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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自于千岛政经署,又怎么会跑到华夏来兴风作浪?你们来这里多长时间了?又是是奉谁的命令?又倒底是来干什么?倒底具有怎样的目的?”梁辰皱眉问道,问题如连珠炮弹般,一个接着一个。
“我们也是奉上面的命令,来这里就是为了随时支援胡歌,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目前我也只知道这些,其他的真的不知道。山佑君知道,可是他现在已经……死了……”松井胆颤心惊地看了旁边山佑的尸体一眼,又小心翼翼地望了望梁辰,哆哆嗦嗦地说道。
“其他的一些事情?都是什么事情?”梁辰皱了皱眉头问道。
“就是,就是两个月以前,在这里闹一闹事情什么的。”松井越说声越小。
梁辰听出了有些不对劲,眉心处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闹什么事情?说具体些。”梁辰轻喝了一声道。
“就是,你们华夏正因为与我们扶桑因为尖阁列岛,呃,不不不,是勾于岛的事情,国内正在举行大规模的游行示威,还有不少激进的华夏人在街头砸扶桑车,然后,上面就吩咐我们也要夹杂在这些人之中,使劲地砸车,争取借助你们的民族情绪闹出更大的骚乱来,越乱越好。尤其是在九一八国耻日到来之时,希望我们做出更多的事情来。我就知道这些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松井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梁辰,就如一条将死的哈巴狗。
当所有的勇气都因为求生的本能占据上风而彻底消失时,尊严也会随之丧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只有越来越强烈的活下去的期望。
这也是人性的共通弊病,很可怜,也很可悲。
梁辰的眉头高高地挑起,冷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很好,真的很好。如果没猎错的话,南方被打死的买了扶系车的车主,就是你们故意杀的吧?”他的眼里已经泛起了浓浓的杀机来。
“是,是,啊,不是,不是,我是做为第二批政经署到这里来的人,那次事件并没有我的事情,到现在为止,我只参加了这一场行动而已……”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梁辰劈胸一把抓着,单手举在了半空中。
“闭嘴,无论你是来华夏干什么的,你都是一个罪恶的刽子手,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挑起事端,制造流血事件,达到你们卑劣的小人用心。是不是只要我们华夏乱了,哪怕只是局部的小乱一下,就算这种乱对于你们来说甚至没有半点利益,你们都会高兴得合不扰嘴巴?”梁辰把他举在半空中,狂吼质问道。
“这……不关……我的事……饶命啊……我只是……奉命……行事……我并没有……做过对不起华夏人的……事情……”松井在空中拼命地蹬舞着两条腿,狂嚎说道,整张脸都憋得青紫一片,每说一个字都显得那样费力。
“我现在就杀了你,你信么?我让你陪你的同伴一起去玉碎,你信么?”梁辰脚尖儿轻轻地一挑,已经将松井扔在地上的那柄战刀挑了起来,握在了手中,徐徐地,一颗一颗扣子地挑开了他的衣襟,又划开了他的内衣,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腹肌来,证明他平时是一个锻炼很刻苦的人。
“你,你说话不算话,刚才你说过要饶了我的……”松井拼命地踢腾着两条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嚎叫道。
“你们侵华的时候,我们也曾经有过无数同胞在你们的刺刀下苦苦哀求过,那时候,为什么不放过我们的同胸?”梁辰怒吼质问道。
“那,那不关我的事情啊,我是八十年代后出生的人,从来没有过经历过那些事情。只是因为我的父亲是个极右分子,还强迫着我加入千岛政经署,所以我才加入进去的。我是冤枉的啊……”松井拼命地蹬着腿哀嚎道。
“扑哧……”梁辰身后的两个下属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小子,为了自己活命,把自己老爹都搬出来当替罪羊了,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梁辰的眼里也闪过了一丝笑意,不过随后又被大盛的寒意所取代。
“这我管不着,我现在只想杀人泄愤,尤其是杀你们这些再次跑到华夏来搅风搅雨的扶桑鬼子泄愤。”梁辰脸上露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寒冷至极的刀尖儿已经点在了他的小腹上,突然间便是狠狠地往下一带一切。
松井只觉得整个小腹上瞬时间冰凉一片,剧痛传来,裤裆时登时“扑”的一声响,屎尿齐流,臭气薰天,两眼一翻白,便已经晕了过去。
“怕死怕成这样,看起来这个千岛政经署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并没有培养出多优秀的人才来。”梁辰摇了摇头,一松手,将松井扔在了那里,收回了军刀。
刀上一滴血珠儿垂了下来,不过松井并没有死,只是小腹上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而已,没流多少血,也并没有什么大碍。
“把他带上车子,我们走。”梁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重新穿上了衣服,向两个下属道。
“是,辰哥。”两个下属应了一声,开始把这个家伙往车子上拽。
松井终于醒了过来,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是一天,还是一个月。
醒来后,他惊恐地发现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他躺在一个狭小潮湿的地下室里,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还有老鼠在吱吱吱吱地不停地叫着,在空旷寂静的密室里回荡,让人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缓缓地坐了起来,他第一时间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肚皮,撩起那已经成为两片对襟的衣服一看,他长长地吁了口气,看起来,那个梁辰还真的没有食言,并没有杀了自己。
不过,随之而来的,他的心里却是更加恐惧了。那个魔神一样的人物,他并没有杀了自己,倒底又要干什么?难道他还想继续多折磨自己一些日子吗?
是要把自己千刀万剐,还是要剁去四肢制成人瓮?还是……
正想到漫无边际处,“哐当”一声,沉重的大铁门响了起来,四个戴着口罩穿白衣的大夫模样的男子已经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