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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却比他先动了,她肩上的包瞬间一抡,直接拍在了那胖子脸上。与此同时,她手肘一撞,旁边的男人便惨叫一声撞去墙上,捂着胸口咳嗽一声,接着便呕了出来,可见夏芍这一撞的力道。然而,她并未停,手肘撞上那男人的一瞬,脚尖一踹,那被书包砸到脸上的胖男人顿时狗啃泥似的趴倒。
夏芍却在他趴倒在地的一瞬,一手握住男人的手腕,身子凌空而起,落下时一脚踏在男人肥胖的肩膀上,那男人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他的手腕正被夏芍拧着压去背后,只要她轻轻一按,这只胳膊怕就要废了。
这时,那撞去墙上的男人挣扎着要起来,夏芍目光一扫,手中拎着的书包挥手便甩了出去。不过是一个包,里面又没装多少东西,按理说不该有什么杀伤力,但那人被砸个正着,顿时两眼发黑,脑门如遭重击,身子一晃,便晕了过去。
夏芍看也没看他,她微微俯低身子,问:“交代你传的话,记住了么?”
“记记记、记住了!记住了!”
“那就好。”夏芍一笑,“给你个忠告,别想着报复我。不给我安生日子过,我就叫你们没日子过。懂?”
那男人哪里还敢摇头,此时已经痛到说不出来,满头大汗地不住点头。他没有办法回头,却能感觉到少女悠闲的语气,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最终,夏芍满意点点头,松开手优哉游哉走去前头,拾起自己的包拍了拍灰尘,接着背在肩头,慢悠悠走出了巷子。
直到她走出巷子,三个男人还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而巷子尽头对面的路边上,一辆黑色红旗车缓缓摇下车窗……
车内坐着两名男子。
望向着夏芍离开方向的那名男子一身米色的armani休闲装,顾盼神飞,拍手赞道:“好!身手敏捷,下招利索,实打实是练家子的招法。这三个人运气好,对方手下留情了,不然刚才那两下子,足以叫他们在医院躺个一年半载。呵,有点意思。看着年纪不大,没想到东市这种小地方,还藏龙卧虎。”
男子几乎扒在车窗上,修长的手指在夕阳的霞彩里染着润泽的光,一看便知平时保养极好,身份非富即贵,但他随意的动作却跟尊贵的身份搭不上一点边儿。
“人外有人。”
这时,一道冷沉的声音自旁边传来。
这声音与其说冷,不如说是漠然,带了凉,听不出情绪起伏,在昏暗的车子里冷不丁传来这么道声音,胆子小的说不定能吓出病来。
听见这声音,那面容俊帅的男子却明显一愣,迅速回头,“你总算开口了!听你说句话可真不容易,这一路快闷死我了!”
男子眼神发亮,很欣喜,很兴奋,“你对刚才那女孩子的身手感兴趣?不然你怎么舍得开口说话?哎,我说你终于开窍了,也有看女人的时候了?”
他扭头望进巷子里,夏芍的身影早已不见,他却依旧摸着下巴思索,似乎有点话痨,“年纪是不是小点?这年纪追到手了,还得放家里养几年,虽然是别有趣味,但我还是喜欢成熟的女人,胸大,懂事,风情万种。啧啧,想不到你居然好这一口……怪不得你这些年总是孤家寡人……”
男子自顾自聒噪,身旁的男人却好像没听见他的话,只是低着头,车子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他的眉眼,却能看见他正摊开的掌心里,放置着一只玉葫芦的挂件。
此时此刻,如果夏芍在这里,她一定会很惊讶。
因为这只玉葫芦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通体散发着金吉之气,竟是件法器!
