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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哥,杀这几只小杂鱼,不用你出手。”卡尔森将枪扔给了旁边的战士,捏了捏拳头,望着那几个家伙狞笑了一声说道。
“不,我要亲手宰了他们。”梁辰轻轻按了下他的肩膀,回头向着那边的几个战士说道,“把他们全都放开,让他们一起来吧。我倒想看看,总是高高在上对泱泱华夏极尽鄙薄动辄冠之以东亚病夫或是支那猪的称号的扶桑人,倒底有什么资本这么猖狂。”
那几个战士一愣,看了看卡尔森,卡尔森深吸了口气,向他们挥了挥手,同时带着人默然地站到了一旁去。
虽然他不是华夏人,无法理解华夏与扶桑之间的这种深刻入骨髓的民族仇恨,但这几个扶桑人的嚣张与狂妄实在让他们有些不爽。况且,他们火线投诚,已经是朝阳的人了,对于朝阳和辰哥有一种骨子里盲目的狂热崇拜感和归属感,所以,这几个小鬼子当仁不让地就成为了他们的敌人——只要敢对辰哥和朝阳不利的人,现在就全都是他们的敌人。
不过,既然辰哥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反对什么了。况且,梁辰的武力,他们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这样的智勇双全的军神类人物,他们真的头一次见到过,现在,也真的很想再次见证一下这位近乎于传奇人物亲自出手是怎样的风彩。
“把他们几个,全都放开。”梁辰脱下了衣服,交给了旁边的两个下属,指了指那边被押着的三个人说道。裸露出的上半身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形状,块块肌肉贲起,望过去触目惊心,宛若花岗岩打造的一般。
那四个扶桑人站在一起,咬牙切齿地望着梁辰,满眼都是凶狠残忍的神色。
“你们四个,一起来吧。我倒想看看,区区扶桑四岛,能培养出什么样惊天动地的人物来。”梁辰冷冷一笑说道。同时向着周围挥了挥手,其他人立马退了开去,留足了现场老大的一片空地。
“狂妄的华夏人,居然想一对四?你真以你是钢浇铁打的?”那个领头的桑扶人抚了几下胸口,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狞视着梁辰道。
梁辰只是垂着手,冷冷一笑,并没有回答。
“山佑君,不用我们四个人一起上,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他。”旁边的另一个没有受伤的矮胖子捏着拳头用野兽般的嘶吼叫道。
“龟田!”那个手一横,拦住了蠢蠢欲动的龟田,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的微笑来。
“既然你这么狂妄,想必也有狂妄的资本。你还能再狂妄点儿吗?”山佑阴阴地笑道,开始设置语言陷阱。
“你想怎样?”梁辰冷冷地一笑道,其实已经将山佑的心思猜了个通透。
“看起来你一定很能打,我们四个人,刚刚经历了残酷的战斗,而且人人带伤,就算你一个对我们四个,也不公平。所以,给我们一人一把刀,你空手,这才算是公平。”山佑君转了转眼珠子,阴笑说道。
其实他并没有期望梁辰真的傻比到这种程度,他只不过是在通过撩拨梁辰的怒火来达到令他心浮气躁的目的,进而毕其功于一役,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干掉他,也算是完成了此次任务了,这样的话,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这也是扶桑人最喜欢用的卑鄙技俩,民国时期的华桑交流会上,明明打不过华夏武师的桑扶人向来都是先用语言刺激,然后趁其不备及其心火上浮时重拳出击,一击毙命,这个无赖流氓的良好作风倒是一直被他们遗存保留了下来,发扬光大至今,并且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了。
“什么他吗的东西”
“真不要脸”
“还配自称大和民族?我看就是他吗的狗屎民族”
旁边梁辰的下属们叫骂声响成一片,所有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些家伙未免有些太无耻了吧?
