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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慕容御刚想上前察看一下莫惜颜的状态,就被千水叫住。
“是,师尊要的东西已经在准备起来,相信很快就可以准备好,接下来还需要我准备什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一直落在了莫惜颜的身上。
心里担忧着,不知何时醒?
已经沉睡了很久了,久到让他觉得已经过了大半个世纪。
若是再不醒,错过了他们的大婚可怎么办?
他可不想要一个没有新娘的婚礼,就算只是草草办理的,但再怎么穷,缺什么也不能缺新娘不是么?
“没有了,你先回自己房里去,记得派几个婢女过来。”
千水摇了摇头,“哦,还有嫁衣首饰拿过来。”
“我想呆在这里……”
慕容御刚想稍稍的提一下自己的意见,不想就被千水无情的反驳了。
“按着习俗,婚前三天都是不能见面的,到你这里也不过是一二个时辰的事情,怎么就等不及了?”
千水的声音略沉,听上去有点教训的意思。
“我错了,师尊,我这就离开。”
慕容御急急认错,再次深深的看了眼莫惜颜之后,这才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之后,千水这才跟着摇了下头,“你们两个可真是让为师不省心。”
话落他低垂下眸子,看向莫惜颜,在发现她的额头露出一片淡淡的红色花瓣之后,忙抬起双手,扣于胸口,快速结起印来,嘴里念念有词。
“封!”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从他的双掌中间射出一道金色的光束,直接打了在莫惜颜的额头之上。
这光如白昼,亦如烟花,灿如夏花。
却又如昙花一谢,转眼便消失在了莫惜颜的额间。
在这些光芒尽数散去之后,莫惜颜额头中间的花瓣也跟着消失不见。
“还好。”千水松了口气,再次替莫惜颜检查了身体之后,这才暂时放下心来。
现在就希望慕容御是个行动派,快些把东西都准备了拿过来,那么还真的就能赶上时间了。
要是赶不上,那就只能委屈一下莫惜颜了,让她没名没份的先跟慕容御发生夫妻之实,这婚礼以后再补了。
当然这只是下下之策。
对于女子来说贞洁有多么重要,不用人说都是明白的。
千水坚持要先办婚礼,也正是为了这个考虑。
至于这个世界的皇帝对他的两个徒弟会不会产生意见什么的,千水表示自己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好吗?
在七王府忙着婚礼的时候,宸王这头已经开始排查起抢他大夏命脉书贴的人来。
他第一选择的目标,自然就是齐王的妻子齐王妃。
只因为她目前是齐王府里拥有着最高权力的人。
只不过,在齐王妃这里,他花了半个时辰,都没有什么明确的收获。
“你真的不知?”
宸王已经失去了耐心,他唇角微微勾着,双手慢慢的磨着王妃身上锦袍的扣子,眼里带着邪肆,似乎只要她说一个不字,下一秒就会撕了她的衣服。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宸王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呢?”
齐王妃都快要急哭了。
整个小脸惨白惨白,再细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脖子露出衣领的那块,已经有着数道鞭痕,她身上的锦袍虽然样式漂亮,做工精致,但此时已经明显被鞭子抽到烂掉。
如今这衣服已经破成乞丐装,甚至已经到了衣不蔽身的程度。
这在平时,要有外男在此,齐王妃绝不会如此的大胆,且不要脸面。
可是现在,身上的伤是这个男人给的,这些羞辱也是这个男人给的。
齐王妃也没有办法。
更何况他一开口就问她要什么书贴,天知道她从来没有被允许进入齐王的书房,这些东西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宸王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就算是齐王妃看上去一副确实不知的样子。
但是在他看来,或许是这个女人的演技太好,才会演的如此的自然,让自己一看便信了三分。
而在他的逻辑里,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要警惕。
因为往往一个失误,就会要了自己的命,耽误了大凉的征程。
“我真的不……啊!”
齐王妃刚想继续反驳,宸王已经双手一个用力,不费吹灰之力的彻底撕碎了她的上衣,露出了乡着牡丹图的红色肚兜。
宸王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齐王妃用力推开。
“你不要碰我,你这个畜生。”
齐王妃把自己整个埋进被子里,冲着宸王破口大骂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优雅与大方。
再加上了她面上亦有伤在,真是彻底败了宸王的兴趣。
不过,他不想动了,不代表旁人不想?
宸王想了想,便又有了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你把这个府里还余下的男人统统找过来。”他侧头对着身后的蓝袍青年淡淡的道。
“王爷,可有年龄的限制?”蓝袍青年点头,同时认真的问了句。
“不必,我想我们王妃应该是饥不择食了。”宸王意有把指的看了齐王妃一眼,轻浅的笑了起来。
蓝袍青年应下,转身离去。
只余下浑身发冷,带着惊恐的齐王妃。
“宸,宸王,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又到底想要找什么?”
齐王妃觉得自己真的是无妄之灾,她在相公死了之后,她因为无牵无挂的,就在这府里打算一直住下去。
反正她的年纪已经不轻,就算是离开王府,怕也是没有再会娶自己了。
再加上在王府里的生活,她已经习惯的不能再习惯,所以虽然知道可能会有危险,到底还是没有走。
现在王妃确实是后悔了。
大大的后悔了。
若是早些知道,自己留下来,会遇到这个丧心病狂的宸王,说什么她也是会走的,就算是穷点困难点,也好的。
可是千斤难买早知道。
现在的她,又哪有反抗的力量?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浑身发冷,整个人就像是得了重病一样,瞬时就像是脱了水的鱼,整个人软绵绵的,四肢无力的下垂着,就像是只断了线的木偶。
宸王可没有心情理会这个坏了自己兴致的女人。
竟是从蓝袍青年离开后,当真就再没有理会这个女人。
就好像她已经死了,嗯,或许也可以说是,他的眼里彻底没有她,所以视而不见……