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

喜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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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子牛还是靠她的小聪明把答案传递给宁馨了。怎么弄的?直接教室敲门儿。那老师也认得她,晓得是贾奉衰的外甥儿,她说的话根本没怀疑。她说宁馨的家长来了,找她,老师就叫宁馨出去了。这不答案就给她了。

    完事儿,宁馨是更服了她,直拍她的肩头说,“你真牛!这么会儿就弄到答案了!”子牛边按手印儿小声说,“不牛,以后这么急别找我。”宁馨就是笑,还说有空请她吃饭。

    这突发事件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不过,宁玉那“过路的帮忙”因为帮得不彻底,还是招了子牛的恨,越发觉着这人嘎里嘎气,是个坏蛋!

    坏蛋却因着是她老情儿的部下,却不得不和她又有交集。

    这天子牛回来给占想拿他的打字机,顺便回自己房拿几件衣裳。

    正在柜子里翻,子牛一顿,好像听到楼下有人开门。她跑出去往楼下那么一瞄啊,……顿时脸黑,是宁玉。

    宁玉手上拎着一袋子东西,见到她,稍一抬,“喏,给你的。”

    子牛才不理他,转头又跑回柜子跟前继续翻,哟,翻着了,镜子跟前身上比比,小姑娘咩,谁不爱美。

    宁玉上楼来,

    子牛从镜子里看见他要进来,像个神经病突然回头,“不准进来!”

    宁玉一脚塌进来的,瞄她一眼,还是收了回去,站在外头,手一抬,“这是习局托人给你买回来的翻译机,最新的,内存很大,一般不需要连接WiFi也够用。”

    子牛继续比衣裳,故意不搭理他。

    宁玉见她不理,也没想跟她多废话,东西往她那床上一丢,人就要走,

    子牛恨不过,回头又骂,“你不得好死的,心眼儿这么坏!”

    宁玉停下脚步,

    扭头眯眼瞄着她,

    “谁不得好死,你就肯定将来你死得好?小小年纪出来卖身,正途不走,歪瓜裂枣的事儿一大堆……”毒言毒语还没完,小子牛就冲过来要撕烂他的嘴儿了,“住嘴住嘴!你知道什么!”小天使当然委屈,小学开始,她身边就从来没断过坏蛋,小子牛也不是没问过舅舅,怎么就没个好孩子交道。舅舅只得叹气:长大了,总会有知道原因的那一天。子牛这会儿是忘了“前世今生”:她曾亲眼所见一本书,名《圣仙成就传》,里头记载得很清楚,她这类,只能靠渣渣傍身,唯保平安……

    她这么泼,把宁玉也搞烦了,抱起她,子牛真在撕他的嘴,把他的嘴巴抓得通红。宁玉快步走到床铺边把她摔床上,上去就跨坐别住她乱扳的腰身,将她的两手向后死死按住,“你就是被宠坏了!”“有没要你宠!”“那是,老子最厌烦你这样不讲自尊的妖精,宠你个屁!你要是我妹子,老子天天揍,揍得你老实学习守规矩为止!”“那幸亏我不是你的谁!呜呜……你还敢揍我!你把我弄疼了……”哎,这激烈的一吵一闹,愣是把子牛弄哭了!

    宁玉是真烦。多少人仅从外部条件看他,绝对异口同声:这肯定是个浪子!

    宁玉的面相是属于桃花泛滥那种,加之背景不凡,人一准儿觉得他肯定是玩字榜首。

    但是,

    真实的,宁玉极其自律。甚至思想还有些古板。

    所以他刚才臭骂子牛的这些绝对是真心话,要是子牛由他教育,估计是得天天“棍棒教育”,还治不好她!

    “好了,又没真打你,哭个什么!”别看平常宁玉八面玲珑,在燕晚跟前也是圆滑圆滑滴,其实骨子里真大男子主义,见不得女人哭啊猫叫,子牛这种小孩子一样无所顾忌地大哭更是受不了,不过,毕竟这孩子身份特殊,又不能真教训了,再说,说过上次的“见死不救”简直就成了宁玉的一个死扣儿,对她,说真的,可能真再下不得狠心……

    说一遍没用的,只会招她越哭越大声,

    “好了!再哭我真动手了,”狠话说着,可手还是抹她的脸,

    子牛只会越来越来劲儿,捉着他的手腕做打自己样儿,“你打呀你打呀!呜呜……”宁玉就手握成拳头,实在又烦又不知道怎么哄她,这时子牛除了手乱呼,脚也不老实,两只结实的腿腿跟个要命的小泼妇使劲儿在床上踢呀,“行了!再闹……”哎,其实也是阴错阳差吧,宁玉弯下腰去本想伸手从后面压住她乱踢的脚,结果子牛一躬身他惯性往前一冲,正好两张嘴撞到了一处!宁玉几乎是本能一怒咬啊,咬死你个磨死人的小妖精!子牛痛死的一闷哼,这丫头也是个不饶人的,两手抱住他的头,你咬我啊,看我不咬下你一块肉!

    却,

    真是野兽啊,互相撕咬不留活口,

    确也着实野兽,这一来而来,男人的雄行和儿蒙被彻底激发,怪只怪野蛮的子牛小嘴巴也实在太,……她吃糖了?宁玉脑子里一片火烫的混乱,嗯,记忆力这妞爱吃糖,特别是菠萝味儿,一镐他的车里都是她跟燕晚乱镐的气息里加上甜甜的菠萝味儿……

    宁玉自律,但并不表示排解姓玉这方面小儿科。一来了劲儿,他的手段可是极致里的自私,十分地贪婪不知足,为了探索她嘴里的菠萝味儿,在所不惜,在所不惜……哪怕将她掰扯得迷迷糊糊柔柔软软再迷迷糊糊柔柔软软不成,也要不知满足地一再索取……

    闺床乱了,

    要命的是,还是在燕晚的家!

    差一点,要不是宁玉还有那么顽强的一丁点理智,

    就,要了她了!

    宁玉猛地放开她,

    领口已被她撕扯的歪七梭八,

    喘着粗起,宁玉慢慢下来,

    子牛辫子全散了,像个小萌物一时怔着,好像还没会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漫长又激烈,充满血腥仇恨却抵达顶点疯狂的,吻啊……

    宁玉立那儿,双手叉腰,头扭到一边,两边脸颊也是通红,

    估计,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