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馊主意,赞助(2)

凤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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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冷厉了下来,只是听声音就能想象男人现在的表情,“谁?”

    “不认识。这人好无聊,每天都发骚扰短信,肉麻得受不了。”夏芍唇角翘着,笑容愉快。

    “号码给我。”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想要杀人。

    “要号码有什么用?不是太露骨的话,对方还挺含蓄的,只是说,想要跟我一起起床。”夏芍低着头,眉眼间满是笑意,唇角越翘越大。

    “……”电话那头果然沉默了。

    过了半晌,才传来男人的声音,“知道了,你不喜欢。”

    夏芍这才笑出声来,“不可能会喜欢好吧?师兄会说这样的话,那还是师兄么?这招不过关,不是每个女人都吃这一套的。还有,不要再找秦瀚霖支招了,那小子不靠谱。”

    “好。”

    “以后要自己想。”

    “好。”

    “鉴于师兄做错了事,罚你以后周末白天不准来找我,我要去店里,有事。”

    “……”

    “晚上可以。”

    “好。”

    电话那头,男人话语一贯得简洁,夏芍听了却莫名有些安心的感觉。她其实就是要这种感觉,不必轰轰烈烈,只要心能安静,能找到归处,细水流长就挺好。

    挂了电话,夏芍笑着迎着夕阳往食堂走去。

    而某军区司令员的办公室里,一身笔挺军装的男人站起身来,立在窗前,暖暖的晚霞也化不开他脸上的寒厉。

    秦瀚霖,你死定了!

    自从夏芍说周末要开始在福瑞祥店里给人看风水运程,马显荣便将消息传了出去。有古玩行会的同行帮忙,加上陈满贯回了东市后的消息,不少人就得知了。

    夏芍以前在东市上层圈子里给人看风水的时候,青市这边本就有客户,这些人回来也是将她的本事一传播,知道的人也不少。

    这消息一传出,夏芍周六早晨在到了店里的时候,当真有人在茶座里等了。

    来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人,夏芍认识。

    那人眼大鼻宽,相貌粗恶,身量魁梧,笑容爽朗,正是曾经亲自驱车去东市拜访夏芍的国企老总,熊怀兴。

    他一见夏芍来了,就笑着上了握手,笑声洪亮,十分豪爽,“哈哈,夏总,你来了青市也不找我老熊,前段时间听说你们福瑞祥在古玩街上新开了店面,我在外地开会,也没赶回来,今天可算是见到你了!今天中午说什么你得给我个请你的机会,上回你帮我的事,我得好好谢谢你!”

    “熊总,我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请我?你已经接了我们华夏的请帖,就等着下个月来吃我们华夏的酒宴就成了。”夏芍打趣道。

    熊怀兴哈哈大笑,“夏总这么说的话,好像是我老熊没钱请你吃顿饭,还得蹭你们华夏的。不行不行,为了挽回我在夏总面前的形象,今天中午我必须要请客!”

    夏芍笑而不语,却是看向熊怀兴身旁的人,笑容有些深,“那也要看看我们今天中午能不能来得及吃饭了。这位先生家中的事可不小,父亲过世了,大哥也不在了,其余兄弟身体都不好,你本身身体上也有大病,持续了少说三年了。”

    这话一出口,熊怀兴就和旁边的人一惊。

    旁边的人看了熊怀兴一眼,显然以为是他把家中的事告诉了夏芍,结果熊怀兴却是摇了摇头。

    那人一副文弱书生相,身形清瘦,鼻梁上架着副眼镜,颇为斯文。一听夏芍的话就赶紧说道:“大师,您去我家里看看吧,我一开始不觉得是风水上的问题,但是老熊说您看风水很准,这才领我来看看的,我原本不太相信,可是您一看就准了,肯定比我之前找过的风水师有本事,拜托你去看看我家吧!”

    “你以前找过本地的风水师?”夏芍挑眉问。

    “有!”那人连连点头,“说起来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当时我父亲突然亡故了,然后家中接连出事,我从三年前一直病到现在,我大哥去年年底突然病危,没熬过去,三个月前过世了。前年,我也怀疑过是家里风水上的问题,请了个风水师去家里看了看,钱没少花,给我布置了一番,结果一点效果没有,我家里还是病的病,亡的亡。我都已经不信风水了,结果老熊说您看得准,我这才抱着试试的想法过来看看。”

    “你请他去的是你家里?”夏芍垂眸问。

    “对!有、有什么不对么?”那人直勾勾盯着夏芍。

    夏芍摇摇头,“一般来说,如果只是你家中风水有问题,那么出事的就应该只是你一家人而已。可你父亲、兄弟几个都出了事,那问题必然是出在祖坟上。你把情况跟对方说了,对方就只是去你家中看了看?”

