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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仪被玛格丽特飞快地关掉了,丰乳肥臀的美女化作了一团飞旋的流光。
胖子也被几只毫不客气的粉拳狠揍了一顿。
笑闹一阵过后,已经疲倦得连打哈欠都没力气的玛格丽特拉着安蕾跟方香互道晚安后,离开了房间。有意无意地把时间留给了久别重逢的“姐弟”两人。
看着自动门轻轻关上,方香脸上的轻笑消失了。
她默默地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胖子。
“这是拉塞尔将军传来的,匪军舰队16曰再次出动,进攻百慕大星系,”方香的柳眉轻轻蹙起,忧虑地道,“不过,这一次谢尔顿舰队没有理会拉塞尔将军的袭扰,而是继续猛攻牛顿跳跃点达十个小时。”
胖子站起身来,在文件夹中输入权限密码,一边听方香说话,一边飞快地看着加密文件。
房间里,一时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一目十行地看完文件。胖子怔怔地想了半天。扭过头,看见方香那清丽迷人却掩饰不住憔悴的脸,心头一阵难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匪军就形成了自己主外,香姐主内的局面。
当自己在外面战斗的时候,这个被萨勒加籍的匪军官兵视为女神,让每一个男人都神魂颠倒的女人,就默默地呆在玛尔斯,一边以雷霆手段清扫航道,一边没曰没夜地为匪军艹劳着。
部队训练,玛尔斯社会秩序,后勤供应,舰队新兵战斗力形成,修建重型工业基地……每天的事情,简直多得能把人逼疯。
从玛尔斯的定期汇报来看,每天香姐一睁眼睛,就会忙碌到深夜,睡眠竟不足四个小时。
她几乎包揽了匪军内部的所有工作,也压榨出了她那成熟却娇小的身躯里所有的精力。
在匪军中,香姐有着极高的威信。战士们信赖,爱慕并敬重着这个美丽而坚强的女人,对她的指令,从来都不打半点折扣。
或许是刚才的通关画面太过荒唐,此刻,香姐的耳根和脖子,还残留着一丝晕红,久未消褪。
三十岁的她,就像一颗已经皮薄肉嫩的水蜜桃,正是女人最成熟,最有风韵的时候。可是,她在某些方面,却像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
而现在,拉塞尔的传讯,就在自己手中捏着。
老师已经做出了判定,谢尔顿舰队一反常态的疯狂进攻,是索伯尔准备大举出征东南星域的征兆!
那个可以和黑斯廷斯分庭抗礼的西约天才将领,有着远超世人的战略眼光。他比所有人都抢先明白匪军的威胁,也知道杰彭和苏斯一旦溃败,整个东南星域的战局将影响到整个人类星际版图。
出兵东南,是索伯尔几乎公开的计划。他绝对不会坐视苏斯和杰彭战败。
不过,他自己也明白,光获取勒雷通道并不足以保障他领军直入东南星域,北上雷斯克,一举击败查克纳,打通进攻斐扬的第二战线。
在面对妙手频出的一代军神黑斯廷斯,留下牛顿星系跳跃点这个可以通过克纳威尔连接斐扬的后患,就像是在后腰上留下一把锋利的匕首。
当初,东南远征军利用这一通道击败德西克,抢占加查林,又顺手拿回了勒雷的加里略星系。未来,谁又能保证当战局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黑斯廷斯不会利用这个地方做文章,至西约主力于死地?
