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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玉青处理完公司事务已经是晚上九点,在回家的路上,想起了早晨救的那个小伙子,不知道现在情况咋样,有没有苏醒过来,心里有些担心,随即给于大夫打电话,询问了伤者病情,得知目前还在昏迷当中,由于遭到雨淋着了寒气,病情有些恶化,现在正发着高烧,不过让她放心,医院已经采取了必要措施,有专人照顾他,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听到病情有些恶化而且还昏目迷不醒,洪玉青更是担心起来,想立刻去医院看看,不然心里不踏实。
“志辉,马上去医院,那个小伙子病情不太好,我们去看看他。”洪玉青说。
“董事长,怎么现在就去,时间太晚了,宁宁还在等着您回去,太晚他会不高兴,不如明天早晨再去看看,反正有医院的照顾,他不会有事的。”志辉说。
“还是现在去看看,不然心里总是不放心,宁宁有项岚照顾没有事。”洪玉青说。
“您的心肠就是好,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会人如此上心,时刻惦[][]记他的安危,一般人很难做到,把他送到医院已经尽了应有责任,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死活是他自己的事情,一切看的命运如何,您没有必要总放在心上。”志辉说。
“不要说这些,既然让咱们遇上,咱们必须负责到底。”洪玉青说。
志辉没有再说话,开车直奔医院,洪玉青来到医院病房。得知徐峰已转到特护病房。马上来到病房。看见徐峰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并且还在输着液,一名护士在看护他,见到洪玉青进来赶忙起身,洪玉青又仔细地问了病情,护士如实作了回答,虽然病情有些恶化,但是经过救治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不知什么时候会苏醒过来。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苏醒不过来。”洪玉青说。
“现在不好说,一切要看他的身体素质,不过看样子今天已经不可能,只能看明天的结果。”护士回答。
“他的身份弄清没有,应该立即通知他的家人。”洪玉青说。
“他身上没有任何证明,无法确定他是哪里人,只有等他醒来后才能知道。”护士回答。
“是你一人照顾他?”洪玉青问。
“不是,他是个特殊病人,医院领导十分重视,为了保证他的安危。有两名护士专门看护,我负责上半夜。十二点会有人接替我。”护士回答。
“你们很是辛苦,我代表病人谢谢你们。”洪玉青说。
“不用谢,这是我们的责任,还得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及时搭救,或许他早已没了命,遇到你是他的福分。”护士说。
“遇到这样的事情谁都会管,好了,有你们细心照顾我放心了,希望他能够尽快苏醒过来。”洪玉青说。
“请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他,争取让他尽快苏醒过来。”护士说。
回来路上,洪玉青把病情说了,到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什么时候苏醒过来很难说,这个小伙子算是遭了罪,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这是等于过一道鬼门关,痛苦可想而知,不知什么人会这样对他,简直没有一点人性,打完以后竟敢逃之夭夭,一点不顾人的死活,真要是出了人命那还了得,公安局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早晚有一天会查到他们,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您说这个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志辉说。
“他身上没有任何证明,无法断定他的真实身份。”洪玉青说。
“我看他不像是个好人。”志辉说。
“何以见得,不能仅凭表面现象确定一个人的好坏。”洪玉青说。
“您想想看,一个好人怎么会无端的挨打,并且被人扔到路边,而且又是在深夜,好人谁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深更半夜出来干什么。”志辉说。
“不能以貌取人,要看他的实质。”洪玉青说。