“可以。”梁辰眼睛都没眨一下,面不改色地应了下来,手一挥,旁边的卡尔森几个人拔出战刀抛了过来,四道寒光闪过,四把战刀扔在了他们的脚下,砸得水泥地面叮当乱响。
四个人全都傻在了那里,看了看脚下的战刀,又看了看梁辰,眼神有些发怔,由最初的不能置信变成了狂喜,还有噬血的疯狂。
“你真的准备空手对我们四个人四把刀?”山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不能置信地抬头望着梁辰。
“废话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上吧。”梁辰活动了一下身体,冷冷地道,“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个机会,如果杀了我,你们也算是拉了个垫背的,此行不虚。否则,你们只能白死了。”
“既然你找死,就怨不得我们了。”山佑狞笑了一声,捡起了军刀,在手里掂了掂,手一挥,其他三个人同样舔着嘴唇散开来,徐徐地从四面八方向他围了过来。
“杀了他!”山佑突然间狂吼了一声,疯狂地便挥舞着战刀向着梁辰扑了过去,只不过,他的出手却是阴险卑鄙至极,扑至半途,居然借着行进肩的力量直接把战刀抛射了出去——他这种人在飞刀上自幼便经受守刻苦的训练,五米之内,基本上可以称做为百发百中,所以,他对自己的飞刀绝对有信心。
刀出手后,自己则随刀而上,一拳便打向了梁辰,同时间,右拳中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铮”地一轻响,居然出现了一个尖刺,刺尖儿上瓦蓝一片,一看就是淬过剧毒的,必定会见血封喉。
只不过,这个微小至极的细节却不是谁都能够发现的,毕竟,这个隐藏的杀手锏实在太隐蔽了。
周围其他三个人也同样疯狂扑了过来,龟田反手持刀,却是贴着地面一个骨碌,如一个滚动的肉球儿,疾快无伦地滚了过来,手中的刀舞成了一片寒厉的刀光,看样子同样在这种源自于华夏的古老武术地趟刀上下过苦功,只不过,今天却是用剽窃来的刀法来对付华夏人,也不知道这是一种莫大的嘲讽还是悲哀。
另外两个人一个从背后,另一个从左侧奔袭而来,手中刀光如电,一刀插向梁辰的背心,一刀横削他的脖颈。
算上山佑掷出的那一刀,这相当于五管齐下,动如雷霆,这种合击术还真不是盖的,旁边的卡尔森看得心底下寒气直冒,以他的镇定,握着枪把的手也忍不住汗津津的,冒出了阵阵凉汗来,滑腻腻的一片。
如果这种场面要是换做他,必死无疑。就算对方一击之下自己能够侥幸,恐怕也要身负重伤,接下来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翘辫子也是早晚的事情。
旁边过来围观的战士更有沉不住气的,“哗啦啦”一阵枪响,全都把枪举了起来,食指都紧紧地扣在了扳机上,只要不对劲,立马就乱枪把他们全都打死。
远处的狙击手也在瞄准镜里瞄准了几个家伙,随时注意动向将他们一枪爆头,就算是被人说成以多欺少不讲信用,也在所不惜了。
“不用你们动手。”远处滚滚的烟尘中,梁辰一声长啸吼出这句话来,同时间,他也动了。
向右一侧身子,以一个类似的于瑜珈似的奇异角度扭了一下,堪堪将那把电射而至的军刀闪了过去。
同时间,雷霆火石般的一伸手,在所有人瞠目结舌中一把抓住了刀柄,猛地一个大旋身,同时间避过了左侧势若奔雷的一刀,右手一挥,“铮”的一声便已经格住了身后刺过来的一刀,随后刀锋偏转,狠狠地一刀便戳进了身后那个小鬼子的胸膛,发力将他往前一推。
“啊……”在长声惨叫中,龟田收手不及的地趟快刀已经一刀戳穿了他的小腿,而左侧冲过来的那个小鬼子的一刀则直接戳穿了他的脖子,刀刃与颈骨之间摩擦得格格作响,令人牙根儿发酸。
山佑百忙之中收回了拳头,一脚踹开了他,可是这时四人合击阵已破,已经对梁辰构不成威胁了。
“好!”周围响起了震天价的叫喊声来,那些战士兴奋地用战刀叩击着钢铁枪身,不停地叫好。
刺激,实在是太刺激了,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精彩的无限制生死极斗大赛。
“来而不往非礼也,山佑,还你一刀。”梁辰朗声大笑中,手中的刀“唰”地一下已经化做了一道电芒飞飙而去,直射正向他继续奔过来举拳要打的山佑的胸膛。