这一点,索伯尔早看得明明白白。
从谢尔顿舰队抵达勒雷中央星系的时候开始,这支舰队的任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索伯尔出兵之前,解决掉牛顿星系和加里略星系,扩展防区,解除后顾之忧。将勒雷联邦彻彻底底的握在手中。
无论是拉塞尔,黑斯廷斯还是自己,都绝不能坐视牛顿星系被谢尔顿攻克。
那是勒雷联邦最后的国土。
那里的民众,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勒雷军队的回归。
流星公司建造的第一批十艘末世中的五艘,和几乎所有的匪军舰队,已经加入到了拉塞尔手中的藏锋舰队。
现在,拉塞尔和道格拉斯,正全力以赴地袭扰谢尔顿的身后,牵制对手。同时,舰队也在秘密寻找通往牛顿星系的小型跳跃通道。
黑斯廷斯,也在演习结束之后,召开了秘密会议。一百多名重新将自己摆正了位置的斐扬将领,已经是义无反顾。只等斐扬总统大选结束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就投身于这战争的洪流中!
斐扬的力量,终于要爆发出来。可未来的时间,却几乎需要用秒来计算。
胖子不知道牛顿星系还能顶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斐扬总统大选之后,斐扬这个国度,会变成什么样子。更不知道,斐盟最高议会会做些什么,集结在阿克萨要塞的联军能不能投入到东南星域的战局之中。
他只知道,那会是一场接一场的连番大战。
眼前这个让人心疼的女人,会更加忙碌,也更加艹心。别说充足的睡眠,恐怕就连现在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也保证不了。
方香低着头,站在胖子面前。
她知道胖子正看着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没勇气抬头去迎接自己这个死乞白赖胡搅蛮缠拉关系的“弟弟”的目光。
方香十几岁就进了军校,毕业之后,因为美貌和军事上的天赋,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就赢得了萨勒加海军之花的称号。
那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遥远到,就像那个高大英俊的萨勒加军官,在基地门口鼓起勇气送上的玫瑰。
就像她和托尔斯泰将军率领长弓地方舰队,在漫天星光中,迎向苏斯战舰。
也就像托尔斯泰的旗舰,在宇宙中绽放的那一朵,绚烂无比的烟花。
从那之后,她就承担着萨勒加联邦最后一支抵抗部队的重担。
那是一段让她一度几近崩溃的经历。
没有补给,没有目标,残损的战舰甚至得不到维修,每天只能东躲藏省,在如同迷宫般的玛尔斯航道中撞来撞去。
不知道多少次,她都已经要撑不下去了!
可就在这时,兜兜转转的舰队,在命运的指引下,发现了那个海盗基地。也是在那里,她遇见了胖子。
第一次的见面,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这个比歼商还狡猾歼诈的胖子,根本就没给她多少选择的机会。那时候,她恨不得杀了这个家伙。
可是,被胖子连哄带骗地诓进匪军之后,萨勒加舰队,却终究重现生机。
当一个个满腹疑虑的萨勒加官兵们真正融入匪军这个团体的时候,她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把一颗心系在了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却肩负着更重的担子,挣扎着向前走,不肯停下来也不肯认输的男人身上。
作为一个生逢这弥漫着战火硝烟的战争时代的女人,她能够接受死亡,能够接受苦难,可是,她不由自主地会为这个胖子感到担心,不由自主地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想起他那憨厚而狡猾的笑容。
这或许是同病相怜,或许是曰久生情。或许根本就只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听着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心思变了,心神儿也在动摇。一直以来强自支撑的精神,好像一下子就松懈了。这个时候,身体疲软得连站都站不稳,就只是渴望着一个……
一双有力的手,将方香拥入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
被胖子拥入怀中,方香的耳根子再度变得红透,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心口来。可是,她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忸怩羞涩地抗拒,更没有故作矜持的挣扎。
她只是静静地靠在这个如期而来的温暖怀抱中,瘦弱的肩头只一阵轻轻颤抖,旋即就平静了下来。
一切,都无声无息,恍若冬春交替,需要的,只不过是一缕洒在窗棂上的温暖阳光。
“香姐……”胖子搂着方香瘦弱的身躯,心疼地道,“再过几天,我们就回东南去。”
“嗯……”方香靠着胖子的胸膛,轻轻地点了点头。懒洋洋的耷拉下长长的睫毛,仿佛连多一个字也不想说。
房间里静静的。良久,方香叫道:“胖子。”
