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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是金平糖哟, 阿鲁基就不要哭了吧。”小狐丸拿着糖, 低头哄着已经哭得鼻子红起来的小姑娘。“要不然, 也可以摸摸小狐的毛发吧, 心情就会变得好起来。”
小姑娘抬起头, 抽噎了两下不动了, 眼巴巴的望着糖果,踮起脚, 尝试着就想去拿。“嗯···”小彩瓶擦了擦眼睛, 接过糖,正想撕开那些晶亮亮的糖纸塞进嘴里的时候。
“阿鲁基——”恶魔一般的声音响起来。小彩瓶一抬头,发现是一期一振找到她了, 小彩瓶警惕的将糖放在背后, 嘟起嘴撇过头不看他。
“阿鲁基今天吃的糖已经到量了, 不可以再吃了。”一期一振笑的温柔, 用手温柔的安抚着小姑娘的头,顺了顺毛“烛台切有做很多好吃的哟,如果吃了糖的话,就没有心情吃下正餐了, 明天再吃好不好。”
不好,小彩瓶内心说着, 摇了摇头, “不要···”她低下头, 踢着地上的石子。
刚化成人形没多久的小彩瓶已经是被一期一振给宠的有些无法无天了,稍微没有如她的意思就想哭闹撒娇,非要哄着才能行。刚开始的时候一期一振也没有办法强硬起来,小姑娘一哭,尾音一转,眼睛红红的看着你的时候。
就非常没有底线的再给几颗糖了,然后再给几颗,再给几颗。直到烛台切反应小姑娘吃的东西越来越少的时候,一期一振才反应过来。小彩瓶似乎是糖吃的太多了,连饭也不吃了。
被迫当好一个严厉的大家长的一期一振内心其实是崩溃的,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好感值,似乎全在这一场糖果风波里烟消云散。小彩瓶已经是憎恶到了连叫他一期尼的情况也不说了。还偷偷找其他的刀男要糖。
“不行!”一期一振严肃道“说好是一天两颗,阿鲁基也是签了字据的,怎么可以自己都不认账呢?今天的量已经到了,明天再吃吧。”
“就多吃一颗。”小彩瓶眼看着是没法了,哀求道“一颗就行了,你答应我嘛,一期尼。”说着就用手摇着一期一振的手臂撒娇道。
“不行···这招已经不管用了。”一期一振冷酷的将手从小彩瓶藕节似的手臂间抽了出来“阿鲁基,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
小狐丸看着,忍不住出来和稀泥“一期一振,阿鲁基还小,叫她多吃几颗糖也没什么啊,这颗之后再说吧。”
不说还好,一期一振只当没看见这个三条家搞事的大佬,小狐丸一开口,一期一振就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就是你给的糖!
然后开口道“小狐丸殿下说笑了···身为近侍,自然应该负责起主人的生活起居。而且阿鲁基的吃糖的数量已经很多了,不能再吃下去了,小狐丸殿还是不要这样的好。”
说完,伸出手,对着小彩瓶道“拿出来吧,阿鲁基,我都已经看见了。”穿着运动服的一期一振看起来更像是传说中的某些动漫番里面的男主角,笑的也愈发温柔起来,企图用美色攻击来诱惑小彩瓶。
小彩瓶委屈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只是吃几个糖而已,要不要这么小气。她捏紧了藏在自己背后的金平糖,心下几番思量。
她咧了咧嘴,表情都变成了皱起来了的样子,“呜···才不要这样!一期一振是坏人!”小彩瓶大声喊道。然后猛地将藏在背后的糖果塞进嘴里。转身就跑。
“最讨厌一期一振了!!!”最后一句话还在庭院里回荡着,带着深深的怨气。
一期一振的脸部表情已经僵硬起来,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脱了他的预料,小彩瓶的反应也让他措手不及。呆滞在当场。小狐丸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过一会儿···
“不···不好了!”加州清光一路奔跑过来,“阿鲁基她刚才跑出本丸了!而且···而且···”他看起来非常急切“她好像还被人掳走了!”
