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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小就是个自生自养的孤儿,哪里受得了这般,他骨子里都只习惯了自由的一个人。
想到从此以后,他和靳萝也没希望了,我又不免有些可惜。
一个白珍,又继续追求她的舞蹈大业去了。
一个倩倩,辞了。
现在连一直和他在一起的靳萝,也闹掰了。
我这个弟弟的人生大事啊,还真是我的一大愁心事。
听我这样问,他坚定地点头:“对,我不能做生意,真不能做生意,姐,你别为难我,真的,我不是自谦,是实在做不来。”
“可安保那也太……”
他笑道:“你要觉得安保跌份,这样,就做你的贴身保镖或助理,你看怎么样?性质和安保还是一样的,只是这贴身保镖或助理这样的名头应该可以吧?”
我笑起来:“你当我的保镖?算了吧,待会儿你一走出去,我还得派保镖来维持秩序,动不动就引起骚动,哪还做得了什么工作。”
他摸摸自己的脸:“要不,我去把脸整一整,弄成别人认不出的样子?”
“你疯了?”我连忙阻止他乱七八糟的想法,“行了,你先在这里住下吧,等过段时间,你不在公众视野里出现,人气应该会缓和些,到时候也就不会再引起大的骚动了,到时候我再给你在金海安排个职位,你看行吗?”
“可以,就按你说的来。”他起身,把我的杯子也收拾了去,笑道:“谢谢你了,姐!”
我不由也笑了:“既然是姐弟,哪用得着客气,去休息吧。”
“你也早点休息,别忙太晚了。”
我点头:“嗯,我看完这些就去睡了,晚安!”
“晚安!”
他将门带上,我不由得轻轻叹了一气。
靳萝,靳振原,这两人,真不愧是一家人,都一根筋犟到令人可怕。
——
丁芙蓉说到做到。
荷亚事件过去没多久,不到三个月,她立马又掀起了一层风浪。
这次是申城一年后的冬季联运会的广告投标。
竞标会后,我们才得知,靳振原的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我们公司的标底给套走了。
并在短短时间里,按照我们的标底复制了一份一模一样的,只是把标价压低了两个点。
我们就因这两个点败在靳振原手里,被他们拿走了联运会的广告代理权。
从竞标现场回来,整层总裁办公层都陷入一片低迷的气氛里。
我心情糟到极点,胸腔里似燃着一座火山,似要爆发出来才会舒服点。
可我却根本没地儿可去爆发。
谁也没有错。
而那只黑手,我们还需要时间把他给抓出来。
我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思考了半天,觉得还是得想办法去做一下最后的努力。
就这样被他们使阴招拿走了代理权,实在是让我心不甘。
如此偷窃抢劫行为,天理难容。
我们辛苦了两个多月,那么多的工作人员,耗费了多少心血才做出来的标书,竟然就这么被他们拿去,还赢得了最终结果,我若不让他们还回来,都对不起锦言和老太太以及全体股东们对我的信任。
感觉胸闷得厉害,连气都透不过来。
我将窗子打开,申城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雪,虽然不大,但这会儿街道隐蔽的地方还是存着一些积雪,将原本繁华如彩的大都市染了几缕无暇的白,也多了几分宁静。
清冷的空气吸进肺里,那座火山才稍稍消逝了些。
许朗走进来:“萧潇。”
我转过头,看向他,认真道:“我想把代理权给抢回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只要有一线希望的办法,都说出来给我听听。”
他沉吟了一会儿:“既然你要往这方面打算,我再想想办法。”
“查得怎么样了?靳振原可能是从哪里获得的我们内部消息?”
“核算部,项目部,这些接触过标书的部门电脑都一一筛查过,没有查出什么,当初制这份标书时,部门人员都采取了保密措施,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漏子才对。”
我看了他一会儿:“这样说为,那就是金海内部出现了内鬼,这人应该还是公司的老员工,拿着金海的工资,又把标书的底给透露给了靳振原他们。”
“也有这种可能。”
“之前有派人跟过丁芙蓉吗?她都跟什么人接触过?”
“没发现什么异常,她接触的除了她家人,再就是靳振原那边的人。”
尽管如此,我隐隐觉得此事还是跟她有关。
午餐时候,魏江来到公司。
最近他到公司来的次数频繁,从一开始的惊艳,到现在的习惯,公司的人对于他这个公众人物的到来也见惯不惯了。
对他大献殷勤的女孩子层出不穷。
我让他从里面好好挑挑,能进金海的女孩子,个个都是精英,要是能谈个金海工作的女朋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所以为了他的人生大事着想,就算他来的时候还是会引起公司小小的骚动,我也没有阻止他常来。
“今天炖了排骨汤,老夫人让我给你送一点。”魏江和外面秘书部的人都打过招呼,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将手中的保温桶和餐盒放到我办公桌上。
许朗微笑:“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我带得挺多,许助理也可以一起吃。”魏江招呼他。
“不用了,我还有事,待会儿会去餐厅吃。”许朗转身出去。
我叫他,也没把他留下来一起吃。
便提着东西去休息区那里,放在茶几上,揭开盖子:“你吃了吗?”
“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那我吃了。”我端起汤碗直接喝。
魏江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刚才在秘书室听说你们有个什么的竞标落选了?事情严重吗?金海那些股东会不会为难你?”
我笑了笑:“没事,都会解决的。”
“是什么项目的竞标?”
看他也是关心,我便据实以告:“明天申城冬季联运会的所有广告代理权。”
“是个大项目啊。”
我点头:“嗯,确实,所以整个公司上下都挺看重。”
“那现在落选了那些人怕是会把责任都赖你头上吧?”
我想了想,“责任自然是有的,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免得让他更担心,我尽理说得轻松些。
他没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