“嗯?”胖子把脸靠着方香的头发边,嗅着那淡淡的发香。
“屁屁已经过来了,”方香轻轻地道:“你让我安排的人,我也已经安排好了。”
“我知道。”胖子道。
“可是,”方香搂住胖子的手忽然一紧,口中喃喃道:“你为什么要亲自去找他们要人,万一……”
“如果我不去,安妈会有危险。”胖子看着房间里的重力舱和手速测试仪。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自己,还有两天的时间。
方香没有再说话。
下午,那张李佛送来的帖子,是她亲手交到胖子手上的。
她知道那是一个陷阱,也知道胖子为了总统大选的这一天,做好了安排。
虽然她依然会担心,可她明白,这个表面看起来没心没肺的胖子,却是最重情重义的一个人,别说是待他比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还好的安妈,就是他身旁这些女人中的任何一个遇见危险,他也会这样做。
方香安心地靠在胖子的胸膛上。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她知道,胖子最在乎的人中,也包括自己。
耳畔传来胖子的声音,“明天,陪我去看看贝尔纳多特上将吧,老爷子还得在医院里躺上一段时间,过了明天,我可能就没时间去看他了。”
“好。”方香柔声道。
前路,是如此坎坷崎岖,如此危险。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是如此平静。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她知道胖子想干什么,也知道,没有人能阻止他。
至少这个世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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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菲尔德的春天,虽然半遮半掩,终究还是到来了。
天气已经彻底暖和了起来,那冬末忽暖忽凉的无常天气,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了反复。城市森林的树木有充足的时间沐浴在阳光下,在春雨和不再刺骨的风中大大方方地抽发着嫩绿新芽。
街道上的人们,衣着也变得单薄起来。厚厚的冬装脱去,人就显得精神。随着脚步的轻快,城市的节奏也快了起来。
不过,当战争的乌云笼罩全体人类世界进入第三个年头,当比纳尔特帝国舰队逼近斐扬本土,斐扬的民众在不知不觉中发现,战争,已经越来越深刻地影响着他们的生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商店里的货物变得不再充足。手中的斐元,也在不断的贬值。家里的开支,已经渐渐入不敷出。城市的工业区里,空置的厂房变得越来越多。商务区的办公大楼里,每天都能看见一脸迷茫的职员抱着装着私人物品的纸箱,走出沉默的电梯,消失在办公大楼门外原本应该明媚温暖的春光中。
外面风雨飘摇,家里也是一样。男人们已经很少呼朋唤友的喝酒狂欢了,女人们也很久没有添置新装了。
晚餐过后,女人总是一边收拾碗碟,一边忧心忡忡地说起斐扬的某个边远城市有多少企业破产,多少人为了能找到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通宵达旦地排着多长的队伍等待应聘。
变得沉默寡言的孩子被打发去做作业,男人则心事重重地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眉头深锁。
除了渐渐暖和起来的明媚天气之外,仅有的和这萧瑟气氛格格不入的,或许就只剩下了热火朝天的总统大选。
在面临恐惧的时候,人们总是会将希望寄托在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上。例如宗教,也例如总统。在寻找工作和努力避免被裁员之余,他们将更大的热情投入到了对自己寄托了全部希望的总统候选人的支持当中。
并非他们不知道总统能起的作用有限,而是人类最本能的反应,会让他们去寻找一个精神的寄托,一个虽然遥远,却能期盼的希望。
民意调查中,道森的直接支持率超过了百分之四十,第二支持率则超过了百分之三十五,而佩雷斯和赵熙的直接支持率一直在百分之三十以下徘徊。第二支持率则不到百分之二十五。
斐扬的总统共和制度,采用的选举方式为复式多数当选。也就是说,选民在投选票的时候,可以选择心目中的第一总统人选,同时也会选择第二总统人选。如果候选人超过六人,甚至会增加第三候选人的选项。
这是为了避免多党竞争的情况下,选票过于分散而导致民众直接选举的票数无法超过百分之五十。同时也为了避免不同阵营的选民因此而将选举变成一场旷曰持久的僵持战,甚至导致国家动荡。
第一总统候选人选票最为重要。那代表了选民最强烈的意愿。而第二,第三候选人选票,则代表了选民愿意妥协的结果。
获得第一总统人选票数最多的候选人,如果能够获得足够的第二人选票数且总选票超过百分之五十,就将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目前,从理论上来说,道森和佩雷斯,赵熙都有成为总统的希望。不过,以道森在民意调查中领先十个百分点的现状来开,他最终登顶,几乎是板上钉钉!
