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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不懂这些,买个东西而已,哪这么多讲究。
不过她这么夸我,我也就笑笑应了,盒子打开,里面的翠玉苹果晶莹剔透,工艺近乎完美。
我打量了一会儿,抬头问老板娘:“有没有红玉的?”
“红玉苹果目前没有,如果你要,我们可以预订,到时候寻到好红玉专门给姑娘你做一枚出来。”
我急着去路锦言那里表现,哪里等得及,便将这枚绿玉苹果买下来。
刷的路锦言给我的那张黑卡,刷完,我看到小票上的价格,果真是有缘人才要得起的玉苹果,这价格,贵得惊人!
刚买完玉苹果,手机响了,我下意识看屏幕。
不出所料,是路锦言。
我心脏都抖了几抖,深吸口气,在快要响到第三声时,连忙接听:“喂。”
“位置!”他话语简短,隔着话筒仿佛都浸染到了他那边的寒气。
我连哽都不敢打一下,第一时间把我现在的地址发给他。
手机挂断,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走还是留在原地等。
看他那架势,像是马上要来找我算帐。
我哆着一颗心,正纠结走还是留时,一辆黑色奔驰吱嘎停在马路边上。
车窗摇下一半,正是路锦言。
他只露了个棱角分明的侧脸,我也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我忙小跑过去,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坐进去。
暖气瞬间将我包裹,我舒服得不由哆嗦了一下。
他没看我,迅速发动车子。
我抱着玉苹果盒子,战战兢兢瞟他一眼,他脸色有点沉,让我心里越发觉得不安。
抿了抿唇,我小心地看着他,清清嗓子说:“那个,路锦言,我跟你解释下……”
“住嘴!”他突然出声。
我吓一跳,怔怔地瞪着他。
他转过脸来,双眸黑沉得吓人:“别说话!”
“……好。”我诚惶诚恐地点头,更紧地抱着玉苹果,心里瑟缩。
车子越开越快,我紧紧靠在椅背上,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
没多久就飙到了欢悦居,他直接开进地下车库,下车,从电梯上顶层,我巴巴地小跑步跟上。
刚进门,我裤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正准备去拿出来看,一只修长的大手伸过来,从我兜里把手机取走了。
我连忙在心里祈祷不是路锦桥。
他眼睛盯着屏幕,面目越发沉得吓人。
我感觉我的祈祷失败了。
不由闭了闭眼,想着要是这会儿把玉苹果送上,能不能勉强驱散下他心里的郁气。
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来。
来电真是路锦桥。
我没想到的是,路锦言竟然帮我按了接听开着免提!
“你现在在哪?”电话那端,路锦桥语气粗暴。
我那样砸了他的台,他生气发怒都是应该。
我小心翼翼地看路锦言,他面无表情,只是一双深眸死死盯着我。
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帮我举着手机。
这样的气氛,真是诡异到了极点。
我所有的神经都紧崩成弦,似乎轻轻一拉就会崩断。
抿了抿唇,我眼睛依然小心地看着路锦言,却对着手机低哑地问:“桥副总,你还有什么事?”
他在那边怒吼:“我还有什么事?你说我还有什么事?让你做我女人还亏了你了?王晓,你他妈还真别给我傲!我不管你什么出身什么来历,我现在还愿意好好儿地捧着你,你最好给我识趣!”
不愧是一家人!
我在心里凉讽,嗓音也跟着冷了下来:“桥副总,我天生的不识抬举,你还是去找识趣的女人玩,我相信,只要你开口,会有很多女人愿意识桥副总这份趣。”
“哼,女人无情起来还真不是东西,你他妈这么快就把自己承诺过我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是吧?”
我急恼:“我承诺你什么了——”
话音未落,路锦言突然逼近,高大的身躯几步便将我抵到身后的墙上。
我惊恐地看着他,都忘了跟路锦桥那边的对话。
路锦桥的怒吼还在手机那端传来:“我救了你的命,你要以身相许的你忘了?”
这厮分明是胡说八道。
手机和玉苹果都被路锦言扔了出去,他恶狠狠吻住我的唇。
“唔……你放开……”我嘴唇都被他撞破,痛得不行,连忙用两只手去捶他推他。
“放开?”他松开几寸处,嘴角还挂着在我嘴上伤上沾着的血。
转而他又残忍地咬上我的耳垂,低怒地冷声:“找到和我不相上下的靠山,立马翻脸不认人了?他比我风趣?比我绅士?比我浪漫是吗?跟我这头的帐还没算清呢,就迫不及待要爬我兄弟的床上去了?谁给你的胆子?还是你生就水姓杨花,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你?”
我恐惧地摇头,“没有,我没有,我可以解释的……”
哧啦。
是我衣服被……的声音。
伴随着我衣服,手机那端的路锦桥却冷静了,他在那端急促地问:“晓儿你怎么了?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告诉我!”
路锦言毫无征兆地……了我。
我疼得闷哼一声,想到那部还开着免提的手机,马上又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没想到,我这个动作却更惹恼了我身上疯狂的男人,他咬牙切齿地低声:“怎么?怕被他听见你在补我弄?怕他知道你个贱货脚踏两条船?”
我不知是痛的还是被羞辱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摇头:“我不是……”
“那就叫给他听!让他知道你正被弄得叫不停!叫!”他陡地掐住我的下腭,逼迫我张开嘴。
“啊……”我嘴里迫不得已发出羞耻的声音。
这样路锦言个混蛋还不止恨,又扯过我,让我跪趴到地上去,正对着地上我那部手机的方向。
他继续一手掐着我的下巴,一手握住我的腰,更加往死里动作。
我的声音,……,全都通过无线电波清晰地传送了出去。
羞耻,绝望,惊恐让我此刻真想立马死掉。
如果死了,一切也就结束了。
路锦桥是什么人,花间浪子,听到这里他要是还不明白我这里在做什么,那他就不是路锦桥了。
但他却一直没挂电话,只是在那边沉默着,死一般的沉默。
这场灾难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的,我已经毫无记忆。
我以为,我会活不过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