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1 谢叔与苏爸爸联手压制,默契似兄弟(5更)

月初姣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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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许阳州没忍住,笑出声。

    继而惹得周小楼也跟着笑了起来。

    因为崔继业的狡辩无理,原本几人都气得不行,如今却被苏永诚逗乐了。

    就连肖冬忆都没忍住。

    作为专业吃瓜人。

    除非是忍不住,不然他真的不会笑得如此放肆。

    崔继业被气炸了,刚想开口,就被另一人打断了。

    “他可能觉得,把别人的嘴堵住,就无人知道真相了。”

    开口的,是谢荣生。

    一身西装,内敛斯文,从容有度。

    “所以我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喜欢掩耳盗铃,厚颜无耻之人。”苏永诚轻哼着。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见的人多了,你会更喜欢狗,因为……”谢荣生斜睨一眼崔继业,好似在他眼里,此人都不值得他用正眼去瞧。

    “因为什么?”

    “因为慢慢的,你会发现,许多人,还不如狗!”

    “人不如狗,养出的儿子,大抵也不像个人。”

    “我原本不信那句话。”

    “什么话?”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原本觉得这话说得没道理,如今看来,总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

    这两人不知何时养成的默契,一唱一和,倒是默契。

    就连许阳州都开始感慨:

    “你们见过,前夫和现任丈夫,合作联手,压制一个人的吗?”

    肖冬忆摇头:“头一次见!”

    “果然啊,活久了,真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能遇到!”

    谢荣生和苏永诚直说得崔继业气急面白。

    加上之前被谢荣生打过,气急之余,身体本能的往他那边倾斜。

    身子气得发颤,手指也不自觉收拳握紧。

    状似,要打他。

    只是此时,一直没说话,没动作的谢驭却忽然站了出来。

    “崔先生,您想做什么?”

    冷寂的声音,好似寒刃,能将满屋的暖气都染上一层霜色。

    他似乎完全忘了。

    谢荣生,还有个据说“杀过人”的儿子。

    眉骨处,一道浅疤,不怒而生威。

    端端是那身高,往跟前一站,毫不内敛的气场,直教人望而却步!

    他刚才一直站在边上,不言不语。

    内敛着,

    如今一出现,

    自然成为制衡全场的焦点所在!

    “我……”

    崔继业都忘了,谢家还有这样一个煞神在。

    “难不成,您当着我的面,还想对我父亲动手不成?”谢驭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盯着他,“苏叔说的不错,崔先生还真是……”

    “好大的脾气!”

    此时,似有寒风袭来。

    瞬间窜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不知觉打了个寒颤。

    崔继业手指一松,抬手揩了下嘴角的血迹,“呵——我打他?你怕是不知道,你爸之前对我动过手!”

    反正,已撕破脸,崔继业就道出了谢荣生打他一事。

    谢驭偏头看向父亲,“爸,你打人了?”

    那语气……

    不像儿子与父亲之间的对话,倒有点老子质问儿子的感觉!

    谢荣生倒是坦白,“打了。”

    “为什么?”

    “气不过。”

    又是崔继业说过的理由,直把他气得不行。

    他没想到,自己胡乱说得理由,竟为苏永诚和谢荣生打他寻到了借口。

    谢驭点头,“下次别这样了。”

    他说完,居然还补充了一句。

    “以后,遇到这样的事,记得通知我。”

    所有人:“……”

    谢哥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通知你干嘛?

    你们父子难不成还想来个父子双打?

    谢驭说话行事,素来率性而为,喜或不喜,都表现在脸上,加上某人恶名在外,他若是真这么干了,大家似乎都不觉得奇怪。

    只有网络前围观直播的网友纷纷感慨:

    【苏羡意的亲爹和继父,这两人该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为什么如此默契?】

    【谢哥儿,真是无法无天!】

    【救命,谁来管管他,也太霸道了。】

    ……

    崔继业一看形势不太妙,硬碰肯定不行,瞧见宴客厅内,还有这么多宾客和记者,干脆转换思路,连声叹息。

    “我知道,你们苏家、谢家都护短。”

    “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罢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你们燕京人,本就瞧不上我们这些外地人,我们就活该被欺负呗。”

    崔继业原本想耍泼卖惨,再混一波同情。

    结果,

    此话刚出,许阳州就跳了出来:

    “什么叫燕京人,欺负外地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有事说事,有理,咱们就论理,你这乱七八糟是在胡扯什么东西。”

    “居然还地域黑?我告诉你,恶人不分地域,就像小孩和老人,虽为弱势群体,可这世上,也有熊孩子,恶老人。”

    “作恶之人,跟他年龄,出生,毫无关系!”

    “你别妄图把事情引向别的地方,简直其心可诛。”

    许阳州本就张扬,压根不会给他一点面子。

    崔继业咬牙,“我知道,您与谢家关系好,你们人多,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正你们几家在燕京,能只手遮天。”

    “自是无人能替我们这种平头百姓主持公道了。”

    那表情,委屈至极。

    “哎呦我去,我这小暴脾气……”许阳州气结,捋起袖子,就想冲过去。

    白楮墨伸手,刚把他拉住。

    就听宴客厅外,传来一道沧桑略低的声音:

    “隔着一段距离,就听到有人说自己受了委屈,要主持公道?”

    人未至,声先至。

    “陆家人来了。”有消息从外面递进来。

    这声音一听就是出自老者之口,既说是陆家人到了,那只能是出自陆老。

    听说,这位老爷子来了。

    一时间,

    整个空气都变得陡然冷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