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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进入这里的人都必须经过注册得到VIP会员身份,当然这里的注册费并不低,就算是最等级的会员都需要10万M刀一年的注册费,而且不是有钱就可以的,甚至还需要人介绍或者在J国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
而10万美刀的注册费也只能让人进入第一层,想要进入第两和第三层则需要更多的钱,甚至第三层光有钱都进不了。
此时,在赌场的第一层。
虽然已经接近午夜12点了,可是作为L城最大的酒店也是最大的赌场,这里每到晚上都是人声鼎沸,甚至比白天的集市还要热闹,越是深夜人越多。
只不过,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整个赌场里面的气氛却有些莫名的紧张,整个赌场中站了不少身穿墨色的迷彩服的彪形大汉,一看多半都是雇佣兵。
虽然雇佣兵在J国并不罕见,有人甚至开玩笑说,如果有个广告牌掉来一次砸死10个人的话,那么有7个必定是雇佣兵,还有1个则是在要成为雇佣兵的路上了,由此看见在J国雇佣兵是多么的多,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正是的职业。
其实也不能怪J国的发展如此畸形,在这个战乱的国家,只有拥有强横的武力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安全,而且在这个战乱的国家,很多设施都已经瘫痪,经济也处于落后的状态,不管做什么都不如雇佣兵赚钱。
虽然这个职业很危险,不过大多数的年轻人宁愿趁着年轻冒上几年的危险,也比吃不饱饭饿死来得强。
然而今天出现在深蓝赌场的雇佣兵却看上去十分的奇怪,几乎每个人看上去都神经紧绷,一脸戒备的看着四周,没有一个人坐下来玩上两把,完全不像是来赌场消遣的。
人都有远离危险的不能,赌场里的赌客们明显也感觉到了这些人的异样,一个个都离这些人远远的,就算有些神经大条或者不怕事的人也不愿意和他们接触。
毕竟大家是来这里消遣娱乐的,谁愿意去碰一鼻子灰呢?
只不过,观察敏锐的人却可以发现,这些大汉的眼睛却都有意无意的看向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赌场最左边的一张21点的桌子,这张桌子的位置并不怎么好,甚至说很偏僻,就连荷官都不如其他桌子的那么性感诱人,所以赌客也十分的少,不是到了没有桌子桌的地步,基本不会有人。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自从赌场开门开始,就有个消瘦的男人一直坐在这里玩牌。
这个男人的出手很阔绰,每次压的都很大,而且不管输赢都会打赏荷官不少小费。
今天主持这一桌的荷官是个新人,才刚20岁的年纪,虽然年轻却并不美貌,发育也是一般般,B罩的胸围在J国人里算是平胸了。
她这还是第一天上岗,被分到角落里倒是并不意外,只不过心里依然是不舒服。然而没想到却与运气很好的遇到这么一个大主顾,一晚上的小费快赶上她半年的工资了。
要知道在J国赚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有钱人都逃到了欧洲,男人们可以选择去做雇佣兵,至于女人们除了嫁个有本事的男人之外,想要赚钱要么去出卖身体,要么出卖色相,其实这两样都没什么差别。
她能在赌场找到这么一份工作可以说是十分幸运的了。
“先生,还要跟进吗?”看着对面的男人,荷官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不同于其他荷官那种职业化的假笑,她笑的可以说是十分真诚,当然任谁见到这么多小费也一样笑的十分真诚。
坐在这张赌桌的人当然就是毒药了,他听到荷官的话儒雅的笑了笑,示意身边的美女再拿上一张牌,然后又把自己手中的筹码推出去一些,顺便还拿了一枚送给了荷官当小费。
看着这个样子的毒药,任谁也没法子把他和那个臭名昭著又人人畏惧的变态医生结合在一起。
“谢谢先生。”荷官对着毒药致谢,接着又把脸转向了其他和毒药一起玩的,“其他先生们还要跟进吗?”
跟着毒药一起玩的还有4个人,这四个人相互也并不认识,只是凑巧没有其他位置才坐到了一起。
此时见到毒药又加注还给荷官那么多小费,一个个不禁面面相斥,来到这里玩的人每个都不是缺钱的,不过像毒药这么大方的却是很少见。
他们相互看了看最终没有人继续跟进,全部都选择了放弃。
荷官见到这个情形,又亲切的笑了笑,最终把所有的筹码都推到了毒药的面前。
毒药见到自己眼前的筹码却并不在意,而是一分为三,其中两份是陪着自己的美女的,另一个当然是荷官的。
荷官见到这么多钱,顿时笑的更加开心了,看毒药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财神爷一样,不过毒药对于她来说也的确是财神爷。
这轮赌局结束以后,其他的四位赌客纷纷离开,桌子边又只剩下毒药一个人了。
这种情形这一晚上一直在重复上演,毕竟没人愿意和毒药这种不在乎钱的疯子去赌。
见到赌桌再次没了人,荷官很敬业的问道:“先生,您看,需要我陪你玩吗?”
按照赌场的规矩,就算没有了其他赌客荷官都可以继续和客人玩,以供客人消遣,当然作为荷官也要十分有度才行,不能让自己输的太多,这样子的话会引起赌场的不满,毕竟赌场雇佣荷官来是为了赚钱的不是赔钱;当然也不能赢得太多,这样子会引起赌客的不满,毕竟赌客是来消遣的不是来找气受的,一直输来输去谁会乐意?
当然了,必要的时候作为一个性感年轻的美女荷官还是要牺牲一下色相的,这些都是作为荷官的经验和本事。
“不必了,我可不舍得欺负美女。”毒药看着荷官微微笑了笑,接着挪了挪身子,看上去是打算休息一下,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赌桌的意思,显然是在等其他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