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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锦言将包里的证件什么都拿出来,还有我俩的简单换洗衣物都挂衣柜里。
他一边收拾一边瞅我:“忘了?”
“我真的没来过呀。”
“不是给你看了效果图?全是按三维图上建的,没大变化,你再仔细想想。”
这么一说,我脑子里才一下子灵光起来,咧开嘴惊喜地叫嚷:“你上次送我那新年礼物?”
他这才露出笑,却是无奈地摇头:“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傻蠢傻蠢的媳妇,自家的房子都认不出。”
我欣喜得把身上的伤都忘干净,连忙要爬起来去好好看看。
刚一动牵扯到身上的伤,顿时疼得我一下子又栽回去。
路锦言眼明手快过来,将我又扶躺回床头上,蹙眉:“多大人了,不知道注意点伤?”
我挺羞赧:“我想参观新家,把伤给忘了。”
“来日方长。”
我嘿嘿笑:“对哦,我们是私奔到这里来的,以后可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呢,确实不用急。”
他睨我一眼,没答话,但转过身去继续收拾行李时,唇边明显噙了笑意:“邱伯邱婶照顾这里的起居生活,你有什么事吩咐他们,等伤好了,我带你去后面的学校,给你找份事做,免得你闲出毛病。”
我对他的安排很满意,歪了头问他:“我去学校找事做,那你呢?你做什么?”
“我自有我的事。”
“要不我俩都去学校上班,我当老师教画画,你给我当人-体-模特,哈哈哈……”
门上响起轻敲声,邱雨柔在外面娇娇软软说话:“路先生,路太太,我可以进来吗?”
路锦言下意识皱眉。
我知道他天生对第一眼就表现出喜欢他的女人本能反感,我连忙高声答:“可以。”
邱雨柔推开门走进来,看着我嘻嘻笑:“路太太,我奶奶说你们一路过来肯定饿了,已经做好简餐,让你们先过去吃点,等晚餐再好好准备。”
说是看着我,那小眼神滴不溜儿的一直往路锦言身上瞟。
我看得一阵好笑,点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对了,今天村里会放电影,你们要是觉得这乡下无聊,晚上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电影。”邱雨柔邀请时悄悄瞅路锦言,面红扉扉。
“出去!”我还不及委婉答话,路锦言已经生冷地开腔。
邱雨柔一怔:“呃?”
“听不懂我的话?”路锦言肃起脸色来的样子特别威慑人。
果然,邱雨柔眼睛都红了,话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连忙退出去了。
路锦言不爽地看我:“一句话的事,罗嗦半天!”
“你凶她干嘛,没看出她很喜欢你呀。”
“能不能消停一天别给老子添乱?自找麻烦!”
我笑:“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麻烦,你想多啦,收拾好了吗?我饿了,想去吃邱婶做的简餐。”
说是简餐,东西可不少。
光是薯都好几种,红心,黄心,紫心,另外还有玉米,邱婶亲手烤的饼,烙的煎饺,一桌子丰盛得很。
从来没有这样一桌子的粗粮摆在面前,我又新奇又喜欢,胃口大开。
一餐饭,啃了一根半玉米,一个紫薯,还加一张饼和若干饺子。
路锦言想来也挺喜欢,除了没吃玉米,其他也吃不少,但他速度比我快,吃完就盯着我。
我察觉到异样,抬眸看他:“怎么?”
“吃货。”他一脸嫌弃吐出两个字,伸手过来,将我脸上的几颗玉米粒勾掉。
我:“……”
您倒是比我少吃几样,再来喷我好吧。
吃得比我还多,好意思!
吃完我才发现邱伯邱婶是让我们俩先吃完,他们四个才接着吃,便叮嘱他们以后都要同桌吃,看他们热热闹闹的样子我都羡慕了。
下午没什么事,路锦言在卧室陪我,椅在床另一边开了电脑,在查资料,我看了一眼,类似跟什么山厂矿料有关,我没兴趣,看了几眼也懒得去看了。
得养伤,想出门去看看新奇也不行,来的路上睡多了,这会儿也睡不着百无聊赖。
没过多久,邱雨柔又来叩门,这次她没有再问能不能进来,而是直接说事:“路先生,路太太,我奶奶让我问你们,村里有人知道路先生回来了,想登门来拜访,见吗?”
路锦言还在电脑上翻阅,微微蹙眉:“不见。”
我连忙又加了一句:“今天先不见了,等有空会再去拜会他们。”
在这里,外人顶多知道他路锦言是个有钱人,可不会明白他的身份地位,没人会像申城的人一样见到他就情不自禁地忌惮,要想在这里生活下去,初来乍到还是保持友好比较好。
“好的,那我去回了。”
我闲头无聊,又拉他闲话:“锦言,邱伯邱婶孙子孙女不是应该开学了吗?还有他们爸妈呢?”
他头也没抬:“大学入学晚些吧,具体我也不清楚,孙子是大儿子的,大儿子早年因病逝了,大儿媳改嫁,孙女是二儿子的,在瑶城市定居,孙女寒暑两假才过来度假。”
“哟,难得呀,你路三少竟然也会对一个管家的家务事知道得这么清楚呢?”我将头凑到面前去,嘻嘻地笑,“还是,你请个管家也要事先把人家的底细查个底朝天啊?”
“不查清楚你放心?”他盯着我。
我笑:“有什么不放心的,多实在两老人啊,孙子帅,孙女漂亮。”
他敲我一记,拿起电脑豁然翻身起床,迈步坐去沙发那里,还不忘丢下一句冷讽:“什么眼光!”
我暗自乐。
他继续查他的东西。
我平躺着,着了迷似地看他完美的侧颜,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
晚餐做了红烧鱼,炖排骨,还有好几种光色泽香味就让人垂涎不已的野味,白酒有,啤的也有。
我直接拿过一瓶啤酒撬开盖就准备撸。
被男人修长大手一把夺走。
“有伤在身,不许喝酒!”路锦言毫不客气,将那酒倒他杯子里,没倒完的还放他另一边我够不着的地方去。
我拿杯子跟他讨:“就一杯。”
这么一桌好菜,不配点酒可惜了。
这厮鸟都不鸟我。
以前管烟,现在连酒也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