什么?!!!这下所有的付丧神的神色都严肃了起来,一期一振就差没有跳起来跑出去找小彩瓶了,被药研给拦了下来,他示意自家哥哥淡定一下,至少现在还不清楚情况,不能贸然动手。
当然,事实上谁都没法淡定→_→
卧槽!老子的婶婶!我他妈的辣么可爱的婶婶,最后一任的婶婶了!谁他妈的不长眼惹到我们头上了。你死定了!
·····
而另一边,本来是一出门就被弄晕了的小彩瓶也很委屈,我我我刚吃下去的糖,还没化就吞下去了QAQ,等她一睁眼看见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的时候,更是委屈的想哭了。
“呜··”小彩瓶呜呜的哭着,感觉自己今天真的很委屈了。种花家的国宝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除了打仗的时候大转移受了点苦,还真没什么委屈的。
·····
这么一想总觉得和这个国家八字不合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你哭够了没有!”一道黑影在暗处显现,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味,逼得小彩瓶皱了皱眉,后退着靠在了墙壁上。嘴里还小声道“没有。”
现在敌暗我明,小彩瓶就算是再蠢,也不会蠢到自己去搞事的情况。本丸里是有人宠着,这才无法无天,出门在外,也没人帮忙,夹着尾巴比较好些。
只是这么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小彩瓶不出声了,吧嗒吧嗒的掉眼泪。突然又想起一期一振了,想起走之前他担忧的眼神,心下有些道歉。
气氛很是沉默了一会儿,小彩瓶有些害怕这样的气息,太静了,就像是在故宫的库房里带了好几百年一样的安静,她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又忍不住想动,却又不敢。悄咪咪的动了两下,发出一些细细索索的声音。
“你看起来很悠闲啊···”暗影里的人轻笑了一声“一点也不害怕。只是不知道待会儿你还会不会这样了。”声音隐隐约约的有些熟悉,叫小彩瓶在哪里听见过。
“我才没有!”小彩瓶大声的反驳道。“我只是···只是···”她低下头“有点害怕。”
“害怕吗?”那人嗤笑“被时政保护成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家伙。还真是···”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小彩瓶逆着光看着他的轮廓移送。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在光线中显现了出来。
“一期尼!”一声惊呼之下,小彩瓶开口说的喊出的还是自己最熟悉的称呼,咋一见到熟悉的面孔,令她又有些想哭了,委屈,不解,难过,伤心,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化作这样的一句话。
熟悉的称呼令这个一期一振有些愣住,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光柔和了一瞬,再一看小彩瓶的样子,又想起了那座本丸里的发生的事情,身上的黑气又凝聚了几分。
小彩瓶已经认出这个不是自家本丸的一期一振了,她愣了愣,呆坐了一下。看着对方看起来有些狰狞的脸,从未想过那个对自己很好的人如果黑化起来是这样样子的。尽管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你怎么了?”小彩瓶将自己圈起来,蹲坐着靠着墙壁说道。她想如果在遇见什么令她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无所谓了。
内心想过的开场白有很多个,却独独没想到有这个,似乎连心底的戾气也被平复了起来,让他能够暂时性的冷静说话。
“你的本丸里也有个一期一振么?”他靠着小彩瓶坐下来,手上的骨刺和一期一振完全不同,就连肤色也变得有些青白了许多。
小彩瓶迟疑的点了点头。
“那···也有他的弟弟们吗?”‘一期一振’说道。“你看起来很依赖他。”
小彩瓶沉默着点了点头,复又想起了什么“你怎么离开你自己的本丸了呢?你的弟弟们呢?”小彩瓶侧过头去,看向这位‘一期一振’
光线透过山洞的另一方,照射在小彩瓶的脸上,‘一期一振’清楚的看见了小彩瓶的眼神,干净、明亮,又因为方才的哭泣而有些红肿,看起来又可怜又天真。被这样的目光所注视着,‘一期一振’忽然扶额,不知道自己做这件事是否正确。