山佑两眼一狞,下意识地用手去接这一记飞刀。在他看起来,刚才梁辰接飞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真正练过飞刀的人都知道,要想先练准头儿,必须先学会如何去接飞刀,只有这样才能将飞刀练得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百发百中。
至于那些什么类似于俄罗斯大转盘以活人做靶射飞刀之类的玩意,纯粹是杂耍一类的东西,根本跟他们这种用飞刀杀人的本领比不了的。<cmread type='page-split' num='6' />
自信满满地左手伸手一接,同时脚步不停地继续向前冲,正要在其他三人的合围中务必要打中梁辰一拳,利用手上的毒刺见血封喉弄死他的时候,手上一热、胸口一凉,猛然间全身的力量就瞬间消失不见,脚下一软,整个人一下踣倒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下,才单膝跪地踣在了那里,艰难地低头一看,却是看见胸口处一片淋漓的鲜血,碎破的内脏正和着粘稠的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那是宽大的军刀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连着柄都穿透了出去,在胸口和后背上带起了好大的一个窟窿。
颤颤地抬起了左手,拇指、食指和小指都已经剐飞到不知哪里去了,掌心处被硬生生地豁出了一道沟来。
“好快的,刀……”山佑惨笑着,蓦然间翻身倒在了那里,死得通透了。
“是你太慢了。”梁辰淡淡一笑,踏着他的血泊走了过去,左右环顾了一下,看了看龟田还有另外一个人,眼神冰冷,如万古寒泉,看得两个人心底下寒气直冒,右边的那个人手已经颤抖了起来,眼神里终于第一次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八嘎雅路,你杀了山佑君,你死定了!”龟田狂吼了起来,举着刀状如疯魔般冲了过来,一刀便刺向了他的胸膛。
梁辰眼睛微眯,上身动也不动,下面突然间就是一脚,一鞋尖儿就点在了他小腿的迎面骨上,“啪”地一声,迎面骨碎裂,痛彻心肺,龟田狂吼一声就要栽倒下去,却被梁辰一把抓住了他持刀的右手狠狠一带一扯,龟田的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原地转了个圈子,被梁辰勒着脖子倒扣在怀里,嘴里用扶桑语呜哩哇啦地乱哇着,也不知道在吼着些什么。
“龟田,你们桑扶人不是很崇拜武士道精神吗?不是很崇拜战败后的切腹自杀玉碎吗?现在,我帮你玉碎好不好?”梁辰冷然地笑着,一抖他的手腕,从他手中夺下那把刀来,刀尖一划,登时便将他的衣服挑开,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腹肌。
“我记得你们的玉碎是左至右的横切,然后再从胃部的竖切,割成一个十字,才算是完成了完整的玉碎过程,不过,由于过程过于痛苦,你自己来的话可能坚持不下来,所以,我帮帮你,就从这里开始吧。”梁辰的刀尖儿点在了他结实的小腹上,寒冷的刀尖让皮肤炸开了一排的鸡皮疙瘩。
“八嘎,八嘎,支那猪,苦力,混帐!”龟田狂吼着,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拗不过梁辰巨大的力量。
“扑……”刀尖儿已经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左腹之中,鲜血淋溅了出来,而后,刀刃推平向着右侧徐徐地横拉了出去。
伴随着梁辰缓慢的动作,青灰色的肠子开始从小腹冒了出来,粘稠的鲜血不停地向外喷溅着,龟田不停地惨嚎着,浑身上下痛得痉挛抽搐起来,身体如筛糠般剧烈地颤抖不停。
“哧啦”,伴随着一声裂帛声响,整个肚皮被完全横向豁开,所有的内脏开始不停地向外流出,挂在身上,垂在地下,热气腾腾,却又令人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