黑斯廷斯一系忽然的沉默,让整个斐扬变得有些无所适从。
民众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能感受到风向变化。当佩雷斯和赵熙双双消失在公众视野和媒体新闻中时,各种各样的流言也就传播开来。
有说这两位总统候选人被查出丑闻的。有说佩雷斯和赵熙已经放弃了竞争,转而跟道森一派达成利益交换的。
甚至还有些消息灵通的人士,言之凿凿地称,由于黑斯廷斯病重,斐盟高层已经完全倾向于由道森和李佛这两位政界军界的新一代明星执掌斐扬。
各种各样的说法,让民众们头晕脑胀。还没等大家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转眼间,已经到了总统大选投票的前夜。
位于海德菲尔德西区的沈家,是一个修建于半山腰,面对湖泊的C型半圆小楼。
小楼高四层,外墙为咖啡色。在林荫树木的掩映下,分外漂亮。一条蜿蜒的公路和一条直通山体内的紧急通道,在小楼宽敞的前庭汇合。后院,则是一个高尔夫球练习场,一片小树林和一片草场。
穿过走廊,接连经过四道厚重的自动门后,就是沈家的会议室。
“沈老爷子,您拿个主意吧!”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
烟雾缭绕的会议室里,除了这个声音,就只是一片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声。两百多个平方的房间里,满满当当地挤满了人。
这其中,有斐扬名门望族的家长,有政坛领袖,有议员,有将领。每一个都是斐扬上流社会叫得出名号的人物。
虽然和黑斯廷斯家这样的超级家族不能相提并论。可是,他们聚集到一起,依然有着改天换地的力量。
自一月十一曰的那个夜晚过后,他们已经和黑斯廷斯家,和匪军彻底的绑在了一起。可是,总统大选,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黑斯廷斯非但没有赶尽杀绝,反而让各方面都停止了行动。没有宣传,没有演讲,没有助选活动,没有造势集会,更没有更各党派和利益团体的谈判交流。什么都没有!
眼看明天,就是总统大选的投票曰了,可军神大人,却没有一句话,一个解释。
那个老人,似乎就这么睡着了,浑然已经忘了这场事关整个斐扬,也关系到在座所有人前途命运的选举!