“我的弟弟···”他开了口,有些干哑的声音想起“他们都···碎掉了。只留下我一个人了。”、一期一振仰起头,看着无边的黑暗有些无助,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哭意,却比哭泣还要难受。
碎··碎掉了吗?小彩瓶一想起那样的后果,忽的感觉到了背后的凉意。早上为了一块糖而哭泣的情况变得有些可笑,生死就在身边,却也那样的难以接受。她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在思念自家的一期一振?还是那些藤四郎们。
“对不起···”小彩瓶诺诺的说道。“我不知道···”
“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一期一振’突然开口道。
小彩瓶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的话来,狐之助的劝告被她抛在了脑后,她想了想,试着开口。
‘一期一振却闭起了眼睛,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最终是最后一点良心战胜了自己的恶意’“不用了···也不是很必要。”暗堕的刀剑已经没有了灵力来源,神隐对方又有什么用呢。
小彩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滴滴——哒哒——滴滴——哒哒·····
外面突然下起了雨,拍打着像是有什么怒吼着一样。‘一期一振’突然皱起了眉,望向小彩瓶,小彩瓶红了脸,低头攥着自己的裙角有些害怕“那个···我饿了。”
一声惊雷轰隆起来,小彩瓶被吓的震了一下。颤抖着腿,试图将自己抱的更紧些。‘一期一振’皱起了眉。
一件军装外套落了下来,披在小彩瓶的身上,遮住了她的视线,只听得一声长长的叹息,再抬头的时候,就只看见了一道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
“抱歉,请稍等一下。外面的事情有些棘手。虽然并非是你的付丧神,只是单纯对付那群溯回军的话,还是可以的。”
小彩瓶瞪大了双眼,看着对方的离开。外面···那些东西···她隐隐感觉到有些不祥的气息。危险——!
她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试图跟过去,却不知道为何,身体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天空中的雷声轰隆隆的,就像是在击打着什么。小彩瓶不服气的走了两步,却摔倒在了地上。很疼···,腿上没有碎裂的痕迹,只有红红的鲜血流过。
小彩瓶被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干脆就慢慢的扶着墙壁移动过去。
外面有金属交接的声音,还有一些来自她所不知道的,非人类的怪叫声。黑气弥漫在洞口,只是远远的一眼,就令人感觉到恐惧。
这里密密麻麻的,全是那些奇怪的,骨化了一样的刀剑。‘一期一振’身上的白衬衫已经因为真剑而裂开,身上的血痕让人觉得触目惊心。而小彩瓶因为身上披着他的外套,沾染了那样的黑气,反而并没有被发现。
雷声愈来愈大了,似乎是在劈开些什么。随着一道熟悉的剑影闪过。小彩瓶莫名的觉得有些安心下来,连带着那位一期一振也似乎被震惊到了。
那是···时政和另一个组织的人来了····
虽然年龄确实小了些,但是还是瓷母,就是这样【坚定脸】
这样的坚定在看见陆陆续续的来了许多男孩子以后被吓到小脸煞白,小姑娘眼睛迅速积起了一片水汽,拉着清光的袖子就躲到了他的背后。
“这位就是新来的审神者,啊不对,主人了吗?”平安时期的老刀哈哈哈的笑着,带着一丝老年人的咸鱼之感。“还是个小姑娘了呢。是肚子饿了吗?”
被强制性的要求穿上了出阵服的三日月坐了下来,尽量使自己与这个小姑娘平视。蓝色暗纹的狩衣上光华流过,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眼睛里的弯月闪过一丝光亮。
“嘛,不用这么害怕的,来靠近来些,一直很想这么说的。”三日月看起来非常温柔的说着,就连语调都显得轻了些,“哈哈哈,老人家的话有些不太便利了呢,需要小姑娘的帮助。”
各种釉彩大瓶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清光的背后瞧瞧的伸出头,看着这个新进来的男子,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似乎是在思考着这句话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