这件法器,无论从器形上,还是从大小上,都跟她拜师那年,唐宗伯送她的玉葫芦一模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男子的目光也落在那玉葫芦上,顿时不再聒噪,只是看了一会儿,便叹了口气,对司机道:“开车吧,办正事要紧。”
车窗缓缓摇上,车子渐渐驶离了巷子对面的马路。
车窗摇上前一刻,隐约听见男子声音传来,“这回要是还找不到,你可得回去任职。军区还是省委,随便你。老首长交代的任务,我要是劝不动你,回去就等着挨我家老爷子的训吧。”
发生在巷子对面车里的事,夏芍并不知道。第二天又逢周末,学校照样放假,她便回来老家山上陪伴师父。结果却发现唐宗伯一副感慨的模样,一上午就叹气了好几回。
“师父,是不是您老人家又有故友要来,要不要我给您占一卦?”夏芍端着水果盘子过来,放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笑着逗唐宗伯。
唐宗伯瞪她一眼,笑着一摆手,“不用。我老人家也算宝刀未老,此地天机本就紊乱,我要不想让他找着,他就找不着。”
“他?师父说的他,是谁?”夏芍托腮望来,眸底却有疑惑和忧心的神色。师父过往的一些事,到现在也没告诉她,师父越是不说,她越是担心。总觉得他隐瞒的事一定不简单。
老人叹了口气,负手远望,语气怀旧,声音不大,却清楚传来,“那小子现在算起来该有二十五了吧?按辈分,他可是你师兄咧。”
“……”
夏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向来平静淡然的她,脸上也露出了惊奇的表情,“师兄?我什么时候有个师兄?”
唐宗伯一笑,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你师兄跟着我的时间可比你长咧!他三岁就跟着我学玄门术法了,在奇门阵法一道上可是奇才!十五那年我们师徒分开的,后来……唉!这些年,以那孩子的性子,只怕找我找得很苦吧。”
唐宗伯挥挥手,叹了口气,看起来像是不欲再说。
夏芍却是因这番话又想起了唐宗伯的过往遭遇,师父是七年前来到这里山上住下的,他说他之前在香港,可他遇到了什么事才导致双腿残疾的?他一直不肯对自己说,她虽然耐着性子等他老人家开口,心里却难免担忧。
“师兄的事,师父怎么从来没说?”夏芍试探着打听,毕竟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师父唯一的徒儿,今天忽然听说还有个师兄,她也是难得有些好奇心。难免想知道自己师兄是什么人,有没有机缘见上一面之类的。
“为师不跟你说,是因为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唐宗伯回身,看着夏芍的眼神慈爱,“再过两年吧,现在跟你说了,对你没好处。”
既然唐宗伯都这样说了,即便夏芍心里再疑惑,也只得尊重师父的意思。
她当即没有再问,师徒两人像往常一般练气打坐,研习玄学易理,饭时夏芍下厨炒了两道拿手小菜,师徒两人山中生活闲适安乐。
周末傍晚,因为第二日要开学,夏芍才只得又回到东市的家中。
但一进门,就见母亲李娟放下电话,神色惊慌地要出门。正巧夏芍开门进来,差点撞上母亲不说,更是见她眼圈都红了。
夏芍立刻问:“妈,出什么事了?”
李娟一见女儿回来,眼泪就掉下来了,哭着说:“我也不知道,刚刚你爸单位的朋友打电话来,说是下班的时候,你爸突然被几个小混混给打了,现在正送医院呢!”
夏芍一听,当即就眼神一寒,她自然猜出父亲这一灾是怎么来的,这两天正逢周末,她在山上陪师父,没见着父亲,也就没发现他有这一灾。
她警告过那群小混混的,一直以为就算他们不听劝,也应该是找上她报复,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动了自己的家人。
夏芍深吸一口气,内心难得动了真怒。她当即安慰了母亲,随后便和她一起赶往了医院。
两人来到医院的时候,夏志元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头上包着绷带,脚上打着石膏,看起来伤得不轻。询问了医生才知道,他肋骨断了两根,右腿小腿骨折,头上也缝了八针。把他送来医院的厂子里的同事害怕那几个混混报复,没敢报警,就先打电话通知了夏芍家里。
李娟一见躺在床上的夏志元就哭着扑了过去,“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得罪什么人了?”
夏志元嘴角肿得老高,全是青紫,说话没气没力,“我哪知道得罪什么人了,咱家人都老实本分的……”
“爸,你别说话了,先好好休息。”夏芍走过来拍拍父亲的手,嘴角却紧抿着,一个冷峻的弧度,眼里哪还有平时的平静淡然?她转过身,看向将夏志元送来的同事,这同事她认得,姓蔡,算是夏志元的老友了。
“蔡叔,你还记得那几个小混混长什么样子么?”未免累及无辜,夏芍还是询问了起来。
蔡广听了这话不由一愣,“小混混还能长什么样子?染着黄毛,身上纹着纹身,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一大帮子人,少说有七八个人,我就记得里面有个胖子。”
夏芍闻言,眼底冷意更盛。
果然是他们!
她眯起眼,眼底的冷意落在蔡广眼里,不由惊愣。老夏家这个闺女,平时乖巧得很,从来没见她有这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