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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滕烈的身子逼近了一分,冷冷的说道:“信你,让你混在我的身边,让你融入我们‘战狼’特战队,让你将我们的作战计划偷偷的告诉段锦南?让我们整个军营输得彻彻底底??”
说完,滕烈狠狠的收回自己的手,景婉黎一个不妨,整个人立刻跌倒在地上,震惊的看着滕烈,“你说什么?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作战计划?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一旁站在的‘战狼’队员,在看到景婉黎这幅模样,忍不住狠狠的瞪着她,“景军医,你别再继续装傻充愣了,我们是不会再被你欺骗了,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假借来给我们处理伤势,实际上是来偷我们的作战计划的吧?亏得我们所有人对你这么信任,你真的是太令我们失望了。”
“我没有。”景婉黎着急的伸手拉住滕烈的裤子,红着眼眶仰头看着他,“滕烈,我没有,我连你们的作战计划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偷啊?滕烈,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你这个间谍,你利用我们对你的信任偷取我们的作战计划,想让我们彻底的输掉这场切磋比赛吗?你还是一名军医,怎么有这么狠的心啊?”
“我没有!”景婉黎摇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心底委屈不已,他们说的这些她都不懂,“滕烈,我不是间谍,我没有偷你们的作战计划,我真的没有。”
突然,景婉黎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旁站着的李军医,瞪着眼睛看向他,“李军医,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为什么?”
无冤无仇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景婉黎,他会失去那么多的机会吗?好不容易他终于爬到了现在的位置,可是自从景婉黎出现了,明明应该是他去医学研究院参加学习的机会全部都被这个女人给抢了过去。
李军医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心底对这个女人是恨之入骨,可是面上却一脸无辜的说道:“景军医,你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只是向滕少校汇报了自己亲耳听到的东西而已,你怎么可以说是我陷害你的呢?”
“再说了,滕少校这么英明神武的人,若非真的掌握了有效的证据,他又怎么可能随便抓人呢?”
有效的证据??
景婉黎瞪大着双眼看着滕烈,“滕烈,你说我偷取你们的作战计划拿给了段少尉是吗?那请你拿出证据来,若是没有证据证明此事就是我景婉黎做的,那我一百个的不服。”
“呵呵”滕烈冷笑出声,“景婉黎,你想要证据是吗?那你先和我解释一下这些相片是怎么回事,还有这段录音又是怎么一会事。”
录音?景婉黎伸手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录音器,按开播放键,里面赫然是她那天早晨与段锦南的对话没错。
“只凭这么一段对话,能说明什么?”
“没错,一段对话确实不能说明什么,若是你真的没有偷取我们的作战计划,那段少尉那边为什么会这么清楚我们的布局?”
“这这或许只是巧合而已呢?你们每年都会有军营切磋了,他能够估算到你们的每一个步骤,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啊!”
滕烈伸手将她扯住自己裤子的手扳开,“景婉黎,你还真把我们都当做傻子吗?这世上竟有那么多的巧合出现。”
仿佛不愿多看她一眼,滕烈冷冷的转过身,“警卫员,将偷取情报的景军医先关进特别监狱。”
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陈仕伟立刻走到景婉黎的身边,“景军医,请跟我走吧。”
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跟过他们家少校的女人,他并不想对她动手。
滕烈那冰冷的声音,对景婉黎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瞬间将她打回了原型。
监狱是什么样子,她在见到自己的爸爸那副苍老的模样,就已经对这个地方充满了恐惧,而他刚才说的还是特别监狱,那是不是代表这个地方更加恐怖呢?
“滕烈。”景婉黎想也不想的直接站起身来,一把拉住滕烈的手,害怕的祈求着他,“滕烈,不要把我关进监狱去,我不要去,我没有偷过你们的作战计划,你相信我好不好?滕烈,你相信我好不好?”
看着她这么苦苦哀求的模样,滕烈的脑中竟不自觉的闪过今日早晨看到的那一幕,她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可是对他来说,却又是那样的刺眼。
自己亲眼看到的还会有假?那如果再自己没有看到的情况下,他们是不是也暗中见过面呢?
一想到景婉黎还在于段锦南在暗中勾搭,滕烈的心中就是一团熊熊的烈火,那种被最在乎的人欺骗的感觉,几乎快要将他给焚烧至死。
紧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跳,显示着此刻的他极为愤怒,属于男人的尊严遭受到了挑衅,欺骗,他如果还能淡定,就不是男人了。
在景婉黎抱着一丝希冀的看着他时,滕烈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愣着干什么?”
希望幻灭的一瞬间,景婉黎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人抽走了一样,任由陈仕伟和另外一名特战队员将她带出了他的办公室。
“呵呵呵”
景婉黎突然冷笑出声,只是笑着笑着,却大哭了起来。
在被送进监狱的前一秒,景婉黎一把拉住陈仕伟的衣袖,“小陈,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从来没有偷过你们的作战计划,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你们输掉这一场难得的切磋赛,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段上尉那边的间谍,我不是。”
看着景婉黎这哭泣的模样,陈仕伟确实新生不忍,可事实摆在他们每个人的面前,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件事确实就是她亲手所为,他怎么帮她啊?
“景军医,不是我们不愿意相信你,只是事实摆在了面前,我们只信我们亲眼所看到的。”
“连你也不信我吗?”
“抱歉!”
陈仕伟只冷冷的留下这两个字,便由特别监狱的战士将她送了进去。
监狱,这个寒冷的地方,没有一丝的人情味,景婉黎瑟瑟发抖的抱着双臂被战士推了进去,一个不妨,直接扑倒在地上,等她从地上爬起来时,正好听到关门的铁锁声。
景婉黎一下子冲到牢门前,紧紧的伸手拍打着冰冷的铁门,大声的喊道:“放我出去,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没有偷过你们的作战计划,滕烈,你放我出去,我是被人陷害的。”
声音都已经喊哑了,可是牢门却没有被打开,景婉黎知道,在这冰冷的监狱里面,已经不会再有人相信她的说辞了。
绝望的她,瘫坐在地上,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看着那扇大门,狠狠的说道:“滕烈,我恨你!”
“我恨你,恨你,恨你,呜呜”
将头埋于双膝之下,就像受伤的小兽一般,委屈的,痛苦的低声哭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