好与坏是相对而言的,当前大多数人共同认知认同的东西就是好的,反之就是坏的,可是人不断进步变化的,所以好坏也就没有了绝对,理解了前面的,那什么是好人坏人,他们的区别等就不难判断。简单地说,符合大多数人认同的事和行为的就是好人,反之就是坏人。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好人也有缺点,坏人也有长处。多数情况下人是比较理性的,表现出善的一面较多,做人做事也合乎常理,就是所谓的好人,区别在于好人也会做错事,但是往往是无心的,而坏人是主动害人。对你好的人就是好人,对你坏得人就是坏人。因为事物都是有多样性的,判断人的好坏不能只评价一方面。你如何判断这个人好坏,比如一个人在外面偷窃了十块钱,是坏人吧,但如果他偷这十块钱是为了买碗饭给快饿死的流浪儿吃,那他就是好人了吧。但这又不对,对那个被偷了的人来说,他被这个人偷走了钱,损伤了财产,所以对他来说这个人是坏人,对那个差点饿死的流浪儿来说,这个人确实大好人。所以评价一个人,不能只看他做了哪些事,而且一件两件事根本无法判断他是否是好人,所以,最简单的判断方式,就是对你好的就是好人。比如你是那个饿得不行的儿童。而对你坏的人就是坏人,比如你是被偷了十块钱的那个失主,说不定你的十块钱也是救命钱。区别在于好人做事在帮人,坏人做事在害人。
“您的心就是善良,考虑的事太多,因为您的善良,您吃的亏太多。”志辉说。
“作为一个人,不能只为自己着想,只要自己认同的事必须去做。比如今天救得那的小伙子。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在那种情况下必须救,因为他是一个人,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失去生命。哪怕他真是一个坏人,也要让他明白人世间的真情,从而改变他的思维,正确面对自己的行为。”洪玉青说。
因为潘学亮等人报了案,东城公安分局刑警大队立案侦查,负责案子的刑警三队长蒋观华、刑警肖世芳。根据常守信提供的线索进行调查,因为是在深夜,仅是听见几声喊叫,无法确定侦察范围,加之夜里下了大雨,即使留下痕迹也会被雨水冲洗掉,不可能留下有价值的线索,所以不能确定案件性质,没有办法只得重新开始调查,走访了不少人。还是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不知还要费许多周折,让两个人很是挠头。
“蒋队长,难道徐峰真是遭遇了不测,可是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作案之人太狡猾了,竟然没有留下破绽,让我们猫抓刺猬无从下手。”肖世芳说。
“现在还很难说,假如反映的是事实,应该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遭到绑架,一种是遭到仇家报复,无论是那种可能,老天爷无意中帮助了他们,要是昨天没有下大雨,或许能到的一点线索,这才是我们的困难之处。” 蒋观华说。
“可是以他家目前经济条件,绑架似乎不太可能,谁会绑架一个没有钱的人,应该是第二种可能,他和什么人结下仇,为了报复把他弄走,如果这样的话可是凶多吉少。”肖世芳说。
“现在还无法确定,只能看调查的结果,如果真是遭到仇家报复,事先一定作了长时间的准备工作,肯定会露出破绽。”蒋观华说。
“可是并没有发现他和某个人有冤仇,这一点也似乎没有可能。”肖世芳说。
“必定人已经失踪,现在没有一点线索,我们只得从头开始。” 蒋观华说。
“或许是感情方面,为了得到心爱之人会不择手段,他们什么办法都会使出来,现在这样的案件不少。”肖世芳说。
“你说得有道理,咱们去他家里了解情况,或许会得到一些启发。”蒋观华说。
“还有一点我要说。”肖世芳说。
“有什么话直接说,不要老牛吃草吞吞吐吐的。”蒋观华说。
“虽说是失踪,但毕竟时间短,从失踪到现在才一天多时间,现在的人一连几天不回家很是正常,咱们开始调查,结果什么事也没有,或许一会儿便会出现在家里,那样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肖世芳说。
“你说的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是现在已经立案,我们必须开始调查,这是我们当警察的责任。”蒋观华说。
蒋观华二人来到徐峰家,了解徐峰这几天的行为表现,有没有什么反常地方,徐万山把情况说了,这些天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一切和往常一样,正常上班正常回家,因为晚上要到烧烤广场去帮忙,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一般晚上十点以后才能回来,不回来会打电话告诉家里,唯一让人感觉不对的地方,就是昨天晚上十点多钟,见他没有回家打电话询问,响了几下后传来忙音,再拨打手机是关机,等了一晚上还是没有回家,天一亮便去公司找他,得知没有住在公司,随后去了烧烤广场,知道昨天晚上十点多就回家,经过多方查找没有他的消息。
“他平日里有没有什么仇人?”蒋观华问。
“这个还真没有听他说过,他这个人比较老实,应该没有什么仇人。”徐万山说。
“他恋爱没有,他的恋人是谁?”肖世芳说。
“原来是有对象,不过一个多月前就吹了,现在没有听说他和谁谈恋爱。”徐万山说。
“他们是因为什么分的手?”肖世芳说。
