对不起……”
他黑沉着脸看我一眼,没说话,又专注正前方开车。
我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袖子:“锦言,我真知道错了,本来玩得挺好的,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他还是不应。
“我知道错了, 明天我不会再出去玩了,或者再出去玩,我就带上你,好不好?”
他依然沉默。
我连着深呼吸,更放软声音:“我们今天出去玩,也是经过了你的同意的不是吗?刚才那金链子的事就是个意外,不要生气了……”
我话音还没落呢,他车子猛地急刹停住。
我一时刹不住,人都撞进他怀里。
他胸膛硬得像铁,我鼻尖都撞得一阵酸疼,眼眶就红了。
摸着鼻子从他怀里抬起头,故作委屈:“老公……”
他板着脸:“叫老公也没用,我问你,谁准你关的手机?”
我垂下头:“我就是……就是想着……想着唱歌的时候也听不见啊,所以就把手机给关了……”
“是听不见?我看你就是故意!”他冷着声音,脸若寒霜,“你打老子手机什么时候不是开着?你倒好,怕老子烦你吗?答应放你出来浪了不要紧,还把手机给关了,知不知道打你手机关机老子有多担心?啊?”
我心里有愧,头垂得更低,“对不起,我知错了,下次我绝对不敢再故意关机……”
他暴喝:“还敢有下次?”
我被他吼得脑袋都不由得往后一缩,更低地道歉:“我真的错了,老公……”
“从明天开始,一直到婚礼结束,你必须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我想到今天因为我的原因,差点对柏燕犯下不可原谅的大错,现在回想还一阵毛骨悚然,所以这会儿他怎么惩罚我都是应该,我一丝反驳都没有不迭地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再擅自外出,我会全天跟你和孩子们在一起!”
他脸色总算缓和了些许。
将我推回到副驾座。
正要发动车子,又转头沉沉看我。
我心脏都不由得一紧,该不会还要加重惩罚吧?
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呢,可禁不起他再吓了。
“你不开车看着我干嘛呢?”我弱弱地出声。
他冷着声:“再把刚才的称呼叫一遍。”、
“什么……称呼?”
我立马明白他的意思,笑起来:“老公。”
他蹙眉:“语气不对,重来。”
我笑得更深,伸手抱住他胳膊,将头靠到他肩上,装嗲弄嗔:“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