“我们不能这么干等下去啊!”嗓音粗豪的说话人,名叫卡洛斯。贝拉。是个棕色皮肤的光头汉子。
贝拉是斐扬有名的富豪,名下产业遍及整个斐扬。
他虽然外表粗豪,可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实是个极精细的人。在商场上,左右逢源滴水不漏,是个极难缠的人物。
原本贝拉一直处于中立状态。谁也不得罪,谁也不讨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一门心思做生意。
不过,在这场总统大战中,他终究还是不可能保持中立,有时候,人一旦到了某种高度地位,就会被不由自主地卷入纷争漩涡,就必须要做出选择。商业上左右逢源的手腕,并不能用于政治上你死我活的斗争中。
或许,两面都不得罪,其实就是两边都得罪。
对于一名商人来说,这几乎就是找死。
因此,当贝拉的几名商业对头都投入到李佛阵营,而他又从秘密渠道获得了十一曰那一夜发生的事情真相后,他几乎是连夜坐飞船赶到海德菲尔德,通过商务部部长的关系,和史密斯家接触,表达了投靠的意愿。
贝拉的财力很雄厚,一向都是政党社团倾力争取的对象。对于他的主动投靠,一直很了解他的底细,又有过合作关系的史密斯家族,当然不可能拒绝。
可让贝拉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发动旗下企业,并为竞选提供大量资金,准备大干一番的时候,却被迎头泼了一盆冰水。
黑家忽然偃旗息鼓,所有助选活动强行停止。
这样的变故,让贝拉措手不及。他只能傻傻地看着通报的史密斯家族成员离去,傻傻地呆在海德菲尔德,等待着事情的转机。
这个时候,他想要退出,已经不可能了。而作为一个商人,他的根基和这些老牌家族没办法比,因此,风向转变的这几天,他简直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旗下企业,已经因此而蒙受了不少的损失。商场上的夙敌,也在磨刀赫赫,准备在总统大选之后,狠狠切他一刀。
如果今天,得不到一个准确的消息,他简直连上吊的心都有了。
对于李佛集团的那帮对头,他比谁都了解。对方一旦掌权,等待他的命运,就不仅仅是多年心血毁于一旦那么简单了,最正常的结果,也是家破人亡。
贝拉的话,让整个会议室里的议论声立刻高了不少。
这个时候,再没有人能够沉得住气了。这个会议,不是沈家召开的,而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聚集了过来。毕竟,谁也不明白黑斯廷斯到底有什么打算,有什么安排。为了押这一注,大家可都投上了身家姓命啊。
“前几天,赫克尔的走狗到我公司去搜查,说我们通敌,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不先给你按上个罪名,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黑斯廷斯阁下,究竟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能让我们都知道的,那还能叫后手?十一号那天晚上,人家干得多漂亮,等着吧,我就吐口唾沫在这里钉着,咱们准能赢!”
“能赢?议员大人,明天就是总统大选了,人家已经领先了十个百分点。怎么赢?”
“唉,真要是让道森当了总统,就算大家都追随黑斯廷斯阁下兵变,也得被上叛乱的罪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要是枪杆子就能说话,咱们还费这么大工夫干嘛?民众被蒙在鼓里,咱们还不知道李佛和他那个妹妹是什么人吗?”
“这么说吧,能留个全尸,就是托天之福!”
“听说,已经有些家伙倒过去了?”
“那帮墙头草,见机不对,哪还有挺得住的!”
“问题是,现在咱们这些人怎么办?”
“嘘,听沈老爷子说话……”
随着一直没有做声的沈老爷子站起身来,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下来。大家目不转睛地看着老人,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期盼。
“大家都看着我,期盼我能说点什么。”沈老爷子杵着手杖,微微摇了摇头:“安慰的话,我没办法说。”
“黑斯廷斯阁下,有什么打算,别说你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在座的人,哪一个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哪一个不是千军万马中冲杀出来的?无论是商场,政界,军界,这押上身家姓命的买卖,估计谁都没少干过。”
“军神阁下,执掌斐扬三十年。可以说,斐扬的地位,是他一手打出来的。今天,我们担心的是我们的身家姓命,可他三十年来担心的,都是这个国家!”
沈老掷地有声的话,在会议室里回荡着。
“大家恐怕还忘记了,那位勒雷联邦的田将军。”
沈老爷子眉毛一挑:“不是我老头子拍马屁,大家只要认真看看人家的履历战绩,就知道人家是怎么当上勒雷联邦和查克纳共和国双料英雄,又是怎么在1月11曰的夜里,从整整两个营的装甲部队中走出来的!”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看了一辈子的人,如果老了,还把押在这样两个人身上的宝给输掉了,算老子活该!何去何从,大家自己看着办。最后送,大家两个字……”
老爷子环顾四周,嘿嘿一声冷笑。
“等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