    那人呐呐点头,乍一听夏芍说是祖坟有问题,已经是懵了,就只顾着点头。

    “好,那就先去你家里看看。”夏芍站起来道。

    在去那人家中的路上,夏芍才得知,此人名叫朱怀信,是青市一家笔墨斋的老板。

    朱怀信跟熊怀兴算是拜把子的兄弟,两人年轻的时候在一个部队当过工兵,因为俩人名字中间都有个怀字,遇见时便觉得挺有缘。朱怀信文绉绉的书生气,熊怀兴则大咧咧的豪爽气,两人竟一见如故。加上后来在一次部队建开山隧道的时候,遇上了塌方,朱怀信救了熊怀兴一命,两人就更是烧了黄纸,拜了把子。

    兄弟二人一相称便是二十年,感情堪比亲兄弟。复员后,熊怀兴入了国企,渐渐混到了老总的位置,而朱怀信则在青市开了家笔墨斋,平时做些书法国画,现在是省书画家协会的市场部的部长,负责宣传和推广书画作品的对外展销。除此之外,他更是国内书画家协会评审委员会的专家。

    朱怀信祖上是书香门第,曾祖父那一代曾任过二品大员,家中族谱里为官的也不少,可谓名门望族出身,家中到了这一代,虽不说巨富,可也家资丰厚,日子和乐。

    但自从三年前,家里就换了个天地,先是老父突然离世,再是兄弟几个相继患病,朱怀信自己也是连病了三年,他的大哥更是在去年病逝。朱家的风波在朋友间和行业里都是很有名的,毕竟这一家三年来都像倒了霉一样,接连出事,就连家里原本还算丰厚的家底,这些年都为了治病花去大半,昔日的书香门第就这么被阴霾笼罩着,瞧着都怪可怜的。

    朱怀信是前年找的风水师去家中看风水,那个时候夏芍的名声还没在东市上层圈子里打响,直到去年,福瑞祥开业,熊怀兴找到夏芍解了一次企业上的麻烦后,就对她的本事极为信服,这才劝朱怀信来找她。

    朱怀信本是已经不再信风水之事,架不住熊怀兴的劝说,也是家中情况确实不好,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这才来了。哪里想到,夏芍一眼就看出了他家中的情况,甚至一个照面,就断定了他家中问题出在哪里。

    车上,朱怀信很是急切,倒是熊怀兴沉得住气,与夏芍说了说两人的事,一路开车去了朱怀信家里。

    朱怀信的家住在高档小区的二层楼房里,家中的装修偏中式,还能感觉出几分往日的底蕴来,但一进门还是能感觉到几分颓败的气息。

    “我家里兄弟几个条件也不是都好,这三四年来却都是得了病,治病花了不少钱,我虽然自己也有病在身,还是能借就借了,我正打算着如果再这样下去,少不得要把房子卖了呢。”一进门,朱怀信便叹气道。

    “说什么呢!怎么说也有我老熊在,不可能叫你连房子也卖了,你就放心吧!夏总一定能帮你!”熊怀兴拍了拍老友的肩膀,大嗓门地道。

    朱怀信到了客厅里,给夏芍泡了热茶来,夏芍却不是来喝茶的,她一进门,连坐也没坐,就将房子里四面都看了一下,每个卧室、房间,楼上楼下都看过了。

    朱怀信站在楼梯口,搓着手往上看,神色担忧而紧张,却是疑惑地朝熊怀兴小声问道:“这位夏大师,看风水怎么不用罗盘的?上回请的那个人,可是拿着罗盘看了老半天的。”

    “我咋知道!那玩意儿,你管夏总用不用呢,准就行了!”

    “准?不用罗盘能准么?”

    “你上回那个人,用了罗盘也不见得准。夏总的本事我老熊可是验证过的,老弟,你就放心吧!一会儿下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两人悄悄话的工夫,夏芍便从楼上下来了,三人坐去沙发上,朱怀信赶忙问道:“大师,我家房子的风水有问题?”

    “这房子是个下元七运的住宅,我看了看,风水上称不上大好,也没什么大毛病。朱老师家的问题,果然不是出在这房子里。”夏芍坐下,喝了口茶,这才说道。

    “这、这不可能啊!我上回找了的那个人可是说我家的风水有大问题,在我家里很是折腾了一阵儿,我花了不少钱呢!就算问题不是出在房子里,他好歹帮我摆了摆风水局,就算不是大好,也应该属于好点的吧?不然、不然……”朱怀信显得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