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我一定要让你去死

菀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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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底的得意越来越深,起身朝我走过来,她在离我最近的地方站定,那张嘲讽的脸,在我的瞳孔里无限的放大。

    “我只要你生不如死。”

    她说的掷地有声,而那边角落里,我妈已经被扒光了衣服,几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有人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布,屋子里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冲过去,想要把那些男人推开,可是,他们的力气真是大啊,其中一个人一把抱住我,其他的人还是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徐景兰,我一定要让你去死。”

    那是我最大的心声,如果那一刻我有通天的本事,我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要了这个女人的命。

    她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我,她说,“秦桑,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你这自不量力的劲儿,你有什么本事跟我斗?在徐家的时候你就是一枚棋子,现在你连棋子都不算。你不过是男人玩弄的工具,你以为你算什么?”

    我是不算什么,可我是个人啊。我不可以看到自己的母亲遭受这样的欺凌。

    我那时候一定是疯了,我冲她吼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偷汉子的事公布于众吗?徐景兰,你这个龌龊的小人,我不会让你得意的。”

    她脸上的怒火一下子点燃了,冲过来就拽住我的头发使劲儿的打我,“你他妈要是敢说出去,老子不止让人轮了这个女人,老子还要把这个事儿告诉所有人,秦桑,你妈因为你被轮,你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

    我跳起来扑腾着要打她,可是我够不着啊。

    我妈一直在不停的惨叫,“桑桑,救我!”

    我也想要救啊,可我身不由己。

    我被人抱住了腰身,怎么都逃不掉。那种身不由己的屈辱,衍生的都是无奈啊!

    徐景兰掏出了手机,她笑得可真是渗人啊,“秦桑,我要把这一幕拍下来,到时候发到网上,我要所有人都见证到这一幕。”

    我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那一刻,崔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他一把夺过徐景兰手里的手机,重重的扔在了墙上,手机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他还是那张冷脸,只是身上,杀气环绕,让人不敢近身。

    我盯着他,眼泪无声的滑落。那一刻,他像是我的超级英雄一般。

    “你……你是什么人?”

    徐景兰不算糊涂,她只是气晕了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她冲过去想要对崔建动手,却被崔建一把抓住手腕,他手上使劲儿,徐景兰痛的龇牙咧嘴。

    “揍死他!”

    她一声令下,那些男人立刻放弃了我妈,一窝蜂的朝崔建扑了过去。揽住我腰身的男人也松开了我,我赶紧朝我妈扑过去。

    她衣不蔽体,整个人虚弱到极致,她不住的念叨着,“桑桑,救我!”

    我将外套脱下来包住她的身体,我说,“妈,我在,是我,我是桑桑。你别怕,现在没事了。”

    她紧紧的攥住我的手,眼神呆滞,已经被吓破了胆儿。她还是不住的念叨着,“桑桑,救我!”

    我担忧的朝崔建望去,他被好几个男人围在中间,可就是那样的情况,他一点都没有畏惧。

    他缓缓地脱下身上的外套,一只手化拳,一只手化掌,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死死的盯住了对方的软肋。

    在那几个人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他已经一脚踹了出去,我紧紧的搂住我妈,不让她看到眼前的一切,我用手捂住她的耳朵,怕她在经受一点点惊扰。

    一阵拳打脚踢,他一个人撂倒了四个彪形大汉,徐景兰的脸上显出了慌张的神色,她不住的往后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崔建朝她走了过去,只是一脚上去,徐景兰就跪在了地上,“我是什么人,你有资格知道吗?”

    他一脚踹在徐景兰的腰上,伸手拽住她的头发,我不知道他手上是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那寒光森森的匕首,就那么对着徐景兰的脸。

    “要不要我在这里刻一朵花?你可以先告诉我,喜欢玫瑰还是牡丹?”

    徐景兰吓的面如土色,她嘴唇哆嗦的半响说不出话来,那匕首的尖儿就对着她的脸,只要她微微动一下,脸上立刻就会出花。

    我搂着我妈,她紧紧的抱着我的腰,浑身瑟瑟发抖。

    “今天,我放你一马,但是只要有下次,我一定毁了你这张脸。”

    崔建望了我一眼,却在关键时刻收起了刀子。

    我恨徐景兰,可是现在不是动她的时候。

    他走过来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妈吓得又开始尖叫,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我说,“妈,你别怕,他是我的朋友,是来救我们出去的。”

    我安抚了她好一阵,我妈才放松下来。崔建又把他的外套递给我,我搀扶着我妈下去,车上,我妈不停的往角落里躲。

    她陷入到极度的恐惧中,我不知道她是如何被徐景兰逮住的。那一刻,无论如何,我都要守护在她身边。

    我带着她回家,她一进屋就钻进卧室,将被子蒙在头上,说什么也不肯出来。无论我怎么安慰她,她像是听不到我的话一样。

    “她受了很大刺激,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崔建依靠在门口,他手上受了伤,我起身给他拿药箱。他没有接受我的帮助,自己上药,自己缠纱布。

    “你跟她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因为涉及到徐家的事儿,我不想对任何人讲。我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说,“很多事吧,也许是我睡了她男人,也许是她嫉妒我比她年轻貌美。”

    我点燃了一支烟,朝空中吐了个眼圈,这样调侃的说法,其实一点都不好笑。但却足以掩饰很多东西。

    崔建没有笑,他只是多看了我一眼。

    或许,他和我一样明白,有些人斗不斗得过,不能逞一时之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此时摔倒了,彼时一定会爬起来加倍奉还。

    所以,徐景兰,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