“这个嘛?”徐万山没有立刻说出来,不好意思说出儿子因为嫖娼被公安局抓住,自己虽然不相信儿子会干出那样的事情,可必定被公安局抓个现行,事实证据确凿,不承认都不行。
“大叔,有什么您就直接说出来,这对破案有好处,我们从中可以分析案情。确定会发生什么事情。能够尽快把他找回来。”肖世芳说。
“好吧。我把实情告诉你们。”徐万山说。
徐万山便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由于徐峰嫖娼被抓,并受到公安局处罚,这事很快传了出去,袁媛当然也会知道,怎么解释也没有用,最后便和他分了手,分手前连面都不肯见。发誓以后不再有任何关系,以后没有再来往。
“他们之间真的没有来往。”肖世芳说。
“没有,虽然徐峰心里总是惦记她,忘不了那一段感情,我们劝他不要再去想她,他们之间没有哪个缘分,何况发生那样的事情,谁也不会原谅他。”秦雅茹说。
“袁媛现在有没有男朋友?”肖世芳说。
“这个以前徐峰倒是念叨过,是和法院的李景河在谈恋爱,为这徐峰伤心一段时间。不过现在好了,没有再听徐峰说起过她。”秦雅茹说。
“怎么她是和李景河谈恋爱?”蒋观华问。
“是的。没有错。”秦雅茹说。
“徐峰工作上咋样?有没有反感情绪?和你们说了些什么没有?”蒋观华问。
“原来的经理李岩对他不错,经常说他的好,不过现在换了经理,他叫朱光祖,叨咕这个人不怎么样,对人没有好心眼,经常在背后耍花招,我劝过他,必定他是经理,不管他这个人咋样,为了工作必须听他的话。”秦雅茹说。
蒋观华点点头,又询问了家庭、亲属等情况,二位老人如实作了回答,起身告辞,见他们要走,秦雅茹的眼泪流了出来,儿子失踪了她怎能不急,哀求蒋观华无论如何要帮他们找到儿子,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真要出了事情他们也不想活了。蒋观华安慰老位老人,告诉他们不要着急,既然已经报了案,他们会竭尽全力帮助查找,随时和他们取得联系,一有消息会立刻通知家属,随后走出家门。
“徐峰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他去了哪里,真要出了大事我可不想活了。”秦雅茹说着又哭了起来。
“现在光哭没有用,咱们还得想办法找他。”徐万山说。
“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家人都出去找了,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真是急死人了。”秦雅茹哭着说。
“孩子大了真是不让人省心,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徐万山开始给亲属拨电话,打听有没有徐峰的下落,结果没有一点消息,不由长长叹了口气,他是没有了办法,事已至此只得听天由命,秦雅茹听到没有消息又哭了起来,徐万山听了更是心烦,但是没有办法,急得在屋里直转圈,满脸无可奈何的表情,他能有什么好主意。
再说蒋观华二人从徐峰家出来,上了汽车告诉肖世芳去昌盛路分公司,徐峰在那里上班,可以从同事那里了解一些情况,现在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只能用苯方法开始调查,虽说费时间但可以得到相关线索。
“队长,我刚才看你听到袁媛和李景河谈恋爱,脸上怎么会是那样的表情,人家谈恋爱你吃什么醋。”肖世芳说。
“我吃的那门子醋,我是为袁媛今后着想,不知袁媛为人如何,不过和李景河谈恋爱有些可惜,李景河这个人我了解,他不仅是个花花公子,而且仗着他爸爸是副院长,可以说是无恶不作。”蒋观华说。
“他这个人我见过,说话办事蛮和气的,根本不象你所说的那样,小伙子长得挺帅,是不是有些嫉妒。”肖世芳笑着说。
“他是个笑面虎,尤其是对女人,甜言蜜语殷勤备至,什么爱听说什么,很会讨女人的喜欢,不少姑娘吃了他的亏,害怕他爸爸的势力只得自认吃哑巴亏。”蒋观华说。
“他会这么坏,我怎么一点没看出来。”肖世芳说。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姑娘上他的当,当然也有的女人贪图他的钱财,主动投入他的怀抱,最后给点钱打发一走了之。”蒋观华说。
“他这样就没有人管,还有他爸爸是法院副院长,对他的行为会漠然处之。”肖世芳说。
“谁不为自己儿子着想,仗着手中权力有意为他开脱,谁敢得罪他,再有这种事情极为的隐蔽,很难被人发现。” 蒋观华说。
“如果照你这样说,袁媛以前和徐峰是恋人关系,现在又和李景河谈恋爱,难道和他有关,这样事情可不妙,徐峰只是个打工仔,怎么会争得过他。”肖世芳说。
“和他有没有关系不敢确定,假如徐峰心里真的还有袁媛,见袁媛抛弃了自己和李景河谈恋爱,心里肯定不是滋味。”蒋观华说。
“说了半天,和他还是有关系,难道是他们之间争风吃错。”肖世芳说。
“咱们这也是猜测,一切还要看调查结果,一旦和他有关,徐峰的处境很不妙。”蒋观华说。
“难道说是李景河把他给杀了,这可是犯罪行为,他是个法官不会那样的傻。”肖世芳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